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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灰蓝

时间:2023-08-29 09: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苦瓜hunie

  邬广嵘戴着厚手套剪下几枝玫瑰花,略了孔书杳几眼:“邬珏钟意你,我看你模样生得好,瞧着也生生性性的。”

  他不像邬珏的京话说得那么好,粤语的口音很重,要换作平时听综艺里的港星这么说话,孔书杳早笑起来了,但他现在只觉得紧张。

  昨天看烟花回来后孔书杳就感觉邬珏有哪里不一样了,从邬广嵘嘴里听到他“钟意”自己,更让人觉得尘埃落定,傻笑着直言道:“我也很喜欢他的。”

  邬广嵘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孔书杳突然不敢再笑了。

  反倒是邬广嵘看他神色惴惴,展了眉眼笑起来,“不用那么怕我。”

  他打理着枝干上多余的叶子,摘下来后随意扔回花丛里。

  “今天晚上的宴会,我想介绍女孩子给邬珏认识认识,从小在北京长大的,头一回离家这么远。”邬广嵘说,“邬珏在这里待了好几年,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孔书杳心一沉,已经懂了邬广嵘的意思。

  但他还想争取,张口想说什么却被邬广嵘亲手包好的玫瑰花递过来打断道:“提前跟你说一声,叫你心里不要难受。”

  他只好接住那束花,两个人一前一后又从花房里走到外面,孔书杳想了想,还是问:“这件事您跟邬珏讲过吗?”

  被太阳照着,邬广嵘戴上墨镜,意味深长地说:“你不如去问他。”

  没走几步有佣人来问邬广嵘现在吃不吃茶点,邬广嵘点头,在躺椅上坐下。

  “晒晒太阳喝喝茶,”他笑容惬意,好像另有所指,“不要浪费好时光呀。”

  邬广嵘专门飞过来为孙子过生日,这位连孙女婚礼也没出席的生意人鲜少在社交场合露面,晚宴时在伦敦的不少华裔商人都到了捧场。

  期间邬珏担心他觉得无聊,问他要不要去找徐盛杨玩,“在雪茄室里,你不想进去我就叫他出来。”

  孔书杳不想麻烦别人,恰好这时有女孩子走过来跟邬珏打招呼,孔书杳看到邬珏的脸罕见地僵硬了一两秒。

  “好久不见,Jade,”这女孩穿着高开叉的礼服裙,一双长腿又细又白。

  “Maria,”邬珏抬了抬眉毛,“你老公带你来的?”

  女孩子摆摆手嗔道:“别提他了。”说可以带孔书杳一起玩,拉着人就跑到旁边去了。

  孔书杳觉得有点奇怪,一边笑着应付Maria,一边在手机上问邬珏她是谁。

  去年还是前年在一起玩的伴儿,算是高中同学吧。听说她前段时间刚结了婚。

  孔书杳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向邬珏确认:谁呀?

  可爱小玉:哎呀就那什么呗,别管了。反正她人挺好的。

  什么狗男人,让前任带着现任玩!

  孔书杳一气之下把“可爱小玉”的备注改成了“可恶小玉”。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抬起头来发现Maria的视线投在自己屏幕上,被孔书杳捉个正着她也一点不避嫌,半开玩笑地冲他勾了勾嘴角。

  孔书杳离得远,看到邬珏被领着介绍跟家里有生意往来的合作对象,以及邬广嵘提到的那个女孩儿。

  “你觉得Jade最后真的会和她结婚吗?”

  孔书杳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更是没想到连外人都能看出来邬广嵘的意思,只摇头说不知道。

  想来找他聊八卦的Maria得了个没趣儿,让侍者从吧台取下一支香槟给自己倒上。

  她怕沾没了唇膏,只撅着嘴唇浅浅地喝了一小口,瞥了孔书杳几眼,随口问道:“你跟Jade多久了?”

  孔书杳说快半年,中间分过一次手。

  Maria这才放下高脚杯,正眼看了过来, “哇,你厉害,真没想到他也会吃回头草。”

  这听起来像是在夸自己,可孔书杳实在不知道该不该为此高兴。

  “可是听说他这一周过得很潇洒的,你没和他一起去玩吗?”Maria又是戏弄又是好奇,“各过各的呀?”

  他一时语结,哪能告诉她自己和邬珏昨天才进一步发展了关系——虽然今早又被他外公泼了一头冷水。

  正好这时有人给Maria打来电话他才舒了口气,安静在餐台边吃一块小蛋糕。

  不多会儿Maria讲完电话,不死不休似地继续了话题:“Jade很缺心眼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没在乎别人,娶个老婆当摆设也正常。”

  她啜了口香槟,向孔书杳眨眨眼睛,“我们开始的第一个月他甚至不知道我会说中文。”

  看孔书杳一脸不可思议,Maria也好笑道:“我还当是他国语说得不好,后来才知道他以为我是ABC。”

  “那你怎么不说?”孔书杳觉得很荒谬。

  “这种小事,谁会说呀?而且又不影响他给我零花钱。”Maria嘻嘻笑着,拿上手包跟孔书杳再见,“保姆打电话说孩子睡醒了找我,拜拜。”

  孔书杳没想到算起来最多二十岁的Maria竟然已经有了孩子,看着她踩着细高跟一步一摇晃的风情背影,饱受冲击般出了神,直到邬珏坐到自己身边才醒过来。

  “你愣在这儿干嘛呢?”

  “没有呀……”孔书杳跟他贴了贴脸,“要回去了吗?”

  邬珏摇头,接着嫌恶道:“外公说给我介绍朋友,朋友个屁,就是他妈的结婚对象。”

  孔书杳意料之外地听到邬珏说起这事,装作毫不知情,很懂事地给他倒了杯水,试着问:“那你怎么想?”

