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窥见那抹玉色起,郁长泽就在谋划这天。 谢淮舟在隔离贴被撕下时惊醒,他最大的秘密被发现了。 他慌乱的想把后颈藏起来,郁长泽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谢淮舟的脸被按进枕头里,鼻腔间都是郁长泽发丝的香味,甜美馥郁,侵略性十足。 “不要、不要标记我!”他拼命挣扎,声音因恐慌而颤抖,“Leo,我给你肏,别碰那里,别碰!” 可是郁长泽怎么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他弯下腰像一只大型猛兽般在谢淮舟颈后嗅闻,呼出的热气落在谢淮舟耳廓,如同升腾的蒸汽,潮湿又滚烫。 谢淮舟呜咽着求饶,可他这幅样子只会激起郁长泽更深更暴虐的破坏欲。 他舔了口那片软白的后颈,冰凉、微咸;接着毫不犹豫一口咬住本该是腺体生长的地方,尖利犬牙轻松刺破皮肤,他尝到了满口血腥。 谢淮舟猛得攥紧手指,所有痛呼都闷在枕头里,他听见郁长泽的吞咽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流失,忽然他腰肢弹动,后颈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感就像一坛烈酒倒在伤口上,他控制不住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与此同时,身下那根性器在床单射出一股白浊。 高潮后,身后的快感格外强烈,体内一阵接一阵的酥痒逼得他无意识扭胯,四肢百骸里像有一团暖融融的火,烘烤着,并不炽烈,渐渐的烘软了身体,烤乱了神志。 他只感觉自己像泡在一缸酒里,连呼吸都能闻到若隐若现的酒香。 郁长泽一个劲地往他最柔软最会吸的地方狠肏,他反复地咬破谢淮舟的后颈,往里面注入大量信息素。 谢淮舟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渐渐模糊,甚至主动迎合他扭腰摆胯。 郁长泽不要命似的狠狠顶了几十下,听着谢淮舟的呻吟,性器胀大成结,将一股股浓精全部射在肉屄里。 ---- 攻女装play
第59章 抱着谢淮舟清理时,郁长泽又来了一次。 彼时谢淮舟已经恢复些许神志,怒气冲冲的扇了他几耳光,郁长泽才打消了弄在他脸上的想法。 从浴室里出来,谢淮舟沾床就睡。 郁长泽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手指描摹过他微蹙的眉眼、红肿的唇,心中升起一股陌生的悸动,想亲他、抱他、严丝合缝的贴近他。 书上说Alpha在做完爱后对伴侣还有亲近欲望那才是真喜欢。 他喜欢谢淮舟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上面显示“视频已上传云端,点击查看。” 郁长泽点进去,拖动进度条,他与谢淮舟做*爱的全程赫然被拍下,他截取了最激烈的部分,打上码,薄薄的一层,熟悉谢淮舟的人一定能认出他。 这两年不只郁长泽在暗中关注他,郁子唯同样没放弃和他亲近,要不是郁彰明压着,早跑来Y国了。 谢淮舟发的每条社交动态,郁子唯都会点赞、留言,以朋友的身份在他的世界刷存在感,然而转身在自己小号上发了疯的咒骂所有和谢淮舟接触的异性,甚至雇水军网暴。 郁长泽将他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每次郁子唯气得跳脚,他就给谢淮舟疯狂点赞,只要一想到郁子唯看见视频有多崩溃他就觉得兴奋、畅快。 上传邮箱前,郁长泽重温了一遍。 那副漂亮的身躯在高清摄像头下显得更加诱人,痕迹斑斑的锁骨、腰臀处的掌印、被不断顶起的小腹,湿漉漉、被白沫充斥的小口....... 郁长泽看着看着再次口干舌燥,他正想关掉视频,屏幕中的谢淮舟忽然艰难的支起头在他侧脸亲了一下,动作很快,不到两秒,随后又跌进枕头里,被撞得摇晃。 那会,郁长泽极度兴奋,心神都集中在身下那块湿软的花园里全然没注意到谢淮舟的动作。 他把那两秒反反复复拖回来观看,心里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迷茫,又像是愉悦,胸腔的位置变得滚烫,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甜水儿。 他把那两秒单独截出来,随后关了邮箱,把视频彻底删除。 做完这一切,他拱进谢淮舟怀里,含住那瓣红润的唇嘬吸,撬开他的齿关,拨弄软绵绵的舌头。 谢淮舟烦躁地哼了两声,一巴掌盖在郁长泽脸上,翻了个身睡沉了。 郁长泽强势地把人扳过来,像搂洋娃娃一样箍在怀里,安心睡去。 ............. 那天之后,郁长泽顺理成章地留在谢淮舟身边。 他愿意守护谢淮舟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外总是一副妖艳黏人小作精的模样,有人骂他骚,有人骂他浪,有人说他变态不应该是个Alpha,有人明目张胆问他多少钱一晚。 不管旁人说得有多难听,郁长泽面上从不与人计较,甚至因为是谢淮舟的朋友,还会笑脸相迎;一旦到了床上,那些污言秽语便千百倍的还给谢淮舟。 他们频繁的做爱。 只要在家,谢淮舟的衣服就没完整过,后颈被反复咬伤又愈合,最后留下一道经年难愈的疤。 郁长泽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淮舟,手指掐弄着他胸口的朱樱,将两颗红果玩得肥肿,身下凶悍地往里凿:“自己说骚不骚?一碰就流水,插进去就紧咬着不放,哥哥你是不是馋JB,欠肏?” 谢淮舟羞耻得全身通红,他睁开水雾雾的眼睛茫然地看着郁长泽,艳红的唇微张吐出一点舌头,涎水挂在嘴角拉出细丝,一副被G烂C坏的模样。 郁长泽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低下身目光与之对视,阴恻恻道:“婊子。” 