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羡翻了满满的白眼:“白组长还是自己留着吧,啊,隐者的高标,追寻古贤,绝不服从世俗嘛。多看看竹子,多想想君子,远着点小人。” 怕他听不懂似得:“远离我!” “不远离。”白轩逸将摄像头调回前置,坐回来笑了笑,“对了,我发给你邮箱一张表,你尽快填。” 何意羡有工作没做完,本来就开着笔记本电脑。邮件一点开,表情大变:“白轩逸你别在这里发癫,政协委员?我当政协委员?谁推荐我?” 白轩逸说:“我。” 何意羡讽刺拉满:“拿根鸡毛当令箭,你推荐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哦我忘了,现在是‘白组长真会说,申城上下开了锅;白组长真能干,申城干部累出了汗!’” 白轩逸君子矜而不争:“那让主席来。” 可是不用等市里的政协主席推荐,微信里的一位政协常委,已经把何意羡拉到大群里去了。下午就拉了,何意羡这才发现。政协秘书长还小框他,毕恭毕敬。还有律协,上午把他踢了,这会正在肉袒负荆。同理以及司法局局长,行政罚款通知撤回。 何意羡看的电脑微信,他的手机立在一边。这个角度很精美,人很美。窗户没关,一阵风吹,手机倒了。白轩逸那头看到插满烟屁股的烟灰缸,眉头一皱,何意羡连忙扶好调回精美的角度,烟回命酒回魂,戒烟是不可能戒的,戒烟不等于戒色么。便语气一虚:“你干嘛啊,我对参与你党政治生活不感兴趣。” 白轩逸却说:“你到体系里来,方便和我紧密点。” 何意羡听了怎么忽然哑巴,好一会才说:“我不……” “好了不要说了,这个问题过了。”白轩逸独裁。 怅静悠闲的夜晚,风吹过来,正反面吹过来,何意羡听到他然后说:“我们以后密切一点,如果有了事,你把责任推上来,我给你担。”
第105章 春色恼人眠不得 没有聊几句天,两个人开着视频,开始各忙各的。 何意羡加盟了一家外资所,尝试转行非诉律师。非诉律师,不需要出庭感受法律的雄辩之美,理论分析、逻辑思考的地方很少,但是体力核查、整理归纳的地方很多。主要的内容就是文字的活,看似轻松,实则需要全时段待命,加班更是常态。他手上现在一项跨境M&A,与别国律师并肩作战,跨时区熬夜见怪不怪。还有IPO项目,何意羡正在审阅尽职调查报告,在证监会的悉心关照下,底稿要求十分严格。 所以白轩逸偶然抬头,总能看到何意羡在狂抓头发。 白轩逸问:“怎么了。” 何意羡不吭不响盯了会电脑,说道:“你说人年纪大了,是不是脑子真越来越锈了…怎么学点东西学得没忘得快?这知识它不进脑子啊?哎,你说我有没必要考个CFA?” 白轩逸说:“IPO吗,都是一回生二回熟。” “真鸡巴烦。”何意羡往椅背一倒,把书盖在脸上,“老子不干了!” 其实,他往哪跳皆是合伙人级别起步,有案源、会谈判就行了。 就像搞诉讼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抱或坐上法官的大腿。非诉也是,人脉资源到哪都是第一顺位的能力。所以哪轮到劳动他做这些dirty work。 但不知道哪里来的敬业良心,何意羡竟有那心补强自己的金融、证券专业知识。但哪有那么好抱佛脚的,结果就是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债券、股权业务的法律意见书看不太懂,搭个交易框架就已要了老命了,昨天还不耻下问去找所里的小姑娘,搞得人家又惊又怕,以为考试。 