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招我的。” 览星压抑着喘息,擒住悬川的手,把他按在身下。 览星似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量,用了以往根本不会对悬川使用的力度,像是一把钳子,狠狠攥住了悬川挣扎的手腕,牢牢的,带着要把人撕碎的狠劲,渗出细密汗珠的肉体粗莽地覆上悬川的身子,与方才主动让悬川压住他,完全像是两个人的做法。 悬川这时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此刻的览星,像是猛兽霸占猎物那般,除了没有撕咬脆弱的颈脖、放出鲜红的血,他无一处不在释放侵夺攫取的欲望,浓浓的狠戾盘踞在眼底,把悬川紧紧盯住。 被攥的手腕生疼,肉体碰撞在一起,未曾防备,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精神力,蛮横地冲撞入上悬川的精神体,像是过电一般,浑身发麻,服从支配般,他的腰不自觉软塌下去,眼眶也猛地一热,大股泉涌而出的陌生情绪冲入神经,驱使他,他忍不住想要依偎进览星怀抱,想要览星对他温柔一些,可是览星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身下,叫他动弹不得。 他讨不到,览星也不给他。 他们隔着距离,空虚感在着距离里游走,悬川委屈地弓起身,他想要览星吻他,可是览星只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因悬川眼中流出的泪水,模糊得看不真切。 “星星……”他一开口唤他,股间就感觉被一根粗大的东西顶撞了一下,热而硬地撞在敏感脆弱的褶皱处,趁着那点润滑,径直肏了进去,捅得又重又深,疼而涨,悬川被顶得神志混沌,声音很小地说着什么。 “别弄了……” “别弄什么?”览星松开悬川手,改为抓住他的大腿,修长的腿被打得很开,露出底下正在交欢之处,览星等不来回答,挺着腰,重重一顶,俯身又问了一遍:“别弄什么?” “我说别肏我了。”悬川终于能抱住览星的颈脖,他抱得很紧,但览星无所谓,分明被捏住了命脉,他也只是喉结剧烈滚动一下,扬起的嘴角漏出一声欢愉的笑。 他一边肏着,一边问:“那你操我?” 悬川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里不可自抑地滚出几颗泪,他摇摇头,把脸埋在览星的肩膀上,胳膊收紧,屁股那里也夹紧了,怕览星真的离开他。 身下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被人欺负着,他还在说:“星星……,”悬川声音染上无奈,“你肏得我好累……” 被这句话取悦到,览星眼底表面的平静被打翻,露出里面的波涛汹涌,他的下身重重契入微微红肿的穴口,甬道里热而粘稠,吸着他,夹住他,览星奈何不得,转而咬住悬川微张的嘴唇,性器顶在深处,被肠道紧紧绞着,他的舌尖也纠缠住悬川慌乱的舌,一退一进,勾卷吸吮,细密的汗珠从鼻尖滚落,不知最终进入了谁的唇齿,亦或者他们都有。 顶端慢慢地碾摩在脆弱敏感点,悬川不禁哆嗦,把览星的肩膀抱得更紧,唯恐对方会推开他一般。 直到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射入体内,滚烫地刺激着他,悬川难耐地升绷紧脚,射了今晚的第三回。 射了几次,没第一次浓稠,颜色有些淡,览星把自己的拔出来,一边用手沾了沾悬川射出的东西,他像是个变态,饶有兴致地低下头,拿手上悬川射出来的,对比起悬川身下,此时正湿漉漉地流出的……自己的东西。 悬川也看出他的意图,难耐地将小臂盖在脸上,身体染了一片红,可他没拒绝,予取予夺般,任随身上好奇的目光盯着看,放任览星研究起……那里到底吃了多少自己的东西。 “览星……”他似乎受不住了,声音低低地唤着。 “怎么了。”览星把手上的液体摸到了悬川的腿上,在光下,亮晶晶的一片。 “别看了。”悬川声音有些脆弱:“别看了……” 览星是在凌晨清醒过来的,灯还亮着,他愣愣地看着面前无比清晰的画面,觉得鼻子一热,要流出什么东西似的,等他用手去摸,是一点猩红。 是那个药物的缘故,他的精神力变得异常敏感,无法接受任何其他精神力的入侵,如果不小心探入,就好比挑衅脾气火躁的领土守卫者,理智变成欲望大军下的灰烬。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览星还僵硬地发现,自己那什么似乎还在悬川的体内,他吞了口唾沫,看着悬川紧闭着的眼睛,知道,悬川已经累得睡着了,睫毛被泪濡湿乱糟糟的,览星慌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判断,是委屈,还是乐意呢? 览星慢吞吞地抬起腰,把自己用了一晚的东西,小心地从悬川的体内撤出来。 他也顾不上自己,担心地看向悬川的,因长时间的肏弄,一时难以合拢,有些肿,正在往外流着许多粘稠的液体,览星看得眼睛红了红。 他是混蛋吗? * 悬川早上醒来,除了身下有些不适,这一觉,睡得很好。 他甚至感觉,过去的一切不可满足的欲望,变成了树林下的斑驳光影,览星带着他走过,他们握住彼此的手,在清爽的风里,走了很远。 