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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联

时间:2023-09-01 1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花音音音

  好吧、好吧,大家都不能这么无动于衷下去。他是生气的,可我觉得我也不必解释什么,我知道他都明白,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跑,所以他才会这么久才来找我,而我也在这里等着他来。

  见他不答话,我心里忽然也涌出一股怒气,偏要和他对着干:“我不想回江家,我不会回去的。”

  这话一出口,也不知是我的气话还是只为了气他。事实上,不管我愿不愿意回去,他既然来了,就必定会将我带回去,因为他不做无用的事,也不做没有结果的事。自从我们关系改变,我对他一向是明白说话,那时候他没做反应,我以为他和我一样,也想摆脱江家这个巨大的泥潭。但江东杰一去世,他顺理成章地继承了江东杰的位置之后,我却在没有一丝预兆的情况下被他关了起来。

  听了我的气话,他终于动了动,稍微抬脚踏进屋里,反手将门推上。

  我疑惑,若是要带我走,拉着我出去便是了,关门做什么。我看他,见他抬手松了袖口,心中一惊,随即想到他要干什么,第一反应便是立马转身,迅速地跑回屋里去。

  这座房子面积不大,我住在离后山最近的房间,一楼,窗户都大敞开着。若实在不行,大不了跑到后山去,起码能留足江剑冷静下来的时间。

  刚被江剑关在身边的那段日子里,因为好不容易能亲眼见到江东杰死去,后续我只想着回从前我和我母亲居住的地方,亲口告诉她江东杰终于死了,殊不知江家的那群老顽固还想就着我的身份扳倒江剑,不允许一个未上族谱的私生子继承江家的产业。所以我一心想要逃走,每次都是走了没多远就被江剑找到,像是在玩幼稚的逃跑游戏,只不过惩罚却不只是打手心那么简单。

  这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如今情景再现,我心里的怒气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都是惶恐。衣服被撕碎、被凶狠地冲撞、在他的怒气和欲望里沉沉浮浮、最后痛晕过去...我根本没法想象,当下我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跑而已。

  我心里一阵阵紧张,全力去跑,但到底是高估了自己,才跑进了房间,连门都没来得及锁上,前脚刚踏进去,手臂一紧,便被一阵怪力往后拽,生生跌倒在了床上。

  “你该有点教训。”他说。

  没来得及睁开眼,我听见了皮带上金属碰撞的声音。

  完了。

  *

  江东杰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了摆脱他父母的纠缠,还是顺从地娶了我的母亲,花了大笔的价钱收购了谢家濒危的澜庭。我那未见过面的爷爷奶奶同我的外公外婆有不浅的交情,两家也一直交好,这么说来,我的母亲和江东杰也有了一层青梅竹马的关系。可惜即使两位老人温厚也生出了江东杰这么薄情的人,他不爱我母亲,但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娶她,完成给江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却对她冷眼相待。他爱那个女人,却只能养在外面,好不容易将他们母子接回了家,不过几年就失去了“爱妻”。所以江东杰恨我和母亲,我们不仅是他无能的证明,也是他没法和他心爱的女人相守的罪魁祸首。

  唯一厚待我们的江东杰的父母一去世,我和母亲便被他遣出了江家,放置在了远在外地的一处别墅,那里环境很好,只不过地方偏僻,没有人认识江东杰,也没有人认识我们,倒像是金屋藏娇,只不过金屋确是金屋,他把我们当瘟病,恨不得越远越好。

  江东杰每个月都会打大笔的钱到我们账上,我母亲身体不好,我那时候还不懂事,这些钱大部分都用来找家政保姆和管事来打理我们的生活。我长到十岁,母亲去医院检查出了大病,她身体本来就弱,没有办法进行进一步的治疗,就这样病逝了,那时我十四岁。

  我总觉得病痛不是导致我母亲复发的原因,江东杰对我们的冷漠才是。她一直对江东杰救了澜庭抱有感谢,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爱慕,可江东杰呢,对我们没有半点怜悯,甚至没来参加我母亲的葬礼。

  我是试管婴儿,人工授精而生,出生后也因为我母亲体弱,没有喝过母乳。幼年日常为了照顾母亲的病痛而操劳,少年时期被接回江家日日遭受江东杰的冷眼,隔三岔五还会被他狠揍一顿,所以我身体总是不好,使不上劲,体型和江剑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

  他把我拽倒床上,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地压制我,我用尽了力气去踢他,可是没有半点用处。

  我手腕被擒的生疼,大喘着气,他也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平时我小磕小碰他都要亲自给我换药,我还觉得自己没那么娇贵,也没有必要,如今到了真正疼的时候,他却一点怜惜都不给。

  他裤子褪到大腿中间,随后折起我的双腿,整个人都压下来,连带着阴郁的气氛一同压在我身上,令我喘不过气。我只能控制自己的脑袋向后仰,毫无缚鸡之力。

  我不敢大声,压低了嗓子嘶吼,闭着眼用刚解放的双手去胡乱推他:“我...不...!你不能...!...这里!”

  他容不得我反抗,直接撕了我微薄的衬衫,将大片的肌肤曝光在外,覆下来,嘴唇咬在我的颈间撕磨。

  我被他咬得浑身发烫,仅剩的一点力气都软下来,倒吸一口凉气,哽咽着阻止:“江剑!...江剑!别这样...!你听我说好吗...你听我说!”

