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闹钟一响谢淮舟就起了。 郁长泽要穿的衣服昨晚商洛就送过来了,谢淮舟把衣物都打理好才喊他起床,就为了让他多睡十来分钟。 郁长泽起床后就就像个双面胶成了精黏在谢淮舟身边,也不说话就那么贴着挨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 即使这样,依旧没办法延长相聚的时间。 谢淮舟没法待太久,十点就要回去,郁长泽也要去剧组。 分开前,谢淮舟解开衣领,垂下头,乖顺地露出后颈:“给我留个标记吧,在信息素消散前,我们会相见。” 犬牙刺破皮肤,信息素注入身体侵袭血脉,谢淮舟揪着他的衣摆捱过片刻的眩晕。 郁长泽舔去溢出的血丝,那处经年未愈的创口再次变得鲜活。 “还好吗?” 也许是想让相见的时间能快一点,郁长泽并没有释放太多信息素,可谢淮舟的脸还是泛起一片潮红,他感觉郁长泽的信息素更烈了。 郁长泽替他把人工腺体戴上又在上面盖了一层抑制贴,Alpha的信息素渐渐被掩盖。 郁长泽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爱你。” “嗯。” 谢淮舟弯了弯眼睛,送他出门。 ............. 月底郁长泽终于杀青,期间谢淮舟因为忙错过了《在路上》第四期录制,郁长泽拒绝了节目组替换人选的建议,独自完成了所有任务。 回A市那天,郁长泽一个人去的机场。 他低调地进入贵宾室候机。 等待期间,贵宾室进来几个装备精良的保镖,他们仔细排查了一遍,冲对讲机说了几句话,随后门外响起咕噜噜的转动声,高升推着江宴走进来。 郁长泽抬起眸与那张和自己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对视,很快又收回视线,用帽子盖住脸睡觉。 两分钟后,他听见有人向他走来:“郁先生,我家老板想同您谈场交易。” “不谈,滚。” 高升也不恼,语调平和道:“不如您先听听给出的条件。” 郁长泽没理他。 高升继续道:“江先生知道您和谢总两情相悦计划着公开,他能保证您公开后事业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另外郁夫人名下5%的股份也能无偿赠予您。” 郁长泽双手堵住耳朵,大声逼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高升面色一僵,表情有片刻失控。 江宴手指在扶手上点了点,高升把他推过去,随后退到一边。 “研究所新研制了一款药物,成功几率理论上可以达到80%,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郁长泽保持静默,周身气息沉下来。 “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缺,所以,相比赠予,你该想想我能从你这里夺走什么。” 郁长泽拿下帽子,目光淬火:“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我只要你给我试药三个月,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不会再找你,且此后我保证你和小舟一切顺遂。” “我要是不答应呢?” 江宴低低咳了两声,锦帕上沾了血,他笑了笑:“你知道的,人在穷途末路时什么都做的出来。”
第66章 深夜,谢淮舟参加完晚宴从宴厅里出来,带着一身酒气上车。 “不好意思,何叔,这么晚了还让您过来。” 驾驶座传来一声轻笑。 谢淮舟揉捏眉心的手一顿,警惕地扫了眼后视镜,却对上一双标志性的狐狸眼。 狐狸眼俏皮地眨了眨,郁长泽摘了口罩和帽子,侧回身笑得灿烂:“小郁代驾为您服务,宝贝,回家了。” 话音刚落,谢淮舟拽着他的衣领吻上去。 柔软的唇舌相贴,谢淮舟嘴里还残存着涩苦的酒味,渐渐被浓烈辛辣的龙舌兰替代,粗重压抑的喘息交织,分开时,谢淮舟追上去嘬了口小巧的唇珠。 “哥哥,再亲下去,我俩明天就要上社会新闻了。” 谢淮舟低笑,从后座换到了副驾驶。 喝醉的谢淮舟有种散漫的慵懒,他倚靠在车门,目光在郁长泽身上逡巡。 等待红灯期间,郁长泽无奈地将他的脸转回去:“别这样看着我。” “嗯?”谢淮舟错愕地眨眨眼,似乎不太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 谢淮舟喝酒不上脸,只眼尾处泛着些许红,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看向郁长泽时微微有些涣散,和某些时刻一模一样,偏偏他还嗪着笑,一副任人施为,被玩痴了的样子。 谢淮舟被哄着移开目光,没两分钟又转回来。 郁长泽没看他,握住方向盘的手指,指节都泛白。 他压着最高限速到家,车刚进地库,郁长泽便拉下手刹,按住谢淮舟的后脑凶狠地啃上去。 谢淮舟吃痛,嘶嘶抽气。 郁长泽捏着他的后颈,沉声道:“哥哥故意的是不是?拿那种眼神看我,鸡巴都看硬了。” 谢淮舟百口莫辩,无辜地看着他。 郁长泽推开车门:“下车。” 谢淮舟脚刚挨上地,郁长泽已经从驾驶位绕到他旁边,随后一把扛起,拉开后车门扔在宽敞的后座上。 谢淮舟诧异道:“在这里?” 郁长泽欺身压上来,啄吻着他的脖颈道:“私人车库。” 谢淮舟无比庆幸,郁长泽今天开的是辆SUV,空间大、底盘稳、够结实。 谢淮舟跨坐在郁长泽身上,捧着他的脸接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在私密、昏暗的空间无限放大。 手指挑开裤腰往下探,高热的掌心贴在微凉绵软的臀肉,那股滚烫的热意像是透过皮肉传进血液骨骼里,燃起了一簇火焰。 