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像是一场小型火灾。秦阅航闭上眼睛,走进去,那一刻没有高潮,没有精液、逼水。只有一具裸露的雪白身体,细腻柔软,原本模糊的五官像是用画笔逐渐勾勒,工笔细描,一分一分把原本留给秦阅航象的空间完全挤占,留下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自告奋勇在厨房做饭的,在秦阅航打工之后会给他准备茶和水果的—— 谭霁。 “抓到你了。”秦阅航吸了一口烟,久违地用他最想回避和消灭的音色说道。 ---- 下周开始隔日更了宝宝们,最近比较忙,时间依然是十点半 有想看的东西可以告诉我!会放在番外或者正文
第9章 9 听到秦阅航说很快——其实是一年后——要搬走以后,谭霁就一直在走神。曾以为还剩下很多的时间,还有很多机会,细细算来,也不过三百多日,数个瞬间。 这种怅惘从开始直播持续到下播。直播时间是很早之前就和粉丝约定好的,谭霁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失约。但在直播时他犯了不少错误,找出来穿的衣服是很薄的夏装,弹吉他忘记摘手链,变换和弦的手指时常放错位置。他道了好几次歉,愈发鄙夷起心神不定的自己。 说要播完这场就离开新乐园是临时起意。但严格来说,主导谭霁做出决定的依然是秦阅航所说的话。进入新乐园,录制视频,开启直播,当时想要的是什么?喜爱,称赞,对虚荣心的满足谭霁都已经得到了,但他和秦阅航的关系依然毫无长进,这点让谭霁难以自控地沮丧。 方向选错了,走得再远都不会到达终点。 刚关闭直播,addendum就给他发了私信。谭霁举着手机躺到床上读。 【为什么不会继续来新乐园了啊,被你室友发现了?】 【是因为上次的玩具吗,都怪我,不该提议玩这个的。他看到之后什么反应啊,没说想操你吗?】 谭霁不知道addendum是在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说到他的室友? 【没被我室友发现,他也不会想操我。】谭霁把手机扔到旁边,可手机开了震动,连续的嗡嗡声震得似乎床都跟着摇晃。 【为什么不会呢?你真试过啊。】 谭霁第一次对addendum动了气,【我记得你也在和别人合租吧,是你自己当网黄被室友发现了吗?你室友怎么说啊,想操你还是想被你操啊?我和我室友什么都没有,不要乱说了。】 addendum回他非常快,【我和我室友啊,不太好说。他倒是不知道我在新乐园当网黄,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 【随便你,和你住的又不是我。】 addendum如果再在“室友”的问题上纠缠下去,谭霁肯定要拉黑他。好在addendum还算识相,换了话题,恢复了谭霁熟悉的既有礼貌又很轻佻的姿态,用他们惯常的聊天方式继续沟通。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不想你走。】 【但如果一定要离开新乐园的话,送我份礼物吧,好不好?】 谭霁问addendum想要什么,addendum说想要视频。并且他允诺谭霁,自己也会送上一份离别礼物给他。 本以为addendum还是想看谭霁自慰,像他发在新乐园或者私聊addendum的那些一样,但addendum却说他想玩更刺激的,还是用上次那款遥控玩具。 【这次你就待在家里,挑你室友在的时间。不许躲在卧室,去你们共用的空间。我不需要你拍从佩戴到高潮的所有过程,你只需要拍包含你室友身影的你在戴着玩具的视频就好了。】 