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这老男人这么快就没情趣了? “爸爸,您玩过那种套圈的游戏吗?”他反手去搂教授的脖子,屁股压在教授的腿上,不自觉摇啊摇的,偏偏这人还腆着脸问得很认真。 死孩子。 “嗯?”教授表面上不动声色,盯着电视里的大草原看,嗓音里恰到好处的表示出三分疑问,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敷衍来。 “就是,用圈子套,套住了就是您的啦!”他有些脸烫,虚张声势般大声嚷嚷。 “然后呢?”教授被耳边炸开的吼声吓一跳,皱了皱眉,看起来更不屑了。 “是你的!你的懂不懂!就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气呼呼的吼,又加一串,“除了扔掉,做什么都可以,抱着睡觉,陪你吃饭,还能陪你看电视……” 好处这么多,瞎吗这是? 气死他了。 “喔。”教授放开他,拿起盒子里的皮带,熟练的往乐乐脖子上套,挽着过长的尾巴站起来,目光恶劣地审视眼前浑身毛都炸起来的小东西。 “套住了。可我现在不想睡觉,也不想看电视,我能遛两圈吗?能用这么长的皮带抽他吗?能抽脸吗?胸呢?”教授微眯起眼,一边神情冷淡,一边用尖尖的皮带尾巴慢慢戳那个地方,搞得他话都不敢接,只能红着脸“嗯嗯唔唔”的点头。 “屁股给打吗?臀缝呢?我要是想打你前面呢,还有大腿,脚心……” 这个人太坏了,还不放过他,攥着长长的尾巴继续往下探索。微冷的皮革扫过敏感的皮肤,激起细微却显然的颤栗。 “怎么办?宝宝,我想用它,给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刻上属于我烙印。” “好吗,乖乖,我轻一点,打一下就亲一下,不会疼,可能会有点痒,但是会很漂亮……”教授披着斯文的皮,一本正经哄着他回答。 乐乐被说得面红耳赤,垂着头瞎点。他刚刚白担心啥,他爸爸永远是他爸爸。 “宝宝,我想你说同意,可以吗?我可以用你给的权利,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吗?”教授一只手攥紧皮带让他抬头,一只手摸着他的耳骨,指腹耐心磨挲。若不是那双眼里的恶趣味太明显,倒真像在等他的同意。 “可,可以!”他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声音却又软又颤,像怯场的勾引,“我是您的……” 教授牵着他在沙发上爬了几步,暖色的皮带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驱他回头,教授套着他脖子在沙发上遛了几圈,让他跪好。 “乖孩子,如果怕,就闭上眼睛。”教授摸摸他的后颈,拆下了那条皮带,扬手甩了下,皮带在空中发出闷响,拉扯着乐乐那颗鲜嫩的心,和他那身因为刺激轻轻颤起来的皮肉。 亲手做的皮带亲吻身上的肌肤,落在每个敏感的点上,后面接着温热的唇舌,挑逗舐舔,异样的触感接连不断,乐乐扭着腰,死死地咬住唇瓣。 “啪啪……” “舒服吗?”教授把他弄得满身都是红痕,皮带拂过的地方是浅淡的粉色,反倒是教授唇齿覆过的,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 “嗯~”他泄露一丝孱醉般的呻吟,教授的手在他下面撸动,时不时揉捏一下,指甲堵住眼口,轻轻骚刮着。 见识过教授的强势与狠厉,原来他的温柔又让人这般欲罢不能,仿若温水煮青蛙,抛下生命又让人愿意沉溺。 突然,下身灵巧温暖的手撤开了,凉凉的皮革边缘圈刮着敏感的蘑菇头,亲昵片刻,教授抬手,挥下。 “爸爸!”他惊呼,脑子里一片汹涌的潮水冲上来,他在溺死的快感里紧紧抓着教授的手臂,像抓住末日洪流里的诺亚方舟。 “这是奖励,乖乖还满意吗?”教授伸手放在他嘴边,沾着黏乎乎的白色液体,看着他呆愣愣地舔,一下一下,小狗尾巴尖挠掌心似的,勾得人心痒。 “爸爸……”他才意识到被“欺负”,支着脑袋去撞教授的胸口,教授把他搂怀里,按着不让动了。 “小崽子,你自己说说,这是送我的礼物还是送你自己的?还想给我下套,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教授捏在他的耳朵,懒洋洋地训话。 “手腕疼,小臂也酸,爸爸……” 他不明说,赖着教授撒娇,笑得痴痴的,跟沁了糖的蜜三刀一样,甜得有些腻人。 那双亮澄的眼睛偷偷瞥人,余光里都是小得意。教授在心里叹气,自己可能真栽这小狗崽子手里了。 “伸手。” 教授拿着乐乐的手腕揉起来,掌心里抹了按摩的精油,热乎乎的,贴着腕骨发烫。 乐乐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三只手,教授的手骨节分明,宽厚隽长,肤色偏冷白,像冰块似的,此时化开了传过去一阵阵温热。自己的手相比就小很多,手指细长,加上他常年昼伏夜出手背奶白奶白的,隐在那双大手里,看起来稚嫩极了。 执子之手。 他偷偷的念了一句。 将子拖走。 到了白头。 也不分手。 天才,乐乐乐是天才!
