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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讲话他一向是放在心上的，果然就没再纠结。 有了二爷这几回的事小猫崽也活泼了一点，推销雪茄的时候也有了点笑模样，嘴甜的多几句话，不再是那三句背得滚瓜烂熟的破词。 “哥，敬您。祝您今晚玩得开心！” “有八十的、一百八的，二百八的，您看您来哪个？我给您点上。” “祝贵宾玩得愉快！” 刚来的时候他大气都不敢出，这三句是陈助理教给他的，背了一夜，每天晚上给客人重复又重复的说。 大家最近对他还是那样子，算是挺照顾的，还是不用喝酒，会有人来救他，帮他挡酒。除了二爷一直没来以外，没有什么不同。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他的心才稍微放回肚子一些。之前一直担心二爷不要他的事会传开来，到时候店里的人大概就不再照顾他了，那样日子恐怕会很难过。 可二爷要过他吗？他算是二爷的人吗？ 上次内蒙客人来的时候，他当时承认了，二爷好像是笑呵呵的，应该是喜欢的。而且内蒙客人摸他腿，二爷立马就不高兴了。 云翔跟杨哥出去那么多次，可别的客人叫出台他也是去的，杨哥好像也没生气，那云翔是不是杨哥的人呢？ 乐乐脑子都要想冒烟了，根本想不明白。 还有，二爷明明自己说的，疼就告诉他，他就不继续弄了。他是疼啊，非常疼，怎么就生气了呢。
第12章 011 王应来那天从酒店离开就直接回的花园胡同。 小顾睡着，他上床把人吵醒了，让他去客房睡，说是身上有味熏得难受。 应该是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孕妇最大，这一去就一直没再搬回主卧。 他其实没生气，跟小猫崽折腾好几个小时，情欲上头一直释放不出去，整个人都疲乏得很。而且下面也箍麻了，欲望和痛觉绞缠难分，唯悬一丝理智牵扯思绪。 留在外面进不去的一大截清晰可见，穴口那挣开平整的极限他也尽收眼底，可能尺码上确实合不来。真把人弄得血丝糊拉的也没意思，他不好这口。 不行就算了吧。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还是去了亮马桥的公寓。 这边刚买不到半年，前业主是个在附近的使领馆工作的外国人，后来要回国就把房子挂牌出售。公寓里面装修还可以，是少见的西式开放厨房，餐厅和客厅之间有个长长的岛台。 他主要相中的是两百多平只做一大一小两房，敞亮。很多楼房都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窗户也小得像蹲班房。这里卧室都是大落地窗，客厅推拉门出去是个小阳台，厨房连接外面是个面河渠的露台，近处没有遮挡。 在这露台上席天慕地打野战应该挺有意思。 本来打算给乐乐弄这来，所以提前约了保洁公司进行深度清洁。原计划今天带人一块去把沙发、床、电视、冰箱之类的买一买。长期要用的东西他不爱用别人用过的，所以原来的家具电器全部都处理掉了，现在是空荡荡的没法住人。 可没想到事态发展出乎意料，昨晚状况来得突然，他一开始说算了其实是想晾他一下，纯粹逗孩子玩呢。可后来躺在那抽两根烟的功夫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要不就算了吧。 所以今天只能自己过来，也没心情再去做什么新家布置，跟保洁公司交代一下就回了公司。 顾少将喊他去一趟上海，刚好那个孟霜来找过他的事也该和顾少将说一下的。 这一去又是十天。 刚到上海那天，洋洋给他来过电话，说是乐乐托她买个手机号，还转达了乐乐说没有不想跟着他。王应来心说谁问你了，嘴上“嗯”了一声。 “他还跟我要您手机号码，我没给。” 王应来直接把电话挂了。这破事让你办的，还有脸来电话。 一转脸洋洋发过来一串号码。 卢修远的动作周家这边自然是有所掌握的。 王应来也确实没压错，顾少将确实是认了周家。他及时把规划局、孟霜还有戒圈喜事的事情全盘托出，也让大家都了解下。虽不是什么惊天重要影响格局的事情，但也促使长辈们顺利接纳了他。 这几天一拨一拨的人见着，基建处长、石油部长、财政厅长、勘探司长、土地局副局长、矿产部副部长、矿办厅长、市长、市委书记、集团董事、总裁……饶是王应来如此八面玲珑的人也开始头脑发昏，只想睡大觉。 盘根错节几十年，周卢二位老爷子原先也是出生入死的好战友。如今也就这样。 晚上回到老宅里，福婶给烧了几个小菜，顾少将跟王应来是要准备喝一点，福叔晚上不用出车便也坐下陪这爷俩喝一口儿。 明天王应来要回京了。 这趟认脸完成的挺圆满，他也确实给了周老爷子很大惊喜。顾少将很满意，确切说是很得意，他教书半辈子也从来没这么喜形于色过。王应来虽说不是亲儿子，但也是他眼皮子底下看着长起来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人是爱玩了些却从没有烂摊子无法收场的时候。 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以前刚知道他小时候为了祖宅院子办的那事，还有宝贝女儿小顾十七就被他弄大肚子的事。早先是恨这小子恨得牙根痒，是恨，也有点顾忌。外人不知其中关窍，顾少将心内却是了然。