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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的爱也从未真正降临在我身上。 他们只是想捆绑我，束缚我，让我成为一个他们愿望的载体，而从不在乎我真正渴望的是什么。 我想要爱。 我听见电话里传来带着厌恶的最后审判，“断绝关系”四个字终于出场，为这场闹剧画下句点，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不要再回到这个家。 电话被挂断，我头脑昏沉，被冷气吹得僵硬的躯体像是雕塑一般，直直地定在原地，在一片荒芜的大脑中，有个念头却油然而生。 我要见蒋照存，此刻，就现在。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蒋照存的那天。 那是一个春日，晴天，阳光灿烂明媚，教学楼底下的樱花树终于发了芽，我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老是百无聊赖地观察它。 二月发芽，那三月能不能开出花？四月呢？花期多久？能不能盛放到六月？ 我如此想着，看着树发呆。 蒋照存就这么闯进了我眼前，很俗套，像是校园电视剧男主出场的情节。 那是他转学来的第一天，背着一个斜挎包，脚上穿着帆布鞋，边走边整理着校服，走到那颗樱花树前却忽然好奇地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树上抽出的新芽。 我与他的视线隔着三三两两稀疏的枝条，撞在了一起。 我两素不相识，对视了几秒，他忽然笑起来，眼眸盛着春光，熠熠生辉，看向我的那一瞬万籁俱寂，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我的春天也降临在了眼前。
第34章 我给蒋照存拨去电话，一遍又一遍，他没接。 我知道现在还未到他下班的点，最近他的工作繁多，在工作时间应该是没有空接我的电话的。 这些浅显的道理我明明都知道，但我就是抑制不住地想要见他。 我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半路上还与辰安擦肩而过，他站在我身后扯着嗓子喊我：“卫哥——你去哪？” 我没有回应。 庆幸的是我们公司离蒋照存的公司很近，我一路阔步前行，没用多久就抵达蒋照存的公司楼下，刚好在这时蒋照存给我回了电话。 “怎么了？” “我想见你。”我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站在蒋照存他们公司楼下，抬头仰望，明晃晃的太阳刺进了我的眼睛，好痛，“我想见你，蒋照存。” “……我这会可能不太方便。”蒋照存愣了愣，估计是听出我话里情绪的异样，但身边同时还有人在催促他，于是他拒绝了我，“有什么事等我下班来找你吧，好吗？” “不好，就现在，你下来见我吧，我就在你们公司楼下。” 我知道我在强人所难，把我的一己私欲施加在蒋照存身上是他最讨厌我做的事，但我此刻已没有心思去思考说出这样的话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我只是站在原地，固执地要求他。 “……现在真的不行，卫燃。” “那我上来找你。” “……”蒋照存叹了口气，“你别这样啊，我们说过好多次的吧，卫燃。” “我知道，但我只是……”我想和他诉说这一切，诉说我失去的东西，我的苦痛，但这些事说来话长，显然在这种情况下不好开头，于是我只能用苍白的话语乞求他，“……我求你了，蒋照存，来见我吧。” 我听见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催促蒋照存的声音，这次他不再犹豫，简短地回应后，匆匆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站在六月的烈日之下，束手无策。 等到蒋照存穿着西装，一脸倦容地从电梯口走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整，他今天难得地加班了两小时，看来最近真的很忙。 不止他一人，他身后随即也有人从电梯里出来，是个陌生男人的面孔，却三两步走向前与蒋照存并肩，同他搭话。 蒋照存垂眸认真地听着那人的话，期间断断续续地点头以作回应。 五个多小时的等待换来的这一幕显然不是我想看见的，于是我大步向前，阻却在了他们二人面前，同时抓住了蒋照存的手臂。 蒋照存抬头，猝不及防地与我对视上，皱了皱眉，紧接着问我：“你怎么在这？” 他好像忘记我要和他见面了。 “我下午说了，想见你。”我一字一顿地提醒他。 这三个字说出来不免带了点暧昧的色彩，他身旁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变化，视线在我和蒋照存之间来回徘徊，我注意到了，但并没有在意。 “关于那个项目，我们明天再细说吧，今天就这样。” 蒋照存却无可奈何，和那人匆匆道别便离开，我跟着他上了车，车往蒋照存家的方向开。 “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说想见我之类的话，还在我公司楼下等这么久？” 连续几日高强度的工作令蒋照存有些烦躁，他扯松领带，靠上了椅背。 “就是想见你了。” “没别的理由？” “没有。” “我不是说了下班来找你吗，回家等我或者在阮小青那等我也行啊。” “不想。” “……我要是加班到凌晨，你也等我到凌晨？” “嗯。” “那我要是不记得和你的约定了呢？