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林言的微信,顾庭洲刚从健身器材上下来,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医生说检查结果都挺好的,再大一点可以带过来打疫苗,注意事项和喂食方法给了一张打印纸。接过猫顾庭洲才发现自己什么装备都没带,手忙脚乱地委托护士帮忙照看一下,临时去隔壁宠物店买了一个猫包才把小煤球装进去 。 门铃响起的时候,林言刚把卫生间的水渍拖干净。打开门,顾庭洲拎着猫包进来,轻车熟路地穿上自己那双拖鞋。 “煤球是不是饿了?一路上都在叫。”顾庭洲把猫包递给林言。 “可能第一次坐车不太习惯。” 林言把小猫抱出来,煤球就立刻抱住他手指舔,看来是真饿了。把羊奶粉按说明书上的配比冲好,装在专用的小奶瓶里。煤球喝得很快,一小瓶奶下去都喝睡着了,林言把它放进准备好的猫窝里,四周用活动栅栏围起来,这样就不担心半夜跑得找不到猫了。 “这是什么?”等林言洗手出来,顾庭洲举起一条布做的鱼。 “猫咪玩具,就像有的人睡觉要抱绒毛玩偶一样。小猫太早离开妈妈,窝里有个软和的东西会更有安全感。”林言也不知道煤球是否需要,看网上这么说的就买了两条,一条放在窝里,一条放在外面。 “这个呢?”顾庭洲又拿过一根插在栅栏上,有点像钓鱼竿一头系着几根羽毛的东西。 “逗猫棒,用来逗小猫玩的,小猫也可以自己玩。” 顾庭洲拿起逗猫棒挥了两下,就被林言抢过去又插回栅栏,“别闹。” 他没养过小动物,这会儿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坐回沙发上,顾庭洲习惯性地看向旁边的边几,发现之前放糖的盘子里装的是果冻。 “糖呢?” “吃完了,最近天热,快递寄过来怕化了,就换成果冻了。”林言本来已经刷过牙,听顾庭洲问起,忍不住又拿起一个,大不了一会儿再刷一遍。 “尝一个吗?”递给顾庭洲一个粉色的,林言自己拿了一个金黄色菠萝味的果冻。 用牙齿咬住果冻盒子上面的封皮撕开,林言先吸了一口果汁。尽管现在出了很多小袋装一撕开口就可以吃的果冻,但他就喜欢小时候一直吃的这一款。 顾庭洲接过那枚果冻没有动,看林言张开双唇含住果冻先吸了一口,又用牙齿咬下来一块,牙齿咬不到的位置,舌尖伸进去把边边角角的果冻顶到嘴里。舌尖每在透明的圆形盒子里搅动一下,顾庭洲就觉得呼吸变热一分。 “你怎么没吃?我去给你找一把小勺子。”林言吃完果冻把空壳子放在一边,侧过头问道。嘴唇因为沾上果冻的汁水仿佛涂了一层诱人的唇釉,他以为顾庭洲不会这种粗俗的吃法。 对方不管不顾地吻上来,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扫过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又含住他的舌头。耳边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嘴唇触碰到的是另一片灵活湿滑的柔软。 这样温柔又深情的吻让人失去抵抗力,林言忍不住闭上眼睛,手臂轻轻环住顾庭洲的腰。直到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热,心跳开始加速,他伸手想要推开,可为时已晚。 顾庭洲把他压进沙发,扣住林言的后颈,刚才轻柔的亲吻变成掠夺般地啃咬。另一只手掌从T恤的下摆探进去摩挲着腰侧的皮肤,同样起反应的下身因为身体紧密贴合蹭在一起。他吸吮着林言的舌尖,手指顺着腰线滑到他的胯间,隔着裤子抚摸勃起的地方。掌心下的触感越来越硬,顾庭洲正准备勾开裤腰,手被按住。 松开嘴,林言喘息道:“这里不行,去卧室。” 现在让顾庭洲停下已经不可能了,实在不该与虎谋皮。 