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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自诩分得清性质，相当有原则，要把自己的狗宠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能抱着就不牵着，能炫耀绝不含糊。但男朋友就不一样了，小男朋友青春正盛，鲜活漂亮，一身力气不知道往哪儿使，拿来打扫个卫生怎么了？ “不怎么……”乐乐磨牙，“那您就不能让我把衣服穿上再扫！” 屋子里的暖气没开足，他有些冷，去蹭教授的手企图让他给穿衣服，教授不想动，俯身亲了他一口，让他自己去。 乐乐被教授敷衍的态度气得牙痒，狠狠咬了他一口，教授也不好打男朋友，就勾着手指哄他，告诉他狗可以被他抱怀里，但是男朋友可以抱他。 “狗狗只要听话，但男朋友，需要有主观能动性，爸爸这是在培养你……” 个屁！ 乐乐觉得他爹就是纯粹在报复他，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教授去教务处打印乐乐乐的成绩单，刚好他们辅导员也在，拿着成绩考核册挨个圈后几名准备电话家访。 教授很矜持地去看了一眼，顺便想跟辅导员炫耀一下他收到的他们班一位乐姓同学送的新钢笔。 “听说你是乐乐乐同学的监护人了，正好，我们面谈。”辅导员视而不见，拿着记录本就进入了正题。 于是当着教务处几位老师，还有人来人往打印成绩册的同学和老师，教授被按着坐在沙发上谈了两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霜都可以冻死人。 执教数十年，首次伤自尊。 回家后看哪儿哪儿不顺，乐乐说啥啥不行，搞得乐乐以为他更年期提前，越发逆来顺受围着教授摇尾巴，教授越看越气，索性去睡了书房。 第二天辅导员查课，看着完好无缺还迟到了的乐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晚上回去他被教授绑到课桌上抽。教授让他念自己的成绩单，一年两个学期，包括公共课一共考了二十三门，他挂了一半多，无异于公开处刑。 差一分十下板子，打了半晚上乐乐实在挨不了了，居然还差一百多。他屁股肿得老高，摸都不敢摸，臀峰出现紫色的淤青，嚎得嗓子都劈了，哭着吼教授是个莫得感情只会打人的机器。 教授看了他一眼，马上去下单了一个专门的打屁股机器，说专款专用，这是教育资金，特意给他学习用。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蛇鞭，藤条，皮鞭，贞操锁，拉环，肛钩，马眼棒，电击棒等杀伤力大的都划到了一边，贴了个名字——学习区。 在调教室里分学习区，还是正儿八经那种，乐乐乐觉得他爹丧心病狂，但又反抗不得，冥思苦想一晚上，第二天爬起来在学习区对面给自己圈了块儿叫男朋友区。 他有个笼子，教授说那里面是他绝对的私人空间，在里面做什么乐乐能完全做主，教授保证绝不会伸一个手指头进去。他有点不信，一次离家出走被逮回来后，趁着教授在清理工具，飞快跑了进去缩着，一天一夜，教授就算气得青筋暴起，也没把他捉出去揍。 这让他相当有恃无恐，但后面受罚教授经常把他捆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给他跑进去的机会。 他这次是真的聪明了，把教授学习区的东西全搬了进去，塞得满满当当。他得意忘形地拉教授去看，教授惊讶后冷笑，亲手拆了他的笼子，冷言道：“学习面前，没有私人关系。” 不仅如此，出了调教室，教授就大肆利用私人关系，一会儿要撸狗，一会儿要男朋友端茶倒水，将无理取闹和强词夺理两个词发挥到了极致。 这种情况持续到乐乐得了校园新声赛的冠军后才有所缓解，教授的自尊才得以重建了微末的百分之几。 谁也不知道那天乐乐的辅导员到底跟教授说了什么，但一出门教授就把人拉黑了，直到学期末乐乐成绩出来后才重新加上。 第一句话就是，乐乐乐的进步奖奖状给我就好。 乐乐捧着奖状，看着失而复得的笼子，一脸气闷地爬了进去。 我的，不给你碰，幼稚鬼？？
第53章 学习3 “在某一刻你会有一种特别的冲动，去尝试一些之前想都不会想的事情。比如，爱一个人，比如，好好学习，再比如，把两者联系起来。”林越摇头晃脑，故作深意地说。 乐乐觉得他有病，还他妈病的不轻。 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指着林越脑门戳，“你，你个王八羔子，帮我上课不低调做人，还大张旗鼓帮我选课代表？啊！你是不是脑子有坑，还是全都装了豆腐渣？” “别戳，给我戳红了。不是我非要这么干，那天上课被沈老师在门口逮着了，他让我做的……”林越苦着脸，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啊啊啊！林越，我跟你誓不两立，你！赶快滚！要不然我待会杀了你给我演讲稿祭天。”乐乐挥手让他快点滚，否则可能控制不住要发狂。 什么课的课代表不好抢，偏偏要去选英语课代表，还他妈要准备一篇英语演讲稿。 “你加油啊！学校改政策了，两年制英语，但是六级过了免学，四级五百以上就上一年半课。这是你的机会啊！” “有病吧！”乐乐揪耳朵，想把旁边嗡嗡乱叫的蚊子拍死在墙上。 “你们好，我叫乐乐乐，是英语课代表。然后呢？