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抹在谢淮舟股缝,他拉开谢淮舟的双腿,笑眯眯宣布:“哥哥爽完了,接下来该我了。” 两团弹软臀肉被掰开,性器猛地抵在他的后穴,没有给任何缓冲的时间,直接干了进去。 谢淮舟惊叫一声,腰身高高拱起,嘴唇咬得发白,眉头紧蹙。 郁长泽也不好受,他紧抓着两团臀肉,缓了缓神,半嗔半怒的抱怨:“都怪哥哥,小屄这么久没肏开,夹得痛死了。” 他等谢淮舟缓过劲了开始浅浅的抽插,穴道里的软肉尝到熟悉滋味细微收缩,慢慢分泌出淫水。 郁长泽沉下腰,阴茎势如破竹般劈开柔软炙热的媚肉,全根没入,囊袋打在他会阴处处啪啪作响。 里面渐渐没有最开始的紧致,伴着水声,进出更加顺畅。 郁长泽掰着他的腿,放开了肏干,谢淮舟几次被顶到床头又被抱着腿拖回来,哗啦啦的铁链声随着摇晃的节奏不绝于耳。 郁长泽被这声音刺激,将谢淮舟的腰臀抱离床面,更加用力的往里操,粗韧的肉头顶在生殖腔口野蛮地要往里进。 猛烈的快感夹杂着钝痛从小腹传来,谢淮舟艰难地喘息着,脚趾因刺激紧紧蜷缩。 郁长泽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囊袋也晒进去,他紧盯着谢淮舟的脸,看着他被干得双眼翻白,吐出艳红的舌头,唾液和汗水糊了满脸。 铁链对谢淮舟是禁锢,对郁长泽却是最好的兴奋剂。 Alpha的占有欲和施暴欲在此刻达到顶峰,血液如岩浆般沸腾,心跳如鼓锤,他生出一种原始的欲望,想将谢淮舟吃掉,一口一口吞入腹中,血肉交融。 他掐着谢淮舟的脖子接吻,叼着他的舌头吸吮,直到谢淮舟舌根发疼,口中的津液被搜刮干净,郁长泽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Leo,宝宝,快点射好不好,我受不住了。”谢淮舟握着他的手腕哀求,声音嘶哑可怜。 郁长泽充耳不闻,掐着他的腰身肏干,看他腹部薄薄的肌肉被顶到凸起,显出他的形状。 “哥哥,在你小腹纹个身吧,就纹我鸡巴的形状,每次操你的时候都能撑得鼓鼓的。”他拉着谢淮舟的手去感受,皮肉下鼓起的一团像寄生在人体的怪物。 谢淮舟惊恐的摇头,郁长泽脸色一变,掐着他的脖子阴冷森寒道:“你敢说不,我就射在你的生殖腔,让你怀孕,肚子一样能鼓起来。” 谢淮舟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鬓发。 郁长泽神色一缓,怜爱的吻去泪珠:“哥哥别怕,我吓你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小孩,不会让哥哥生的。” 谢淮舟哽咽着说道:“我是...Alpha,不能生小孩。” “嗯嗯嗯。”郁长泽敷衍地点头,不停啄吻他的嘴唇,“哥哥,是世界上最强大的Alpha,也是世界上最会吸鸡巴的Alpha。” 谢淮舟羞耻又愤怒的闭上眼,不愿再看他。 郁长泽抬着他的腿,喘息着重重顶了数十下,最后将一大股精液射在谢淮舟身体里。 谢淮舟被滚烫的精液灼得发颤,手指紧攥着他的胳膊,瓷白的肌肤被抓出一道道红痕,格外刺眼。 郁长泽没觉得疼,性器还插在谢淮舟体内,高潮的余韵里,后穴还在一张一翕的吞吐着,很舒服。 郁长泽就着这个姿势压在谢淮舟身上,脑袋埋在谢淮舟发烫的肩窝里撒娇似的蹭蹭,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阳光悄无声息的偏转角度,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谢淮舟出走的理智重新回归,他偏头看了眼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郁长泽道:“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郁长泽原本轻缓的呼吸一顿,缓缓睁开眼,清澈的瞳孔被阳光染上斑斓的光影:“哥哥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 “Leo。”