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放软了可以出门了,一走路就别扭,珠子本来就不平润,粗糙的表面互相堆积挤压着,步子迈大了是灾难,迈小了是折磨。他难得乖巧,一路上都乖乖地挽着教授的胳膊,不乱跑也不乱跳,连咋咋呼呼说话都不敢,一看他脸就红一片,也不知道在瞎想些什么。 教授觉得很满意,以后出来想讨个安静大可还用这个法子。 过山车和旋转木马,教授从包里拿了件外套系乐乐腰上,小孩都快感动哭了,一个劲要抱,伸着胳膊环在教授的脖子上,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坐旋转木马。 又不能侧着坐,那腿得分多开啊。 “我们换一个嘛,爸爸,再坐一次过山车好不好?”乐乐想当场给他跪下了,求半天也没让人松口。 教授的话向来看似温和可以商量,实则每次他都执行得不差分毫,还白白赔了众多口舌,卖了不少笑。偏偏这孩子傻,这么久都没反应过来,教授就爱他凄惨的模样,眼里期翼的光一点点破碎消逝,又不得不重新专心祈求,好像这是他唯一的神,就算不被允许,也别无可求。 “乖,爸爸抱你上去,抓紧了,可别掉下去了。”就着小孩环在脖子上的手把人打横抱上了木马,强势的分开双腿,手下的皮肤都在打颤,死死的攥着前面的链子,看得却是旁边的教授。 “唔,嗯!”小孩一脸紧张,别掉下去了,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刺激着他的身体,原本已经习惯了的珠子又重新活泛了起来,那些凹凸不平的表面像长出无数张嘴吸吮着最稚嫩的地方,又像砂纸缓慢的磨来磨去,存在感十足。他想把头埋起来,却被要求全程看着教授的手机,那里闪着光,正在录影。他恍惚感觉自己像被游行的妓子,插上木马,接受无数人的指点评论,黏液从后面漫出,粘在裙子上,正在一点点渗透那件外套,实在是太过淫乱了。 教授一边看手机一边看小孩,他坐在乐乐下面,以一种仰视和欣赏的角度,他怕小孩摔倒,也期待小孩能摔进他怀里,一如那次考试后的自投罗网。 乐乐乐在年龄上已经不是儿童了,但是教授给他点了个儿童套餐,加冰可乐那种。小孩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笑得都找不着北了,撒娇道他还要娃娃,要电玩城里现抓的那种。 教授一本正经挽起衬衣袖子抓娃娃,全神贯注的样子很是迷人,就是技术不咋地还不愿意放弃。最后看电影时间快到了,乐乐大胆推开他,剩下的五颗币,抓了三个。 对得起他当年吃喝玩乐小王子的称号。 教授看着娃娃,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沉了,乐乐回忆自己刚刚推人的动作吓得腿一软,哭丧着脸偷偷去瞧教授。 死了,死定了吧? 电影院放映厅有红外线,情侣厅自然也有,但椅子中间没那道扶手,可以做的就多了。 外套被盖在小孩腿上,整个人缩在教授的怀里,不敢躲不敢说话,周围一片欢笑的时候小孩其实很想尖叫。 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沉稳的从外面伸到了外套里面,掀开短裙,扯两下吊带袜的绳子,指腹透过薄薄的蕾丝摩挲着嫩肉,他手脚发软,和脸一样开始发烫。 前面有情侣在接吻,手环着脖子,耳鬓厮磨。教授示意他抬头,唇从眼睛开始往下落,直到捕捉到柔软的唇瓣,手指凶狠的探入,将一声声不适惶恐的喘息都堵了回去。 那串珠子被教授的手指挨个拨弄着,重重的磨在脆柔嫩的内壁,刺激着那敏感的点,激起颤栗。小孩手都不敢动,握着自己下面的东西,不敢用力但又因为隐秘的刺激而紧张,他感受到自己的东西在跳动叫嚣,渴求爱抚和释放,可里里外外都是教授的气息,强势又凌厉的笼罩着他,让他不敢有一丝放肆。 这是一种痛苦的愉悦,越痛就越快乐。即使嘴上不承认,身体却无比坦诚。 但,电影院毕竟不是随地能发情的地方,这时候快乐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折磨,惩罚最后奴隶怎么样不重要,主人是一定要被取悦的。 “乐乐,快点,我动手你会更难过的。” 电影快散场,教授轻声提醒,语气轻柔得不像提醒,更像引诱,气息灼热的洒在耳边,撩得青涩不经逗弄的身体更加欲罢不能。 徒增痛苦。 “唔,痛……”被抱在怀里,小孩换了个姿势把脑袋靠在教授的肩窝处,狠狠地闭了眼。手下用力收紧掐下去,剧痛热浪般侵蚀神智,他含糊的咬上旁边的肩膀,他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浑身哆嗦着瘫成一团烂泥。 他的眼睫被泪水打湿,睁开的时候还看不清楚,但是教授在对他笑,温柔又骄傲的笑着,像月光洒在躁动不安的夏夜,一瞬间周围变得寂静,心里只剩下那一轮月,澄净透彻,满足极了。 “乖,回去奖励你今天听话。”
