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半跪坐在两腿间扶着粉白透骨的膝盖,手里一根冰棍,舔舔冰棍,再用冰凉的舌头上下掠过挺立的小东西。时不时用化了水的冰棍去贴冠头的嫩肉,再把甜水卷到口腔当中。 圆润秀气的小冠头涨紫绷紧,好似只有薄薄一层膜就快要崩坏一样。 小猫崽上半身被王应来圈在怀里,嘴唇衔着冰块在脸颊唇间游走,时不时渡一口水到干渴的唇舌间。不受控地呻吟喘叫半宿,小嗓儿已然劈了,这会只能低哑的“呜呜嗯嗯”时断时续。 黄毛也不敢发力舔,感觉这小人儿肯定扛不住。而且金主特意强调:得少射,还得纾解,得少碰,还得让人爽快。 真难伺候。 又一根冰棍吃完,他自己也是硬得难受。大有大的好,嫩有嫩的好。他站起来脱裤子,王应来看他动作,赶忙问他:“你干嘛?” “哥,一个冷知识,我也是人呐!您也心疼心疼我好吧!”说着挤一节润滑剂在自己下面,抹匀了掂起一只粉白的脚丫,细软的脚心抵在冠头上磨蹭。 “再不弄我要憋坏死了。” “操。” 王应来嗓子眼儿也跟火烧似的燥,他也挤一节润滑自己缓缓撸动。好几天没弄了,上半夜一直忙着伺候人,现在看这场面再听黄毛自己在那爽得哼哼,他也憋坏了。 他看小猫崽呼吸好像平稳些,好似睡过去了,就给人放平躺好。 黄毛手里动作正加快呢,呼吸一滞刚准备冲刺,让王应来从地上拦腰给抱起来,一路拎到客餐厅里摁在岛台边。 “扩了吗?” 黄毛转过来面对面抬起一条腿勾在王应来胯间,环着肌肉发达的大腿,“这都晾好半天了,你再弄弄。”他手里正抓着刚才被拎起来时顺手拿的润滑剂,挤在王应来手指上就拿着往身下送。 臀缝里湿润松软扩得挺充分的,两根手指略探一探就被吸进去,绞缠又再剪状分开,指节弯曲着在软壁上按压抠弄,屁股里融化的润滑液顺着指尖流满王应来的掌心,又顺着指缝和手腕淌得滴滴答答。 黄毛被指奸玩得爽快,手也没闲着,飞快地撸动王应来那根。王应来憋好几天了,被他撸的狰狞红涨,铃口裂开条缝,吐出精流浓白,翕张着一股一股顺着冠头滴落。射完也只软掉两三分,还是蛮精神的冲着黄毛的手掌泛精光。 黄毛忍不住叹:“你这个真是天赋异禀,羡慕!” 王应来抽出来两根晶莹拉丝的手指送到眼前,“你这里也挺骚的,天生欠干。” 黄毛把自己沾着精白的手指放在舌尖舔,狭长的眼睛眯着笑,“还有更骚的呢,你帮帮我。”说着又把他手指按着塞回下面去。 这次放下了盘架的腿,按着王应来肩膀,“蹲下。” 黄毛一条腿踩在王应来肩头,手里擎着自己阴茎的下半截,虚握着让它不至于耷拉下来蹭到王应来。他故意发浪勾人气声轻语说:“听说过前列腺高潮吗?”王应来被人按着手不许抽动,也没回答,只是抬眼瞄他等着下文。 黄毛伸着自己两指弹动给王应来看,“这样。” “我怎么知道我摸到了?” “你摸到了自然知道。” 王应来就是求知欲最旺盛,学习能力最强的学生。他认真的贴着肉壁一点点转扭,在层叠的嫩肉里划着8字探寻。黄毛微扬着头轻喘,看他一直不得要领,就伸手在自己小腹上点划那条纹上去的线条。王应来看着那条微微倾斜的线,突然心领神会,轻轻转着手指往歪了走,就摸到一块掌心大小的凸起,按着像是猫咪柔软的脚垫。 从触到的一瞬,黄毛就深吸了一口气。明明只是扶着并没撸动,却忽然战栗弹动,没几下就昂首挺立充血硬挺起来。上面翕张的小孔里滴滴答答的流出一缕清稀的腺液。 王应来持续的点按那块柔软,黄毛腰跨摆动,小腿肚顶着他的耳边不受控地抖。