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有一千个生气的理由,而谢淮舟有一万种哄他的方式。 当身份互换,曾经的恃宠而骄者卑微求和,小心翼翼讨好时,谢淮舟不可抑制的心软了。 他接过那对袖扣别在衬衫上,神情温和了许多:“伤口别碰水,过两天去医院看看,小心留疤。” 郁长泽见他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立刻顺竿往上爬:“可是我想洗澡。” 他闻了闻领口夸张道:“都臭了。” 谢淮舟抬眼看他,郁长泽小指勾着他的手晃了晃:“哥哥帮我好不好?” 谢淮舟冷漠抽回手:“要么自己洗,要么我给你请个护工。” 郁长泽瞬间失去兴趣,在手腕处缠了一圈胶带进了浴室。 到这一步,谢淮舟已经算仁至义尽,他大可以明日派人“请”郁长泽离开,或者改密码,老死不相往来。 但人呐,肉体凡胎,生于五浊恶世,困于一念之间。爱欲炽烈,如生了百爪轻易撕破构筑的防线。 谢淮舟离开的脚步在返回的那一刻就被绊住了,心里有了牵绊,身就不自由。 他在客厅站了许久,直到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才如梦初醒,自己该离开了。 可刚走出一步,浴室里立刻传来稀里哗啦的东西倒地声,谢淮舟心一揪,走到卫生间门前:“郁长泽,你怎么了?” 浴室里没人回应。 谢淮舟又敲了几下,依旧只有哗哗的水声。 “我进来了。” 谢淮舟拧开门,热气氤氲的室内,Alpha高大的身材隐在水雾中,蜂腰猿背以及极具力量感和攻击性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再宣示这是一个成年Alpha,尽管他在谢淮舟面前撒娇卖乖,但在美丽的皮囊下是侵占和标记猎物的本能。 薄荷酒的气息铺面而来盖过了沐浴露原本的香味,郁长泽头顶的泡沫模糊视线,他向着门开的方向微微侧头。 谢淮舟收回视线,将地上的置物架扶起来,若无其事道:“冲干净了就出来,小心伤口。” 他转身往外走,颈后的人造腺体发烫,脖颈到耳根红了一片,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等等。” 谢淮舟回头,郁长泽关了水,从缭绕的水雾中走出来,完美的身材比例,精致秀丽的五官,如同神话传说中俊美的天神。 水汽凝结成珠从胸膛滚落到人鱼线,再往下是即使蛰伏依然不可忽视的性器,一双眼睛牢牢盯着谢淮舟,欲潮翻涌。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谢淮舟感觉自己像被侵犯了一遍。 ---- 下章吃肉,浴室play
第22章 郁长泽站在谢淮舟面前,不着寸缕,毫无羞耻心。 一米九的身高在收敛撒娇卖乖的神色后极有压迫感,谢淮舟没来由的觉得紧张,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自然的往下垂却看到他胯下一点点苏醒。 谢淮舟脑中警铃大响,出于某种本能,他立刻转身去开门,但终究晚了一步。 郁长泽单手抵住门,宽厚的身躯堵住了谢淮舟逃跑的后路。 他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后背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郁长泽身上的水汽和热度。 谢淮舟闭了闭眼,转回身,两人的距离就在咫尺间。 郁长泽看着他,眼里的欲望蠢蠢欲动:“哥哥,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浓烈的、汹涌的Alpha信息素充斥封闭的浴室,谢淮舟后颈的人造腺体温度骤然升高里面储存的类信息素极速挥发。 两股类似又不同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一个酒香淳淳,清冽微凉;一个辛辣涩苦,如烧刀子入喉,光闻着味就能将人熏醉。 谢淮舟后背贴在冰凉的门板上,以此拖延自己沉沦的步伐。 他看着郁长泽,眼尾薄红:“就算我们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嗯。”郁长泽的手掐住他的腰,细窄劲瘦的一截,一只手就能遮住半边,炙热的掌温透过衣料烙印在他腰间。 谢淮舟吸了口气,身体被信息素撩拨得发软,他继续说:“我不喜欢纠缠,自认也没什么欠你的,这种事情你情我愿,过后,你不要......” 话音未落,郁长泽就侵略性极强的吻上来。 说是吻用咬更恰当,他含住谢淮舟的下唇,重重的留下一个齿痕,谢淮舟“嘶”了声,他才不甘的放开,讨好的舔了两下,随后含着谢淮舟的唇珠小小的嘬了一口。 那一小块软肉被吸得发麻刺痛,谢淮舟轻声闷哼,郁长泽眸色黯了黯,唇舌直侵而入,谢淮舟的舌尖被他含着搅弄,不算温柔的嘬吸。 水声在浴室回荡,几分钟后谢淮舟呼吸不畅推开郁长泽。 郁长泽喘着粗气,黏黏糊糊亲他的脖颈,叼住他的耳垂气声道:“哥哥享受就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谢淮舟反手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下扯,逼得郁长泽从他颈窝处抬头,那张漂亮的脸微蹙着眉,神色痛苦,却让谢淮舟无法言喻的兴奋。 他定定看了几秒,猛地吻上去。 空气中像点燃了信息素炸弹,酒香爆裂。 郁长泽粗暴的扯开谢淮舟的衬衫,扣子崩开险些打到他的脸。 衬衫被扒下,在被随手丢弃前,谢淮舟拦住他:“袖扣。” 郁长泽用力攥紧指尖,忍了又忍,才动作粗鲁将两枚袖扣拆下来。 满绿冰种翡翠触手冰凉,郁长泽拿在手里探向他**,那里滑腻腻的泥泞一片。 “好湿。”郁长泽的吐息落在他耳边,谢淮舟耳朵发痒像被小绒毛挠过一遍,掌心用力把白玉似的肌肤揉出一个红印。 “哥哥好敏感,一碰就流水。”郁长泽手指在穴口蹭动了几下便沾了满手淫液,双指夹着那两个小东西一点点塞进谢淮舟体内, 冰凉圆润的东西,触感格外清晰,郁长泽不敢放得太深,手指夹着袖扣在柔软湿热的穴腔内抽插。 透明黏稠的水液顺着腿根滑过丰腴的大腿,如溪水流过膝窝,再从修长的小腿蜿蜒而下,积在脚后跟。 更多的则从股间滴在地上,连绵不断,像一条透明的蛛丝。 郁长泽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不需要过多探索就能找到他的敏感点。 袖扣是传统的子弹头袖扣,形态类似肛塞,但小很多。 郁长泽故意用大头端在前列腺抽插,冰凉的袖扣被高热的肉穴捂得温热,他坏心眼的把东西抵在敏感处,双手快速抖动,连绵细密的快感像涓涓细流不断累积,即将没过临界线。 谢淮舟半挂在郁长泽身上,腰身颤个不停,他紧咬着牙压抑即将脱口的呻吟。 郁长泽显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每次即将到达高潮时,他便缓了速度,不疾不徐的抽插。 谢淮舟难耐的喘息,笔挺的性器跳动两下却只能不甘的流出清液,他被惹急了,攀着郁长泽的肩膀重重咬了一口:“你快点!” 郁长泽低笑:“哥哥,是什么在操你?” 谢淮舟知道他想听什么,羞耻得说不出话,身上像披了朝霞红成一片。 郁长泽连哄带骗:“说呀,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谢淮舟难耐的喘了口气,眼尾被欺负得通红,声音又轻又快:“手指。” “还有呢?” 郁长泽把袖扣重重按在敏感点彰显它的存在感,谢淮舟逃不脱闷哼着抓紧他的胳膊:“还有…袖扣。” 郁长泽满意的扬起笑:“本来是戴在衬衫上的东西,现在却塞在你身体里被淫水泡透了,哥哥,你下次戴它的时候会不会闻到骚味?” 谢淮舟蓦地瞪大眼,瞳孔微微扩散,就这一句话,他竟然高潮了。 颜色漂亮的阴茎吐出浊液,胸口腹肌全部都是,又蹭到郁长泽身上,漂亮的人鱼线上精液顺着沟壑下滑挂在茂密粗硬的毛发上,说不清到底是谁的。 后穴痉挛一吸一夹,郁长泽被勾得差点当场就扶着性器插进去。 他生出一股恼怒,凭什么两颗袖扣都能把哥哥玩得高潮,他却只能看着。 他愤愤的把那两颗东西挖出来扔在地上,沾着水光的袖扣落在白衬衫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 啊,这…我没想到一个前戏会写这么长,下章正式开干,大do特do
第23章 他们曾在这栋房子里做过无数次,卧室、阳台、浴室、厨房都是重灾区,装修时有许多小设计,比如淋浴间墙上的踏板方便站着抬腿后入,浴室占据一整面墙的镜子可以看到谢淮舟被操时的表情…而此刻,谢淮舟被放在洗手台上,台面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性跪坐在上面,高度刚好到郁长泽的胯间,这就意味着,郁长泽只要拉开他的腿就能肏他。 谢淮舟上半身贴在水雾模糊的镜子上,刚射过精的身体发软,男人火热的性器清晰地抵在他后穴。 那里被玩得湿软,无师自通的翕张着渴望被填满。 郁长泽抬着他的腰,慢慢插进去,根部进入时,谢淮舟仰着头泄出一声呻吟,贴在镜面上的手狠狠抓紧,留下数道暧昧的指印。 他后颈的人造腺体被撕下,雪白脖颈处的咬痕重见天光,郁长泽的舌尖来回舔舐伤口,像在品味最醇香的美酒。 谢淮舟喘息不止,Beta没有腺体,他却觉得颈后的那块肉成了新的敏感点,郁长泽的舌尖每滑过一次,他便哆嗦一阵,后穴疯狂收缩。 郁长泽舒服得叹气,手掌抚摸他柔软饱满的腿根,五指陷进肉里掐出红印。他把谢淮舟的腿掰到最开,扣着他的腰缓慢抽插,性器进出肉壁插出黏腻的水声,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捣,十来下后谢淮舟受不了了,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好胀…出去…” “这就受不了了?哥哥以前能吃好久。”郁长泽抱着他不断亲吻,身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急色般迅猛的摆动腰胯。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谢淮舟耳畔回响,生理性眼泪模糊视线,他眨了眨眼挤出眼眶里的水光,然后从雾气缭绕的镜子中看到两人的样子。 郁长泽像匹饿久了的猛兽伏在他身上疯狂律动,他自己则像一头被征伐的母兽,塌着腰,撅着臀部承受侵略。 郁长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镜子,轻笑道:“这么模糊,看得清吗?” 他说着用手抹了把镜面,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无所遁形。 随着操弄的节奏拍打在腹部的阴茎、被吸得红肿肥大的乳粒,交合处湿润绵密的白沫……全都清晰的映在谢淮舟眼底。 淫靡的画面刺激他的神经,大开大合的操干折磨他的肉体,谢淮舟喘不上气来,终于张开了嘴,喊出了压在喉咙的呻吟。 Alpha更加兴奋,不顾胳膊上的伤口,把他从洗手台上抱起,小儿把尿般的姿势,托住他的屁股又快又猛的往里干。 谢淮舟失了魂般拖长了声音叫,郁长泽被他勾起火气,性器本能的往生殖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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