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早已冲晕傅初霁的理智,他将阮灯半拖半抱着带到门口,粗暴地把他抵在门上,握着阴茎就往狭窄的小穴里插。 “嗬啊……疼……我疼……”阮灯与傅初霁力量悬殊,被按在门上动弹不得,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棍疯了似的往骚穴里挤,把两瓣肥软的阴唇挤成一圈颜色发白的肉套子,包裹着柱身往里吞纳。 傅初霁把阮灯挣扎的双手按在门上,绷着下腹将鸡巴一寸寸挤进紧致到快让他窒息的阴道内:“你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更疼?” 还剩下一大截的鸡巴猛地一撞,整根消失在阴道内。 阮灯的呻吟声霎时间哽在喉咙中,身体很快发出难以抑制的细颤,还没有充分做好性爱准备的媚肉吸得傅初霁腰眼发麻,随着阮灯紧张的情绪,颇有越吸越紧的趋势。 傅初霁叹了声气,用中指轻轻按揉在阴蒂上,又用温暖的口腔含住阮灯敏感的耳朵,舌尖在耳廓上舔舐画圈。 阮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痛苦地承受着傅初霁的双重折磨,他的上半身是火热的情欲,下半身却是冰凉的撕裂感,阴道绞着鸡巴不肯放松。 傅初霁的挑逗令他在快感中找回几分知觉,喉咙中发出崩溃的呜咽声:“呜……唔嗯……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呜……还有你身上的味道……” “不许讨厌我!” 傅初霁低头咬住阮灯侧颈上的软肉,鸡巴艰难地抽出一小截,再小幅度又迅速地插回阴道,使龟头顶着娇嫩的子宫口转圈研磨,以阮灯最喜欢的方式给予他快感。 “唔嗯……不行……不……”阮灯在傅初霁怀里被肏得神魂颠倒,崩溃的呻吟声很快染上甜腻。 粗硕的雄根把他填满,令他无比渴望交媾的欢乐,迷失掉刚才纠结过的所有心境,一心扑在傅初霁身上。 男人沉默着肏了几十下,忽然间抬起阮灯的下巴,单手点燃一根气味清淡的香烟。 他半阖着凤眸,含着烟头吸了一大口烟气,一部分在肺里安抚着他的暴躁,另一部分对着阮灯楚楚可怜的小脸缓缓吐出半透明的白烟。 阮灯明媚的五官顷刻间被笼罩在烟雾缭绕当中,看得极不真切,却像极了傅初霁想象中的神明。 他心爱的神本就应该罩在一层圣洁的白纱之下,只能由他来亲自揭开,用充满情欲的亲吻去唤醒沉睡已久的爱人。 “咳咳……唔嗯……”席卷进喉咙间的烟雾呛得阮灯皱起眉头。 傅初霁指尖夹着香烟,用虎牙咬碎烟嘴里的爆珠,从他口中飘出来的烟雾变成醉人的红酒香气,与他身上的酒味缠绵不断。 他带着满口红酒味的烟雾吻上阮灯的唇,两人唇齿间辗转泄出丝丝缕缕的烟气。 尼古丁的突然袭击使阮灯头脑变得轻飘飘的,其中包含的红酒香气缠绕在他的鼻尖,造成喝酒时产生的微醺错觉。 傅初霁适时收回与阮灯纠缠着的舌尖,轻声笑道:“还讨厌老公身上的味道吗?” 阮灯在他怀中丢了魂似的喘息不止,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傅初霁刚要继续吻他,房间门被敲响了,段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傅哥哥?是你吗?你不要紧吧?” “嗬——”这声音吓得阮灯骤然紧张,刚放松没一会的女穴再次死命绞紧鸡巴。 傅初霁被紧致的媚肉夹得“啧”了一声,轻轻扇在他的臀肉上:“放松,你要把老公的鸡巴夹断吗?” 他结实的胳膊抱着阮灯往上提了几分,留下脚尖堪堪着地,阮灯只能撑着他的小臂维持平衡,一直在含泪摇头,想要阻止他继续顶弄作乱的鸡巴。 “我就是喝多了不太舒服,在房间休息一会儿,等下再送你们离开。”