他又嘱咐谭霁【拍好看点,毕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射不出来就要靠这你段了,乖宝。】 “最后”和“第一”都是限定词,让每个带上这样标志的提议都变得格外有纪念价值。在快一个月的时间里,addendum陪他很多也哄他很多,对他算得上是有求必应。媚粉也好,就是喜欢“tang”带来的情色刺激也罢,他们共同用文字和照片堆砌出隔绝现实世界的壁垒。真诚地说,谭霁是很感谢addendum的。 所以谭霁没有拒绝addendum。引入其他不知情的人确实让整场游戏别具趣味,最后一场了,玩得稍微过分点也在情理之中。想到上次坐在秦阅航对面差点憋不住尿的刺激感,谭霁难得地觉得口干舌燥,甚至有几分迫不及待。 不需要用记忆或幻想拼凑秦阅航的表现,他就在濒临高潮的谭霁面前。哪怕这种强而凶猛的快感并非秦阅航赋予,谭霁心里有关性的意淫对象也永远只有秦阅航一个。 addendum让他现在就戴上,按要求拍摄后发他就好。【你的室友露不露脸无所谓,我对他没兴趣。但如果你介意,自己找角度遮一下。】 熟悉的异物感袭来,addendum不给谭霁缓冲时间,几乎是刚把入体端塞进穴口他就调了震动。波形短而急促,震动的频率牵连着整口肉逼,吸吮的力度开的同样很大,谭霁伸手扶了下对了对位置,阴蒂被真空吸口扯住,从包皮中鼓起,蒂头变得又烫又硬。 谭霁坐在床边,他走不动,大张着腿想等这段冲击过去。肉道里的硅胶头像是也熟悉了谭霁的敏感点,不用刻意调整就会抵着凸起震颤。谭霁的小腹一阵阵收紧又放松,腿根不明显地抖,他在穴口周围揉了揉,薄薄的肉褶也被震得发麻。 节奏规律的敲门声传来,谭霁抓了一边的短裤套上。addendum掐着时间变了波形,谭霁被更强烈的快感逼得跪到地上,扶着床边稳了稳呼吸才走去开门。 秦阅航站在门口,笑得十分纯良无害。 他递给谭霁熟悉的便签纸,“晚上想吃什么?” 谭霁的声音都有点抖,尾音像是自发地带上了波浪线,为了不被秦阅航察觉异样,他咬了咬牙,忍住想要呻吟的本能反应,左手绕到身后掐住自己的大腿内侧,强迫自己保持镇静。 他把说话的音量放的小了些,“冰箱里有什么来着?” 谭霁把房门关上,和秦阅航隔着几步距离一同走去冰箱处。冰箱摆在厨房和客厅的连接处,上中下三层。谭霁拉开底层冷冻区,“我昨天去超市买了虾,上周煮了次速冻饺子,开封了还没吃完。”他蹲在冰箱门前,底层冷冻格离地面很近,温度很低。谭霁被扑面的冷气冻到,才想起自己穿的衣服是非常清凉的类型。 秦阅航扶住冰箱门,伸手把谭霁拉起来。他弯腰把谭霁拉出的抽屉关上,手若有似无地摸了摸谭霁露在外面体温偏低的手臂。 谭霁又去开上面的冰箱门。“还有菜,这些再不吃要坏了。都怪我,买了总忘记做。” 玩具的力度减小了很多,让谭霁有暂时喘息的机会。这个小玩具不震动时不会有太多存在感,谭霁感激了addendum一秒,谢谢他给自己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冰箱的纵深不算浅,柜门很大。谭霁想把最里面的几个塑料袋拿出来确认里面的食材是否新鲜,只好稍稍探入头和身体,拽那些袋子。 秦阅航站在谭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能完全抱住谭霁的姿势。两个人今天穿的衣服都偏宽松,下摆不可避免地在空中碰到。白色和灰色的棉料相触,吸引力微弱,但几缕褶皱像是嵌合住,互相刮住摩擦了一段距离。 谭霁实在心不在焉的厉害,又担心秦阅航着急做饭,没想到要把堵住里面的靠门的食材移除,秦阅航也像没想到这么聪明的办法一样,偏要贴着谭霁的胳膊往冰箱里伸,手背在狭窄的冰格里相触,体温短暂地传递却不归于一致。 