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特殊设置的铃声传来,谢淮舟还没接通,眉眼便染上笑意。 “哥哥。”郁长泽声音低沉又失落,听着就很沮丧,若是在谢淮舟身边这会儿已经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他怀里要抱抱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没事,今天拍了场情绪很激烈的戏份,有点累。”郁长泽新接的这部剧,戏份不多,但胜在角色出彩,是他以前没演过的类型。 郁长泽需要反复剖析、咀嚼过往经历,通过调用自身内在情感与角色产生共鸣从而演绎。 “在房间吗?” “嗯。” “就你一个人?” “是。” 谢淮舟听到棉质拖鞋踩在地板的沙沙声,而后是床垫细微的摩擦声。 等郁长泽在床上躺好,谢淮舟让他打开摄像头。 郁长泽脸色不太好,眼眶通红,眼皮浮肿,明显是哭过,他耷拉着眼尾,看向镜头时又尽力扬起笑:“哥哥,你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 谢淮舟心里酸酸软软的,忍不住心疼:“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嗯?” “等我十分钟。” 手机被放在床单上,郁长泽听到了脚步声、打开柜子的声音、洗漱声。 十来分钟后谢淮舟回来了。 “Leo,有耳机吗?戴上。” 郁长泽预料到什么,心口像被火燎了一下:“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用......” “我知道,是我想哄你。”谢淮舟的声音像带了湿漉漉的潮气,又轻又黏,“你回到手机主页面...滑到第二页的实用工具文件夹...拉到最下面...有个橙色的软件,点进去。” 之后的话,谢淮舟说不出口,他赤裸地蜷缩在被子里,双腿夹着郁长泽的睡衣,捧着手机看屏幕里郁长泽的眼眸一点点变得深沉幽暗。 “什么时候安装的?” “你走那天。” 谢淮舟听到了郑咚咚说这段时间行程会安排得很满,除了拍戏还有上半年签的商务广告,再见面可能需要很久。 谢淮舟本来是想等郁长泽自己发现后再和他玩的,但小狗今天不开心。 软件界面很简单,首页只有几个操控键,右上角的小字显示已匹配,往下滑有个详情页面和注意事项。 郁长泽轻轻吐了一口气,不自觉带上命令式的语调:“把摄像头打开。” 谢淮舟点开摄像头,他刚洗完澡,碎发湿润地垂在额前遮住了眉眼,反倒让眼尾和耳垂那一抹潮红更加突出。 “那个是可以远程操控的,我已经...放进去了。” 后半句,谢淮舟的声音轻飘得像一阵雾。 “放在哪了?让我检查一下。” 谢淮舟抿了抿唇,耳垂更红了,虽然羞耻却没拒绝爱人的提议,这种游戏就是要坦诚和配合才好玩。 谢淮舟掀开被子,趴在床上,转换摄像头,反手照向身后。 细窄紧实的一截腰,细腻光洁的皮肤之前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尾椎旁有浅浅的两处腰窝,握着他后入时,拇指指腹恰好可以陷进去,再往下是一道起伏明显的波浪,臀丘饱满又圆润,郁长泽小腹撞上去时会激起一波波肉浪,而修长漂亮的双腿之间夹着一枚跳蛋,跳蛋主体没入后穴看不见,只余一截粉色的拉绳在外面,像突然多出来的小尾巴。 “看清楚了吗?” 郁长泽轻笑了一声:“看清楚了,很可爱。” 谢淮舟整张脸都红了,他飞快地转回摄像头,和屏幕中的郁长泽对视了一眼,又垂下眸,长而翘的睫毛不停地颤啊颤,紧张地等待他的指令。 可郁长泽却迟迟没有按下按键,反而和他聊起天。 “明天要出门吗?” “嗯,停职期过了,要回公司。” “定了几点的闹钟?” “七点半。” “定晚一点吧,明天早上我给你订早餐。” “好。” 随意的问答让谢淮舟绷紧的神经慢慢舒缓,他调整了一个舒服地姿势继续和郁长泽聊天:“阳台种的花开了,商家说是玫瑰,其实是月季...唔。” 谢淮舟陡然泄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郁长泽明知故问,指尖按在最左边的按键上,他听到屏幕那头依稀传来蜂鸣声。 谢淮舟的脖子肉眼可见漫上一层红,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摇了摇头继续道:“月季...也很漂亮,我们不换了吧。” “好,等我回来如果花没谢,给你做几支书签,喜欢什么样式的?” 郁长泽同时换了另一个按键,这次没有松开,嗡鸣声更大了。 手机“啪”一下掉在被子上,屏幕黑了,只听到谢淮舟克制隐忍的呼吸声。 郁长泽没催他,像好脾气耐心十足的恋人,如果他的手没有一直按在屏幕上的话。 谢淮舟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攥住枕头,身后的小尾巴震颤个不停,跳蛋不算大,频率却特别高,刚刚放进去时太匆忙,塞得太深,骚点和生殖腔口都被照顾到。 谢淮舟喉间溢出呻吟,缓了好一会儿,修长的指尖才颤抖着摸向手机。 他的脸全红了,锁骨上汗涔涔的,看向屏幕的眼睛微微失神,勉强道:“要竹制的,好做一点。” “好。”郁长泽继续哄着他说话,“哥哥,我记得你学过德语,我有一段台词需要用到,你可以念给我听吗?” “嗯。” 谢淮舟的声音低沉舒缓,即使是复杂冗长的句子也能咬字清晰,如果忽略其中过于粗重的喘息,可以录下来当听力。 “Aber manchmal, ganz selten, findest du jemanden...唔...”