白轩逸安慰:“明天再学吧。” 何意羡无助:“明天再学就能学会?” 白轩逸中规中矩道:“水滴石穿吧。坚持下去,不仅是石头,连钻石都保不住。” 何意羡不想听劝,就想听夸。所以又说他不干了。 但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一回事。好像镜片度数不大够,他起身找了副黑框眼镜,如果无视他堆金砌玉的富丽衣饰,很像个大学图书馆里的学生。 他一边碎碎念,不时和白轩逸讲点小废话,又一边非常用功。但是太久没做过案头工作了,何意羡扶额:“你会不会文档一键拆分……” 白轩逸教他,何意羡按他说的,搞不好,骂人:“我他妈Mac你不知道?!” 他手按屏幕,发出许多声哒哒哒的闷响。白轩逸问你在干嘛,何意羡说打死你。 白轩逸让他开了远程,齐刷刷弄好,10秒钟不能再多了,何意羡这才停嗔息怒。 何意羡上手沉浸式工作了,白轩逸怕他心情不佳,又或者操作不会,在旁候命。白轩逸神情好像坐看云卷云舒的样子,但实则神经紧绷。因为他太了解他弟弟了。必须机动迅速,反应若慢半秒,何意羡那脾气呲挠儿一下就上来了。 好在这是特警部队训练过的专注力,以前他需要手端钢枪在烈日底下一动不动,一举就是两个小时,常常为了锻炼拿枪稳,还要在枪口的位置系上几块砖头。端完了要立刻抱着枪在山岭地带翻滚几百米,真枪实弹扫射下穿过钢管,演习时还有伪装的暴恐分子,动作稍慢就会被白刃刺进嘴里,突发情况手枪甩个胳膊、蹭个大腿、擦个鞋跟单手就能上膛,瞄准击毙一气呵成——最快出枪到完成击发,十发十中用时仅不到4秒——强大的敏捷能力则是这么练的。 于是就这样,没干别的,光看他看了十来分钟,见对方没有什么作为了,白轩逸才忙手头的事。 却忽然被何意羡叫住:“公诉人我对你有意见。” 白轩逸抬眼看了手机,何意羡仿佛这一会的学习称心如意,心怀惬然了不少,笑着托腮看着他,好像——不知脉脉地看了多久了。 “有意见就提。”白轩逸也笑着说。 “你穿这样太干扰我了。”何意羡十指交叉把眼睛遮住,不去看他的检察官制服。 他满手的戒指发出炽热耀眼的光,一张脸只露出勾着弧度的淡雾粉色双唇。雨声琳琅,湿漉漉的黑树枝上花瓣数点。那舌尖似隐似现,春夜里的灵蛇出洞一般。时近午夜,这时间也容易将人身体的邪恶面带了出来。 何意羡声音很软又圆润,像泡在甜美的温泉水里酥化了,溶掉了。 有点苦恼,他说涨涨的,看不看。
第106章 胭脂颊儿花钿重 体现人民意志的国家地方最高权力机关——这座人民大厦始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粗大的立柱和主楼两侧的柱廊,增添了建筑的雄伟气势和历史性。这个点从外面看,不少房间的窗户还亮堂着。 这间办公室在三楼,垂直对着四楼的市人大常委会会议场所,那里主席台丝绒帷幕上高悬国徽。 然而,手机屏幕上正然呈现的画面,却与周围环境并不相谐调。 摄像头范围有限,只能看到何意羡微仰着头发出一声声轻哼,脖颈昂出柔韧的曲线。看不到他的脸与神情,暖橙色的灯下他的双瞳是否有些琥珀的酒色。 “还不知道戴耳机。”玫瑰金浴袍的绳结自然是玫瑰花系法,将它轻轻地抽开,何意羡笑道,“第一次听我叫?” 对面的背景陈设不是他的家,真丝手绘的墙布,床边的盒子里有世界各地淘来的圣诞球。白轩逸沉声问:“你人在哪里。” 何意羡在他的注视里含着笑:“你管呢,哝…你看,涨成这样,怎么等你。” 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上下都涨得很。