谭霁回头想要问秦阅航还有什么想吃的,可在和秦阅航对视时,他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辨认出了他很熟悉的某种情绪。 秦阅航又在兴奋。和几天前的早晨,谭霁戴着情趣玩具和他面对面坐着吃饭时分毫不差的兴高采烈。眉尾略略扬着,眼睛很慢地在眨,鼻尖与鼻尖几乎相抵的毫厘距离间,谭霁的五感被秦阅航完全攫取。 谭霁突然莫名的心慌。 秦阅航慢慢地收回撑在谭霁身侧的手,在纸上写给谭霁看:“我做饭,你等着吃吧,做好了叫你。”他又在旁边的橱柜中翻找一阵,扔给谭霁几块奶糖,给他摆口型说“吃这个”。 回到卧室后,谭霁马上把自己那件布料太少的衣服换掉。玩具像是坏掉了一样没有反应,谭霁松了口气,去床头柜上拿了烟盒和烟灰缸。他爬到飘窗上坐着,连着抽了两三根烟,才把因秦阅航的半个拥抱蒸出来的强烈热度逼回身体里。 吃饭时玩具没动。谭霁完全不知道addendum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来上一下,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秦阅航应该是没有察觉出异样,平静地给谭霁夹了几次菜。谭霁吃掉,习惯性地夸赞秦阅航做菜很好吃。 秦阅航低头笑笑,很有攻击性的眉眼难得带上几分温和。双眼皮的褶皱加深,就连弯起的嘴角弧度都拿捏的恰到好处,精致而生动。 刷碗的家务也由秦阅航完成。水流声响起,谭霁抱着抱枕坐在客厅。现在是拍视频最好的时间,谭霁回头看了眼隐在流理台和橱柜间的秦阅航,用手指撑开内裤边缘伸进去摸了摸泥泞的穴口,粘稠的液体把指尖沾湿,他看了几秒,并不犹豫地下了决心。 就现在。 谭霁把外面的运动短裤脱到露出内裤边缘的位置,手机放在茶几上,addendum不像上次遥控时那么多话,沉默的近乎诡异。谭霁开了摄像头,像第一次给addendum拍照片那样,手机倒着伸下去,从短裤的缝线仰角拍摄,手指勾着白色的内裤边,牵着松紧带向下扯了点。 秦阅航调小了水流,他开了橱柜,有碗碟碰撞的声音。谭霁发觉这场游戏最大的变数就是动线不定的秦阅航,谭霁的心没有一刻落在它原本该停留的位置上,厨房的声音大,他的心跳就放缓,一旦声音减小,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迫感觉让谭霁手脚发凉,掌心是潮热的汗。 现在在血管里流窜的是肾上腺素还是多巴胺?谭霁只会无意识地呼吸。偏偏addendum这时给他发了消息,白色的弹窗挡住相机界面。 【还不拍吗宝宝?】 谭霁判断秦阅航暂时不会出来到客厅。他们都会在洗碗后顺便收拾厨房台面。谭霁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一般等了几秒,飞快地举着手机拍了下厨房,能听到明显的水流和其他人整理家具的声响,然后他才把相机对准自己的下体,不管不顾的把裤子脱掉,握着玩具抽送几下,证明他完成了addendum的指示。 这条视频拍的非常没有艺术感,但胜在真实。谭霁刚把裤子穿好秦阅航就走出来,他捧了个描金边的白骨瓷碗,里面装着洗好的葡萄。秦阅航很细心地把每颗圆润的果都从茎秆上取下来盛在碗里,放到谭霁面前,示意他吃。 秦阅航的另一只手插在兜里,谭霁刚要去取葡萄,穴里的玩具就像刚连上网一样开始活跃。震动的声音好大,吸吮口与阴蒂间的偏移让气流钻入,发出无法忽略的“呜呜”声。谭霁夹紧了腿避免更多声音飘逸出,秦阅航不知道在笑什么,从盘里拾起一颗葡萄,递到谭霁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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