  “她不满意我也不满意,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再说我才多大呀?”邬珏在那边喝了够多的酒,这杯水正合心意。

  “我刚还跟我姐打电话了,”邬珏不自然起来,最后说,“商泓宇根本没耳洞啊。”

  “对呀……他那会儿说,我就去打了,”

  孔书杳挠着耳垂终于意识到当年的自己有多么傻蛋,羞惭着回答道:“没想到人家只是说说而已。”

  他好像听到邬珏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他脸色。

  还没等自己说什么,邬珏蛮横地说:“能不能让它闭拢啊?做手术什么的。”

  孔书杳说你发神经病啊。

  “那以后只准戴我给你买的。”

  孔书杳怔愣片刻,很久才笑容很淡地说了声好。


第22章 22.脱口而出

  ====

  凌晨一点,年轻人们还要去楼下的club蹦迪,其他的人早就坐上车各自离开了。

  孔书杳也要走,邬珏在车窗外拉他的手:“非走不可?”

  见孔书杳点头他扭头点了支烟,又说:“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去我学校旁边的公寓住,我这边消遣一会儿就回来。”

  “不用麻烦了,”

  孔书杳拒绝,然后冲邬珏招招手,要跟他讲悄悄话。

  邬珏只好弯下腰凑过去,结果不是悄悄话,是孔书杳的亲亲,说准备了惊喜,要自己早点回家。

  邬广嵘的态度让他前所未有的灰心,孔书杳疲惫地坐在车上,他眼前茫茫,只觉得无路可走。

  那时商泓宇叫自己考虑好了就联系他——

  买通照顾邬广嵘的护工,用很少剂量的药品让老人的身体日渐不复健壮,家里的生意顾不上,邬珏肯定会焦头烂额,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一直陪着他……

  孔书杳从通讯录里翻出来商泓宇的号码,手机的金属边硌得掌心发疼。

  对话框里输入文字又删除,还没等发出消息听到司机提醒自己,孔书杳才惊觉已经停下车好久,后背冷汗涔涔。

  孔书杳的惊喜是一个小的奶油蛋糕,蜡烛的火簇点在瞳孔中,他的一双眼睛闪亮亮地看着邬珏,神情希冀。

  “现在要吃吗?”

  可是今晚邬珏酒喝得太多,没这个打算,但还是坐起来问道:“你做的?”

  孔书杳略有点尴尬:“算……是吧,我按了烤箱按钮。”

  邬珏没忍住,撑着床笑得肩膀直抖,好一会儿才说:“先不吃了。”

  “那就许个愿吧。”孔书杳天真地说。

  邬珏只有点头,但许愿许得很潦草,仿佛只是为了让孔书杳满意,闭上眼睛估计连三秒钟不到就猛地吹灭了蜡烛。

  他很明显不是相信童话的那类人,愿意把未来寄托在某一时刻的幸运。

  孔书杳也意识到这一点,落寞地眼看那几点烛光顿时熄灭,模糊的光斑在视网膜上跃动个不停。

  他摸索着开了床头灯,邬珏已经躺在了昏黄的灯光下方,脸色酡红,满是醉意。

  被晃到了眼睛邬珏偏了偏头,翻身埋进枕头里,语气不悦:“别开灯。”

  孔书杳趴到他身边,摸了摸那对露在外面的红耳朵,又俯下身抱住邬珏:“这么久没见,我想看看你嘛。”

  他没用实在的力气,像一朵云飘在邬珏的肩上,软乎乎又黏糊糊地说想这个人。

  邬珏耳根一痒,嘟囔道:“肉麻死了你,才几个小时啊?”

  他感到孔书杳用下巴蹭了蹭自己的颈窝撒娇,然后床头灯“啪”地一下熄灭了,黑暗里一道纤瘦的人影躺到了自己怀里。

  孔书杳不回答,邬珏也没说话,孔书杳都以为他睡着了才陡然听到身边传来的声音。

  “你都不问问我许的什么愿望?”

  孔书杳道:“说出来就不灵了呀,”——虽然你看起来不需要玩这种无聊的玄学把戏——“我希望你的每个心愿都能够实现。”

  那双环着自己肩膀的手臂一紧,紧接着邬珏的鼻息蹭到自己脖子边,不多时腰间附近就敏感地感到那根滚烫的阴茎半勃着抵了上来。

  “干嘛呀你?正好好说着话呢……”

  孔书杳害羞,往后挪了挪身子,却立马被邬珏一下子抓得更紧,唇舌相接,然后一只手在身后摸到裤子里面,从饱满的臀肉探进来,一寸一寸沿着会阴钻进腿间,直到指头摁在阴蒂上。

  这样缓而沉地慢慢揉捏,手指夹在两片唇缝里细微地抽动,好像是在帮自己自慰一样。

  但这人的脸非常明艳火热,而表情冷漠,显然不是有服务意识的长相,让孔书杳只能在这样的视线里感到羞愧。

  他太久没有过了,一下子被摸得非常爽,双手攀在邬珏胸前小声喘息,只好转脸埋进枕头里好让对方不再看自己。

  “好湿……”

  邬珏叹道,顺着孔书杳的动作,凑上来细吻那段不设防备的雪白脖子,灼热的呼吸在孔书杳心里四处点火。

  只听到邬珏又低又哑地叫他:“宝宝。”

  孔书杳狠狠打了个哆嗦,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高潮的感觉,淫液也越流越多,甚至能听到咕唧作响的水声。

  之前连着两次都被打断,随着时间堆积快感来得更加汹涌,孔书杳还没回过神就被拉着手去抚摸邬珏硬得很厉害的肉棒,隔着布料感到膨大顶端的湿意。

  邬珏握着孔书杳的下巴,用鼻尖摩挲他的脸,低声道:“给我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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