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着他们总在耳边念叨,乐乐天天脑袋里想的都是二爷这档子事,是真思念上了。一想到十几万能解决现下所有的困难,靠他自己卖雪茄一根十块二十块的,何年何月才凑得够。 二爷就是他未来全部的指望。 他还去找洋洋问过,洋洋说得直白:“不知该不该说就不说,不知该不该做就别做。找你就去,给你什么就拿着,不找你就歇着,养好身体让人操个爽透就齐活。” 他感觉这么多人,还是洋洋说话靠谱,他也确实听进去了,所以上了床才乖顺得很。 也确实被弄得挺舒服的。毕竟年轻也没有经验,被人这样玩了几遭,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五感六脉都打通了一样。 就是进后面真太疼了,他现在还觉着火辣辣的,酸胀酥麻,不敢坐下。伸手一摸还水润着。感觉也就进了个头吧,后面还有那么一大截,自己两手叠着才将将握满的长度,这要是都塞进去,还不得肠穿肚烂暴尸街头? 他现在进退两难,还很想尿。 二爷进去好久了一直不出来,他快要憋不住了。 王应来还跟马桶那儿杵着呢,下面还半硬着,对着马桶水箱的角度,手上烟马上就要抽完。 今天说啥就是消不下去! 呻吟、呜咽、小屁股、粉嫩穴口、满背的红印子,粘腻的小声哼唧“二爷,我……” 我什么? ——我太爽了? ——你把我玩得嗷嗷叫我太舒服了? ——我想天天让你大鸡巴肏到下不来床? 走马灯似的脑袋里净是这些,刚消下去点又硬回来了。 操。 之前搞那些女的,也没这么大瘾呐。 就这,还没真肏到呢! 真紧呐……又硬了…… 小猫崽冲着洗手间里面喊:“二爷!你好了吗?我也想尿。” 王应来把烟头弹到马桶里,喊他:“过来。” 小猫崽走近了见人让开马桶前的位置扬着下巴让自己过去。他挪到人前只觉目光落在自己光裸脊背上,如有实质般毛骨悚然着实难受,“您别盯着我行吗,您盯着我尿不出来。” 人家反而欺身压上来,修长手臂把人圈入怀中指尖掂着扶住他下面,摆正角度冲着水面,“叔叔帮你瞄准。” 他一张脸瞬间红透烧至耳根,“这样、这样我更、更尿不出来……” “妈的你屁事儿是真鸡巴多。”王应来转身进淋浴房一抬手把淋浴扳到最大水量,水如倾盆大雨般倾洒,指望着未及热的几秒的凉水能兜头浇熄他一腔憋滞的欲火。 马桶冲水声隐约响起,浴室玻璃上出现个影绰人影。 王应来喊他:“进来。” 人马上猫崽子似的推开个窄缝钻进来,乖顺地贴到身前双手环抱着腰身,热烫羞怯的小脸顺势贴到人胸前。这么主动的上赶着找操,他想试试能不能挽救下刚才未完成的不愉快,挽回这个公认的好金主。 王应来正洗头,泡沫糊着眼睛感觉到热乎乎的身体贴上他。 他冲干净脑袋,开始挤沐浴露打泡沫,把人往内侧推出水花浇灌的范围,胡乱往人身上抹。 ——抹过胸前,打圈拨弄轻捻; ——抹过后腰,指尖划过臀肉掠过缝隙揉搓穴口; ——抹过腹间,柔软的掌心向下兜住混乱的一团; ——最后一点泡沫毫不顾及已经微微战栗的腿根,抿在嫩肉上抹匀滑透; 今夜连番跌宕起伏的刺激让小猫崽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失措间又被人连番挑动,情欲蒸腾再次翻覆袭来,好似有团火在自他腹下窜动至全身,烧得胸腔里空气稀薄大口喘息。大手掌着他后脖颈迫使他抬起头,温热的唇瓣柔软贴合,被人含住了勾着一截小舌尖舔咬。一张小嘴被强有力的舌头入侵,肆意舔舐,堵着他合不上,勾着他舌尖绞缠,两人的涎水津液混着迸溅的热水流得满身都是。 这是第一个吻。 唇舌分开时小猫崽胸腔翻涌大张着嘴喘息,王应来盯着看他情欲上头涨红的小脸,一双眼睛失焦般定定的。手下又搓了一掌心泡沫包裹着去揉那敏感脆弱的冠头。 小猫崽初经人事还嫩得很,今晚被翻来覆的玩了好几轮,情欲过山车般跌宕起伏,轻而易举被人挑动,又随着猝然中断,再被缠绵悱恻的初吻悄声点燃,他只觉浑身都格外敏感,尤其是下面,被人一揉弄立刻挺立起来。 一只大手禁锢着他的后脖颈迫使他抬头跟人对视,二爷剑眉微蹙,眼底深潭漆黑看不出一丝情绪。手下却大力的磋磨着敏感的冠头,箍紧冠沟又松开,拇指指腹和甲缘交替碾磨着小孔,惹得他双腿打颤控制不住地抖。 磋磨的速度愈发快,好像就奔着要把人往高了送去的。 看着小猫崽下身不自觉的往他手心里挺动,小嘴又开始微张着寻找可吮的地方,王应来手下加速磋磨两下,低头吮住薄唇把一串呻吟都堵在那小小喉咙里,碎成呜咽一片被水声湮没。 怀里小人儿筛糠似的抖,膝盖稀软立不住得往下滑,已经没射出什么东西来,稀薄的一点体液直接被水冲个干净。 他没再搂着,松手任人滑落,粉白的一团在地上靠着墙角喘息。 沙发上的浴衣一团污糟被王应来团起来扔在床尾凳上,他在那沙发上铺了条新浴巾,又把靠背调得更低平些,光裸的仰躺着抽烟歇息。 抽完一根烟,见人一直没出来,水声也始终没停。 他喊着:“出来。”里面没有回应。走进去看,人还是刚才那姿势,在淋浴房的地砖上贴墙坐着,水花打在膝盖头,不知道发的什么呆。 进去兜着膝盖弯给人捞出来,也不擦就往床上一扔,就那样被子也没盖的敞露着。 