谢淮舟无奈地看着他,“我家里的事情还没解决,不能什么都不管就这么跑掉。” “哦。”郁长泽点点头,从他身上起来,没有了堵塞,肉穴被灌满的精液立刻流出来,谢淮舟立刻难堪的合拢腿。 郁长泽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管针剂,透明包装上黑色字体清晰可见“Alpha用易感期催情剂。” 郁长泽撕开包装,当着谢淮舟的面将药剂打了体内,冲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怎么办呢哥哥,我发情了。” ---- 囚禁play
第45章 热。 谢淮舟像沙漠里跋涉千里的旅人,干渴和炙热席卷全身的细胞,喉咙里在冒火,眼睛干涩发烫,但他的下身却湿漉漉一片狼藉。 后穴被肏得软烂,藏在里面的媚肉对郁长泽的进攻毫无招架之力,像个过度使用的鸡巴套子敞着口任他捣弄。 肉穴里精液随着肏干的动作有的被捣成白沫星星点点溅在股间、臀部,有的黏连成丝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往往内里的还没操出来又有新的灌入。 谢淮舟身上的酒香浓得能拧出汁来,后颈的软肉鲜血淋漓,蹭在床单上抹成一朵花。 萎缩的腺体承受不住过量的信息素,郁长泽便去咬他肥嫩的臀,修长的腿,娇嫩的乳,全身遍布牙印,连脚踝都没放过。 郁长泽的虎口掐着他的胯骨,掌心滚烫有力,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性器擦过腺体时,谢淮舟勃起的阴茎跳动,肉红色的一根被撞得东倒西歪,透明的清液涂满腹部。 几下生猛的撞击后,谢淮舟瞳孔扩散,艳红的唇微张,鼻腔里发出一声绵长又高昂的哼叫,红润的龟头马眼怒张却像失禁一样流出稀薄浅淡的精液。 高潮后更觉得干渴,他动了动嘴唇无声道:“水。” 郁长泽停下操弄的动作,扶着他的腰将杯沿抵在他唇间。 谢淮舟迫不及待的吞咽,清水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掺杂了花蜜,清甜又黏滑。 谢淮舟知道里面放了春药,但此刻已顾不上那么多。 这不是郁长泽第一次给他喂药。 在他被干到失禁,身体因过剩的快感打着摆子,水分大量流失后,郁长泽含了口水渡到他口中。 他咽下后才意识到不对:“你给我喝的什么?” “春药。” 谢淮舟微微瞪大眼。 郁长泽淡定的像只是喂他吃了颗糖:“不吃药,你熬不过我的易感期。” Beta和Omega不同,没有信息素和发情期意味着他们的身体注定无法满足Alpha强悍变态的性需求。 郁长泽已经很克制了,但谢淮舟还是被他弄得像个脏兮兮的破布娃娃,精尿混成一团,口水眼泪糊了满脸。 “我想洗澡。”郁长泽声音沙哑,手指虚虚的握住郁长泽的胳膊。 他放弃挣扎,只想在药效发作前,能干干净净安稳休息一会儿。 可他显然低估了Alpha的变态程度,短短几步路的距离,郁长泽非要抱着他,JB插在体内一起去浴室,随着走动,性器在腺体周围轻撞,隔靴搔痒一样的撩拨。 “哥哥,你屄里是藏了一口小泉眼吗?怎么走几步就流水?” 郁长泽示意他去看身后地板,断断续续,蜿蜒着晶亮的液体。 谢淮舟耳根通红,长睫像蝴蝶翅膀一样扑簌簌颤动,羞耻又尴尬的闭紧眼。 路过客厅时,郁长泽忽然停下脚步。 “哥哥,下雨了。” 谢淮舟软绵绵的“嗯”了一声,不甚在意。 郁长泽却脚步一拐将他带到落地窗前,此时天光黯淡、黑云压城、暴雨倾盆而下,室外能见度极低。 当初为了好看,谢淮舟将向阳的一面墙都做成了落地窗,此时被压在窗前大开大合的后入,谢淮舟悔得肠子都青了。 