一连声的呻吟让人咬着自己一只手指硬憋在嗓子里,哆哆嗦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停。” 闻声动作却与指令完全相反,王应来手上微停,拨开肩头不受控颤抖的腿站了起来。 黄毛泄了气大口的喘息,想调侃一句“孺子可教”,“孺子”两字话音还没落,就又被按住了要紧地儿。这次两指一下就找准位置,快速的揉弄着,他的呻吟再也憋不住想畅快的叫出来,却猛地被一双大手掐住下半张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灭顶的高潮袭来,因窒息而双目炫然,只能瞪大了眼睛对上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眸。下面一颤一颤的挺动,喷出小股清白的稀精。不似平时撸出来的那样浓稠,更像是稀粥上的粥油轻薄寡淡。有一些喷溅在王应来的腹股沟上。 他腿软了瘫坐下来,正看到那点白在脸前,被王应来捞着后脖颈贴上去。 “自己舔干净。” 黄毛还在大口喘息,膝盖发软跪不稳地用手去扶人大腿根,舌尖颤抖着舔上铁硬的腹肌,被那根梆硬的弹在脸上。王应来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失焦无措的表情,有点享受这一刻,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拍打着。 玩够了听他喘息渐缓,大手把人拎起来摁趴在岛台上,身后略显粗暴的挺进,隔着避孕套的薄薄橡胶破开欲拒还迎的软肉一捅到底,自上而下的凿弄着。一时无话,王应来只顾专心冲撞,两人交合出“噼啪”作响,黄毛扯着脖子呻吟浪叫,又被王应来捂住口鼻,只剩下被撞得稀碎的连声呜咽。 王应来在身后把他捞起来,手指捏在乳尖上使了五成力拉离皮肤像个尖尖角,热滚滚的胸膛贴着劲瘦肌肉的背,咬着颈侧问他:“‘孺子’怎么着?” “可,可,可……”两个字被撞成细碎的一句话却怎么也“教”不出来。 王应来次次齐根没入狠狠顶撞,伏在他耳边轻叹,“你倒是‘教’啊……” 这一次射完两个人俱是疲累得好似打了一仗旷日持久的仗。 黄毛两腿瘫软还在不住地抖,哆哆嗦嗦扶着岛台勉强站起来,屁股抵着台面大口喘息。王应来伸手一掂把他下半身抬到台面上,用指尖把冠头上的精液抹匀,指腹打着圈的轻揉,手底下人就一直哆嗦根本停不下来。 “你叫什么?” “仇时君。” “还浪吗?” “不了。” “还教吗?” “不了。” “错了,”王应来低头看他,凑得很近似是要吻,“还得教。”狭长的眼睛缓缓闭起来,却迟迟没有吻落下来。 “我会好好学的,仇老师。” ---- 本章末尾又有配角车,注意避让...
第18章 016 屋里小猫崽又醒转过来。 只顾着喂饱外面饥渴矫健的白眼狼,却忘了屋里还有只嗷嗷待哺的小猫崽。看起来他是付费的贵宾,实际是配种的公马,累得贼死。 最难熬的应该是过去了,人也清醒了些。昏黄灯光里小小一团在被子上,背对门口微微抖动。刚才没关门,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听到什么。 王应来快步走过去把人翻过来,满目都是水渍下糊成一片的睫毛和发丝。自己拉了被角咬在嘴里,手心握着脆弱的小东西撸得血红,冠头边缘已经病态般的肿胀翻起。