不管了，死就死吧……” 他手机三个页面，一个中学生行为守则，一个谷歌翻译，一个便签文档，复制，粘贴，翻译，复制，重复数次后，把前两个页面一关，满意地把文档打了出来。 林越看得目瞪口呆，暗戳戳捏着偷偷拍了两张，他从小就自觉跟教师队伍站在一条线上，此刻卖队友卖得毫无负担。 “小可怜，自求多福啊，哥哥还有事，先撤了。” 桌子上还摆着那张打印纸，乐乐乐红着眼叫“主人”，声音细弱可怜，姿态也委屈巴巴。他上课被一顿批评就算了，下了课还要被骂蠢。 教授拍了他一巴掌，他一下子跪在地上，诺诺地不敢声张，也不敢有什么让人心软的小动作。 “不许叫主人，没你这么傻的狗！” 乐乐诺诺地点头，“是是是，我傻，我最傻了，您别生气。” 这场景莫名的熟悉，像极了以前他罚他说谎，小孩胆怯着要一个拥抱，还有乱跑挨打的时候，装傻卖乖，扭头就忘，简直是历史重演。 原来，兜兜转转，这狗崽子根本就长不大。 其实，也长大了一些，上课摸鱼考试作弊花样更多了。 “上周干什么去了，林越帮你上了四节课。”要不是他有次刚好在隔壁上课遇到了，还不知道乐乐乐在他眼皮子底下玩移花接木的把戏。 “您不是让我去参加几个社团吗，我去参加活动了啊！”乐乐抬头，言之凿凿地回答。 教授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坐下来看他。 作为一个老师，不能体罚学生。 作为男朋友，不能家暴小男朋友。 作为一个宠物狗，教授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算了，你玩得开心就好，以后不想上课跟我报备一下。” 他反正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乐乐还是红着眼睛点头，他进门哭过一回，上课英语老师把他说得跟个智障儿童一样，他受不了这委屈。 “爸爸，以后，都不想去上英语课了。”他呜呜地哭起来，把头放教授膝盖上蹭。 “不，我觉得不能怪英语老师。”教授保持了一点理智，他看了乐乐的发言稿，上面复制过去的语法错误都没有改一改。 他是让小崽子去社团交朋友，换点正常的社交方式，免得他整天想往酒吧游戏城跑，结果，好像用力过猛。 “你去社团学了什么？”教授问他。 乐乐一下来了精神，噔噔往厨房跑，捣鼓一阵子端出来一碗桂花蜂蜜炖奶，一盘玫瑰鲜花饼，还从书包里掏了盒小狗饼干，说是活动的时候做的。 教授心里无语，看着乐乐亮晶晶的眼睛又不好打击他，配合吃了两口，卖相不好看，味道倒是还不错。 可，傻儿子，爸爸送你去的大学，不是送你去的新东方啊！ 吃完点心，他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团毛线，让教授伸着胳膊给他拉线，他好挽成团。 “这又是干什么？”教授随手扯了一把，被乐乐叫住，他瞪教授，“别乱动，给你织围巾，我学了两天才学会怎么弄花针……” “……你还学了什么？”教授微微皱眉，冷静问。 “还参加一个手工制作的社团，学了打中国结啊，剪纸啊，对了，还有做香膏的，我给你做个梅花膏吧！闻着挺香的……”乐乐兴致勃勃，不顾教授已经黑了一半的脸，挨个给他爹介绍。 “周末再玩这些，明天起你给我好好上课。” 个不务正业的狗东西！ “不行，周末还有”其他的……乐乐识趣闭嘴，吐了吐舌头，也不理教授的谆谆教导，自顾自织起围巾来。 他上课坐不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问题还是丢给他爹想办法吧，他要抓紧时间好好玩。
第54章 学习4 第二天上午教授没课，但是乐乐有一节汉字学，教授跟任课老师打了个招呼，上课几分钟后默默地从后门进去坐着了。 乐乐乐就在他前面两排，闷头编绳子，全程专心致志，时不时还在纸上划两笔，就是既没抬头看老师，也没回头看教授。 中途下课前教授提前出去了，给乐乐打了个电话，叫他上八楼，他在洗手间等他。 八楼是研究生导师的实验楼，平时没什么人，洗手间打扫得很干净，也比较适合用来做一些称得上有违师道的事儿。 乐乐做贼一样冒个头在门口，教授招手唤他进去，也懒得讲什么坦白从宽，直接把确凿的证据摆了出来，示意他弯下身，把裤子提着。 “乐乐知道错了，求爸爸罚我。”乐乐抓着脚踝，身子快折成两条平行的线，两条修长的腿直直紧绷着，因为心虚站得不稳，臀波晃了晃。 勾引人去揍它似的。 课间只有五分钟，教授没时间揍他，让他把屁股撅高点，掰开饱满的臀肉往里面塞了个电动跳蛋，掉出来的线拉到前面绑在两颗柔软的小球上。 “下去上课，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教授往那欠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手感软韧有弹性，忍不住又捏了捏，让他穿好裤子去赶快下去。 “好的好的，谢谢爸爸饶我一命。”乐乐点头哈腰往外面跑，像极了面对红太狼的灰太狼，无形的尾巴摇到飞起。 他老实了一节小课，第二节大课的时候正襟危坐十分钟，看教授没在就坐不住了，偷偷摸摸玩手机，他最近沉迷微博抽奖，奈何是个非酋。 “抽我，你他妈抽我啊！”他小声嘀咕，看到开奖名单后气得想摔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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