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给你做?”傅初霁心下一惊。 景罡怎么连锅包肉都舍不得给阮灯做? 还有,阮灯当着他老公的面说话这么直白吗? 傅初霁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耷拉着眉眼把锅包肉送进口中。 他以前从来舍不得让阮灯下厨房,但是这道锅包肉做得很是美味,烹炸过的肉质保留了原有的弹性与柔软,混合着酸甜酱汁在口中铺开浓郁味觉,尝起来一点也不比他做得差。 傅初霁失去已久的味蕾彻底激发开来,阴郁的眼神中逐渐生出愉悦光彩。 他止不住地点头,又夹起一块锅包肉:“太好吃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锅包肉,我老婆做饭真好……” 说到一半的话被傅初霁猛地截住。 他顿住动作,抬眼看景罡的脸色,发现只顾着埋头吃饭的憨厚男人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口误。 不是,阮灯到底看上景罡哪点了? 难不成是因为他太精明,阮灯受够欺骗,干脆找了个傻子? 傅初霁默默吐槽的功夫,阮灯又往他碗里夹了好多菜:“多吃点,你瘦了好多,而且来的路上肯定也没好好吃饭,今晚敞开肚子吃,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下面条。” 他受宠若惊,边看景罡脸色边着急道:“够了够了,你做这一大桌子菜已经很辛苦了,我自己夹就好,你还没吃几口菜呢。” 看着景罡满身的腱子肉,再想到他从前的保镖职业,傅初霁不敢肯定肌肉流失的自己能不能因为“冒犯”到他老婆而打得过他。 景罡瞥向傅初霁碗里堆成一座小山的家常菜,附和道:“对啊,小阮多吃点,傅总自己会夹菜。” 这本来只是一句客套话,进到傅初霁耳朵里就格外刺耳。 他瞪着景罡,大口吃下阮灯夹来的凉拌贡菜,在口中嚼得嘎吱响。 再配上他哀怨的眼神,这气势不像是在嚼贡菜,像是在嚼景罡。 这一顿饭三人各怀心思,吃得还算和谐。 饭后景罡匆匆喝下最后一口汤,抹了一把嘴就要起身离开。 他走到门口,顺手拿下挂在衣架上的深蓝色工作服,头也不回地打开门:“小阮,傅总,我走了啊,你们慢慢叙旧吧。” 傅初霁心头涌上今晚不知第几次震惊:“不是……你去哪啊……” 他看着重重关上的房门,转头问阮灯:“景罡干嘛去了?不洗碗吗?” “他在楼下开了个烧烤店,每天干到凌晨四点才回来,我等他洗还不如自己洗。” 阮灯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起身把碗筷归整到一起。 傅初霁心头的怒气久久未曾散去。 他气景罡冷落阮灯,更气景罡不照顾阮灯,但酝酿到最后,一看到阮灯辛苦的模样,怒气就全打在棉花上。 “我来吧,你去陪陪孩子。”傅初霁麻利地收拾好碗筷,在厨房全部洗刷干净,又把剩下的冬瓜鲜虾汤裹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 等到一切收拾完毕,阮灯抱着女儿走来,牵着他的手腕向卧室走去:“今晚先别收拾行李了,也别处理工作了,早点睡吧。” 傅初霁一愣,下意识问道:“我睡哪儿?” “当然是睡床了,我还能让你睡地板不成?” 傅初霁的心跳失了一拍,果不其然,卧室也是一派新婚装饰。 墙上贴着大红喜字,窗帘也是橘红色,双人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还摆放着两个枕头。 短暂失去三天的心痛疯狂涌入全身,傅初霁稀里糊涂地就着杯子喝下药,又稀里糊涂地躺到阮灯的“婚床”上,看到阮灯举着女儿肉乎乎的小胳膊,柔声道:“宝贝女儿跟爸爸说晚安。” “咿呀!”