这身材...太,太好了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腹,平坦的,一点弧度也没有,倒是硌的疼。慢慢伸出手去摸他的,拿指腹摩擦,又按了按。 哇...腹肌是硬的... 他有一瞬的微颤,任由我摸了一会儿,便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一把从床上提了起来,让我面对面坐在他身上。 “你摸我。” 低哑的嗓音传入我耳朵,我双手搭在他肩上,感受到他慢慢亲过我的颈脖、喉结,潮湿粘腻,暧昧不明。 他的手从衣摆探入,抚摸我的腰和脊骨,时重时轻地揉捏,我整个人被他拥在怀里,浑身酥麻,仰着头喘气。 “嗯...” 我衬衫被他弄乱了一大半,整个肩头都露出来,他埋在我的锁骨处,一边用手一颗一颗解我的扣子,动作不慌不忙。 要说醉了,他动作清楚有条理,游刃有余。要说没醉,那我们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三分醉意七分清醒,是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催化剂、一个理由。 身上的衣服被他褪了下去,我光着上身和他相对着,我看看自己又看看他,简直恨铁不成钢。 哎,先天后天条件都不行,这也没办法。 我这样想着,他脑袋又向下埋去,舌尖围着我的乳晕一圈圈打转,舌尖来回拨弄,一下又将我的乳首含了进去。 很热,我里里外外都是热的,身上又粘了个巨大的暖宝宝。我抓着他的头发,酥麻的感觉一下冲上我的大脑,喉咙里那一点呻吟慢慢泄露出来。 “江...江剑,我...哈。” 我身体贫瘠,根本没多少肉,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舔弄的。但他好像很喜欢,不停地舔咬我那块地方,我感觉胸前一片潮湿,乳首都肿了起来,带了点疼痛。 一边害羞,一边又觉得实在是舒服,我心跳剧烈,就快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了。 他就这么一直咬着我,慢慢的,隔着两层裤子,我腿根又碰到了那根硬硬的东西。 我本来就浑身通红,意识到那是什么,脸上更是烧红了水。 “江剑,你...” 他又从我胸前吻到嘴角,抬起头来,喘着粗气看我,眼睛里都是氤氲雾气。这眼神比平时要动人的多,不再是冷漠的,叠加了温度。 他抡住我的腰和我肌肤相贴,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掌心包裹:“你帮我...” 我们胸腔贴在一起,我感受到他的砰砰心跳声,那频率不比我小,同我的撞在一起,好像在互相应和着。 跟着他的手往下,我摸到了一层温热布料,还有隔着布料的那东西的轮廓。 他带着我的手,摆弄着,让我张开五指去摸那东西,可我手中滚烫,像是呆滞住了,完全不敢动。 好...好大啊,这东西肯定不行的吧... 我瞳孔地震,虽然看不见,但他拉着我的手摸了几下,我就明显感觉到这东西不一样。 正胡思乱想,他放开手,捧着我的脸过来和我接吻,一吻毕,见我呆愣愣的不动,顶了顶,哑着嗓子说:“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这语气太过撒娇,说得令人动容,我咬咬牙,颤巍巍地一把抓住,用指腹在顶头蹭了蹭。 “嗯...”不过才一个动作,他就把头靠在我肩上,呼吸喷在我颈脖,一副舒服至极地模样。 但再怎么舒服,我操弄了半天,手都有点酸了,他还是没射出来,只是裤子上有一点精水。 我双腿环着他的腰,用脚跟踢了踢他:“你怎么都不出来啊...” 这话一出,他两只手将我提起来转了个身,让我趴在床上,三两下除了我的裤子。我正惊讶着,他的胸膛就贴了上来,下面的那根东西插在我双腿中间,和我的东西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双腿打颤,好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 这才第一次,什么都没准备呢,不太好吧? 我想转过身去推他:“不...不行,我还不...” 他压着我,伸手握着我的,上下撸动起来,我被他这么一碰,猛然抖了一下,那东西也是瞬间就硬了起来。 “我不进去,你别动。” 他重重地顶过来,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他的喘息我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交合在一起,倒像是什么色情协奏曲。 我双腿被他磨得生疼,腿间那两股囊袋也随着他的动作被他一下下蹭着,命根子又被他抓在手里,说不清什么感觉,被放大的只有舒爽。 太久了吧...我实在是疼,也忍不住了,但他堵着我前端不让我泄出来,种种极致的感觉混杂着,就快要哭出来。 我哽咽着求他:“江剑...你让我射吧呜呜...” 谁知听见我哭腔,他忽然就加快了速度,一个猛冲,床上立马就沾上了一滩白色液体。 什...什么嘛!早知道我就早点哭了!也不至于这么受罪! 我躺在床上,两股发颤,累得精神恍惚,实在是没力气了,倒头就睡了过去。 * 这一夜我睡得异常踏实,虽然我平时也没有梦魇作祟,但清楚地感受到了与以往不同。 我一直是一个人,突然有人在你身边,大概是从未体会过的相拥而眠的归属感。 醒来,我发现自己睡在了江剑怀里,背后紧贴的是江剑的胸膛,我迷糊中感受他的规律起伏。只是我双腿之间仍然痛着,稍微碰一下,就火辣辣的疼,这告诉我昨晚不是梦。 江剑整个脑袋都搭在我头上,也稍微弓着身子,一只手臂随意搭在我身上,起到一个压制的作用。 这姿势略滑稽,我稍微抬头,虽然味道已经淡了很多,仍能在他的呼吸间问道一丝酒气,然后彻底清醒。 