这个七窍玲珑心的小子是友非敌也算万幸。 如今是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的局面。要么躲远点，既入局了就得搏杀到底，不然只能任人宰割。他虽是文职可骨子里却有血性，可惜自己一双儿女好像家养的文鸟，风大点忘记关窗都能给他们吓个半死。 这次回京后将会逐步展开行动，王应来在其中到底能谋个什么前景就全看他自己。他这个老丈人也就只能扶一程到这儿，只盼着他往后能善待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家雀。 人到知天命，挣扎半生还是得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当了一辈子战略教员，这方向盘最终却在别人手上，想来还是有点怅然。 一张桌子爷儿俩喝酒，心境却大有不同。 王应来这两天在心中把这些新织的关系线捋了又捋，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好像差点东西。可具体差哪他一时半刻还说不清楚，还需要再了解得更加透彻些。 但有一点他很确定，周家目前的处理方法不大妥。 谋大事不是拉帮结派人多就有胜算的，须知船大难调头，如此大张旗鼓的拉开阵仗属实不太明智。如果说长辈的做法还只是参考向已跟不上时代浪潮，那周衍纶的决策与格局就格外重要。少则五七八年，多则十几二十年，这是他们要并肩奋战的时日。他和周衍纶年岁相当，倘若事成，往后还有几十年要携手拼搏辅世长民，若是行事作风合不来那以后这日子可难过。 但这十日周衍纶始终都没露面。 这趟在上海见了很多人挺烧脑的，搅得王应来脑子稀昏。好容易顾少将放人，他赶忙订机票回京。在机场接着助理电话，说亮马桥那边家具家电都已安装完毕，细卫生也都打扫检查过，找了两个阿姨等着他有时间面试选一个。 上次他就把房子后续的事交待给助理，顺便让她找个做饭的保姆。他近来不爱在外面吃饭，想吃点家常的。 最近有部电影反响挺不错，整个组都在京津冀在跑路演，今晚正好同城。金导坐庄喊他去银富放松一下。 金导正在筹备一部现代戏，里面有四个京漂女孩的角色，选角都是十八二十岁的艺校在读生。一听金导说放松，估计是待定的几个女演员晚上都要去。 王应来想想便应了约。去吧，最近意兴阑珊，看看有没有能一起玩的。 一进门屋里正唱歌，男男女女的都配好对儿玩得正乐呵。就那几个演员女孩在角落里坐着。 这是金导等着让他先挑呢。 毕竟是做演员的又不是专门陪客的，这样摆明了往人身边送的行为还是让几个女孩的脸色都不大好看。王应来最不爱强人所难，一看几个女孩都苦着脸更觉没劲，干脆让助理带人。 助理先带了两拨女孩，别人倒是挑挑拣拣留下两个，他却一个都没看上。 助理又叫一拨男孩进来，他一眼就看见云翔在里边，云翔自然也看到了他。他也没再叫人报，直接招手让云翔过来坐下。云翔乖乖喊了声“二爷”就贴着他身边坐下来，一晚上端茶倒水喂水果，陪得尽心尽力却也没靠他太近。 等大家准备散伙各自搂人回去睡觉的时候，云翔问他：“用我送您回去吗？”王应来没理他这茬，点了五百小费给他直接就走了。 下楼在大厦门口看到有两个刚才屋里见过的女演员正上制片的车，离得远也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是经纪人硬给推上去的。 王应来只觉着今晚这一趟来的忒没意思。 代驾开车从小路调头，他看见路边有个黄毛男孩正蹲着抽烟，是刚才跟云翔一批进屋来试过房的。他喊人停车，降下车窗。 “上车吗？” 黄毛把烟拿到下面去背在身后，凑到车窗跟前打量他，“三千，过夜五千。” 他车里没有润滑剂，上次扔在房间里就没再买过。这会让黄毛下去买，等回到车上看到人手里还多一盒避孕套。 两个人一直到进了房间都没再说过话。 黄毛先去洗澡，半天不见出来。 王应来站窗边抽了根烟，进去浴室，雾气缭绕间隐约能看到一个劲瘦身影，里面问他：“进来一起吗？”他就脱光了站进去，下面微微硬着耷拉在腿间。 黄毛也很瘦，是一身小肌肉的劲瘦，略黑些的小麦肤色，胳膊和大腿上有明显的分界线是短袖短裤的晒痕。他个子也略高一些，到王应来耳下的位置。小腹偏左下有一条斜向的黑线像是纹上去的。 黄毛推着他让水柱打在他背上，手扶着他腰侧，脸凑近了轻声问他：“接吻吗？” 王应来没应声，黄毛也没再问，只把脸贴在他胸前轻舔挑逗，手里打了泡沫抚弄下面，又托住囊袋轻拢慢捻。 王应来硬起来七八分，闭眼微扬着头，虚扶在黄毛的屁股上。臀肉是保持高强度运动的肌肉紧俏。手指滑到后面，意外的非常湿润，已经拓开了能摸到嫩肉翕张，两根手指进出的很顺畅。原来刚才在里面这么久是自己在清理扩张。 黄毛被他揉着屁股又手指抽插，有点喘息地轻声商量道：“哥，你这个可能戴不上套。要不我用嘴给你弄出来吧。” 王应来“嗯”声推着他脑袋往下去。他也没一下吞进去，而是舌尖卷着轻点，撩动着眼前这宝贝的主人。 王应来低头瞧，看他仰着一张看不见下颌角小脸，眉间鬓角贴着湿漉漉的发梢，在迸溅的水珠间眼神热烈直白地盯着自己，舌面绕着顶端的小孔灵活打圈再一圈圈扩散至冠沟，勾住回绕，湿滑的舌头仔细舔舐每一寸就是迟迟不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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