小姑娘口中发出两声奇怪的婴语,笑着对傅初霁蹬了蹬腿。 卧室内开着一扇窗户,从屋外吹来的清凉晚风柔和地包裹在傅初霁身上,缓解了他入睡前的头痛旧疾,很快就进入梦乡。 他梦见怀孕后期时的阮灯,对他做的晚餐十分挑剔,不吃酸辣土豆丝,也不吃金汤肥牛,就要吃方便面。 傅初霁从他那里讨要一个亲亲,用番茄丁炝锅,放上午餐肉和黑虎虾,还有补充维生素的油菜,给他做豪华版方便面吃。 看着阮灯吃饭时的幸福表情,傅初霁在梦中牵起嘴角,舍不得错过任何画面。 他在梦中陪着阮灯吃完饭,一起玩两人都喜欢的双人游戏,这次阮灯的操作好到离谱,但正因为是在梦境,总是要有些不真实的存在。 临睡前,傅初霁把妊娠油在掌心中捂热,耐心地擦在阮灯圆鼓鼓的孕肚上,可是…… 为什么触摸腹部的手感反馈会到自己身上来? 傅初霁在梦中疑惑数秒,来自腹部的触感太过明显,将他从美好的梦境中拽回到现实。 他睁开双眼,夜色愈浓的深夜开着一盏暗黄的床头灯,紧闭的窗户不再吹进凉爽晚风,取而代之的是抚摸在他腹部薄肌上一只温热的掌心。 傅初霁眨着朦胧睡眼向下看去,阮灯暖烘烘的身体搂着他的胳膊,小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正仰头对他笑得娇媚,作乱的小手在他腹肌上摸来摸去,手指时不时伸进裤腰中试探。 阮灯怎么钻到他被窝里来了! 傅初霁从苏醒的那一刻就产生蚀骨的情欲,他倒吸一口凉气,把阮灯的手从T恤里拉出来,哑声道:“灯灯,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 阮灯凑到他耳边轻轻呵气,让灼热的温度包裹在耳廓,柔软的掌心覆到鼓起惊人弧度的硕大阴茎上。 “绝对不行,你老公会知道的。”傅初霁紧贴着阮灯的半边身体酥软得不像话。 他想把阮灯的手腕拉开,可阮灯的手轻柔地揉弄着他的命根子,把他溃散的意志力揉得找不着北。 阮灯笑得狡黠,琥珀色眼眸中闪烁着昏黄灯光。 他用另一只胳膊搂住傅初霁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跪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娇声道:“我老公不知道,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宝宝也睡了。” 傅初霁搁置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装得倒是很绅士,停留在阮灯腰侧上方。 阮灯柔软的花唇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摩擦阴茎,趴在他身上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就差把勾引二字写到泛着可爱红晕的脸颊上。 傅初霁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唾液,搂住阮灯的腰不让他乱动:“就算他不知道……” “那你愿意当我的小三吗?”阮灯回抱住他,凑上前亲他的双唇,眨着亮晶晶的杏眼问他。 “我愿意。” 傅初霁上一秒还在认真反省他们的“偷情”关系,下一秒带着坚定的表情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好啊,那你以后就是我的情夫了。”阮灯笑弯了眼眸。 怎么傅初霁独自反省的这一年不仅体重变轻了,智商也跟着减少了。 从前那股机灵劲儿都上哪去了? 阮灯帮傅初霁脱掉T恤,坐在他的腹肌上细看自己这一生最爱的男人,迷恋的眼神与傅初霁勾人魂魄的凤眸对视良久,从高挺鼻梁滑到饱满的厚唇上。 