览星在门外听着呼吸,等悬川一醒来,他就推门进来,但没有走进来,只站在门外。 悬川拧开灯,看见览星眼里的碧蓝色,带着愧疚,不知为什么,悬川心情有些好,他看着那湾比外面的海洋还要纯澈的眸子,对览星招招手,靠在床头,示意他过来。 览星眼巴巴地走到到床边,在悬川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后,他才敢上床,收着力气,把悬川揉进怀里,像是动物一样舔舐着悬川的脖子……那上面有他昨晚闹出来的痕迹。 “闹什么?”悬川嗓子有些哑,他还记得昨晚的事情,他简直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览星,若不是览星带着他去了浴室,在温水清洗的时候,他醒来听进几句解释,不然,正要以为自己……悬川有些难以接受,毕竟,第一次被捅屁股还表现得如此不知足,觉得有点难为情也是人之常情。 览星抱住他不撒手,他浑身暖烘烘的,鼻息和嘴唇也很热,顺着悬川的脖子,亲了亲悬川的脸颊,含含糊糊地说:“早餐。” “什么?”悬川听不懂。 “这叫做——含早。”览星故意望文生义,耍着赖。 “不行,你怎么回事?不许撒娇。”悬川捏着他的鼻子:“我算是发现了,你每次想做什么事情到时候,就爱撒娇。” 览星上扬的嘴角耷拉了下去。 悬川看着他沮丧的表情,想说什么的时候,览星又抬起头,说: “那我能吻你吗?” 悬川这才发现,刚刚,览星一直绕过了嘴唇,他似乎还在歉疚,自责没能控制好自己,尽管这不能全怪他。 悬川先吻了他:“早安。” ---- 快完结了,休息两天
第66章 有人是恋爱脑 昨夜,神志清醒时,分明还知道心疼人,藉由药物后遗症发了疯,开了荤,趁着人心软,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恨不得把自己涂层胶水,好整个人黏在悬川身上。 直到悬川把览星踹下去,他这才收敛些许。 ……去做饭了。 海上食材有限,洛汀和温地都不精厨艺,偏偏二人谁也不绕谁,在不擅长的领域死鸭子嘴硬,硬要比拼一番,览星跟着吃了几餐的糊腥涩咸乱炖,在味觉报废之前,他叫停了比赛,宁愿瞎着眼,踉跄着步子,势必抢下厨房掌控权。 今日又不同以往,一来,他不用摸黑做饭了,二来……览星站在厨房里绞尽脑汁思索,是不是要补一补啊…… 纵欲伤身什么的。 悬川洗漱完,出门去找被他踹走的览星。他从览星的房间走出,便是整个船舱。 这艘渔船虽然外表简陋,但内部布置得很是整洁清爽,住舱有三个房间,一个储物室,厨房则在甲板上,是几年前,览星自己手动改装的,他跟着艾尔住了些年,不只是做到了活下来,还染上一些不利于“混世”的习惯,对嘴巴奉行能不糊弄就不糊弄的圆滑原则,外加上,他考虑到要“大补”,可惜面临食材有限的困境,他第一次显得手忙脚乱的,把来帮忙的悬川推出厨房,满头大汗地说:“给我十分钟。” 悬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着急,伸手替他抹了把汗,轻笑道:“你慢慢来。” 等待览星做饭的时候,悬川绕着船走了一圈,肌肉还埋着酸涩,他自嘲地叹了口气,还是把自己放在了甲板的躺椅上,休息一会。困倦如风般,迅速缠住眼皮,他不自觉睡去,午时太阳温热,鼻尖闷出一层汗珠,览星端着餐盘出来时,悬川仍旧未醒。 览星没有叫醒他,只是把遮阳伞放在他的头上,又取了扇子,替他打着扇。 悬川睡得不深,览星一来他就感受到了,不知为何,或许是疲劳,亦或者跟某些与情愫挂钩的激素有关,他浑身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只有在览星走到他身边时,才感觉到力气在缓缓地回升。 仿佛……他需要览星充电,如果离览星太远,他会电量不足,没有精神……只想跟览星腻在一起。 悬川被自己的想法吓得睁开眼,他咽下心惊胆跳,望向览星。 “你醒啦。”览星蹲在椅子边上,他专注地看着览星,漂亮眼睛藏着明澈的笑意,他摇着扇子语调欢快地说:“是不是腰酸?我帮你揉一揉吧。” “……好。”悬川觉得自己的腰好久没有受过这种专项训练了,或许是应该放松一下。 话刚说出口没五秒,悬川就后悔了,他刚翻好身,览星就如得了指令的猎犬,把小小的躺椅当成了猎物,飞快地扑了上来。 只可怜单薄的躺椅,它差点没能承载他的冲劲,只能感谢造物主——览星,这是他给闲来无事时制作的,材料和力气用得足,躺椅撑得下两个人。 览星单腿跪在悬川的腰边,姿势有些变扭,奈何他乐在其中,没人开口纠正。 按着按着,悬川忽然觉得身体流窜出一股酥麻的电流,飞快地滑过神经末梢,又痒又麻,令他腰一软,他面朝下,语气闷闷地说: “览星,我感觉有些奇怪……” 悬川的声音似乎隐忍着什么,身体无力地软塌,脸埋在胳膊里,览星只看得见他黑发若隐若现的耳廓,捎着红。 似乎真的很难受,悬川忍受不了似的小口吸着气,哑声说:“你是不是在我的身体里留了什么……” 悬川从未有如此感受,身体内,狡猾的小东西似乎刮擦过他的一切敏感处,不同于肢体的抚摸,而在精神层面的战栗,所经之处,都在刺激着他。 ……是那段精神力触手,悬川恍恍惚惚中辨认出来,因为它好久都没有引起自己的注意了,习惯之后,他都快要忘记他了,此时,在主人兴奋之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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