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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

时间:2023-08-26 06:00:09  状态:完结  作者:鳄人行山

  “你先别急,本地文件被彻底删除后大概率也是可以恢复过来的。”文怀君声线稳定,“你可以下一个软件,我马上给你发名字。”

  许昼听到文怀君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脑中勾勒出他一边坐起身一边听电话的样子。

  “你就别过来了,远程指导我就行。”许昼说。“你还在发烧。”

  电话那端没说话,只传来呼呼的风声。

  几秒后,文怀君的声音重新出现,好像闷在口罩里。

  他说:“晚了,我已经出门了。”

  “五分钟到。”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看到飞机失事的消息,真的很伤心。

  希望大家任何时候一定都能平平安安。

  五位小天使请查收文教授送出的“高分必过”卡!

  这里还有很多张平安符,看到的小天使们请拿一个走,希望大家都平安健康,诸事顺遂


第35章 他好猛啊

  文怀君动作太迅速, 许昼刚刚把软件下好,文怀君就裹着风衣出现在了工作室门口。

  “别怕,我看看。”文怀君直奔许昼的位置, 拉了个凳子坐在他身边, 很自然地把鼠标握到自己手里。

  许昼摇摇头:“我不怕。”

  其实他刚刚还是挺慌的,怕自己做好的东西就这么不见了, 好久的心血会付诸东流。

  但在接了文怀君的那个电话之后, 许昼就不怕了,像是找到了可靠的凭依。

  文怀君专注地盯着屏幕,手上操作飞快, 窗口开开关关,不一会儿, 屏幕上就开始跑进度条。

  “我在扫描你的硬盘。”文怀君解释道:“即使你的文件被永久删除了,大部分情况下它其实还是储存在你的电脑里的。”

  “就比如我在你家里藏了一盒巧克力, 然后我写了一张字条, 告诉你巧克力在哪。正常情况下,你可以跟着纸条找到巧克力, 删除文件就像是拿走了纸条, 巧克力其实还在。只要我们好好找一下,就可以找到巧克力。”文怀君像在给幼儿园小孩儿们上课。

  许昼点头笑:“听懂了,Professor。”

  “除了一种情况。”文怀君敲敲键盘,打了一串代码, “除非你的文件被人复写了,比如有人扔了那盒巧克力, 然后换上了一盒泡面, 这种情况找回文件就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许昼看着电脑上眼花缭乱的代码, 挑挑眉:“你不是学物理的吗?怎么会计算机。”

  文怀君胆子肥了, 用一种看原始人的怜悯眼神看了一眼许昼:“学长,时代变了。现在条条大路通编程。”

  “别他妈叫我学长了。”许昼笑他,“恶不恶心。”

  “好的,学长。”文怀君故意道:“而且,我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Computational Physics(计算物理学),所以会一点儿编程语言。”

  许昼看着文怀君飞快敲打的指尖,心想好一个“会一点儿”。

  文怀君还是带着口罩,因为发烧,锐利的眼梢有些泛红。

  许昼突然挺后悔,他不应该跟文怀君说这事儿的,他现在很需要休息。

  “还是我自己来看看吧,你得休息。”许昼说。

  “等一下。”文怀君目光黏在屏幕上,飞快地转头看了一眼许昼,好像才反应过来许昼刚刚说了什么:“我没事。”

  文怀君操作了一会儿,不再插科打诨,眉宇间凝重起来。

  “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文怀君严肃道:“你的巧克力被换成泡面了。”

  许昼心脏一沉,寒意爬上四肢。

  “你看,文件被覆盖了。”文怀君指着屏幕。

  许昼皱起眉,被恢复出来的文件是一大堆乱码。

  文怀君语气冷下去:“最近有谁动过你的电脑吗?”

  “我在的时候都没人动。”许昼仔细回忆着,“可能是趁我不在这里的时候。”

  “现在凌晨一点钟,明天中午是ddl。”文怀君实事求是道:“这点时间不够把本地文件恢复过来。”

  许昼心底泛起一丝绝望。

  他突然挺想摆烂,干脆不管它了。

  只是个身外之物的征集项目,他却拖着发高烧的文怀君在这儿熬夜,挺不值的。

  “没事,那就算了。”许昼说,“我做完了所有设计,该学到的东西我都学到了,交不交作品也没所谓。”

  文怀君轻睨了他一眼,镜片泛着冷光,许昼竟然从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你做了半天的心血可不能就这么没了。”文怀君坚定道。

  许昼心绪一动。

  文怀君一直没有变,他总是保护着许昼喜欢的东西,以前是古建筑,现在是设计稿。

  文怀君问他:“你在云端存的那一份是用的什么公司的服务?”

  许昼把软件打开给他看:“IDM。”

  文怀君看着那个logo,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怎么了?”

  “没什么。”文怀君拿出手机,“我去打个电话。”

  “现在?你大半夜地找他们。”许昼皱眉,“IDM是你们集团子公司?”

  “不。”文怀君翻着通讯录,“是我们的竞争对手。”

  他露齿一笑:“最近一年,我们公司抢占了他们30%的市场份额。我现在打电话过去,他们可能以为我要谈收购。”

  许昼倒抽一口凉气,大半夜地打电话让竞品公司加班,未免有些太不人道。

  “所以许先生,建议你换成我们公司的云端服务。”文怀君诚挚地说。

  “这样我不出半小时就能给你恢复。”

  搁这拉客户呢?