小猫崽爬起来低眉顺眼歪腿跪坐,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紧绷的嘴角一脸委屈样。 王应来又躺回沙发里,再抽一根,也不看他。 等抽完了穿好衣服,从包里拿出来一块砖扔在床上,开门就走了。 一句话都没留。 乐乐自己也不敢在那酒店睡,忍着酸痛默默把衣服裤子套上,蹬裤腿的时候一抬眼看到桌上二爷给买的手机,还有刚才扔床上的钱,登时鼻子发酸眼眶泛红 下午吃饭看他爱吃那盘子绿豆糕,二爷还特意打包了一份说让他晚上忙活饿了的时候吃。还说什么“燕窝绿豆糕,也不知道润不润人,晚上我尝尝味儿”。一口都不肯咬,还要尝味,那是怎么尝?想不明白。 那会还疼人得很,结果说走就走,一句话都没。他屁股还疼着呢。 房间里没有表,他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这酒店的电梯只有屏幕没有按钮,他站在电梯间等了好一会才有个清洁阿姨出现把他带下楼。 他不认识路,一想到反正手里有二爷给的钱,干脆上了门口的出租车。 他昨晚是被二爷从店里直接抱出来的,也没回更衣室拿背包,现在裤兜塞不下那一万块钱,直接拿在手上又太过招摇,只好用手捂着掖在裤腰里。等车到宿舍楼下,掀开衣服从里面抽出一张来递到前面去。 司机从他上车就一直从倒车镜里瞟他,这会看着他裤腰里工整的一沓钱也明白了几分。 ——大半夜的从酒店门口上车,一身的沐浴露味儿脚步虚浮,裤腰里塞着一沓钱。 他羞愧难当跑走,都没接找零。好几十呢,回去就开始肉痛。 要什么脸啊?卖都卖了还在这装的什么逼! 宿舍里门没锁却一个人都没有,都是半大小子一起住没什么安全意识。他推门进去直接回到主卧爬上床,脑袋一沾到熟悉的枕头,委屈劲瞬间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一边哭一边把二爷给的钱塞到枕头里,枕着这些钱,很快就哭湿了一小块枕巾,抽泣着渐渐睡了过去。 也是真的累散了架,初尝人事就被吊着情欲玩了一晚上,此刻只觉莫名的空虚,既是射过两次身体的萎靡,也为着人最后那句“不玩就算了”。 这是他的指望,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 一个两个都来问他跟二爷怎么样了。大家都八卦得很。 他一想起最后在浴室里那双深不见底不可窥探的眼睛,心就慌得不行。二爷什么话都没留给他,他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怎么样了”。 晚上他一看到洋洋就赶紧给人拉到一边,是想求人帮他买张电话卡。 他想着自己没有身份证应该是买不了,就算能买他也不知道去哪买。来京半年每天就是店里和宿舍里两点一线,街边都是高楼大厦可他怕走丢根本不敢乱走, 宿舍里的人他不敢求,只要他一张嘴那几个八卦的就要问二爷的事,他现在躲都来不及。 陈总……他更不敢求。 所以只能来求洋洋。 洋洋也没说什么,第二天带了张电话卡给他,在女更衣室里教他怎么用那个新电话。他学得仔细,上手也很快,试着编了条信息发给洋洋,写着:谢谢美丽的洋洋姐姐。 他问洋洋要二爷的电话号码,洋洋没给他,只是噙着浅笑对他说:“二爷的事儿他自然有数,这个分寸你没有,我可得有。” 他也实在憋不住了,想找个人说说话,“上回跟他出去,他最后什么都没说就扔下钱走了。” 洋洋说:“那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呢?” 他不好意思说,但是又不想再瞒着洋洋,现在急需有人给他出出主意。 “可能……可能我惹他不高兴了吧。我……我那里,进不去,他可能没操爽。”他想起上次洋洋给他说的那句特别受用的话,就用了“操爽“这个词。 洋洋听了就乐,问他:“那你怎么想的呢?你要在这干,早晚得有这一天。就算不是二爷也有别人。” “我没有不想。我……我想挣钱……就是一时没进去,我不会……” 他把脑袋都快低到胸腔里去了,一张小脸通红,“我什么都不懂,他怎么弄我就怎么受着。别的都还行,就是他那个进来的时候实在太疼了,我真受不了就跟他说我不要了,不要弄了,不要钱了,啥都不要了!” 洋洋点点头,“没不想就行,早晚还有机会弥补的。也不怪你,他那一号确实难弄。”看他一脸惊讶盯着自己,洋洋又乐。 有别的公主来上班换工服,看见他在女更衣室里就笑嘻嘻逗他,问他看不看大奶子,给他吓得赶紧攥着手机跑出去了。跑两步想起还没跟洋洋说谢谢,又探头进去。人家公主衣服刚脱,两个奶浑圆饱满正对着他,高声骂他“小鳖犊子”。 洋洋笑着出来拉他手腕,带着往前台去,边走边跟他说:“你也不用七上八下的,没说话就是没事儿。二爷呢,打你骂你晾着你,都不是事儿。他哪天对着你笑眯眯的,你再害怕就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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