第19章 禁欲 八月很快就如期而至,夏天最炎热的劲儿还没过去,有些标榜放寒暑假的职业却被安排上了工作。 今年的硕博论坛在当地的一所名人故居博物馆进行,教授早早的就收到了邀请,此时在连夜看那精挑细选的论文。 乐乐乐在一旁焉嗒嗒地抄书,笔一会儿转一圈,一会儿调整一下坐姿瞅两眼教授,半个小时下来纸上零星几个字,鬼画桃符似的,估计自己都不认识。 他烦躁地把纸撕了,幽怨地盯着教授,教授专心工作,但被盯久了也会有感觉,他扭头看旁边的小孩,脸上沾着墨汁,正冲他呲牙咧嘴地做鬼脸。 “练字能让你静心,省得你一天燥得慌。”这几天小孩很乖,像黏在他身上一样,就是自制力差还老爱拱火。 教授让他先禁欲一个星期试试,当天晚上这孩子就跟他闹了一场。跑到浴室故意去冲凉水澡,结果没两分钟就受不了躲开了,但他足足开着水放了半小时。 出来的时候还装得一脸委屈,大夏天开几度空调说自己冷要裹毯子,教授看他演得起劲儿就没告诉他,其实卧室里浴室门是单向玻璃,在外面看里面,做什么门儿清。 直到第二天,他还是这样演,教授等他出来后把他拎门口站着,自己关了门进去洗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凉气,面无表情的敲了敲门,那孩子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软着腿要往门外面跑。 乐乐乐惊恐,觉得教授有病,什么人把单向玻璃反着装啊! 教授嗤笑,拎着他往床上扔,把手绑在后面。 卧室里的浴室,自然用处多了,单向的玻璃,自然也有它的乐趣。 以后某天乐乐乐跪趴在浴室的竹垫上,托着满肚子液体想排又不好意思的时候,他简直是恨死了这扇单向外见的门,也气他自己,怎么就没坚持要把门拆了。 “十分钟,你要是敢弄出来,就禁欲一个月。宝宝,我觉得,你不想试的,所以,一定要忍住啊。” 教授拍拍他的脸,体贴地提醒他。 乐乐咬着牙不说话,两把小扇子似的睫毛不停地扇,他一边气教授小看他,一边又气自己的身子不禁挑逗,随便摸几下掐两把就来了感觉。 教授看他的反应低低地笑,或许是刚洗过澡,那笑声里似乎有无尽的潮意,往乐乐耳朵里钻去,他被这个声儿弄得骨头都酥了。 全身都软,就是身下那二两肉和嘴一样硬,一个兴奋地在教授手里跳动,肆无顾忌的膨胀,一个咬着牙颤巍巍的吭气。 眼看着那根东西前面都开始吐黏液了,乐乐在心里暗骂自己,才他妈六分钟,早泄是病,是病啊! 教授的动作突然粗鲁了起来,用指上的薄茧狠狠摩擦着他前面正在缓缓吐汁的小口,刺激来得又快又猛,乐乐不自觉挺直了腰,随即意识到又马上忍着快感往后躲。 “爸爸,我错了!” 他被拢进坚实的胸膛,扭来扭去却是逃无可逃,时钟走过的声音每一秒都被放大,他的挣扎和呻吟都仿佛慢了两拍,恐惧步步紧逼,他吓出了泪,哭着求教授。 “唔,爸爸,求求您,放过我吧!爸爸,我知道错了……” 身下被人伺候得舒爽至极,他却把自己哭呛住了。 不争气的玩意儿,看你个傻逼接下来一个月怎么过! “呵,还有两分钟,你要是能自己想办法,就饶你一次。”教授看着好笑,替他把背后的双手解开了。 乐乐先愣了下,连忙伸手想掐自己一把,眉眼都皱在一块儿,沾着泪花,看起来还有点滑稽。 教授握住他的手摇头,“不能用手碰它。” 他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没流完,眨一下就出来一点,教授替他抹干净,下巴往浴室的方向抬。乐乐跳下床就往浴室跑,慌不择路,还没进去就撞门上了,哐当一声把自己绊了一跤,还好是肉多的屁股先着地。 这下好了,不用凉水澡,疼软了。 “爸爸!”他抱着门嚎啕大哭,非要教授把门拆了。 “来,爸爸抱,不哭了啊,我看看摔哪儿了啊?带宝宝去上药好不好……”教授忍着笑抱他,把人哄着去床上上药。 越发娇气了,不过,他捡的这小狗是真的好玩。 “不好,呜呜,痛死了爸爸,屁股摔成八瓣了,还不如你打一顿呢,呜……”他哭得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后面眼泪都没了,就干嚎,给教授乱提要求。 “好痛啊,爸爸,乐乐好惨,不要禁欲了好不好,都是它惹的事儿。” “别得寸进尺了,今晚不跟你计较了,先存着,还有五天,再整什幺蛾子啊,你就等着屁股真的成八瓣吧。” 教授笑着给了他撅起来的屁股一巴掌,摔得有点狠,屁股连着腰那块儿青了一团,上了药表面凉丝丝的,不一会儿就从骨头里烫起来。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但他喜欢这种可以恣意哭闹的感觉,哼哼唧唧叫了半晚上,那嗓子细细的,要哭不哭,一点痛楚,一点蒙昧,教授被叫出了火,差点没把他再打一顿。 本来也没罚乐乐抄书,只是两人在一起看书的时候,他一个人硬生生演出了千军万马的架势,教授被吵得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书房里最多的就是戒尺,桃木的轻薄,打人不痛,黄梨花木的声音脆,好听,黑檀木的厚实,用点力就是一阵阵钝痛,很适合拿来惩戒。 不过二十下手板,就嚎得整个房间都有了回音,教授看了他一会儿,去给他拿了一堆可以堵嘴的东西扔他面前。乐乐立马抽抽噎噎的噤声,瞪着玻璃珠一样的黑亮眼睛不平的看教授。 “惯着你了是不是,脾气这么大,啊?”教授拧起他的耳朵,戒尺还咬在嘴里,他动都不敢动,只能任凭那只耳朵又红又烫,耳廓都仿佛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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