傅初霁用夹着香烟的手捂住阮灯的嘴,把几声细碎甜腻的呻吟堵在口中。 埋在媚肉缝隙之间的鸡巴依然在快速打桩,他感受到阮灯身体的异样,便挺起腰腹狠狠一撞,把半颗龟头都挤进子宫肉壶里。 阮灯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直接攀上高潮,他咬着唇哭了起来,无声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耳边传来段澄模糊不清的话语:“傅哥哥,你就当送个人情,让我进去陪陪你吧,叔叔说不让我再回去了,不然我回家会被他骂的……” “我已经有爱人了,不需要你陪,你赶紧回去吧。” 傅初霁把阮灯抱到床上,开始新一轮的征战,他听到罗屹过来把段澄叫走,便放心大胆地驰骋起来,鸡巴结结实实地夯进娇嫩的子宫内,装满浓精的囊袋狠狠撞击在阴唇上。 “哈啊……太快……不行……太快了唔……”阮灯不敢叫得太大声,溢出口的呻吟声带着沙哑的情欲。 傅初霁把残留着香烟气味的大拇指插进他的口中,搅弄着他的舌根,低声诱惑道:“叫哥哥。” “哥哥……肏我……哈啊……肏我……”阮灯早已在欲海中分辨不清是非,讨好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傅初霁满意地眯起双眼,笑道:“知道错了没有?” “错了……老公我错了……唔啊……我……吃醋了、吃醋了……嗯……”阮灯的身体在凶狠力度撞得到处乱晃,在感受到鸡巴的跳动后,放松身体接受精液的冲刷。 傅初霁痛痛快快地射在宫腔内,享受着媚肉高潮时对鸡巴的嘬吸,而阮灯刚一结束性事就带着浑身黏腻的汗液昏睡过去。 傅初霁抱着他洗了澡,才下楼开始送客。 等到阮灯再次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傅初霁笑吟吟的表情。 他窝在被子里蹭傅初霁的掌心,迷糊问道:“天亮了吗?怎么不拉开窗帘。” “小傻瓜,现在才半夜十二点半,我给你做了点宵夜,起来趁热吃了吧。”傅初霁捏了捏阮灯的脸颊肉,抱着他走向餐厅。 阮灯在傅初霁怀里晕晕乎乎的,恍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一系列荒唐事。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餐桌上的美食勾走,之前他随口提起的“锅包星”竟然真的被傅初霁复刻出来了! 切成五角星形状的里脊肉炸得外酥里嫩,外面包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糖醋汁,光是闻着味道就能被激发味蕾。 “之前你跟我冷战那么多天,我做什么你都吃得不香,就一直没敢给你做‘锅包星’这道菜。” 傅初霁夹起一块肉,阮灯乖乖地张嘴咬下,含糊道:“我现在还在和你冷战当中。” 男人握住他搁置在自己膝盖上的左手,一听这话,突然扑通一下跪在餐桌旁边。 阮灯吓懵了,赶忙去扶他:“你干嘛呀?怎么了这是?” 傅初霁佝偻着肩膀不肯起来,浑身都在打着细颤,带着哭腔说:“今晚是我急糊涂了,我不该强迫你,灯灯别怪我好不好?” 阮灯心软得一塌糊涂,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便一个劲地拉他的手臂:“哎呀,有什么话起来再说,我又不怪你。”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没有不吃醋,我就是气你不好好说话而已,干嘛要说我不喜欢你这种话……你快点儿起来,地上凉。” 