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好祈祷今晚能成。” 确实成了,王应来直接给人带走的。姑娘才十七也不会什么技巧,就玩一嫩。虽然不是雏儿,但也就跟小男友玩过几回,青涩得很紧得很。 黄毛说:“差钱就给钱,缺爱就给爱,求关注的就使劲夸,什么都不缺的也不会出来卖。” 王应来问他那你缺什么,他说:我欠操。 晚点要散了,各带各的妞儿,黄毛已经拿完小费先撤了。杨会给白羽发完小费放人先走,说是他还要再坐会。看这意思是要等云翔过来。 王应来临出门瞅瞅他,叮嘱道:“留点神,别弄出人命来。” 杨会扬眉毛冲他乐,“知道了。” 晚上几个人把那些酒都喝了,王应来看他那样子还是有点不放心,走到前厅刚好见着洋洋下房送客呢,就让她一会进屋去盯着点。 短发姑娘跟着进电梯,被保安拦下来。 “女孩走员工梯吧。” 王应来斜眼觑他,上来一个经理说:“二爷,最近紧呢,我带她下去送到车边上。” 姑娘趴他耳边上勾人,“我走了可不一定上哪去。” 王应来自是不能放人的,“哪都不去,就跟我身边呆着。”说着拉手就给拽进电梯里。 经理冲保安扬扬头,给电梯按关,门口一连声的“期待贵宾下次光临”! 姑娘有点喝美了,问他:“你是不是挺生猛的大人物?我看他们都怕你。” 王应来手臂钳紧,搂着冲人耳朵气声问道,“刚出去没打听明白?” 姑娘酒精上头本就迷瞪,突然被人点明心里的小九九,一时窘迫往外挣,欲拒还迎那样儿看着娇羞可爱。 王应来松开点人,冷眼看着,“别慌,二爷就吃这套。”说着又给拉进怀里来,热气糊在耳边,“猛不猛一会儿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王应来在电梯里给人摸个遍,门打开时姑娘大口喘息。 他对床上的人一向没什么怜香惜玉之情。 姑娘还嫩又喝大了酒,让他齐根一怼到底再狂风暴雨一顿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完又开始浪叫,水液上下齐飞,到天微亮人已经有点失去意识了。 姑娘昏睡着,王应来却是醒了酒脑袋清明得很,又想起晚上黄毛说的话。 对啊,小猫崽就是差钱,他王二最不缺的就是钱,先把人弄回来慢慢心疼慢慢养,慢慢开发慢慢玩,反正人还在发育期,早晚有吞得下去的一天。 想到这又有点起性,摸着旁边腿间一片泥泞的柔软,欺身又压上去抠把两下,套上套提枪就进。底下人睡着也哼唧着,手腿都无力的垂着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像个破布娃娃。 注释: (5) 闝倡在古代词义为门中败类且从事伎艺活动的人,这类人包括男性和女性,都被社会所轻视。在现代,“闝倡”被误解或等同于“嫖娼”。文中含义为不特定的同性或异性之间以金钱、财物为媒介发生性关系的行为。 (6) 发圈读作fā quān,原意是北方方言,指给周围在场所有人递烟,文中表示商人付费把从业者送给周围有需求的达官显贵进行贿赂。 ---- 攻又跟配角开车了...
第15章 014-1 主意刚打定,上海那边却来人了,这趟来的都是办实事的,在郊区领导的小别墅里开了七八天的会,也没机会回城办人。 这就出事了。 刚跟上海的人吃完晚饭,王应来安排车陆陆续续都给送去机场。 他想着去坤爵汇把小猫崽领走,顺便让陈助理给他清清账。这个人一时半刻还不回去,虽然不像旧社会卖奴才似的还有卖身契,但好歹老刘和小陈儿是出了力的,前头给他到处寻么人也是费心,好不容易找着个称心的,还帮着看护这么久,可谓是尽心尽力,该打点一下还是打点一下,好主顾才有好买卖,有来有往嘛。 他给洋洋打电话,让她开个小房把小猫崽放屋里。 洋洋接起电话毛躁躁地,“正好,二爷您快着来吧。好像不太对劲呢……我也说不好,好像有人要把乐乐带出去!” 他还没点头放人,谁啊,这么没规矩。心里一急这脚底下油门踩得飞起。 还是差一步。 他一上楼就看洋洋在前台急得直转,看见他就急吼吼地说:“我找人换房替我的功夫,人就没影儿了,保安前面后面找几圈都没找着。雪茄箱就扔拐角花瓶那地上了,肯定是突然给拉走的!”洋洋是真着急,“洗手间,后头员工那边都找了!都没有!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房的人带走的。” 二爷虽然没特意交待她,但她感觉这个人二爷看得紧呢,眼珠子似的,捧着都怕手劲大了给捏出印子来。乐乐也乖,她也喜欢。所以她比陈助理盯得还紧,像老妈子似的天天恨不得给拴裤腰上。 其实年后二爷一直不来找乐乐,他嘴又紧不肯说什么,店里人一开始八卦,慢慢就开始对他不太买账了。但洋洋是做久了的老人总归有几分面子,她要罩着,其他员工都还是抬手行方便的,何况刘总和小陈总也没发话放人出来陪,那就还当是二爷后花园的预备役小心处着就对了。 陈助理从后面慌慌张张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套西装外套,眼见着一脑门汗,领带也没打。他在楼上正跟小妹儿玩得火热呢,一听乐乐没影了,提上裤子就赶紧下来,手上还黏糊的来不及洗。