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期的傅初霁就是这样,举着冰糖葫芦站在校门口的路灯下,笑着用温暖的大掌牵他坐上车,喂他吃酸酸甜甜的山楂球,跟他讲自己学校里的趣事哄他开心。 不知那时傅初霁在校外的寒风中等了他多久,才等到小小的他从校门口走出来。 阮灯吸了吸被寒风吹得发僵的鼻腔,淡淡道:“不用了,我的小电驴带不了你。” “可是骑小电驴好危险,我可以开车接送你上下班。”傅初霁试探道。 “有这来回的功夫你不如多处理几份文件。” 阮灯说完,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傅初霁头顶上貌似真的长出一副毛茸茸的狗耳朵,开心的时候就支愣着,稍有不顺就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就像他此刻失落的表情一样。 他抬手握住傅初霁的手腕,将他的手拉下来,张口咬下第一颗山楂球,含糊不清道:“走了,明天见。” 傅初霁头顶那副不存在的狗耳朵果然又支棱起来了。 他看着阮灯骑上小电驴的背影,激动道:“明天见!老婆路上慢点骑车。” 阮灯摆摆手,慢慢悠悠地骑走了。 傅初霁的狗耳朵再次耷拉下来。 他咬下第二颗山楂球,甜腻的糖浆和酸涩的山楂在口中反复咀嚼,还是透着一股苦味。 他知道并不是山楂球发苦,是他的心里苦得要命。 他的晚餐全靠这根冰糖葫芦撑着,马不停蹄赶回万星处理完今日积攒的事务后,办公楼内留下加班的员工都走得差不多了。 罗屹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探进头来:“想吃点儿什么宵夜?我给你定下就回家睡觉去了。” “不在这里吃了,今晚回四合院。” 傅初霁穿上羊绒大衣,用掌心按揉抽痛的胃部。 他从罗屹手中接过钥匙,脚步匆忙离开。 罗屹在他背后嘱咐道:“你回家别吃泡面了,随便订个外卖也行啊!” “知道了。” 结果还是吃的泡面。 阮灯走后,家里的燃气灶都落了一层灰,傅初霁起初还会以安慰自己为由,炒两道热菜果腹。 但随着阮灯失踪时间的推移,焦虑的情绪占据他绝大部分空闲时间,让他又开始厌食。 在某次鼓起勇气做好美味的锅包肉后,傅初霁坐在空荡荡的餐桌前发呆,直到菜彻底凉透都没动一口。 抽痛的胃部提醒他要进食,脑中的焦虑却时常刺痛,令他忧虑阮灯在外面有没有吃饱穿暖,还想不想吃他做的家常饭,还……愿不愿意回家。 他从小就没有拥有过完整的家庭,母亲的打骂与癫狂将他推得越来越远,一度产生恐惧回家的念头,而阮栩谦的谎言更是让他认清人性中的虚伪,强迫自己勉强接受所谓的“新婚之家”。 他从未在这两人身上感受到家的温暖。 只有阮灯给予他归家的眷恋。 无论在外有多忙碌,无论遭受过多少白眼与嘲讽,只要一想到打开家门就能看到阮灯笑着跑来迎接他的画面,他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原来他不是一条脏兮兮的流浪野狗,原来他也能拥有家的温暖。 可是这一切美好都被他亲手葬送。
第63章 休息室 阮灯本以为傅初霁来甜品店上班只是一时冲动,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每天雷打不动,坚持打卡两个星期。 加上傅初霁之前就会一些甜品烘焙的技能,这下学徒当的都快出师了。 年关将至,万星又损失两名高管,阮灯自然是知道公司每天得忙成什么样。 他都不用去公司瞧一眼,光是看傅初霁眼底下一天比一天加重的黑眼圈,他都快不忍心让傅初霁再在这里做无用功等下去了。 “哎,小阮你又发呆,你瞅瞅你裱的玫瑰花都丑成什么样了。”艾硕在阮灯眼前做了个收魂的手势。 阮灯低头看向手里裱得乱七八糟的花托,再看看对面傅初霁手下个个饱满漂亮的玫瑰花托,简直不忍直视:“确实好丑。” 今天艾硕教他们复习制作老式裱花蛋糕,他天生就没有丰富的动手能力,裱花裱得奇形怪状。 傅初霁用剪刀把刚裱好的一朵玫瑰花放到蛋糕上面,安慰道:“我觉得不丑,能吃就行。” “那可不行,小阮家里不是还有孩子吗?你想象一下,如果以后孩子的朋友们来家里做客,孩子炫耀你会做裱花蛋糕,结果你就举着个这么丑的蛋糕给小朋友们吃,这能行吗?我保证他们以后会在学校里调侃说‘小小阮他爸做的蛋糕可丑了。’” 艾硕一语惊醒梦中人,阮灯想象出一群孩子围着他做的丑蛋糕强颜欢笑的凄惨画面,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绝对不行!你再教教我,快!” 傅初霁笑着摇摇头:“我来教……吧……” 话还没说完,艾硕就站到阮灯身后,一手拿着个新的花托,一手握住他的手背。 虽然他们两人的背部保持一定距离,但是这只不该出现的手,成功让傅初霁脸上的笑容在半秒内消失得干干净净。 “要合理利用手腕的力量来操控花瓣的弧度,像这样……哎呦!哎呦我去!” 只听空气中“噗!”的一声巨响,傅初霁手中粉色的奶油裱花袋已经空了,因为它们以爆炸的形式出现在阮灯和艾硕的身上——这两人被愤怒的奶油袭击了。 阮灯的脖子上溅到一些粉色奶油,但他还处于懵懂的状态,没搞清楚什么情况,眨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傅初霁手中空了的裱花袋。 艾硕就比他惨多了,整张脸被奶油牢牢扒住,用手抹反而让奶油糊得更加均匀。 他凄惨地叫着:“老苟你怎么回事!你手不是最稳的吗?浪费粮食该当何罪!” “不好意思,刚才喝了一大口醋,手就不听使唤了。”