门不知道被谁带上了,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散落一地,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顾庭洲感觉自己像饿了八百年,一开始他真只是来送猫,后来忍不住想接吻,再后来他无法抑制地想要更多。他不想管林言现在如何定义两个人的关系,炮友或者男友都无所谓,人是他的,心也必须是他的。 比起果冻,顾庭洲此时只想吃林言。 急不可待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毫无章法地落在林言的耳朵、下巴,脖子上。胸口被吸吮时带来阵阵颤栗,让他抱紧顾庭洲的后颈。呼吸又急又热,性器顶端流出的水把内裤都打湿了一块。 湿热的唇从胸口移下来,舌尖缓慢又色情地舔过他的小腹。内裤被扯掉,自己肿胀的那根被滚烫的掌心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紧接着被包裹进一片火热柔软中。 “嗯……”林言发出一声闷哼,强烈的快感让他扬起脖子。睁开眼睛,自己性器的顶端已经被顾庭洲含进嘴里。 “不行……”他没想到顾庭洲会给他口交,拽住他的发根往上提。 “爽吗?”顾庭洲抬起头来,“别乱动,我第一次做这个没什么经验,牙齿把你刮伤了不怪我。”他没有给任何人口过,但林言粉嫩怒张的前端,比果冻更有诱惑力。 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伞头的沟壑,酥麻的快感像一张网把林言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他仰着脖子喘息,拽住头发的手没有放开,也没有用劲。只是深深插入顾庭洲浓密的发间,指腹紧紧贴着他的头皮,好像这样才不至于整个人都软掉。 床头的暖光灯照在顾庭洲的侧脸上,无可挑剔的五官此时散发出浓浓的欲望。从林言这个角度望过去,顾庭洲附身时耸起的肩胛骨,光线投在他皮肤上的阴影,都性感的像致命的毒药。可是当这样极具魅惑的毒药喂到嘴边时,他又无法忍住不咽下。 刚洗完澡的性器还残留沐浴露的清香,顾庭洲吞吐了几下,舌尖沾染上腺液淡淡的腥味。顺着柱身上隆起的脉络一路向下,直到把饱胀的囊袋裹进嘴里,用舌头来回顶弄。 抑制不住的呻吟从林言唇缝里溢出,他攥紧被单,粗喘着感受自己那根在顾庭洲的嘴里变得更硬更胀,身体绷得像一张弓。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顾庭洲一边吞吐一边抚摸上林言的胸口,手指夹住挺立的乳粒,有节奏地捻揉。 “想……想射……”林言缓了口气,插在顾庭洲发根间的手指收紧:“打出来就行了……”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哪怕顾庭洲口得毫无技巧,林言也在他嘴里溃不成军。 顾庭洲不为所动,耳边急促的喘息让他自己那根也胀得发疼,舌尖抵在脆弱的铃口处拼命往里钻,手指捏住敏感乳珠用力揉搓碾磨。 舌头有力地舔弄和吸吮让林言进入高潮的边缘,他如同案板上的鱼,浑身紧绷地挺起腰,又无力地倒回床上,在重重地吸吮中喷薄而出…… ---- 顾总:老婆是引诱我犯罪的春药 早起的鱼鱼有肉吃~这次可真字面意思的“吃”~ 明天休息周一见
第22章 放高利贷 顾庭洲一只手撑在他头侧,凝视着林言高潮时迷离的眼眸。 “射了这么多,平时自己都不弄吗?” 林言的胸口剧烈起伏,高潮的余韵让他身体发软,虽然在最后一刻,顾庭洲撤离得及时,下巴上还是喷溅了的几滴白浊。这会儿俯视这他,充满了痴迷和占有欲的黑色瞳孔里全都是自己的倒影。他抬手用指腹擦掉顾庭洲嘴边属于自己的精液,没有回答。 倒也没指望对方会回答,把满手滑腻的精液悉数摸在自己肿胀的那根上,顾庭洲侧身躺在林言身后,挺着胯从并拢的大腿根插了进去。 “把腿夹紧。”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愿意给他时间,今天就没忍住。