谢淮舟声音变了调,“Leo,帮帮我。” “怎么帮?” 谢淮舟看着镜头,哽咽着不说话。 郁长泽叹了一口气:“找个支架把手机撑着,我想看着你高潮。” 谢淮舟吃力地挪到床边,将手机靠在台灯上,又调了调角度,确保郁长泽可以看见他,这样一来,他压在身下的睡衣无处遁形,郁长泽一眼就认出。 “为什么要垫着我的睡衣?” 谢淮舟把睡衣团了团,搂进怀里像怕被谁抢去:“只有这个上面还残留着你的信息素。” 郁长泽心都化了,恨不得穿过屏幕紧紧抱住他。 郁长泽按住了最激烈的按键,谢淮舟的腰弹跳了一下,激烈的电流蹿过全身,震动声盖过压抑的喘息,修长的腿在床单上无力的蹬动:“Leo...等一下...不要...太刺激了。” “不舒服吗?” 郁长泽看着屏幕里在欲海中挣扎的人,粉色的小尾巴摇出残影,臀丘抖出肉浪,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淌,真想帮他舔掉。 谢淮舟已经说不出话了,灭顶的快感仿佛有一簇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被高潮冲击得失神,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他把脸埋在郁长泽的睡衣里,借着那点即将消散的信息素,前后一起高潮了。 ---- 吃个浅浅的远程控制play
第65章 之后几天,两人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日常相处的时间再度压缩。 期间原本郁长泽可以挤出一天时间回来看看谢淮舟的,但编剧临时改了剧本,有场戏要重拍。 郁长泽回家的计划被迫取消,肉眼可见的消沉,沮丧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周六晚上下戏后,原本等在片场外的保姆车不见了,取而代之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 郁长泽蹙眉正要给商洛打电话,驾驶座降下半窗,一位Beta冲他笑了笑。 郁长泽记得他,谢淮舟的助理,曾经让他在中午十二点前从家里搬走。 汽车一路驶离拍摄基地到了市中心一座五星级酒店,下车时,宋明递给他一张房卡。 郁长泽等待电梯期间,忽然觉得这一幕很像他以前看过的一部剧本,里面金主传唤自己包养的小情人就是这般隐秘。 电梯门开了,这一层就只有一个房间。 郁长泽刷开门,柔软的沙发上放着脱下来的外套,里间传来水声。 郁长泽心神一动,边解扣子边往里去,转过拐角就看见谢淮舟穿着白衬衫,袖口挽起正在下厨。 谢淮舟回头就见郁长泽裤子都脱了一半。 谢淮舟:...... 郁长泽:...... 提前问过商洛,知道他这两天心情不好吃不下饭,谢淮舟一到酒店就亲自下厨,才让助理去接人。 “裤子穿上,去外面坐会儿,马上就好。” 郁长泽脸皮厚,也不觉得尴尬,干脆脱了外裤走进来一把搂住谢淮舟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许久没见,郁长泽的吻热情又缠绵,勾着他的舌头不放,过了会儿,谢淮舟轻轻扯着他的头发,从紧密的亲吻中挣扎出来:“好了,粥要糊了。” 郁长泽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底下那根东西张牙舞爪地顶在谢淮舟腿根:“哥哥,想要。” 谢淮舟揉了揉他的脑袋:“先吃饭。” 郁长泽黏黏糊糊地亲他的脖子:“我不饿。” “我饿。” “好吧。”郁长泽压下汹涌地情欲,乖乖跟在谢淮舟身后一一把菜端出去。 嘴上说着不饿,真吃进嘴里,郁长泽筷子就没停过。 谢淮舟看着他吃掩不住的心疼,高强度工作,郁长泽比之前更瘦了,瘦骨嶙峋,眼底淤积着青黑。 吃完饭,谢淮舟赶他去洗澡,郁长泽围着扒着门框勾引:“哥哥,真的不和我一起洗吗?我会马杀鸡哦。” 两人一起又不知道折腾到几点,谢淮舟就想让他好好休息。 “你自己去吧,我回个邮件。” 谢淮舟回公司后动作很迅速,没有任何预警地把上半年财务支出与实际营收公开,董事会闹着要请第三方审计彻查。 谢昀廷忙得焦头烂额,谢淮舟断不会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郁长泽洗完澡出来,谢淮舟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务,招招手让他过来:“怎么不吹头发。” “想哥哥帮我吹。” 郁长泽知道谢淮舟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头细密柔软的乌发,他有意保养,平时做妆造都尽量避免漂、染等伤头发的行为。 郁长泽盘腿坐在谢淮舟身前,吹风机呼呼吹着热风,谢淮舟的手在他发丝里温柔穿梭。 吹风机停时,郁长泽靠着谢淮舟的腿睡着了。 他睡觉的样子很乖,谢淮舟沉默地看着他,手指捏着他一小撮头发轻轻摩挲,就那么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许久,直到郁长泽醒来。 “怎么不喊我?” 郁长泽握着他的小腿轻轻揉捏,坐了这么久早麻了。 谢淮舟拉他起来:“看你睡得香,舍不得。” 他让郁长泽回床上睡,自己去洗澡。 酒店离剧组远,第二天要早起,郁长泽没闹他,两人抱着说了会话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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