傅初霁一把抱住他的小腿,抬起湿润的凤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极力压抑着嗓音中的颤抖:“灯灯,你爱一爱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灯灯……” 阮灯纠结地咬住下唇。 爱这个字对他而言还太过沉重,他甚至琢磨不透傅初霁的爱究竟是由占有欲还是真情实感构成,可他又狠不下心去责怪,这个人满身的破碎感与不安感无不侵蚀着他的神经。 就在他犹豫的这几秒,傅初霁的泪水已经跌落眼眶,失控一般不停滑落脸颊。 “你别哭呀……”阮灯心疼不已,捧起傅初霁的脸颊,用大拇指为他捻去泪水。 “我也想好好跟你表达情绪,可是我好像真的病入膏肓,连最起码的沟通能力都没有了……” 阮灯的善良在悬崖边挣扎了几下,选择义无反顾地跳进傅初霁如同滚烫岩浆般的讨好当中,他缓缓道:“我很笨的,我没法这么快就爱上你,我得慢慢学着理解你的敏感和不安,慢慢接受你的喜怒无常,还要慢慢……” “你惩罚我吧,都是我不好,”傅初霁带着私心打断阮灯的话,哭着蹭他的掌心,“我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是我逼得你太紧了。” 阮灯略带苦恼思考了一会,傅初霁迟疑地看着他,假惺惺的泪水在不知不觉间停止喷涌。 阮灯福至心灵一般,捧着他的脸笑道:“那就罚你以后戴安全套吧。” 傅初霁愣住了。 就算他把阮灯的心软拿捏在手心里反复揉搓,阮灯这个笨蛋小狗依然不会记仇,无条件接纳他的喜怒哀乐。 而他也会无条件地、反复地爱上阮灯。 就连傅初霁自己都察觉不到,他在和阮灯深情拥抱时,眼角滑落的是真诚的热泪,而不是对阮灯进行道德绑架的虚假泪水。
第36章 再会冬日 阮灯抬手抚上傅初霁的后颈,想趁他心里脆弱时煽动一下感情。 他小声试探道:“那我现在这么乖,你可以放我回去上学了吗?” “不可以。”傅初霁从阮灯颈窝中抬起头来,刚才还含着悔恨泪水的眼睛变得格外清醒,着实把阮灯吓了一跳。 他实在是摸不透傅初霁阴晴不定的性格了,怎么能上一秒还在忏悔,下一秒就又反悔? 阮灯心底有道反驳的声音跳出来指责傅初霁的两面三刀,可是一想起刚才失控跌落的泪水,代表着傅初霁的爱意并不是空穴来风,阮灯就狠不下心来和他争辩。 傅初霁舀了一勺热气腾腾的白粥,垂眸吹着凉气,故意不看阮灯茫然的眼睛:“万一你被外面的野男人拐跑了怎么办?” 阮灯失笑道:“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跟他们跑啊,难不成大家都像你一样,施了咒语不让我走,我就真的不走了?” 傅初霁喂他吃白粥,犹豫道:“我会放你自由的,但是你也得多给我一点爱。” “好啊,等我自由的那天,我就再多给你一点爱。”阮灯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一点空气,笑着展示给傅初霁看,“这么多行不行?” 看着阮灯娇俏的笑容,傅初霁纵然心里再苦,还是忍不住跟着一起笑了。 他把孤注一掷的爱情全部丢进阮灯这潭平静的池水当中,他笃定自己会引起无数荡漾涟漪,只是池水在平静过后还能否记得他所引起的心动,他却不敢赌了。 为了得到阮灯的芳心,他愿意做尽一切丧尽天良的事,哪怕阮灯让他去死,他也会甘愿付出性命。 可是如果阮灯不给他爱,即便他能再三掬起干净的池水喂养自己,无底洞一样的欲望依然能导致他死于干渴。 傅初霁这句“自由”说得轻巧。 阮灯盼啊盼,等啊等,从春夏交接的绿意盎然,待到夏日蝉鸣与燥热相伴,再等到冬天院子里落上一层晶莹霜花,傅初霁依然没有赋予他上学的权利,更不用说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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