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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爱情

时间:2023-08-14 11:00:12  状态:完结  作者:天下第一汪

  程翌低骂了一句,攥着池砚的腰又快又重地抽插,直到池砚脱力松开牙关,抽噎似的抗拒,才放缓力道。

  肩膀和脊背的刺痛让程翌下颚紧绷,他捏着池砚的下巴,恶狠狠地笑:“你还挺凶。”

  池砚拼命躲开程翌的手,把脸转到看不见程翌的方向去。他的脚踝紧紧抵着程翌的后腰,却使不上力,怎么都挣脱不了程翌的桎梏。

  这时床头的手机响起来,池砚隐约看到一个“林”字,立刻要停:“让我接——嗯……程翌!快放开我!是小樾……”

  程翌却充耳不闻,抓着池砚的大腿就要继续,池砚又气又急,胡乱捶程翌的肩膀,拧腰挣扎时,不料拳头砸在了程翌的脸上。

  程翌动作一顿,池砚趁机往上缩了一截,但他看见程翌偏过头,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大脑一时空白一片。

  还没回过神来,池砚就被翻过身,腺体被用力按住,他痛叫一声,余光看到程翌拿过他的手机,挂掉了电话,随手扔开。

  手机落在地毯上的闷响让池砚的心也重跳了两下,后穴一阵激痛,程翌再次插了进来;耳边传来程翌阴冷的声音:

  “我在操你,池砚,你的心思该在谁身上?”

  “……我不是故意的,程翌……你别这样……”

  池砚很怕程翌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继续做,但程翌只是这样不许他动,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似乎从里面拿出什么。

  “你动手,我权当情趣,但我问的是,你的Alpha正在操你,你在关心谁?”

  塑料纸被撕开,玻璃轻碰的细微脆响让池砚心中陡然不安。他太熟悉这声音了,是注射器。

  “是因为我没有在发情期完全标记你,所以不够,是吗?”

  冰凉的触感擦在腺体旁,池砚闻出那是酒精,他真的害怕了,声音颤抖:“你要做什么?程翌,我不要,我不接这个电话了,你先放开我,你放开我……”

  “来不及了,我生气了。”

  说着生气,程翌的声音却比刚才平静得多,甚至听得出一丝愉快:“你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池砚,我知道你一直用抑制剂,你的发情期,就在上周。”

  细细的针头刺破皮肤,那不值一提的疼痛,带给池砚灭顶般的恐惧。

  池砚变为哭腔:“程翌——”

  程翌在池砚后颈的腺体上轻吻,说出的话则令人不寒而栗:“我应该陪你度过发情期,对吧?”

  池砚总是低估程翌的残忍,他咬牙忍耐,却一次又一次被打入绝望的深渊。程翌给他注射促发情剂。

  这样恶劣的药剂,不顾人的意愿,无论是Beta还是Omega,甚至是Alpha,都会成为被情欲操纵的动物;而其中,对Omega的作用是最大的。

  程翌标记了池砚,可他甚至不肯用自己的信息素,而是用如此欺辱人的方式,让池砚发情了。

  无论池砚如何哭泣求欢,卑微求饶,程翌都没有释放出哪怕一点点多余的信息素,他只把上床前随手摘掉的领带留在房间,然后离开了。

  整整两天,池砚像抓着救命稻草攥着那条领带,他哭到嗓音沙哑,呼唤了也许千万遍程翌的名字,在第二天夜里发起了高烧。

  然后程翌回来了。

  池砚已经记不清那时的情形了,或者说,他刻意想要忘掉。他烧得那么厉害,也许下一刻就会失去意识。而他一直期待着的Alpha,没有安慰,没有爱抚,也不在乎他正生病,享受着Omega发情时本能的乖顺和渴求,再次插进了他的身体。

  那样的性事,没有半分快感和安全感可言,池砚只觉得痛苦。他早已是强弩之末,最后,程翌就像自己说的那样,完全标记了他。

  清醒后,池砚一刻也没有犹豫,他定了机票,去了美国的研究所,他怕看到程翌,会控制不住要跟这个混蛋同归于尽。

  醉心科研的单纯同事和工作氛围,让池砚得以喘息,也让他重新思考该怎么继续下去,然而无论什么方法,他都要继续和程翌纠缠下去。他需要程家的助力,而程翌不会轻易放过他。

  池砚一直都有很仔细地避孕,可是两周后,他发现自己怀孕了。不明就里的同事惊呼“OMG”连声恭喜他,池砚却半晌才回过神来。

  此时距离程继荣离世,才不到两个月。

  池砚吐得昏天黑地,他觉得恶心,冷水沾湿了额发,可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却控制不住地想:如果这孩子是程继荣的,会更有用。

  池砚抓皱了衬衫下摆,拳头顶在小腹上,他觉得自己疯了。可如果有了程继荣的孩子,也许,也许,他就能摆脱程翌了,不止如此,他还能得到更多。

  池砚想,那样的话,他就有了更多的筹码。

  多到程翌都会忌惮他。

  ----

  下一章大概会在下周内(一些废话),哥哥这对至少还有三四章吧!


第72章 番外2-4 往事

  =====

  飞机落地的颠簸让池砚迷迷糊糊醒过来,窗外减速飞闪的画面把他从短暂的梦里拉回现实。

  不知是不是又见到程翌的缘故,最近总是梦到以前的事。

  出航站楼的时候,池砚收到Aurel发来的视频。

  Aurel是池砚在美国的同事,和池砚在一个项目组。池砚每次回国,都少不了Aurel在这边留意、帮忙。

  今天她陪Derrin参加一个户外活动比赛,视频里Derrin看起来很投入,激动地鼓掌大喊。

  “没有告诉他你会回来,今天他肯定高兴坏了。”

  Aurel语音和池砚闲聊了几句,语气认真几分,问起正事:

  “你说临江的实验对象观察终止,真的没有补救的可能了吗?那个Omega怎么了,你甚至没有见到他?”

