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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爱情

时间:2023-08-14 11:00:12  状态:完结  作者:天下第一汪

  池砚看着程翌走近,他的表情也渐渐清晰:“他出了很好的价格,你说,要是被他买走,你是不是就没用了?”

  “可是——”程翌在池砚面前站定,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抬了一下,池砚就不得不接受那熟悉的、不屑的眼神,“你是我爸的妻子,他算什么?”

  程翌摩挲着池砚的脸颊,轻慢地给出了那个池砚想不到的理由。

  “我爸死了,但程氏还在;你的股权,你可以继续留着,只要你——继续做程氏掌权人的Omega。”

  池砚不可置信地看着程翌,然后无法控制地轻颤起来。程翌露出了一个笑容:“这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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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和程翌的番外大概会写3-4章

  (事情太多!更新频率保证不了,只能说会尽快写完番外(相信我,我比谁都想这篇能顺顺利利、赶快完结!)


第70章 番外2-2 程翌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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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开四个小时的会,直到上车,程翌的眉头都没展开。看到助理放在后座的日程表,纸张轻薄,拿起来的瞬间翻回了几页,程翌的视线正落在一个红笔圈起来的日期。程继荣竟然也开得了口,让他去参加宣布婚讯的晚宴。

  当时程翌只反问了一句“你不觉得恶心吗”就挂了电话,但助理还是做了标记。

  程翌翻回当下的行程,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那张漂亮骄傲的脸。算起来,自从池砚搬进程宅,他就没有再回去过了。一个只比自己大半岁的“继母”,居心昭然的池家人,程翌懒得在他正得程继荣欢心的时候去找不痛快,何况他还有很多事要忙。

  助理也很快坐上驾驶座,把手机递给程翌:“程总……你弟弟都找到我这里了,他可能有什么急事。”

  助理语气尴尬,两人心知肚明,一个正读高中的学生能有什么急事。程翌点开那些未读消息,飞快划过一连串厚脸皮的“我知道错了”,很显然,就连装模作样,程云括也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他就因为被无视而变得急躁不耐。

  ——老头要找新的Omega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干吗迁怒我啊,你真要饿死我吗?!

  程翌扔开手机,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用理。”

  之前停卡是因为程云括打架,但现在程翌的确想迁怒他。程继荣搞出来的私生子,不得心意,就把这麻烦甩给他。

  程翌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向没有好感,但程云括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前,一直把他当作亲哥哥。从程云括分化成后,程翌就更加厌恶他,即便这家伙看起来毫无威胁,但程翌本能地戒备比他级别更高的Alpha。

  从小程翌就更喜欢跟程继川待在一起。母亲去世后,这个家就只剩薄情自私的父亲,和莫名出现的弟弟。如今还多了一个心怀不轨的继母。

  能让程继荣喜欢到用婚约做交换,登记注册后更是直接拿到了程氏7%的股份,想必池砚是个颇有手腕的Omega。

  然而可笑的是,程翌第一次在程宅见到池砚时,池砚正看着手机流泪。当然,在看清自己后,池砚很快就收起了那副可怜相。

  池砚有野心,程翌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是看起来那么顺从无争;但程翌没料到,面具之下,还有不愿和失落。

  艺池传媒新的大楼比程氏集团有过之而无不及;半路回家的池樾把池序踩得抬不起头,池砚有什么不愿意?

  于是除了不屑与厌恶,对池砚,程翌又渐渐多出带着恶意的好奇。池砚的资料很好查到,一个颇有天分、前途无量的高材生,怎么会甘愿在这群老谋深算的Alpha之间斡旋;只是为了给Alpha弟弟铺路,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但池砚再也没有露出过那副模样。人前人后,他举止得体;程继荣也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与池家的商业来往越来越多,还为他注资了研究所。

  程翌不得不承认,池砚是个很优秀的Omega,他不握实权,却能利用程继荣实现自己的想法,程继荣也常夸赞池砚,喜爱之中有五分欣赏。

  近水楼台,比起一向冷淡顶撞的程翌,池砚的话竟然渐渐变得更有分量。程云括这不学无术的混蛋,跟帮佣搞在一起,竟然说要解除和许家的婚约,跟那个帮佣结婚,顿时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程继荣气昏了头,连带着程翌一起骂。

  “没有一个省心的!”

  “我让你管他,就给我管成这个样子?!”

  只是程翌还没来得及反驳,程继荣就气急攻心,住进了医院。其间,只有池砚被允许进入病房,透过缓缓关闭的门缝,程翌看到池砚眼眶通红,焦急又担忧地看着程继荣,而程继荣则轻抚他的脸颊,帮他擦掉眼泪。

  不知池砚是如何劝的,总之程继荣出院后,没再找程云括的麻烦,仍旧把事情交给程翌,最后,用钱打发了那个Beta。

  程翌根本不信池砚会对程继荣有真心,他付出的所有精力和心血,都是为了维持他和池樾在池家的地位;只要能给他这些,让他对谁笑,他都会做。

  因此仅仅时隔一年、程继荣突发脑梗去世后,程翌提出那个极具羞辱意味的“建议”时,他其实猜得到,池砚一定会答应。

  程翌再次看到了池砚无法伪装的脸,震惊、畏惧、不知所措。果然,抓着座椅扶手的指尖用力到发白,池砚最终还是点了头。

  做程继荣的妻子,好歹能为这利益交换披上一层名正言顺的皮;然而忍辱做继子的床伴,程翌实在好奇,池砚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A级Omega有自己的骄傲,池砚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生活从来不由他的意愿,他却还是要挺直脊背去维持仅剩的体面。他清楚这是程翌的报复、作弄与践踏,他不该流露出多余的情绪让Alpha更加得意;可是程翌不肯轻易放过他。

