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救命,来人…来人啊!来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韩知衍强行捏着我的下巴,指腹用力地在我滑下眼泪的脸颊上刮了两下,微笑道:“韩博文死了。” 我吓得又失声尖叫,狼狈地往后退,原来,原来……那天发消息的不是韩博文。 是韩知衍…是他骗了我! 韩知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像在抚摸什么瓷制的艺术品。他把头埋在我战栗的肩膀上,用一种温柔、但让我毛骨悚然的语气说:“颂颂,一直陪着我吧。” 一切简直比噩梦还要可怕,害怕的情绪像海啸般将措手不及的我击溃,我双腿发抖,忘记要如何挣扎。 “不。”半响,我找回自己的声音,恐慌地哭着道,“不,我不要在这里陪你,放我走,放我走!” 说罢,我身体往旁边倒,像条搁浅的鱼一样试图移动到床边,但手刚撑到地面,就被韩知衍抓着脚踝拖了回去。他按住我的肩膀,从一旁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条锁链,一端连着背后的墙面,一端扣在我的脖子上,拴宠物般把我拴了起来。 ——这下我彻底跑不了了。 “哥哥…你,你松开我的手铐,好不好?”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颤声讨好他,“你别锁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韩知衍不为所动,从裤兜里掏出一罐不明液体,起开盖子,硬生生掰开我的嘴巴倒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我伸出手指想要给自己催吐,但嘴巴里什么都抠不出来,反倒把自己弄得一阵恶心。 不知道韩知衍喂给了我什么,但我敢肯定那是某种催情药,因为没过两分钟,我就死尸般靠在床头喘息,眼神迷离,脸颊泛红,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水。下身那个隐秘的性器官似乎分泌了一些液体,我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内裤好像也湿了,我能感觉到。 他掰开我的腿,从睡裙下轻松地拽出我的内裤,然后手指摸上我的大腿,轻声说:“这么快。” 我不知道他在说的是谁,他是谁,只知道自己的下身有一种空虚感,期待什么东西的插入、填满。 一只手掰开两瓣柔软的肉唇,捏住什么东西开始揉弄。 “啊…不……” 两根手指非常有规律地揉搓着那块软肉,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骨流上后脑勺,我头皮发麻,眼前闪过几次白光,不由得发出细微的闷哼,大腿发颤着把自己往他手上送了一些。 淫靡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偶尔夹杂着我失神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下半身越来越泥泞,失禁般流出水液,快感不断叠加,小腹收缩起伏——突然,那块软肉被重重地捏了一下! “啊!”我尖叫一声,下半身失禁般喷出液体,打湿身下床单。 高潮后很迷茫,我躺在床上双目涣散地喘气,不知道自己在哪,这时,身上的人忽然把我抱起来。 好痛! 他分开我的腿,插了进来。 尽管做过准备,身体还是瞬间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被强行顶开的痛!我痛得睁大双眼,连意识都清明了些,艰难道:“不要……出去……” 下身灼烧般的痛,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坐起来看看自己是否流血了,却被韩知衍按回床上,他扶着我的腰挺入,尝试着在湿润的内壁中缓慢抽插,喘息道:“很快就不疼了。” 疼痛盖过药效,这一刻,我绝望地流着泪,清楚认识到了一个事实—— 我被强奸了。 被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强奸了。 “啊,啊啊…”我被迫分开腿,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是穷途末路之人绝望的呜咽一样,“韩知衍,你出去,出去……” 韩知衍充耳不闻,迷恋地低头吻我的唇,拽着锁链逼仰起头看他,佯装关切地问:“疼吗?” “你放开我…快放开……啊——” 他揪了下那块敏感的软肉,轻声道:“知道这是什么吗?颂颂。”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是你的阴蒂啊,颂颂。”韩知衍笑道。 他的阴茎缓缓抽插,我愈发恐慌,嘴唇害怕地颤抖——我竟然在这场彻头彻尾的强奸中感受到了快感,那个用来承受性爱的器官违背我本愿地接受了肉具的插入,并分泌更多的液体方便他的奸淫。 “舒服吗?”韩知衍抹了下我眼角的泪珠,问道。 “啊呃,不……求求你,”我举起两只被铐在一起的手,艰难地碰了下他的胸膛,“我…不,我不要了……放过我……” 韩知衍忽然不说话,扶着我的腰,阴茎从我身体里退出去了一会,又重重地插了进来! “叫哥哥。” 不,我不要这样。我闭上眼,试图逃避这场荒唐的交媾,半晌,还是在他的挺进下忍不住睁开眼,哭出了声:“哥哥……你放过我吧,拜托了……” 韩知衍没说话,只拽着那根锁链把我往床头拉了一点,嘴对嘴喂我喝水。 