汗湿蒸发而冰凉的怀抱一贴上来,小猫崽骤然委屈又绝望地呻吟出声:“二爷……我难受……出不来,一直出不来……” “不能再摸了,听话。药劲儿过了就好了。”王应来把人搂在怀里扣着细瘦手腕,不让他再靠近下边。 “为什么给我吃药!我听话的二爷,我不吃药,我听话的……”小猫崽哑着嗓子哭得悲情欲绝。 “不哭了宝贝儿,不哭了啊。你睁眼看看我。”王应来去亲他眼角舔走眼泪,拨开额头贴着的发丝,“你醒醒神儿,是别人给你下的药,有人让你喝牛奶,想起来了吗?不是我啊,不是我。” 人却是根本叫不醒,“二爷,二爷,我难受……我听话……你弄吧,我不疼了,我听话,我不吃药……”还是一连声的求饶,哆嗦着往怀人里钻,求人弄他,“我不吃药……不吃药我也听话的,你弄吧……” 哄不住地哭求一阵又变得没了声息。 王应来刚射完也是一身空虚,一听这些,想到那个大套间里来来往往能进多少人,只觉得幸好有胸腔护着,不然这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怕是要高频震颤直到碎裂为止。 他饿得不行,出来想找黄毛拎来的那个袋子,记得有可乐和巧克力来着。 这个崭新的家里没有任何存粮,只有三个射空了的倒霉蛋。 黄毛,仇时君。 名字还挺好听。 平时从来没正型,问了八百遍叫什么,信口胡诌,从来没一句实话。 终于是操失神了,问什么答什么。严刑拷问就得这么弄,这才乖。 王应来站在冰箱前一口闷掉半瓶可乐,又吃了两块巧克力。身后台面上的人终于是缓过来了,费力支撑着想自己爬下来,两条腿一触地好像复健未完成一样东倒西歪。他给人抱到沙发上,喂了一块巧克力,拿毯子整个裹住。 “睡吧,醒了洗个澡再回去。” 王应来拿了一万块钱放在茶几上,进去卧室关了门。 王应来做了一个梦。梦里小猫崽被压在一个白皮猪肚腩下,整个人上下身折叠起来,身后猩红的洞吞吐一个拇指样的小鸡鸡。白皮猪肚腩转过来看不清脸却清晰可见一脸猥琐奸笑地说:大有什么用,肏也肏不到,还不是被我抢了先。 他在梦里说:操你妈的死太监。 猛一睁眼,额头全是汗。中央空调制暖效果太好,爬起来想喝口水,床头已然只有几个矿泉水空瓶。 天光微亮,地上有一条仇时君的裤子,他想拿出去给他,发现客厅里没人,也不知道穿什么走的。钱拿走了,还把他烟和打火机都顺走了。 小白眼狼。 没有水,没有粮,没有干净衣服,还有一个离不开人的性饥渴病人。 包养生活就这样吗?怎么可怜兮兮的。 到助理来之前,小猫崽又醒过一次,闹腾着还要自己撸,只能给他把手反剪背后拿领带绑住,这才消停下来睡过去。 八点多助理来了,身后跟着洋洋,两个人手里大包小包满满当当。 没一会,阿姨也到了,拎着米面肉蛋菜。 王应来洗过澡,换好干净衣服出来,看见岛台那的一片斑驳都已擦净,也不知是哪个擦的。 闻着饭菜飘香,坐下喝几口小米粥,终于缓过来点。 “这两天先不去公司了,就说我病了歇两天,天大的事都等等。” 助理把他的交待一一记下来。 边上洋洋蔫头耷脑的。 王应来知道这事怪不到她头上,再说她也是真的关心小猫崽,劝了两句,“没你什么事,别弄这死出儿。也没吃亏,还年轻呢,过两天就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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