傅初霁把裱花袋用力砸到料理台上,冷着脸走到阮灯身旁,青筋暴起的大掌牢牢扣住他的肩膀,“我带小阮去休息室换身衣服,老板你先把脸洗干净吧。” 阮灯抬头看到傅初霁眼中酝酿着暴怒与醋意,警觉大事不妙。 他在背后强劲的推力下想要抓住艾硕的衣服:“我不去……我不去!艾硕我帮你洗,我不……” “乖,听话。”傅初霁弯腰轻吻他的耳侧,刻意压低的嗓音极具危险性,“我不介意抱着你去。” 艾硕回头顺手推了阮灯一把,把他彻底推进傅初霁怀里:“快去吧,我在后厨先洗着,等你们换完了我再进去。” 阮灯刚要尖叫,男人搭在他肩膀上的大掌猛地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最后的求救机会掐断。 傅初霁把碍事的眼镜摘下来甩到地上,半拖半抱着强行把阮灯带进狭窄的休息室内。 他在混乱中抱着阮灯顶到门上,湿润丰满的唇瓣如同骤急降落的暴风雨,带着醋意狠狠吻上阮灯的双唇。 “唔嗯……”阮灯根本来不及拒绝,傅初霁掐着他的下巴,滑腻滚烫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口中肆意搅弄,一刻也舍不得松懈。 唇舌纠缠的啧啧水声在休息室内无限放大,傅初霁吻到日思夜想的爱人,疯了一般从阮灯口中索取这阵子的思念。 阮灯起先还留有反抗的余力,右手迷迷糊糊地在他背上摸索,想要扯痛他的长发,直到傅初霁报复性地啃咬住他的下唇,他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已经亲手把长发剪了。 “嗯……”阮灯被傅初霁口中高超的技巧吻得双腿酥软,阔别已久的激情在他心上不断煽风点火。 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扯住傅初霁的头发向后拉,想要结束激烈的热吻。 男人还未消退的怒意再次被劲风吹得火苗高涨,他的吻在阮灯的动作下变得更加火热,双唇含住口中的软舌用力裹吸,牙齿轻咬舌尖以示惩罚。 阮灯的手瞬间没了力气,带着急促的呼吸松开他的头发。 傅初霁一只手固定他的下巴,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托住乳肉大力揉捏。 阮灯被他捏疼了,拼尽全身力气,趁着他松懈时用力将他推开,含泪扇了他一巴掌。 阮灯早就被他吻得失去力气,这一巴掌扇得不痛不痒。 傅初霁歪着头愣了几秒,用舌头顶着泛红的腮部笑了起来。 这一抹邪笑将他睽别已久的野性彻底释放出来,他抓住阮灯的手腕摸上自己撑成一团鼓包的胯下,被性欲熏哑的嗓音含着愉悦笑意:“谢谢老婆的奖励,你一扇我,我就更硬了。” 男人饿狼一般狠戾的眼神吓得阮灯浑身发抖,他在傅初霁嘬吻自己脖颈上的细嫩肌肤时,用无力的双手推拒他的肩膀,带着哭腔小声说:“呜……不能做……宝宝还小……” “笨蛋老婆,我虽然是个禽兽,但是我当然知道现在不能做呀。”傅初霁在阮灯雪白的侧颈留下一枚鲜红吻痕,转而去舔吻他小巧的耳廓,“老公给你揉揉小骚豆,不要怕。” “不要……我不要揉……呜呜……我不……” 傅初霁把手伸进阮灯的内裤里,手指刚一接触到肥厚的大阴唇,就摸到一片黏腻湿滑的淫液。 他在阮灯耳边笑着呵气,热乎乎的气体全钻进耳道里,本来还能坚持着远离他手指的阴唇跟随主人泄去几分力气,紧贴着他的指缝坐了下来。 “小骚货原来早就湿透了,明明这么想和老公亲嘴,怎么不早说呢?” “别说了……讨厌……”阮灯把羞红的脸颊埋进傅初霁的肩膀上,留给男人红透的耳根。 他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嘴上说着不想傅初霁,身体却很诚实地做出反应。 从前他就能在简单的接吻中获得快感,如今体内的雌性激素刺激着他的神经,仅仅一个吻就湿得不像话,彻底出卖他难以启齿的淫荡想法。 男人对他羞涩的反应很是满意,知道他孕期敏感,一开始就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中指坏心眼地抵在充血过度的小骚豆上快速按揉,给予他久违的灭顶快感。 阮灯许久没有和他亲近,口中的娇喘根本情难自制:“唔啊……太快了……不行……不……哈啊……” 阮灯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他怀里止不住地往下滑,傅初霁搂抱着他的腰,偏偏火热的舌尖还要舔吮他的耳朵,模仿性交的姿势往耳洞里钻,中指开始以更快的速度按揉着阴蒂在包皮内打圈,尽情释放阮灯积攒已久的性欲。 “不要了……唔啊……不、不……好奇怪……哈啊……啊!”阮灯压抑着嗓音尖叫一声,高潮时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得傅初霁满手都是。 透明的液体很快浸湿内裤,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 傅初霁换了个轻柔的力度,继续揉弄着令阮灯无限快乐的小淫豆。 他低头舔了舔湿润的双唇,看到阮灯灰色的运动裤内侧有一道清晰的水痕,从裆部一直流淌到裤脚。 “爱不爱老公?嗯?”他把手从阮灯的内裤中抽出来,拉开自己的裤链,用膝盖顶到他的双腿之间,防止他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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