谢淮舟的眼睛蓦地瞪圆,身体兴奋地夹了一下。 郁长泽眯着眼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又阴寒了几分:“人尽可夫的婊子。” 谢淮舟颤抖着吸着气,黑眸中氤氲着薄雾,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他可怜地抬起手圈住郁长泽的脖颈,声音沙哑:“不是的,不是谁都可以,只要Leo,只喜欢Leo。” 他被过激的快感弄得崩溃,难得露出脆弱的一面:“Leo,亲亲我,我爱你。” 郁长泽怔怔地看着身下人通红流泪的眼,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腹腔里胡乱搅弄,揪着他的脾胃,紧攥他的肺管,狂压他的心脏,噗通噗通,狂乱的心跳和耳鸣声清晰无比。 他毫不犹豫地堵住谢淮舟的唇,亲他、咬他,好像这样就能让心平缓下来。 可是没有用。 “只要Leo,只喜欢Leo。” “我爱你。” 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郁长泽都陷入自闭中,他怀疑自己心脏和脑子坏了,不然怎么一见谢淮舟心就跳得那么快,还笑得像个傻逼。 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壮得像头牛。 他认为遇到了庸医。 那段时间他喜怒无常,有时候温顺可人对谢淮舟撒娇卖乖;有时候又像要把自己所有缺点和阴暗面一股脑全部暴露在谢淮舟面前,阴郁又顽劣....... 谢淮舟亲他,他开心又恼怒;谢淮舟不亲他,又会气成河豚。每天哥哥长哥哥短,把哥哥喊来又不管,总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和谢淮舟闹脾气。 彼时的谢淮舟还不知道郁长泽只是太缺乏安全感,不敢将真心托付。 这样强烈的不安全感来源于幼时被父母抛弃,成长过程中经年累月的虐待和漠视,珍惜之物多次被掠夺或践踏,以及十几年来从未被鼓励、认可、珍爱过。 流浪太久的小狗总会多疑,咬下的每一口食物都怕掺拌了毒药。 后来郁长泽迷上了各种各样高刺激性的极限运动,固执地想证明那样迅猛的心跳不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蹦极、跳伞、速降滑雪...... 他体会到心跳过速的感觉可又觉得缺了什么,于是更加执着于危险的运动。 当谢淮舟出现在赛车场时,他很惊讶,条件反射想躲,又硬逼着自己支棱起来。 冥冥中,他不知道在和谁较劲,脱口而出的都是反话。 他看着谢淮舟错愕难过的神情,心口像被重锤狂砸一样,钝钝的疼。 谢淮舟走了,消失在人群里,他没觉得半点畅快,反而生出一股酸涩和怨气。 他猛地把面罩拉下,油门拧得轰轰响,汽油挥发的味道在空气中汇聚。 令旗一挥,白色的车影如闪电般窜了出去。 山路崎岖陡峭,郁长泽不要命似的往前冲,机车的轰响在山间炸开。 忽然他听见身后有一道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他一瞥后视镜,只见身后有一道刺目的白光,那是后车的远光灯。 郁长泽紧缩着眉心,油门拧到底,白色的车身利箭般射出去,身后那辆紧追不舍同样加速。 郁长泽烦躁地撇了下嘴,前方不到三百米有个急转弯,他为了防止对方超车故意走“Z”字形车道,可那人却裹着气浪往前冲,两车之间越挨越近,直至紧贴疾驰。 郁长泽侧目望去,蓦地惊了一跳,那人竟是谢淮舟。 他甚至没穿机车服,只戴了一顶黑色的头盔。 漆黑的车身,昂贵奢华的西装,风吹起的下摆露出被白衬衫包裹的劲瘦腰身,妥妥的西装暴徒。 就在他分神的一两秒,谢淮舟已越过他呼啸而去。 两车一前一后紧咬着冲过终点线。 众人欢呼着围住谢淮舟,冲他扔彩条、连声尖叫,身材火辣的Omega频频向他抛媚眼。 谢淮舟拨开人群,面无表情走向郁长泽,随后猛地一脚踹在他身上。 郁长泽倒退着跌坐在地上,后背靠在车身,白色的机车服印出清晰的脚印。 谢淮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附身直视他的眼睛。 谢淮舟平时是个温柔谦和的人,但这一刻他额发散乱,睫羽被热汗浸透而格外浓黑,某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爆裂开来:“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吗?” ....... 深夜,明亮的房间内。 郁长泽蜷缩在羊绒地毯上,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上身赤裸,腰腹部大片青紫的淤痕,裸背上遍布几条红肿渗出血的戒尺印。 一双晶亮的皮鞋停在他脸侧,谢淮舟蹲下来,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郁长泽被迫仰起脸:“想清楚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了吗?” 郁长泽呛咳着吐出一口血沫:“哥哥,你不会真对我动心了吧。” “是又如何?”谢淮舟森冷的目光一寸一寸刮过他的眉眼,“不是你先勾引我?” 谢淮舟承认的太坦荡,郁长泽反而有些慌乱,他躲开谢淮舟的眼睛不说话。 “我不是你那些睡过就能扔的廉价情人。在我这里,上了我的床就要和我绑定在一起,我不说结束,你就没资格离开。人是我的,心也得是我的。” “我原本想慢慢来,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可你太心急了。”谢淮舟冷漠地垂下眼,拇指碾上郁长泽的红唇,“我对你好,纵着你、宠着你,是因为喜欢你,不想拿那些强制手段束缚你,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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