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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宇有些不安地拢了拢领口，在桌面上找水，可是入眼清一色都是酒。 酒……也行，真的好渴，嗓子里忽然干得发痒。明宇忍不住去拿桌角的空酒杯。 秦杉察觉到明宇的动作，连忙起身：“哎哟，怎么半天了也没请我们明宇喝一杯。” 他抢先明宇一步拿过了酒瓶，却发现明宇似乎要站不稳，他下意识拉了一把，明宇却直接跌倒在他怀里，把酒瓶打翻了，接着就像抽了骨头似的滑倒在地，颤抖着蜷缩起来。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Omega信息素浓郁的气味，无孔不入地钻进了每一个Alpha的鼻子。 * 难受，好难受。 明宇从没有这样失控的感觉。那混沌的气味似乎明确地变成了好几种，压迫着他，攫取了他的呼吸。他想逃走，可是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眼睛都要睁不开。 一切都是滚烫的，从身体里面烧到了皮肤，有什么东西在明宇的血液里奔腾着。 忽然一股气息劈开了混沌，笼罩着明宇，让他不住颤抖的身体有一丝舒缓。这气味是不同的，明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口地呼吸起来。 接着有人把他的头托起来，明宇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程云括紧皱眉头的脸，他伸手去抓程云括的袖口，忍不住往程云括身上靠近，小声叫着“二少爷”。 明宇发情了。 程云括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明宇是Beta，他不该发情。 所以明宇是个如假包换的Omega。 程云括抱起明宇，用自己的信息素暂时抑制住了明宇不断外泄的信息素，毫不犹豫地朝外走去，大声对苏夜说：“再开一个包厢！” 在程云括的怀里，明宇双手紧紧地揪住程云括的衣襟，急促地喘息，小声呜咽着。到了新的包厢，空气里只有那股让明宇安心的气味了，他才镇静了一些，也清醒了一些。 程云括把明宇放在沙发上，明宇还咬着下唇不肯松开程云括。程云括任由他拽着，安抚地摸了摸明宇的额头，持续地用自己的信息素平息明宇的躁动。 程云括的动作非常轻柔，但是面色却很冰冷。 明宇的级别应该很低，他的信息素还不足以让程云括他们几个失控。 很快，明宇的身体放松下来，体温变得正常，抓着程云括衣服的手也悄悄缩了回去，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渐渐淡薄到闻不出来。 程云括有了判断，明宇这是假性发情。他伸手摸了摸明宇的后颈，光滑。他没有用阻隔贴，难怪。 包厢里四个Alpha，只是假性发情算他撞了大运。 身体突然的混乱似乎已经过去了，但明宇心有余悸，还在失神、气喘。然而很快他就从嗅到的气息里，察觉到了程云括糟糕的情绪。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程云括的脸果然是阴云密布。 “清醒了？” 明宇点点头，不堪程云括的直视垂下了眼。 “你发情了。”程云括单刀直入，“你是个Omega，你为什么会到程家来？” “我怎么会发情？我不会的……我是Beta，二少爷，我不是Omega。”明宇还没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面对程云括的责问，他显然很无措。 明宇的表情毫无破绽，但程云括只觉得他演技高超。 “你刚才很难受。”程云括似乎面色稍缓，“喘不上气，身体发热，大脑一片空白，对吗？” 明宇依旧诚实地点头。 “是这个味道，让你恢复了清醒，是不是？” 让明宇安心的气味似乎又围绕在他身旁了，但是明宇却从这片刻的平静里意识到什么。为什么，气味，会让他感觉到安心。 很快，这股气息变了，变得压迫性十足，程云括的声音继续响起：“我在问你，是，还是不是？” 对程云括的怕不知为何变成了下意识的服从，明宇艰难地点头。 “这是我的信息素。” 话音刚落，这股气息就骤然再变，似一拳打在明宇心口，他毫无防备地弓起身子，心脏像是被死死捏住了，那种骇人的窒息感瞬间上涌，他痛苦地跌下沙发，倒在程云括脚边。 然后这重压又忽然消失了。 “我可以让你舒服，也能让你恨不得求死。我再问一遍，你隐瞒自己是Omega，到程家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有一瞬间明宇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等他再一次听到自己颤抖急促的喘息声时，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 程云括冷漠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明宇。 达官显贵的家里，帮佣从不用Omega。 这是为了避免有人想要钻空子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是家族为保家风的立场。毕竟这些大家族，继承人子嗣大多是Alpha，谁能保证一个极易怀孕的Omega不会利用自己的信息素诱惑他们，得逞后再以孩子大做文章，接着就变成一场娱乐大众的丑闻？ 但凡有点尊严的Omega都不会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各大显赫的家族也不会姑息纵容这样的Omega。 这在Alpha和Omega的世界，几乎是明律。 