  可他丝毫不听我的,用很低哑的嗓音,略带凶狠地回答我:“由不得你。”

  ----

  其实他可以和江剑好好说 江剑也会听他的 但是前面说过 遇到江剑生气立马就跑已经成为了一种应激反应 现在两个人还没有说明白 所以很难改过来 后知后觉发现可以谈谈但是已经晚了 江剑看到他跑也只会更生气 但是后面会好很多的

  还有我实在不会写车...可能以后会有进步吧唔


第4章 4

  =

  其实无论是我,还是江剑,我们家庭的悲剧的根源都是江东杰。我不知道他对这个父亲是什么想法,但是对于我来说,他不算是给予我生命的人,也是我和我母亲痛苦的本源。而对于江剑,我知道的也仅限于表面——江东杰早就和他母亲私定终生,可因为长辈,又因为江家的财产,他们不得不分开。

  不过他们到底没有分开,否则又怎么会不到两年就给我整出个弟弟出来。

  人总会有不对等,由爱来将两方区分开,一方是藏在内心想要触碰却舍不得打扰的白月光,一方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屑一顾的绊脚石。我更趋向将我与母亲比喻为江东杰的绊脚石,并不是讽刺,是因为的确如此。我想看他狠狠摔倒、败落的模样,可惜他死时都风光,我也没有机会了。

  就因为这不对等的双方,我与江东杰彼此都有心知肚明的怨恨。我很江东杰对我们母子不管不顾,他恨我们让江剑母子顶着三的名号无地自容。

  可是我们最终扯平了吗?没有,他让我借着恨的名义和江剑越来越纠缠不清。

  *

  我晕晕乎乎地醒来,睁眼瞧见顶上天花板,青漆,江剑专门给我换的。我知道我已经回到江宅。

  江东杰死后,江剑把这里的一切旧物都扔做垃圾,重新翻修了一遍。因为我喜欢绿色,江剑便把所有房间的墙面油漆都换成了浅淡的青色,看起来颇有生气。

  我们住在江东杰从前的房间,在他的床上翻滚、纠缠、亲密贴合,就好像当着他的面报复性的侮辱他。我有时觉得羞耻,江剑却好像乐在其中。

  躺在床上,我不免自嘲:没想到吧江东杰,你一心讨厌我们母子,可你那花一辈子尽心教导的儿子还是跟我搞上了。

  我身上已经换了干净清爽的衣物,但疼痛没有减弱半分。我尝试着坐起来,只是动了动身子,一阵阵持续的撕裂感便由感官传来,大腿根部亦然。肌肉长期未接受这样的鞭笞,有着抽筋般的疼痛感。

  我口干舌燥,又不敢轻易起身,只能试探性地咳了两声。

  果不其然有人立马推门而入,是江家的阿姨。

  她匆匆走到床前,柔声问我:“大少爷,您醒了?身体怎么样?”

  阿姨是照顾江剑从小到大的保姆,也跟着江剑母子两到了江家。本来江家的下人大多嘴上一套背后一套,都不待见我,但见到我还是会假意地喊一句大少爷,背后都是江亦然那个不识好歹的废物。可她不一样,一直对我都很照顾。

  我哑着嗓音回答她:“...我想喝点水。”

  她应了句便给我倒水,我润了嗓子,觉得舒服许多,直接问:“江剑呢,去公司了吗。”这不算一个问句,因为我心知肚明。江东杰怕我,因为只要我有心抢,江氏的继承权就一定是我的,两位老人也立了不将江氏传给外人的遗嘱。只不过江东杰大逆不道,从来对两位老人都只能忍耐顺从,在他们去世后好不容易有了能反抗的机会,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我干什么、读什么书、认识什么人,江东杰都会一一考察,就算我读了大学,也得每个月回来两次,方便他监视,否则他没法安心。

  阿姨点点头,犹豫了半天,看着我,也不说什么。

  我想她要说的也不过是为了江剑的那些话,我和江剑的关系在江东杰的那些兄弟姐妹里早就昭然若揭,外面不知道,是因为这也算江家的污点,他们就算为了扳倒江剑,也不可能砸自己的脚吧。

  我捧着水壶看她,她犹犹豫豫还是说了:“大少爷,少爷他公司忙,您走了之后,他的事又更多了起来,您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能不能别无理取闹,给江剑添麻烦?

  嗯,其实事实如此。所有人都觉的我是在害他,江东杰死了,我唯一能报复的对象就只剩江剑。然而我也没明白的是,江东杰一死,我大喜过后,也和过去的一切和解,他们又在谴责我什么。

  我实在不想解释,搁下杯子,模糊地“嗯”了一声,没再接她的话,转身趟过去。她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轻轻地出了门,没再进来了。

  ----

  后面会解释这次为什么跑的


第5章 5

  =

  我到底还是没睡着,一直歪头望着窗台发呆,直到眼睛发涩,才听见了车熄火的声音。

  我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胸前,等着江剑进来。

  不过多久房门便被打开,江剑走了进来。我不看他,但是听见他褪下西装的声音,眼神又瞥了过去。

  他褪到只剩件衬衫,开了个扣子,修型出精壮的身材。我碍于面子不转头,但他每走近一步,我都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不合时宜地跳动,震耳的声音只有我能听到。

  他身上还残留了办公室带来的香烟味,不过很淡,他走近了,我才闻到微不可察的一点。

  我屏息,想着到底要不要扭过头去,不过几秒而已,脸上就一阵温热,下巴被他单手掐住被迫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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