胸部涨,好像那里真的是青春发育期的少女,雌激素分泌旺盛,有硬块,会触痛,要揉开。性器则硬得一碰就感到刺麻。成熟美丽的身体像是一杯已经醒好的红酒。 戴上蓝牙耳机的一刹那,噪音辟绝,让人的五感瞬间放大了几百倍。 握住性器,前列腺液充胀着柱身,大拇指拉扯出粘稠的一线。何意羡又明摆着在笑:“别看啊白组长,继续工作为人民服务嘛…” 怎么不看,目不暇接。 蜂腰翘臀,如果用这个词形容何意羡,他一定会恼。但事实是,他手工西装的下摆时常加长一些,裤子改松,否则人前略为奇怪。一双长腿肌肉均匀有力,线条笔直流畅,脚踝的紧致度愈显腿部修长。一对大白胸上遍布咬痕,每每释放之后,就像花蜜虽被采走,花朵仍在枝头,白轩逸爱吸一会他这里,那乳肉手感乳酪一样,何意羡迷蒙中错觉乳头都被咬掉了,就像被掐掉枝头还没成熟的花苞。一开始给男人操还挺迟钝的,操到前列腺也只会握紧拳头闷叫,但是现在只要吸一小会,他就又含着鸡巴痉挛二次高潮了。 这种时候,谁在敲门。何意羡听到了,但丝毫不妨碍他快意的自慰,一边还算压抑地呻吟,一边讽道:“哈…打开门,戴什么耳机呀,把门打开,我就喜欢白检察长装正统卫道士的样子…” 敲门声停下了,但不确定人有没有走。白轩逸说的话,不论语调还是内容,皆如办理公务:“转过去。” “嗯?转哪去嘛…”何意羡明知故问。从根部往上抚,舒爽极了倒吸一口冷气,另一只手悄然撩开浴袍,绕到身后。 啪——!白轩逸听到啪的一声。巴掌拍在屁股上,声音并不清脆,带着一点黏黏乎乎的声音,是不是水已经流了出来…那中间的洞小小的,紧紧的,但有一次干得太厉害,一整个夜,次日肠肉红烂外翻,真如同蝶翼外展的女性丘状阴阜一样,只轻而又轻地碰一小点外面,何意羡就疼得尖叫。 而现在,除了能够一眼不错地看着,甚至看不到,更摸不着。 何意羡的快乐,他知道建立在谁的痛苦之上。这种暌违已久的掌控感,让何意羡快乐得发疯。加快撸动着前面,也探进了后面。穴肉立刻挤上来裹住了手指,何意羡爽得差点往前一倒。 视角根本看不见细腻有弹性的屁股,只能略为窥见进进出出的手指,和与之带出的透明液体,溅到了地板上,缓缓流到了膝弯。 他听见白轩逸几次加重了命令的语气,最后一次叫他小羡,在求人么,他妈的,他白轩逸也会求人! 何意羡说:“都听你的,我多贱呀。” 白轩逸道:“不叫贱,叫听话。” 何意羡更笑他:“什么话,听不懂啊,公诉人?…代表国家的公诉人,现在怎么满脸的…欲求不满?” 站不住了,向前倒在书桌上,撅起屁股。白轩逸却只能看到他饱满情欲的一张脸。 一根手指不够,身边像样的器具,只有一截小小的文玩玉米——何意羡觉得自己是疯了,但他想看白轩逸更疯,破坏他那种无法撼动的冷静。 粗粝的颗粒插进去的一瞬间,一个更为恶劣的想法陡然升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像一只被卡住死穴的犬,而身后真有一个男人在挺动腰杆大幅度干他,后颈的皮肤都被捏红了。何意羡只顾着自己爽,白花花的屁股把头顶的灯的眼睛都摇花了。但对面的人偏偏看不见半点。撞击出水波一样荡漾开的臀肉,何意羡好像被操得脑袋晕死了,迷失在那根鸡巴上,高声叫着:“好爽…爽死了、好会干,呜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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