小心翼翼地去挪开那只手,我从床上站起来,到浴室整理自己。我身上换了件干净T恤,也清清爽爽的,大概是江剑给我换的,没想到他还这么贴心。 简单的洗了把脸后,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胸前全是吻痕,连嘴都有点肿,任谁都能看出昨晚干了什么... 幸好他昨天还没做到最后,不然我岂不是要死在床上... 从浴室里出来,江剑正靠在门上等我。 我有点尴尬,觉得干了那种事,关系就不一般了,但怎么说他算是我弟弟,这还是有点... 到了最后关头,我莫名的又犹豫起来。 我打了个哈哈掩饰尴尬:“早上好啊。” “嗯。”他往浴室里看了看:“还要洗澡吗?” 我正想拒绝,手机忽然发出巨响,吵得我头痛。我侧身避开他去拿手机,发现是杜忻打来的。 接过,那边立马冲话筒里大声训斥:“江!亦!然!你又跑路!” 我看江剑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回复:“这回是真的有急事,我回去会和你解释的。”说完立马挂了电话。 江剑走过来,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说:“要走了吗?” 我又烧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垂下头轻声说:“嗯...我得回去了,总是放杜忻鸽子,这回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抬起头来,我看到了一点睨端。 这里所有东西...似乎都是成套的。 卧床上两个枕头,餐桌靠着的两把椅子,包括浴室里也具备着两套洗漱用具…无论从哪个角度,适于两个人生活气息的房子,都摆放在明面上,似乎在等着我进到这个狭小又心机的圈套中。 江剑注意到我的脸色,走到餐桌前,问我:“你要和我一起住吗?”那眼神我说不出,只觉得一旦看久了,他说什么我都没法拒绝。 我知道我无法拒绝他,一旦他开口,我必定陷入无边黑洞,所以在这之前,我能做的只能是立即逃开这早已布好的陷阱。 一旦你进入了别人的空间,就会完全被对方所掌控,但自我是独立的,想要保持自主,就让自己与对方保持距离。 江剑他很聪明,我不能被他掌控。 我慌张闪躲,抓着手机就跑:“我...我先走了。” 他没有拦我,任由我离开了。 我拒绝了他,后来,这成为了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最后悔的事。 *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他的这个空间,也是最后一次。 因为我们下次再见面,是在江东杰的葬礼上。 ---- 嘀!学生卡 本母胎solo写车也就这水平了(挠头 就...就将就着看吧 要关站啦 就到这里咯 大家一个月后再见呀 我再也不用半夜写到一两点过阴间人的作息了 耶(公然偷懒)
第18章 18 === 虽然我一直不相信什么神明,也不认为自己拥好运气,但不得不说,老天还是很照顾我的。 江东杰去世这天,许是应了我的心情,天空万里无云。 我应是幸灾乐祸的,满脑子想着果然人活得久什么都能等到。毕竟我活着的有一信念是看到江东杰生不如死,我过得不好是拜他所赐,当然不可能希望他过得好。但他就这么突然去世,我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我作为江家族谱上江东杰唯一的儿子,有不得不为江东杰守灵处理后事的义务。 江剑走的时候我刚升入大三,如今我已经硕士毕业,生活上已经完全脱离了江东杰。 我从那间出租屋离开的那个早晨,江剑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一手将我抡回身,在我耳边请求。 我心思汹涌,他依旧很平静。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起初我以为他是因为刚入学,处理各项事务都比较忙,给他发了各种信息,都石沉大海。 我心里气愤,觉得他和江东杰一样,足够无情,我已经准备好接受当下,他又来搞消失这一套。 直到一个月后我回了江家,才知道他已经出国了。 我忽然明白,原来那时候他抓着我问学校的事,莫名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住,急切地表达情绪,都是因为这个。 这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我没发现。 想来我也快五年未曾见过江剑,不论是他殆无孑遗的消息,或是我刻意避开与他相关的一切,总之他再没有回来过,江东杰也再没有精力放在我身上。大学毕业之后,除了每个月还会给我打钱,维持虚伪的信用卡关系外,我和他们完全失去了联系,就连江东杰患了绝症我也根本不知道。因此,阿姨联系我时我甚是诧异。 我提前回了江家,整理江东杰的遗物,阿姨和管家的爷爷也都还在,一同在江家帮我理顺一些较复杂的琐事。 自从江剑走后,只有管事的爷爷和阿姨一直留在江家,我再也没回过这里,听阿姨说江东杰也很少回这个家,但他们仍然勤勉地料理着,这栋房子看起来倒像是比从前宽敞明丽,只是变得更空荡。 江东杰死前不见我,遗嘱当然也不是交到我的手上。他早已拟好交给他的律师,而我主要是来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留着,他的心思多,稍微一点差池,我和江剑都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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