从前台拿个热毛巾紧着擦手。 他给王应来让到旁边一间空包房里,连声喘着大气说:“估计是,是勘探的领导……之前来、来的时候,抽了几根烟……点名让乐乐去屋里坐。我都给挡过去了……” 王应来一听“勘探”俩字胸口似有千斤大石,烦闷皱眉道:“你没跟他说?” 陈助理讪讪答道:“说了,我说得等等现在还不到时候。上礼拜秘书又来问,刚好您在这我不就进屋问您么。我也给回话了,我说有信儿一定第一个放给他。当时是不太高兴,毕竟……” 毕竟是领导,民不与官争,没事儿谁也不会上赶着去触霉头,王应来心如明镜也不好再怪罪他,只是又问:“今天人来了吗?在哪屋?” 陈助理赶紧朝人摆手,慌忙摘清,“没来!要是来了我肯定蹲着啊,您就交待我这点事,我哪敢怠慢啊!” 说话的功夫保安推门进来,说:“监控看是走货梯从后门出去的,门口说好像上的是个黑色帕萨特,车牌号没看清,停路边没进院子监控拍不着。” 王应来听着都是死胡同,又去问洋洋:“电话打了吗?” “打了没人接。”洋洋说着又去拨,一直响铃没人接。 王应来转身往外走,下电梯时候暗自琢磨:勘探的领导,上次去上海也没听过这位的名号。他再大的商贩跟人领导也是有壁,没交情人家不见得会买账,肯定得找别的领导过去唠。关键现在找谁?这不是上赶着往人手里送把柄嘛!现下情况不明朗,就为个小猫崽万一耽误大事儿可是得不偿失。 倒是想起孟霜见过小猫崽,甚至还专门跟他提过一嘴,当时说得戏谑估计早来坤爵汇给人摸个底儿掉了。那枕头风一吹,陈理之肯定早就知情。既是知情,管他是敌是友呢,关系先拿来用用,旁的以后再说。 他一想定就赶紧拨电话给陈理之。两人以前是从未私下联系过的,除了上次跟孟霜一起带他去京泉山别墅,以往只在婚丧嫁娶的场面打过几次照面。这大晚上的突然打电话,陈理之也没跟他推三阻四,只说让他先确认好是不是董局。 “你先确认下,要真是董局,我给何秘书打电话说一声就行。” “那好嘞,感谢领导。”王应来殷勤地应声 手机那头说:“小事儿,你先忙,一会儿回我。” 王应来对这董局实在不熟,还需要点信息,赶紧开口喊人:“哎,领导,除了何秘书还有近边儿的人嘛?” 陈理之没犹豫直接告诉他:“何秘书、小赵-赵佳奇、好像还有个叫什么来着——”孟霜在下面小声提醒,“小闫,燃气那个,闫可妮。” “还有个,叫闫可妮。”陈理之挂断电话,有点软了,他抽出来翻身躺下,按着孟霜给他舔。 “你上回说在他办公室见着那孩子,十来岁?搂着亲的?” 孟霜嘴里稀里糊涂地,“唔,没亲,就抱着,公主抱。咋了?” 陈理之眼角眉梢都是不屑,“真拿着当宝呢,好像让勘探内老董给弄走了,正满城找呢。这不都求到我这儿来了。” 孟霜把嘴里半软不硬的东西吐出来,急忙问道:“那你打算怎么着,这忙帮还是不帮?” 他按着脑袋又给怼进嘴里去,一脸的不耐烦,“甭操心,专心干你的活儿。” 王应来这边挂了电话坐在车里却不知道要往哪开。车牌号车牌号,念叨着赶紧又给交警支队王队打电话,让人帮他查。 等着的功夫,他又翻出来洋洋给他发的那电话号码,发过来一个多月一次都没打过。他拨出去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没成想接通了。 小猫崽正哭呢。 他一听那声儿,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乐乐?是我!二爷!你在哪呢?别哭别哭,说话。” 听筒里传过来全是呜咽喊人,“二爷、二爷!我——呜呜呜……” 王应来心焦,嗓门也收不住,“别哭,说话!在哪呢!在哪儿!” “我、我在酒店呢!我没来过,我不认识!” “屋里还有别人吗?” “没、没有了。给我锁、锁屋里了。” “是大酒店吗?还是小破屋?” “大酒店,特别大,”小猫崽稍微平复了点,停顿一下想了想,又说道:“进来时候还有树。” 大堂里有树的大酒店只有北边才有,这才半小时不到,开得还挺快。他半分也不敢懈怠,着车就往北边赶,继续问着:“屋里有没有电话?座机电话?” “有、有。” “你看看上面写的字儿,前台拨几?”这时候分秒必争,等他开过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得先找人上去拖延时间。 小猫崽刚稳当点的心神又惊惧起来,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没写!没写前台!” “有没有酒店名儿?” “没有!没有!”手机那边急得哭,“二爷……我害怕!我害怕……” 王应来听着揪心却顾不上哄,“别哭!有没有字儿?你念字儿!” “有……有总机、总服务台……” “就这个,你拿起来,按这个‘总服务台’这个钮。” 连着遇两个红灯,王应来停在那心里打鼓,手指都有点微微颤抖。王队给他回电话,他想按掉却一时拿不准该是按哪个,怕一个不小心再把小猫崽的电话给挂了,干脆就没理。 对面前台的女声隐隐约约响起来,王应来冲着电话说:“乐儿,你开免提,手机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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