挺括贴身的西装弹性有限,挤进去一双大手再没有施展的空间。 郁长泽揉捏着丰腴饱满面团似的臀肉,急切道:“哥哥,之后赔你。” “嗯?”谢淮舟疑惑地哼了声鼻音。 下一秒便听到一声清晰的布料撕裂声,身下凉飕飕的,谢淮舟的裤子沿着中缝线被撕了个洞,如同开裆裤一般,恰好露出白嫩嫩挺翘的屁股。 谢淮舟松快了,郁长泽立刻放出自己的。 沉甸甸粗硕的一根,柱身涨得通红,张牙舞爪地顶在谢淮舟小腹,顶端溢出的清液很快濡湿了轻薄的衬衫,谢淮舟的呼吸又粗重了一些。 郁长泽把谢淮舟的双臀微微太高了一下,前端顶在穴口却没急着插进去,反而卡在臀缝里,双手握紧臀肉往中间压,丰腴的白肉从指缝间漏出来,性器被包裹得紧实,抽插时粗硬的柱身摩擦过阴囊和会阴,谢淮舟泄出一声惊呼,腰背拱起拼命往上躲。 太痒了。 那块地方甚少被触碰,遍布的神经末梢一点不比后穴少,他能清晰感受到性器的纹路,盘桓的青筋和顶端刮过的冠状沟。 郁长泽摁着他的腰,两人紧紧贴合。 谢淮舟腰肢颤个不停,他俯在郁长泽的肩头,潮湿高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窝。摇晃的视野里,谢淮舟的目光定在他的耳垂,那里曾打过耳洞,鬼使神差的,谢淮舟凑上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顶着小孔舔弄。 郁长泽猛地一颤,接着露出一声闷哼,低沉又性感。 谢淮舟趴在他肩上痴痴的笑,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耳朵敏感。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重,湿濡感从臀缝蔓延到腿根,后穴早被蹭软了,小口一张一合,龟头时不时会被含进去,再吐出来继续磨屄。 “Leo。”谢淮舟将他的耳垂舔得湿漉漉的,“全部进来,想要你肏我。” 郁长泽龟头恰好挺进去一半,闻言整根没入,彻底结合后,彼此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仿佛灵魂都交融在一起。 谢淮舟直起腰,一手抓住车厢顶上的扶手,一手搭在郁长泽肩上借力。 车身晃动,上上下下起伏。 紧闭的车厢里,气温骤升,信息素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像爆开了一枚烈酒炸弹。 谢淮舟本来晕乎乎的脑子更加迷糊了,完全依靠本能行事,舒服了就叫,难受了就撒娇似的轻哼,后穴下意识的吸夹。 郁长泽浑身绷紧,睁着眼欣赏谢淮舟,他上身穿着完整的衬衫,衣扣解开了大半,微微鼓起的胸肌敞露着,乳头被玩到红艳,肿成豆子大小,脖子上还挂着领带,蓝灰色,随着动作在胸口附近晃荡。 郁长泽的目光从他被顶到鼓起的小腹一点点往上移,最后和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对上,一片迷离的水色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意,赤诚热烈,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哥哥,你太犯规了。” 郁长泽摘下他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否则,在这样的眼神下,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更敏感,臀肉拍在大腿的啪啪声,阴茎破开肉穴的酥麻,皮肉紧贴的炙热,双腿过度运动后的酸软... 所有感官被扩大,快感飙升在体内横冲直撞,体力却跟不上节奏,他焦急地喊着郁长泽的名字。 忽然身体腾空,天旋地转,他以跪趴的姿势被放在后车座。 后入的姿势会肏得更深,郁长泽摁着他的后颈,凶狠地往里肏。 谢淮舟的脸贴在真皮座椅上,凉丝丝的,很快又被体温焐热。 谢淮舟被他不知收敛的冲撞干地腿软,整个人不自觉往前爬,他慌乱地开口:“Leo,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郁长泽掐着他的腰将他拖回,犬牙在他后颈逡巡,叼着细嫩的颈肉含糊道:“怕掉就咬紧一点。” 说着,他狠狠扇了一下丰腴柔软的屁股,握着两团臀肉揉捏成任意形状。 车窗起了雾,朦朦胧胧的。 不知顶到哪里,谢淮舟尖叫一声,挺起半个身子,手掌按在车窗上又慢慢滑下去,只留下汗津津的手掌印。 谢淮舟被肏射了,下身软绵绵的,腿根都在痉挛。 可郁长泽还没结束,伴随高潮的余韵,每次都肏到最深处,动作越来越凶猛。 谢淮舟哭了,泪水洇湿领带又顺着面颊往下淌。 郁长泽掰过他的脸,吻他流泪的眼睛,舔掉脸颊上挂着的泪珠,最后含着他的舌吸吮,像要把他拆吃入腹,又像把他珍惜的含进嘴里。 他看着这样脆弱、可怜又勾人的谢淮舟,脑子里肮脏的想法一个接一个。 他贴着谢淮舟的嘴唇,低声道:“对不起,哥哥之后怎么骂我都行。” 谢淮舟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脸,紧接着,他哭叫一声,蹬着腿要从他身下离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郁长泽顶开了他的生殖腔,狗圈地盘一样,伴随着精液,涌入更加激烈滚烫的液体。 射完后他没急着离开,将谢淮舟内裤仅剩的布料扯下,性器抽出后,趁着精尿还未流出来,立刻团成一团塞进穴肉里。 五分钟后,私人车库里,郁长泽抱着人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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