就像今晚，最近太忙了，刚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真忘记你说你要见我这事了。” “没关系，我等到你来，见你一面就好，无所谓你记不记得。” “……”不知是我的哪句话激怒了他，再开口时蒋照存的语气有些不快，“卫燃，你图什么啊？” “我……” “你觉得你这样单方面地付出，就会让人感动？” “我没有想让你感动，只是想来见你一面，仅此而已。” “所以，见我一面，然后呢？你以后每次想见我的时候都能见到吗，如果有一天你见不到我了，那该怎么办？” “不会的。” “我们不会分开吗？” 蒋照存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是的，我当下最大的顾虑就是害怕和蒋照存分开，我无比坚信现在的自己离不开他，敏感到甚至听不得离开这两个字，如果蒋照存展现出一点点想和我分开的意思，我会用尽一切去挽留他。 “是的，我们不会分开。”我回答他，“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不允许任何除了我之外的人靠近你，不允许有任何人和我共享你，无论你是想和我保持朋友关系还是别的，所有这些都无所谓，任何一种能留在你身边的事，我都愿意去做。” 蒋照存的脸色沉了下来，带着风雨欲来的不悦：“别说了。” “你其实也知道吧，我离不开你，蒋照存，我离开你我会死的，所以别推开我……我求你。”我的语气从威胁又转到卑微乞求，试图唤起蒋照存的同情心，让他将视线施舍在我身上，蒋照存却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咬咬牙，下了决心。 “你要是未来不想和我做朋友了，或者现在就不想了？那也行，单纯的性关系我也都接受，要给你口吗？还是做爱？你要是喜欢，操死我我都无所谓，半句反悔我都不会说出口，要试试吗，老公？” 说这些话的同时我的手抚上蒋照存的大腿，费尽全力地去勾引他，脸上挂起谄媚的笑，我知道这所谓的引诱在蒋照存眼里一定无比拙劣，但我再无下策，我的心里好像撕裂一般，下着磅礴的大雨。 “哈。” 我听见蒋照存嗤笑一声，好像是被我的话气到某种境界而无言以对，他一把按住了我抚在他大腿上游走的手，力道大到我倒吸一口凉气。 “卫燃，你可真他妈有种啊。” 他说。
第35章 蒋照存一脚刹车，将车停在附近的一处废弃工地，随即解开安全带探过身来，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一把揽过我的后颈，粗暴地咬上了我的唇。 对，就是咬，他的动作和吻一点都不沾边，齿尖在我的唇瓣上碾压辗转，直至咬破渗出血珠才离开，他把副驾驶的座椅放倒，抓着我的肩俯身而下。 蒋照存的力道很大，手臂因用力而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他把我的衣服掀开，示意我张嘴咬住衣摆，而手指游刃有余地往上，掐住了我的乳尖。 我从咬着衣摆的嘴里挤出一声闷哼，蒋照存抬头看了我一眼，从驾驶座上跨了过来，将腿分开跪坐在了我的双腿两侧，显得本就不大的副驾驶一块的空间更加狭隘。他一只手扶在我的腰上，另一手掐着我的一侧乳尖发力，我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腰线绷成一张弓，双手攀上他的背，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把头埋下来，含住我的另一侧乳尖，舌头浅浅舔过几圈，又张嘴用牙咬住了，辗转着啃咬，我的胸前泛起酥麻的痒意，咬在嘴里的衣摆被松开，我仰头大口地喘息。 “咬好。” 蒋照存却把衣服重新掀上来，将衣摆塞入我的嘴中，同时一只手往下，探入我的内裤，伸手握住了我的性器。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先是笼罩着整体慢慢地揉，随后又用掌心包裹住龟头一下一下地碾，同时嘴里还含着我的乳尖吮吸啃咬，我被上下的双重刺激整得身体情不自禁地剧烈颤抖起来，因为张嘴咬着衣服太久而嘴角流出涎水。 蒋照存的手抚过我的阴茎，再往下探，自后往前摸了一把，将摸上来的液体都涂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爽吗？” 我猝不及防地被他翻过身来，扒了裤子，蒋照存的手指顺着我的股缝往下滑，将指尖抵在了穴口，我猛地挣扎起来，想提醒他这儿没有润滑。 蒋照存无视了我的动作，跪坐下来用他的腿压住了我的腿，将一只手指强势地挤进了我的穴口。 “呃……！” 没有润滑，后穴被异物侵入带来的疼感无比明显，我的胸腔剧烈地起伏，再也咬不住嘴里的衣服，松开口喘息着解释。 “没有润滑……回家做……唔！” 还没等我说完，蒋照存就明白了为何手指插入得如此困难，他将手抽出来探到前方，把食指和中指伸入了我的嘴中，抵住我的舌头。 “舔。”他发号施令。 他的手指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在我嘴里浅浅的抽插，刮过我的上颚，舌面，再往里探抵到喉咙，我被他的动作分泌出大量的口水，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勉强地吞吐。 蒋照存再次抽出手的时候手指已被我的口水濡湿，甚至指尖还扯出银丝，挂在我的嘴角与他的手指之间。 “可以了吧？” 我依旧剧烈地摇头，反手试图挡住后穴，蒋照存这回却下定了决心，将我的双手交叠按在了座椅上方，手指在穴口处揉压了片刻，就毫不犹豫地插了进来。 “啊……” 我的脸朝下，被他的手臂连带按在座椅之上，只能发出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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