第84章 端午 今年儿童节挨着端午节,端午节又挨着大学生英语四级考试,乐乐考了两次,惨败。 “狗狗,过来,爸爸带你去买粽子。”教授站在门口招手,手腕上一条细长的银链子,缠了几圈,阳光一晃,不规则的表面闪着金色的光。 这是乐乐乐某次脑子进水了给他买的分手礼物,教授除了日常戴着兴致来了也玩点其他的,导致乐乐一看见这链子就开始吞口水,抿着嘴讨好的笑。 都过去这么久了,气还没消,真是个小气鬼? “汪~爸爸,我要吃咸的,火腿的,还要蛋黄的,爸爸,您吃五仁吗?” “不吃。吃甜的,蜜枣豆沙选一个。”教授瞥了眼乐乐的脚踝,白得干干净净。 孩子几天没打了,毛病又来了。 儿童节礼物,教授把手上的菩提珠给了小孩,乐乐手腕细戴起来松松垮垮的就当了脚链。但是第二天乐乐就跟他说珠子掉了,教授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也没说什么。当天晚上乐乐回家看到桌子上明晃晃的摆着菩提珠吓得魂都差点飞了。 当天晚上教授让乐乐重温了一下儿童节,孩子老实戴了几天,教授出了个差回来就故态复萌,一会儿说晚上戴着睡不好,一会儿说链子不配鞋,借口一天比一天多。 “啊,不要这样嘛,我们不是说好了一样买一个尝尝嘛,爸爸您又不喜欢吃甜的,为什么要浪费……” 乐乐伸出小指去勾教授的手指,被攥住捏了一下,乐乐知道又被嫌话多了。 “好吧,您高兴就好。想买啥买啥,不用管我,我一点都不重要,反正是个没人要的小白菜,别人吃荤的我吃素的,别人喝汤我捡骨头……” 教授真的只拿了几个甜粽子,又买了些其他的零食就去付账了,乐乐也从冰柜一直说到了超市外面。 “闭嘴。去买支艾蒿和蓍草,栀子花也买一束。”教授拍了乐乐的脸,让他闭嘴去买东西,自己去药店买雄黄粉。 乐乐回去的时候有些雀跃,左顾右盼的找教授,结果教授从超市出来了,手里提着另一袋粽子。 小孩兴奋的蹦了过去,一手挥着艾草和栀子花,一只手藏在后面,眼里扑棱棱的闪着光,教授看到一抹红色,也不拆穿他,站在门口等他扑过来。 “professor,please take it home with me!” 教授嘴角扬起的笑容有些凝滞,半晌,他看着乐乐傻白甜一样的笑脸在心里叹了口气接过了小孩手里的玫瑰花,牵着人回去了。 take it,行,满足你。 “乐乐,你这次还有多久考四级?” “嗯?十来天吧,怎么啦,你要去给我烧香吗?没用的,林越,上次考四级,楚哥跟他去烧香,结果该挂还不是挂了,关键是那傻子还骗他哥说有把握,成绩出来差点没被他哥打死……” “你也是第二次考了,还笑别人呢!明天早上五点半起床,一天一套卷子,我给你补补课,要是还不过,你也等着被打死吧。” 教授看他傻,摇了摇头把钥匙给他,让他开门。 “开门呀,不是要带我回家吗?钥匙都给你了。” “please take me home,my sweetheart.” 乐乐实在是想不通家里的调教室里为什么会有一套木质桌椅,就是上课用的,硬邦邦的,坐着就想趴上去睡觉的那个。 “这个啊,学校剩下的,家里有小孩的教师自己去领,补习功课,增加紧迫感。”教授在一堆崭新的试卷里挑挑拣拣,选出一套难度一般的扔给乐乐,“两个半小时,做不完没粽子吃,425,少一分十下。” “啊,不是明天才……”乐乐看了一眼觉得头疼,哭丧着脸去拉教授的袖子,被教授一个眼神瞥了回去,还贴心的替他把门关上了。 乐乐跟卷子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认命的拿起了笔,作文?什么玩意儿! 他突然想起一个段子,在纸上写:Can you speak Chinese? Yes,I can! 简直是无理取闹,过节,祭奠伟大的诗人屈原,做什么英语卷子! 乐乐觉得教授可能是在吓他,他考个0分教授还真能打他四千多下?那还吃不吃饭了,过不过夜生活了! 一边心存侥幸,一边阳奉阴违,乐乐很快就把卷子敷衍完了,准备提前交卷。为了讨好考官他在作文那里还写了首小诗: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乐乐在厨房找到了他的主人,立刻黏糊糊的扑了上去,搂着教授的腰踮起脚把下巴搁教授的肩上。 “这么快?”教授有点惊讶,伸手把他脑袋撸了下去,把粽子捞出来放凉,带着乐乐去了调教室。 结果不言而喻,教授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教授被那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气笑了,“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当教授拿了个假阳具吸在椅子上的时候乐乐才意识到玩脱了,他目光闪烁的求饶,被教授掐着腰直接按着坐了下去。 “啊,疼唔……太大了……” 不仅大,而且表面不平,经络都是仿真的,粗长的玩具一下子破开柔软的内壁刺到了最深,毫不留情的驰虐过每一寸娇嫩,简单粗暴的把自己埋在小孩身体里最灼热,脆弱的地方,占据着领地不愿离去,感受他里面的炙热,嫩滑,与颤栗抽搐。 太刺激了,疼痛与欲望相生相伴,争先恐后的到来,乐乐有种翻白眼的冲动,吞咽着不停分泌的口水,想悄悄的抬一抬腰退出来一些。 教授看到他的小动作,也不阻止,去瞧他紧扣着桌角的手指,指节发白,小幅度的抖着。 这孩子有一双漂亮的手,清俊隽秀,十指修长纤细。教授把那两只爪子从桌子上扣下来的时候看到血液循环,手指充血,白皙染上绯红,像一抹越来越浓的霞色,羞涩又妍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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