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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德心跳加速。他坚持将那枚戒指戴回了无名指，然后抓住卡拉汉的手，背对着他道：“我不会再把它摘下来了，卡拉汉，你也不能再死一次了——知道吗？”
第60章 版本二：三年之期（5）
第五章 仿佛大脑里的发条被拧动，卡拉汉突然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随后才意识到胳膊上的重量和怀里的温度。 席德已经被身后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地道：“卡拉？” 卡拉汉浑身僵硬地侧躺着，一只胳膊绕在男孩腰间，另一只垫在他脖子下。 意识到情况不对，席德翻了个身，面对卡拉汉，见他表情凝重，隐约有了想法：“……你要出去吗？” 卡拉汉摸着他的头发，缓慢点头。 席德于是知道又有人趁夜进入了黑森营地。他实在是不明白，卡拉汉已经如此兢兢业业，为什么还是有人坚持要到这里来冒险。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杀手摸了摸席德的脸，然后摇头——他的男孩非常勇敢，但现在需要休息。 “好吧。”席德躺回毛毯底下，“那我等你回来。” 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坚持跟在卡拉汉身边只会让男友束手束脚。更何况，当年卡拉汉之所以被赛琳娜击中，正是因为席德恰巧挡在了前面。 见席德非常听话，卡拉汉起来穿了衣裤，拿起床边的砍刀走出房间。 但他很快就回来了，手中多了一串皮革和链条。 “喔，你肯定不会是想……”席德看着那东西咬住了拇指。 卡拉汉正是那样想的，他让男孩主动套上皮革颈圈，然后是手腕。卡拉汉调整了手铐间的链条长度，确定不会让席德感到不适后，扯起牵引绳，迫使他的漂亮小狗仰起脖子，给他一个亲吻。 “要小心，不要受伤。” 席德发现，在这个场景里，自己是一只被锁在家里，等待主人下班回家的宠物。这想法使他小腹抽搐，产生怪异的兴奋感。 卡拉汉走后，席德侧躺在床垫上，惦记了一会儿不知进展如何的血腥杀戮，又想起T高原的写生旅行。席德谎称父亲急病住院，向教授请了假，老先生对他一向信任，应该不会特地核实，但几天后他还是需要返校。或许他可以再想个理由，多留一段时间。还有赛琳娜，究竟是谁杀了她？ 胡思乱想中，年轻人的睡意又升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席德在半梦半醒中听见了低沉的嘟囔声，“卡拉？” 他的声音不大——这是好事——并很快就将嘴捂住了。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那绝对不是卡拉汉。 小心控制着身上的链条不要发出声音，席德挪到窗边往外看，浓重的夜色里，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黑影，他们似乎还拖着什么东西。 “……大哥，那是一栋房子吗？” 席德迅速将头沉下去，将自己藏到衣柜和门之间的阴影里，同时心如擂鼓——他们是什么人，警察还是登山者？如果他们决定擅闯守林人之屋，很快就会发现赤身裸体且戴着束缚绳的席德…… 屋外传来让人绝望的吱吱声，入侵者推开了小屋的正门。席德不及多想，咬起毛毯，尽量裹在身上，然后用后背抵住卧室木门。 两名入侵者的动静不小，但他们并没有立即来搜查卧室，而是惊讶于这深山中居然还有人居住。 “大哥，你看这里还有碗碟……肯定有个乡巴佬住在这里。” 被称为大哥的那个人声音更加低沉：“够了，快把那具尸体抬到桌子上来。” 尸体……席德在门后咬牙：他们要在卡拉汉的餐桌上做什么？而且，席德总觉得，那个貌似跟班的人，声音有点耳熟。 屋外又是一阵乱响，入侵者还在对话。 跟班：“我说大哥，这个外地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值那么多钱，我看他也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啊。” 大哥：“不要多问。” 跟班：“还有付钱给你的那个人，我们可从来没跟他打过交道，真的靠谱吗？” 大哥：“你去拿锯子过来，我来翻一翻他的衣服。” 跟班：“这里还有蜡烛，我的打火机呢？” 席德忽然反应过来这个跟班是谁，他就是三年前曾在公路商店试图抢劫席德的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大哥，多半就是商店老板。 虽然看不见屋外的场景，但听二人对话，似乎是有人雇凶杀人，这两个凶手特地到深山中来处理尸体，他们还提到了锯子，难不成是要分尸？而且是在卡拉汉的餐桌上？ 席德一时分心，手腕间的链条碰撞，发出轻微的金属声。 屋外，商店老板忽然挥了挥手，示意跟班不要说话。 跟班端着一只蜡烛，不解地走过来。 老板接过蜡烛，一边说着些无关紧要的吩咐，一边用手势示意他去推开干草堆旁边的房间。 跟班会意地咧了咧嘴，又从桌上抄起一把小刀。 席德虽有设防，但当木门被大力踢开的时候，还是踉跄了一下，然后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聒噪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哥，这里有个光着身子的小婊子！” - 跟班将小刀压在席德喉咙一侧，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线。 “你敢乱动，我就敢像杀鸡一样割开你的喉咙，知道吗？然后你就可以跟那边那具尸体作伴了。” 席德没有反抗地被推到餐厅里。他身上的毛毯已经跌落了，两名入侵者都能看到他身上的束缚带，还有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 这期间，老板已经推开了其它房间的门，确认这里没有藏着第二个人，至于那间上锁的祭坛，因锁上落满灰尘，他没有坚持闯入。 那跟班淫邪的目光在席德身上各处扫来扫去。他大喊着：“大哥，这小子多半是被住在这里的乡巴佬绑架来当女人用的，你看——” 连接着项圈的牵引绳被用力拉扯，席德极其不愿，还是跪在了地面上。 那跟班还踢了他一脚：“屁股翘高点，你平时怎么被乡巴佬操的？表现得怎么样？” 席德的心在往下沉。他知道卡拉汉能感应到所有进入黑森营地的人，却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应到有人闯入家中，而且，如果卡拉汉此时分神回来营救他，却被其他人伤害了…… 老板并不像跟班那样兴奋，他还在检查桌上那具尸体：“拉里，先干正事。事后你可以想怎么操这孩子都行，反正最后我们还是要把他杀掉。” 跟班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抚摸胯下，他有些不情愿：“可是大哥，看过流了一地的肠子后，我可能就没兴致了。” 老板笑了一声：“说不定还能为你助兴呢。” “我不知道……”跟班蹲下来，将脸凑到席德面前，他依然和三年前一样面目可憎，“小婊子，你多大年纪，十七？十八？” 席德对他冷笑，得到的回应是一个巴掌。 “你笑什么？！” 席德朝地上呸了一声，“我笑的是……三年过去，你的刀依然没办法杀人啊。” 虽然没仔细看，但桌上躺着的那具尸体头部出血，从桌上垂下的手背上也有擦伤，多半是死于车祸，而不是拉里虚张声势的小刀。 拉里愣了一下，然后扯起席德的头发，咬牙切齿地朝他大吼，“原来是你！” 老板不明所以：“拉里，怎么回事？” “我要操他。我现在就要操这个小婊子！” 拉里怒气冲冲地就要解裤子，席德趁机将身子朝他站立不稳的双腿撞去，将拉里掀翻在地后，立即冲向门口方向：“救我——” 但老板的脚步紧跟而来，他朝年轻人头上挥了一拳，然后拉住长长的牵引绳，将它缠绕在手上收紧。 席德喘不过气，在看见拉里脱下半截裤子走过来的时候，恐慌加剧了。 那人嗤笑着：“没有人会来救你。你尽管挣扎，尽管喊，最终结果都是用屁股含住我们的鸡巴。” 老板在席德头顶上方皱眉：“你一个人来吧。我对男孩没兴趣。” 拉里接过牵引绳，将席德拖到身前，使他四肢着地，然后用脚分开年轻人试图并拢的双膝。 “我也没操过男孩，不过这小子很漂亮，连屁眼也很漂亮。” 拉里用手掰开年轻人的臀瓣，看着那个小洞笑了笑，“大哥也可以试试。” 我会杀了他。亲手杀了他。席德双眼紧闭，在心中默念着，不需要卡拉汉动手，我要亲手杀了他。 “嚯，里面还是湿的。” 拉里将一根手指伸进席德体内，发现里面还有些湿滑，惊讶地抽了出来，“他不久前还被人操过。” “我觉得不对劲。”老板微微皱眉，“究竟是谁把他关在这里？” “管他的。”拉里朝手中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将它擦在自己阴茎上，淫笑着道，“反正碰到了我们，下场就是死人了。” “拉里……”老板还欲开口，忽然觉得脊背一凉，迅速扭头朝外面看，不见人影，但一股寒意袭上心头。 拉里没留意老板的反应，他激动地朝席德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看到显眼的红印后，愈发兴奋了：“我打赌你会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席德伏在地板上，痛苦地冷笑着。他挣扎着向前爬，拉里毫不留情地将绳子收紧，怒吼着：“我说了不许乱动！” 与其被这种人强奸，不如死了的好。 席德在窒息边缘这样想着，挣扎着，忽然发现制服住自己的力量变弱了，还有凄惨的叫喊声……他迅速在地板上滚动了两圈，再回头朝门口方向看。 是黑森林的野狗。七只、八只……门外可能还有更多，它们凶悍地扑到老板和拉里身上，撕咬他们的血肉。 席德流出劫后余生的眼泪。它们果然听到了他的呼救声，并且及时赶到。 “等……等一下……” 眼见那只黄黑皮毛的大狗就要咬上拉里的喉咙，席德发出沙哑的制止声。 大狗将利齿抵在拉里的脖子上，凶狂的眼睛看向年轻人。 席德喘了一会儿气，扶着椅子站起来，走到墙角，艰难地握起那柄被卡拉汉打磨得锋利的斧子。 拉里已经被群犬啃咬得奄奄一息了，见年轻人拖着一把斧子朝自己走来，想要求饶，喉咙上却是同样锋利的犬牙，他只能用眼神表示忏悔和哀求。 席德不为所动，他在深呼吸感受着斧子的重量，然后将它高高举过头顶，砍在拉里的腹股沟处，斧刃深深埋进血肉中，再被用力拔起。他的双手不能如常活动，所以动作相当慢。 拉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肠子流出来，发出微弱的窒息声。 “我要亲手杀了你……”席德这样说着，第二次将斧头砍下，“因为你胆敢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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