阮灯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湿润下唇,俯下身主动吻住傅初霁,带着笑意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让傅初霁彻底抛弃理智。 “那今晚就把我肏晕吧。” ---- 报一丝,卡肉了(^~^;)ゞ今晚扎鸡笼耽误了五个半小时,肉肉写不完了 宝宝们有什么想看的play嘛! 在明天中午之前大声告诉我好吗! 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按照自己的脑洞写啦ლ(´ڡ`ლ)
第89章 蕾丝吊带 傅初霁一时适应不了台灯的光线,微眯着双眼看向骑坐在他腰腹上的阮灯,仅此一眼,浑身沸腾的血液直冲坚挺鸡巴。 阮灯身上穿着一件性感的白色蕾丝吊带裙,小巧娇嫩的乳肉周围环绕着镂空吊带,拖在嫩乳底端支撑起比从前圆润的胸型,两根包裹在胸前的洁白丝带系成蝴蝶结样式,恰好将奶尖藏匿其中。 生产后需要补充大量营养,阮灯的身体已经不似怀孕那般瘦弱,腰间恢复了从前的丰盈,曼妙的身子在蕾丝裙的遮掩下影影绰绰,偏偏脸蛋又生得如此清纯可人,给傅初霁造成视觉上的绝佳反差。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阮灯,今晚就像他们的新婚之夜,有贴着囍字的红调婚房,还有性感漂亮的妻子,穿着像婚纱一样的洁白蕾丝裙勾引他——可现实是,这里是阮灯和别人的婚房。 “老婆,你真美。” 傅初霁将颤抖的大掌护在阮灯背后,慢慢坐起身来,把脸埋到阮灯的胸口前忘我地呼吸着,鼻腔内满是爱人身上熟悉的沐浴液香气,诱惑着他一步步沦陷。 “哈哈,痒……你还没刮胡子呢,我明天去给你买刮胡刀。”阮灯笑着回抱住他,忍不住将嫩乳往他口中送。 傅初霁闻言,坏心眼地用胡茬胡乱蹭在阮灯胸口上,惹得他口中笑声不断,却始终没有推开他的头。 就是这样纯真无邪的笑声,无论是在日常相处还是在床笫之间,傅初霁已经许久未曾听到了。 他至今好似还处于梦境中,舍不得解开阮灯胸前的蝴蝶结,便用舌尖拱进布料间,将哺乳期变大的奶尖吮吸进口中,用牙齿轻咬在乳晕周围,动作模仿刚出生的婴儿在咂吮奶水。 “啊……”阮灯娇喘一声,用手臂环住他的后颈,柔声道,“可惜我没有母乳,女儿从一出生就在喝奶粉,感觉好对不起她。” “傻宝宝,没有奶水不是你的错,我努力赚钱,给她买最好的奶粉,好不好?” 傅初霁在阮灯胸口前留在无数个吻痕,说完,双唇在他细白的脖颈上流连几下,差一点就要留下痕迹,最后还是选择咬着下唇离开这里。 他蹭着胸口向下亲吻,阮灯顺势撑着床头向前坐,将膝盖夹在傅初霁的耳侧,娇嫩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畸形却娇艳的女穴绽放在阮灯的腿缝间,一开始是不经人事的嫩粉色,如今已然变成熟透的艳红色,正随着他紧张的呼吸开口翕动。 过量分泌的淫液无法靠夹紧阴道保留,一见到傅初霁便纷纷滑落出来,从半空中滴落在男人湿润的双唇上。 “唔……好羞耻……”哪怕经历过无数情事,阮灯依然羞于将畸形的器官展现给傅初霁看。 他捂着嘴仰起头来,口中发出即将要面对坐脸舔逼的低吟。 “老婆的小嫩逼还是那么漂亮。”傅初霁柔声夸他。 他在这悲痛的一年内极少会产生性欲,但只要一回到家中,看到任何有关于阮灯的物品,脑中便会回想起含苞欲放的女穴纠缠住阴茎的紧致感,以及在他口中被舔吮碾压时的柔软与湿润,无不侵蚀他辗转反侧的旖旎梦境。 傅初霁用胳膊环抱住阮灯的后腰,将他的身体向下压,张口含住朝思梦想的潮湿女穴,换来阮灯长长一声舒爽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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