  许昼笑着保证说好,明天就换。

  “你准备打给他们公司的谁?负责这个产品的经理?”许昼问。

  文怀君幽幽吐出三个字母:“CEO。”

  许昼:?

  文怀君解释道:“这样比较快。”

  凌晨一点钟,亲自打电话给别家公司CEO,就为了恢复一个小数据。

  这属于是杀鸡用屠龙刀。

  许昼想说拉倒吧,但文怀君没给许昼时间讲话,他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对方过了半分钟才接起来。

  文怀君靠在墙边,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上身微倾,长款风衣让他全身的线条更好看。

  他讲着英语,偶尔露出应酬式的笑。

  这时的文怀君不再是学术气质浓厚的文教授,而是游刃有余的文总。

  许昼记得文怀君从前是最烦圆滑的商业交际,这也是他埋首物理的原因之一,物理不需要花言巧语,也不需要尔虞我诈。

  十五年过去,文怀君却变得更非常熟练,能从容地游走商界。

  尽管这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

  五分钟后,文怀君挂了电话,信步走向许昼:“他去找下属了,大概三小时能恢复。”

  “他给你开价了吗?”

  “这要开什么价?”文怀君道:“我只说我会付给他和他的下属三小时的加班费。”

  “你喜欢吗?”许昼问。

  “什么?”

  “和别的公司CEO讲话、管理公司、开会……”

  哦,是这个意思。

  “我现在觉得很好。”文怀君笑着说,“你看,不然我怎么帮你?”

  “可你是最想做纯学术的。”许昼望着文怀君。“你一半当教授一半管公司…这是不是又是什么的代价?”

  因为肩上有太多责任他才会连轴转到病倒,恐怕文怀君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几天。

  文怀君不语,但许昼回想起晚上文怀君跟他说的事情,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猜测。

  “因为你,不结婚?”许昼问着,自己的声音也有点抖,像在慢慢撕开一层破碎的表皮。

  “不结婚的代价是牺牲一部分自由,要为家里管公司,是这样吗?”

  文怀君缓慢地点点头。

  许昼觉得沉重。

  文怀君真的为他做了很多事情,虽然文怀君告诉他不必还,但这是许昼几辈子都还不来的重量。

  “其实很多教授都会自己办公司。”文怀君说,“而且挺好玩儿的。所以感觉也不太坏。”

  许昼伸手揉揉男人的后脑勺,跟他说“你辛苦了”。

  文怀君一直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在各个领域都做到顶尖,人们从来都是仰望他,仰望他的实力与家世。

  他永远是个顶天立地的存在,没人跟他说一句关心。

  但许昼知晓他所有犹疑与挣扎,文教授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从容。

  他偶尔也需要被揉脑袋。

  “这次真的要赶紧睡觉。”

  许昼拉着文怀君往他宿舍走,一进屋就把他塞进了被窝里。

  文怀君生一次病被他折腾了又折腾,许昼盯着他吃了药,自然地躺到了文怀君身侧。

  “晚安。”

  许昼说着,尽管此时天色都快蒙蒙亮。

  两人一夜好眠。

  许昼醒来时,文怀君老老实实地平躺着,反倒是他的胳膊搭在人家腹肌上。

  许昼耳尖子一红,飞快地把手缩回来,然后僵了一会儿,手背贴上文怀君的额头。

  嗯,退烧了。不错。

  许昼把笔电拿到床上坐着看。果然,他的云端数据已经恢复了。

  最后修了一下作品,许昼就赶在死线到来之前把作品提交了。

  文怀君醒来时已经下午了,他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没有噩梦也没有惊醒。

  他闭着眼睛伸手乱摸,旁边是空的。

  起了床走进客厅,文怀君看到许昼坐在餐桌边,聚精会神地看着文献,桌上摆了丰富的中式早点,两小碗肉料满满的牛肉面、一笼圆润可爱的流沙包、一笼鱼肉烧卖、两份填满了配料的煎饼果子、两杯豆浆。

  早点都还热着,氤氲地蒸着白汽儿,香气扑鼻。

  “醒了?”许昼收了平板,“去刷牙洗脸,然后吃饭。”

  文怀君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华国北市,他们每周会选一个周末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床吃一餐丰富得要命的早点。

  再一恍惚,他以为自己在过只有美梦里才会出现的生活,那就是每天醒来都能看见许昼。

  “都是你做的?”文怀君问。

  许昼凡尔赛道:“都不难。”

  西国正宗的中餐厅本来就少,种类丰富又正宗的中式早餐店几乎不存在。

  阔别已久的味道,文怀君流着泪吸溜面。

  “毕竟我和米娅说了是来送牛肉面的。”许昼说,“讲信用。”

  颠三倒四的一天过完,两人却觉得像是去与世隔绝的地方冒了场险。

  文怀君还惦记着把许昼文件删掉的那个人,说如果肯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会儿文怀君要赶着去实验室做收尾,许昼则要去排练。

  许昼风风火火地奔向排练室,另外三个人都已经到了。

  “今天练新歌?”许昼拿起吉他,照例调音。

  然而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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