顾庭洲到底还是保留了一点道德底线,虽然不怎么高,只当多收一点利息。 已经硬了很久的性器就着精液的润滑在林言娇嫩的腿缝中抽插,顾庭洲发出低沉的喘息,亲吻他的后颈,手掌在挺翘的臀肉上抓揉。爱不释手地抚摸怀里赤裸的身体,从细腻的大腿根到敏感的胸口,用牙齿轻轻啃咬林言的肩头。 沉甸甸的性器不断蹭过林言的会阴,顾庭洲握住他的性器,跟随着顶送的规律套弄起来。敏感的腿根在抽插中被反复摩擦,很快林言刚射完不久的那根在顾庭洲的手上再次硬起来。 “它比你喜欢我。”顾庭洲咬着林言的耳朵,把玩着手上那根,故意用自己粗长的肉刃去顶蹭对方那根。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腿间的嫩肉被磨得火热,怀里的人大概有点疼,下意识地松开腿,顾庭洲揽住他,一边耸胯一边抬起腿架在林言大腿上,帮把他的腿缝重新夹紧。 抱住顾庭洲紧紧揽在胸前的手,林言扭头断断续续地喘息道:“磨得……有点疼……” “那我轻一点。” 挺胯的速度放缓了力度变轻了,顾庭洲扳过林言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头钻进对方微张的嘴巴,色情又侵占性十足地舔舐口腔的软肉,吮住他粉色的舌尖,霸道地攫取每一滴津液。 交错的呼吸越发低沉急促,顾庭洲搅弄着林言的舌头,硬挺的下身磨着会阴在腿缝里穿梭。 “唔……嗯……” 林言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嘴里,舌头在口腔里追逐,浑身泛起了潮红。两个人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胸口的乳粒被揉捏得发烫,胯骨撞击臀肉的声音和接吻时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四周都是潮湿的、滚烫的,带着情欲的气息,他浑身紧绷,连同腿根也越夹越紧。 顾庭洲却在此时抽出自己那根,翻身压住林言,“不要咬嘴唇。叫出来,我就快点射。” 他一边吮吻林言的脖子锁骨一边握住两根一起撸动,耸腰用滚烫的粗壮磨蹭着另一根。 “嗯……啊……”意志被快感瓦解,此刻林言浑浑噩噩地想,顾庭洲哪儿是收利息,分明是收高利贷。他压抑不住地呻吟,手指插入顾庭洲浓密的发间,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身体再难控制,情不自禁地晃着腰往他手里送。 湿热的嘴唇含住红肿的乳粒,两根性器流出的腺液不分彼此地混合在一起打湿了顾庭洲的掌心。他拉过林言的手和自己一起握住,两个手掌和性器间交错的摩擦让快感不断攀升。 在同时射出的刹那,顾庭洲吻住林言,在共同高潮中抱紧对方,感受着颤栗和心跳。 早上林言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一片明亮。昨晚睡觉前只拉了窗纱,天黑的时候没有感觉,等天亮的时候,光线就毫无保留地全洒进来了。身旁的人还睡得很沉,林言拿开搭在他小腹上的手。 “去哪?”顾庭洲半醒半睡地问了一句。 “卫生间。”林言低声应道,踩在床上把窗帘拉住,房间内的光线暗了下来。 大概知道这是在林言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顾庭洲放心地翻了个身又睡熟了。 从卫生间出来,林言去沙发上看了下手机,才六点。煤球已经醒了,在围的栅栏中间自己玩。用羊奶泡的幼猫粮被踩翻在地上,不知道吃进去几颗,幸好地上铺了一次性隔尿垫。煤球时不时叫两声,因为声音太小,关上门基本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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