程云括爱玩，但是从不碰来历不明的Omega，更厌恶企图靠欺骗、认为能把他当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的人。 显然，这个表面弱小无辜的明宇，实际上就是个心怀不轨、痴心妄想又下贱的Omega。而他竟然到现在才察觉。 程云括不得不警惕起来，同时他也因为被愚弄而极度不快。想起明宇出现在他视线前后的种种，俯下身用力掐住明宇的下巴。 “你能进程家的门，靠的是谁，俞闵还是鹿鹿？她们让你做什么？” 程云括回忆着自己第一次注意到明宇的事，那时候他还觉得带走了明宇能让他们吃瘪，这么一看，他们大概迫不及待想把这个Omega送到他身边来。 这样的手段虽然老土又低级，但是一旦得逞，程云括又有前科在先，难保程翌不会因此又教训他。 思及此，程云括更为光火。 “伏低做小，故作可怜，就是为了让我注意到你，是吗？” 明宇被掐得生疼，他被迫对上程云括阴沉的注视，不明白程云括为什么突然发火，也不明白程云括在说什么。他还在惊惶自己会受Alpha信息素影响，脑袋一片混乱，只能下意识否认程云括的逼问，茫然地摇头，小声重复着“没有”“不是”。 “我耐心有限，你别把我真的惹火了。明宇，我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一个Omega，跑到全是Alpha的家族里，还在笙夜这种地方当着四个Alpha的面险些发情，你说，这新闻多劲爆啊？”程云括讽刺地笑起来，“到那时，你以为你还能在临江市待下去？也许连乔城那个小地方，也能听到你的名人轶事。” “不要，不要！”明宇听出了程云括的意思，抓住程云括裤脚的手簌簌发抖，盈着泪水的眼里满是恐惧和哀求，“二少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 他怎么能声名狼藉地回到乔城那个民风淳朴的小城市，钱怎么办，叔叔和明宇又要怎么做人？ 程云括不耐烦地踢开明宇。 “你胆子也够大的，不用阻隔贴就敢往Alpha堆里钻。也不怕被玩死，还是说，你其实挺期待的？” 心里一动，从前有过疑惑的事在程云括脑海里串了起来，他的声音越发冰冷： “货比三家是吗？你倒说说看，今晚看中了谁？难怪那时候不愿意跟我，心里还打着这样的算盘。” “没有，没有，二少爷……我……我、没有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明宇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他重新挨近程云括，急切地说，“我什么都愿意，我听话，求求你，不要那样做，二少爷，我得留在临江，别赶我走，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求求你了……” “求我？”程云括嗤笑一声，不屑一顾，“你现在是在求我上你吗？早干什么去了，那天你要是像现在一样识相，没准我已经被你的屁股迷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明宇又重新挨近程云括，哽咽着重复那几句无意义的哀求。 “棋差一招吧？嗯，到头来还不是个求操的贱货Omega，装什么清高。” 明宇的头垂得更低，他拼命摇头，抽噎到肩膀都在抖动。 “抬头。”看着明宇被自己羞辱到发抖，不愿抬头却不得不仰起脸来，哭得我见犹怜的样子，程云括心里才有了一丝痛快，“这句愿意，总该是心甘情愿的吧。” 明宇从程云括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希望，聚拢着惊慌和委屈的眼里瞬间有了些光彩，他顾不上后果，迫切地点了点头。 “很好，那现在就来证明一下吧。”程云括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从容地解开裤链，单手兜住明宇的后脑粗暴地把人拖到了自己的胯下，“第一回，不为难你，嘴就行。” ---- 这周忙，一次放完本周两更。啊，岌岌可危的存稿箱啊……
第14章 无路 ==== 明宇被猛地按向那蛰伏在黑色内裤里的巨物前，程云括的信息素混合着那处腥膻的气味猛地冲进明宇的鼻尖，把他拽回了无助痛苦的那一夜，身体深处仿佛又撕裂般地痛起来，明宇眼前一阵发黑。 明宇轻柔的呼吸打在胯下，程云括眯着眼舒了口气，奖励般抚摸了一下明宇的后颈。只是那轻柔的抚摸很快就变成了压迫的力道，程云括不满明宇迟迟不动作： “拖延时间可没法让我感觉到你的诚意。” 明宇这才颤抖着手把程云括的性器掏出来，僵硬地抚弄讨好。 “用点力气。” 明宇细白的手指交错在程云括逐渐变大的性器上，这东西每涨大一分，明宇的心就重重地跳动一下。程云括只是半硬着，明宇的手掌就被沉甸甸塞实了，用嘴……怎么可能。 程云括感觉得到，明宇不愿意，他是硬着头皮在做。感觉简直乏味透了，程云括简直想把明宇塞给苏夜让他好好教一教。 只是最初欺辱明宇的快意远超过被口交的快感，程云括耐着性子欣赏了一会儿这张忍受屈辱的脸，可真的被勾起感觉了，他的耐心也就瞬间告罄。 程云括五指收紧，强迫明宇仰起头，另一只手用力捻着明宇的嘴唇，直到那里充血变得殷红，才伸进去大拇指按了按柔软的舌头，懒洋洋地说：“既然手这么会偷懒，那就直接用嘴吧。” 明宇脸上的血色尽褪，他强忍着的泪水顺着眼角滑到耳侧，乞求地看着程云括。 “嘴巴张大点，牙齿收起来，动舌头。懂了吗？” 程云括一只手扳着明宇的下巴不许他合上嘴，另一只手则从后脑勺收回来，先残忍地拍拍他的脸，接着就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了明宇唇边，用龟头磨了磨那血红的唇瓣，程云括低声做着最后的警告：“牙齿敢磕到一点，我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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