温水顺着我的嘴角滑到脖子上,我神智不清地被压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喘息,忽然听见一声手机拍照的声音—— “咔嚓。” 闪光灯对准我赤裸的身体,那个黑漆漆的镜头像一只可怕的义眼记录到了我畸形的性器官。 “不,不要拍!!” 韩知衍笑了一声,射完精退出我的身体,手指意犹未尽地在那两瓣肉唇上刮了两下,似乎很满意他的暴行:“放心,不会给别人看。” 我顾不上身体的酸痛,几近崩溃地抓住他的手,哀求道:“哥哥,把照片给我,把照片还给我!我,我知道你不会别人的……删掉,好不好?求你了,我不要这样……” “哥哥一个人看,怕什么?”他漫不经心地说,手机再一次对准我那个正在往外流精液的女性生殖器,连续几次按下拍摄键。 “咔嚓。” 不。 “咔嚓。” 不。 我浑身发冷,大腿不受控制地发抖。 怎么办?韩知衍抓到了我永久的把柄,如果他威胁我,拿我的照片逼我做可怕的事,我没有办法拒绝,而且,他还有可能会把我的照片发到网上…… 我的人生完了。 我脸上糊着眼泪,看起来狼狈不堪,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条濒死的鱼那样嘴巴一张一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性事结束,韩知衍揭开手铐和颈链,把瘫痪般的我抱进装满水的浴缸。 我躺在水里,一动不动。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是挣扎导致的淤痕。 不远处的床上,则宛如凶案现场一般,充斥着挣扎撕扯的痕迹。 好奇怪。 做爱真的很难受,像是有一根铁丝捅进我的嘴巴,伸进去分成两条,刺穿我的肺部。我呼吸困难,嘴里都是血腥味。 我想去死。 韩知衍用锁链把我囚禁在了他的房子里。他每天都会给我喂某种药,我吃完会使不上力气,身体软绵绵得像玩偶,随时随地都能睡着:我会趴在地上、坐在楼梯上靠墙昏睡,完全记不清事情。 逃不出去。我失去了人身自由,没有通讯设备,无法与外界联络。 见我一天比一天没力气,韩知衍就解掉了脖子上的锁链,转而换成一条扣在我脚上的定位环。如果我真的逃了出去,没走几步也会被他抓回来。 我曾几次试过绝食找机会逃出去,但韩知衍知道我不吃饭后,就一勺一勺地喂给我吃——我没有挨饿,他了个阿姨帮我做好一日三餐再端上楼。另外,他估计跟那个阿姨还说了什么,让对方认为整日一言不发的我精神不正常,从而不敢靠近我。 我什么都做不了。 连自残也做不到。 韩知衍只要不忙,就会和我呆在一起。他把我抱在怀里,像打扮玩偶那样乐此不疲地打扮我;他亲吻我,贴着我的耳朵说话,和我分享他把楚泽祺推进泳池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样对待。 不仅如此,他还给我套上那些短到大腿根的裙子,说我从前穿短裤是勾引他,只有这样穿才适合我。我想把衣服撕成碎片,但因为没有力气,做不到。 韩知衍是个变态、疯子,把我当成木偶来操纵。他对我身体的每一处都有极致的掌控,格外迷恋我的头发,从不让我剪掉。我被系上细长的蕾丝颈带,唇上是深浅不一的红,像个他的专属人偶。 我烂了。 还能做些什么,来麻痹自己的心。 外面在下雨。某天,我浑浑噩噩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里的主持人报道韩博文的死讯。 韩博文怎么就死了?他不应该死。 我还没冲到他面前,尖叫着问他,爸爸,十几年来你是怎样培养出韩知衍这种披着人皮的怪物? 黯淡的双眸中只有麻木。 还有泪珠从脸侧滑落。
第44章 血腥味 我摔了摆在床头的相框,将照片撕成四分五裂的碎纸。木框嵌着的玻璃碎了一地,像是我每日掉下来的眼泪。 当初我是怀着什么心情和韩知衍一起拍了那张照片?为什么现在看上去那么恶心反胃?照片上搂着我肩膀的他令人作呕。 这么多天没自残的我终于找到了工具,我瘫坐在地上,捡起其中一块玻璃,去划自己的手臂。 被监禁的日子太过难熬,我需要通过自残这种自虐又暴力的行为把情绪发泄出来,只有这样,我才能勉强维持清醒的状态,不彻底疯掉。 透明的碎片当然没有刀刃锋利,我抖着手割了半天也没割破手臂,反倒无意中让小碎渣扎进了手心,溢出不少细细密密的血珠。 韩知衍给我吃的药应该有让人昏昏沉沉的效果。要放在以前,我拿尖锐的东西划了这么多下手臂绝对会感到痛,可今天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手上动作不停,我在想如何在想如何能忘记这荒诞的现实。我会在这里呆多久,这辈子还能逃出来吗?我的妈妈还能不能再见到我?我以后是不是只能看到韩知衍一个人。 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我急促喘气,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膛。额头擦掉一小块皮,伤口很快变得泛红肿痛。 韩知衍回来的时候,我正握着一块玻璃自残。手心黏腻猩红一片。他没收了我的作案工具,然后叫来阿姨打扫房间,清理掉七零八碎的玻璃块。 我被抱回床上,他用镊子取出了扎在我手心肉里的玻璃碴,给我涂上刺鼻难闻的消毒药水。 过了几天,韩知衍找到了另一个人看管我。一是因为怕我再次自残,二是因为他要出门办事,没那么多时间盯着我。他要确保我安安静静呆在这里。 我没想到那个人是方彦。 ——我猛然想起那天在机场,昏倒前我迷迷糊糊看见韩知衍招了下手,叫过来一个人帮他把我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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