  程翌把池砚强强撑着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他并不着急,一点一点撕碎Omega若无其事的面具,他享受这个过程。

  葬礼后不过三天,程翌就推开主卧的门,轻描淡写地宣布,从此之后,二楼和三楼都归他所用——当然还包括住在其中的池砚。

  池砚看着程翌解开领带,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峰——白天帮佣们不由分说来换新的床品时,他就觉得不妙。

  程翌毫不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池砚屏息,心狂跳不止:“……那、那我先去客房。”

  程翌抓住池砚的手臂,把他按在床上,手指从锁骨划到唇边,扬起一抹笑:“那我何必费心让他们换新的床单。你皮肤白,池砚,怪不得程继荣也喜欢用红色,的确衬你。”

  池砚以为,最大的羞辱也不过是答应程翌的条件;没想到这只是开始。从程翌嘴里淡漠吐出的程继荣的姓名,残忍淫邪的暗示,都让池砚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冷静。

  “程翌,难道你要现在就——先生才刚过世,至少……也要等到我洗掉、洗掉标记再说……”

  “你洗过一次了吧。”

  池砚脸色发白,程翌慢条斯理地解开两颗纽扣,继续道:“这一次,我又要等多久?没这个必要。”

  “程翌……”

  “我不在乎,反正我的标记很快就可以覆盖。我想你也不在乎吧,既然答应了,还玩什么欲擒故纵?”程翌的视线由下到上,最后盯着池砚的眼睛,“我就要在这里,现在。”

  池砚彻底明白了程翌的意思,他要强制覆盖掉程继荣的标记。强制覆盖,对于Alpha来说是最原始的抢夺和占有,能满足他们绝对的控制欲,带来快感;可是对于Omega来说,却是身心的双重伤害。新的信息素会攻击吞噬已经存在的标记,而Omega则要被迫承受两种信息素争夺所有权带来的副作用,那滋味糟透了,真心爱着Omega的Alpha,也不会舍得自己Omega受这样的苦。

  但程翌对他没有爱,只有恨,程继荣还会施舍给他一点点的怜惜和尊严;而程翌直白地告诉他:你只是个玩物。

  池砚脱掉了所有的衣服,他在程翌的眼里看到了自己赤裸的模样,而程翌只解开了皮带。池砚被按在床上,然而除了抓皱那“很衬他”的暗红色床单,他什么也做不了,池砚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但他清楚,什么骄傲、自尊,早就被程翌踩在脚下了。

  程翌插进来的时候,池砚又痛,又恨,又茫然,他牙齿打颤,想让程翌滚开,一张口,却只是丢脸的哽咽。

  “……程翌……”

  程翌卡着池砚的脖子,感觉到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抵着他的手心。池砚的确很白,薄薄的肌肉紧绷着,乳尖暴露在空气中,随手蹭过就红红的硬立起来;没有前戏,紧缩的穴口正艰难地吞吃着Alpha性器。

  池砚漂亮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水汽,里面满是隐忍和不甘。程翌看在眼里,只是缓缓抽身出来,再重重地顶进去。明明是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呼出的声音却更诱人心痒。

  很快,在程翌信的气味中,池砚被迫情动,他本能地释放信息素回应,却因为这信息素中有别的Alpha的气息,而惹恼了程翌。

  “呃——啊!嗯……嗯——”

  池砚的十指几乎失去知觉,他趴跪着,半张脸陷进枕头,脊背反弓,双丘被程翌的胯骨拍打得泛红,程翌掐着他的腰,就像他没有知觉;体内酸麻胀痛,隐隐上涌的快感,让他只觉自己下贱可悲。

  尽管程翌早已表明意图,但当温热的气息靠近后颈时,池砚还是惊恐地抗拒,下意识保护属于他的Alpha的标记。

  “够了……够了!”池砚拼命向前躲,“我不要……我不——程翌!”

  程翌轻而易举地抓住池砚,拇指重重按在微凸的腺体上,占有和抢夺的快感完全占了上风,程翌瞳孔微张,因为困住了一个A级的Omega,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他失去了耐心,却又想要Omega的臣服,声音低哑,又不容抗拒:

  “识相一点,池砚。池敬之只恨池序不是个Omega,只要脱光衣服就能拿到那7%,现在可是你求我,你搞清楚这一点。”

  程翌知道这是威胁,但很有用。池砚停止挣扎,僵硬而顺从地露出后颈,程翌毫不犹豫、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狠狠咬穿了那个已经被标记过的腺体。

  池砚无法控制地痛叫出声。强健年轻Alpha的信息素,霸道地钻进Omega的血液,和他父亲的信息素对抗起来。

  身体变成了战场,浑身像是被烧着了,池砚挣扎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却也完全激起了Alpha的征服欲,程翌眼睛发红,死死攥住池砚的手腕,信息素完全包裹了身下的Omega,性器开始膨胀,在尚未发情的Omega体内成结。

  池砚凄厉地哭求起来:“放开我!放开——疼……啊——”

  程翌充耳不闻,直到信息素完全涌进Omega的腺体,他才松开牙齿,嘴唇擦过伤口斑驳的后颈,就像一个冷酷的吻——这是这场标记中,最温柔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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