灼热的躯体贴在凉丝丝的玻璃上,被春药勾起的欲火得到缓解,谢淮舟自发将脸颊、胸膛贴得更紧一些,两颗肿胀的乳头被压扁,口鼻呼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形成朦胧的雾团。 郁长泽跪在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一手将他的胳膊反剪着压在身后,昂扬的性器全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又重又急,带动整面墙的玻璃哐哐做响。 谢淮舟有种要被肏透的感觉。 疲软的阴茎在春药的作用下有抬头的趋势,顶端稀稀拉拉流着清液在玻璃墙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Leo...轻点...好胀...” 药效发作起来远比想象的要猛烈,谢淮舟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迷糊,他口齿不清的求饶。 郁长泽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了抽插的力度,龟头抵着肉穴内的敏感点浅浅肏弄。 谢淮舟顿时舒服得眯起眼,浑身暖融融的,像泡在一汪适宜的温泉里。 “哥哥想不想一直这么舒服?”郁长泽咬着他的耳朵,如魅魔低语。 谢淮舟毫不犹豫的点头。 郁长泽的手绕到他身前,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腹:“哥哥让我进去这里我就能让哥哥更舒服。” 谢淮舟低下头扫视着腹部,他学过生理知识,那里面藏着生殖腔,此时被按着便一阵酸麻。 “不可以...不可以进生殖腔...会怀小宝宝的...” “我有办法不让哥哥怀孕。” 谢淮舟怔了怔,失落的垂下眼:“我不想吃避孕药,苦。” “也不需要吃避孕药。” 谢淮舟茫然地看着他,浑浑噩噩的大脑想不出还有其他更合适的避孕方式。 “哥哥只需要听我的,我会让哥哥舒服的。”郁长泽焦躁的在生殖腔口顶弄几下,他用尽此生最大的耐心,如果哥哥还是不同意...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暴戾。 好在谢淮舟很信任他,尽管害怕,却还是塌下腰,撅起屁股,努力放松腹部。 郁长泽哪能忍得住,掐着腰往里快速的肏干,次次都顶在腔口,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谢淮舟前面那根东西刺激得立起,他刚喝了一大杯水,小腹酸胀连带着膀胱都在发酸,他浑身泛着红潮,被夹在玻璃与郁长泽之间,像颗被挤压坏了的浆果,噗噗往外溢着汁水。 “等等...等等...Leo,我想去厕所。” “就在这尿!”郁长泽正干得尽兴,双眼兴奋得发红,龟头几次插进腔口,被狭小紧致的缝隙裹着吮吸,再往里就是哥哥的生殖腔了。 “不行!”谢淮舟崩溃的摇头,大腿抽搐着夹紧又被强硬的掰开。 郁长泽兴奋地按压他的小腹,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来,满满当当兜头淋在龟头上,郁长泽呼吸猝然变得粗重,腰身奋力一挺,彻底肏开了那处小孔。 与此同时,谢淮舟忍耐达到极限,一片淅淅沥沥的热流迅速涌出,冲刷着玻璃窗,被窗外的暴雨更猛烈。 谢淮舟满脸酡红,鼻腔却发出舒爽的轻吟。 郁长泽同样欲仙欲死,生殖腔紧致濡湿,内里有张柔软的小嘴卖力地吮吸他,他紧搂着谢淮舟,性器根部胀大成结紧紧卡在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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