  “那个Omega——”

  脑海里浮现明宇拘谨微笑的模样,池砚叹了口气:“涉及隐私,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合适的实验对象可遇不可求,但Aurel知道池砚认识这个志愿者,就只小声念叨了几句可惜。

  项目受影响,池砚也头疼,可他还是更在意明宇的状态。他看到了新闻,但猜也猜得到,明宇不是那样的人。果然,莫子芃透露,是程云括强制明宇发情,并且标记了他。

  明宇彻底失去了变回Beta的可能,也就不符合实验的条件了。

  同样作为Omega,比起池砚,明宇年纪更小,级别也更低。被迫发情,池砚也经历过,他明白那种痛苦,直到如今,他都没办法坦然面对那种不堪,更别说明宇了——这个无辜的Omega甚至还要承受数不清的嘲讽和辱骂。

  池砚本该见一见明宇,奈何池敬之不满他离开临江的决定,一听说他回国,就不断要求见面。池砚再次坚决地表明不会再管池家任何事,即便搬出池樾也不为所动,池敬之见一向配合的儿子骤然转性,恼怒大骂,说尽难听话后扬长而去。

  另一方面,池砚在临江没待两天,程翌也找上了他。像是在一直调查,竟然准确到他停留的咖啡馆。

  为着程翌利用明宇和程云括的事争了几句,话不投机半句多,只是如今池砚没有必要再忍受程翌的无情刻薄。

  等从这些事脱身,池砚才得知明宇逃走了。

  担心归担心,但明宇显然是不想再跟临江的人有联系,池砚尊重明宇。再者,程翌已经查到Derrin,池砚唯恐再生事,便定了最快回美国的机票。

  时间正好,池砚赶到比赛场地的时候,活动刚结束没多久,Derrin戴着护膝护肘,正抓着Aurel检查照片,迫不及待要发给池砚。

  池砚露出轻松的笑,远远喊了一声:“Derrin!”

  Derrin下意识抬头,看到池砚的那一刻先是愣住,接着拔腿飞奔,拖着长音叫池砚,近身后用力一跳,挂在池砚身上,声音带了哭腔。

  “Daddy——”

  池砚托着Derrin的屁股:“玩得开心吗?”

  “嗯!”Derrin难为情地抹了抹眼睛,但是提到比赛还是很兴奋,“我得了第三名!Daddy,我厉害吧!第一名第二名都是二年级的小朋友!”

  “哇,真的呀……”池砚配合着赞叹,宠爱地揉了揉Derrin潮乎乎的脑袋,“我们先上车吧,你慢慢给我讲。回家洗个澡,Noah哥哥做了你最爱吃的蛋糕。”

  Derrin眼睛一亮。

  “怪不得今天是Aurel带我来!”Derrin在池砚的怀里激动地扭来扭去,“你让Noah哥哥给我准备惊喜,是不是?”

  池砚颠了颠Derrin:“最大的惊喜不是Daddy来接你吗?”

  Aurel坐上驾驶座,看着池砚温柔的样子,打趣道:“要是让研究所里那些Alpha看到你这个样子,恐怕只会比以前更热情。”

  车开出去好一段路Derrin都不肯从池砚怀里出来,凑近池砚咬耳朵:“Daddy,我告诉你哦……”

  为答谢Aurel带Derrin,池砚留她一起吃了晚饭。

  Derrin喜欢热闹,Noah是池砚请来照顾Derrin的,一月有大半都住家,倒无所谓陪Derrin疯;但Aurel夜里还要去值班,也愣是被Derrin拽住玩了两个小时的乐高。

  Derrin真的开心坏了,一个人就吃了大半蛋糕,该睡觉时又嚷嚷肚子痛,撒娇要池砚陪。

  Derrin已经快五岁,池砚在他这个年纪,早就一个人睡了。其实Derrin很懂事,如果池砚要他自己睡,Derrin不会闹。

  可是池砚舍不得。

  讲了三个故事,池砚看着臂弯里很快睡着的Derrin,连日紧绷的情绪才完全放松下来。

  最初决定留下Derrin的时候,池砚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天。

  Derrin是个意外。那时池砚的丈夫才去世不到两个月,他就成为了继子的Omega。

  Derrin是程翌的孩子。但池砚要他是程继荣的,这是可以分割程氏财产的筹码。

  池砚根本不记得Derrin在他肚子里的时候,他是什么心情。他只记得他费尽心思瞒着程翌,在Derrin八个月大的时候,就剖腹取出来了。

  池砚看着保温箱里脆弱的婴儿,松了一大口气。他那时只有两个念头:孩子的生日利于作假;程翌下个月回国,即便找他,也不会露出端倪。

  池砚没把Derrin当做他的孩子。就像他的母亲,就连去世前,最在乎的也只有能不能让池樾回到池家。

  池砚只想利用这个孩子站得更稳。

  Derrin出生后,池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美国,最初是医院照顾,后来找了保姆。

  孩子总要大点,才看不出两个月的差距,池砚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可他先等到了Derrin开口,叫他Daddy。

  十个多月,池砚只见过Derrin三次,他最初甚至不肯抱一抱孩子。但Derrin记得池砚的气味,每一次,他都会努力想要靠近池砚,睁着圆圆的眼睛,执着又依恋地看着池砚。

  保姆说,每一次池砚离开,Derrin都会大哭,怎么也哄不好,直哭到累得睡着,接着三四天都不好好吃东西。

  池砚只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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