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账结了,去便利店随便买了包烟。终于抽上烟的秦阅航没因尼古丁变得清醒,烟和酒反而是起了化学反应,在秦阅航的大脑皮层麻木机械地碰撞。 抽了一根烟回到座位上后,谭霁又举起酒瓶:“咱们干一杯吧。” 瓶口对着嘴唇,咕嘟几声,喉结滚动,咽的太急,酒瓶里的黄色液体顺着他形状姣好的嘴唇滑下,在嘴角拉拽出一迹若隐若现的水痕。 秦阅航跟着把瓶子里的酒液喝干净。他看见谭霁专注地看他,眼底的黑色像是夜晚的海潮,写着他看不明白的情绪。谭霁笑了:“回家吧。” 只是上车之后,秦阅航就没了意识。 再睁眼时的第一感受是头晕,像有电钻从大脑最深处向外转动打孔,也像有巨型的锤在头骨上不规律地撞击。秦阅航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很眼熟,这是他的卧室。 他想坐起来,在床上蹭动几下,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手臂被手铐束着,绕过床头的木质栏杆。他以一种嫌犯被捕的姿势被困在自己的床上,又因后脑处垫了好几个垒起来的枕头,让他不用费力仰头就能看清是谁布置了这一切。 谭霁正站在床尾吸烟。房间幽暗,只开了盏床头灯,灯泡瓦数低,照明效果不算好,谭霁用两根手指夹着香烟,烟头的猩红火光明灭,跟随谭霁的手臂画出无规律的曲线。 “醒了啊。”谭霁笑笑,手腕抖动弹了下烟灰,随便地点了点铐住秦阅航的位置:“本来想找个有床头围栏的酒店,走到一半了想起来你这床就有杆子,就给你带回来了。” 他又抽了几口,烟雾在唇齿间弥散,模糊面孔,让秦阅航不能轻易通过表情辨认谭霁的情绪,只有他最为敏感和熟知的声音,沙哑的,比谭霁原本的音色低了许多:“耍我好玩吗?” 秦阅航不说话,谭霁就走过来,用手钳住秦阅航的下巴。“什么时候知道的?不会是第一次给你发照片那天吧?” “就比你早一天。”秦阅航开口,他最想隐瞒的秘密毫无保留地袒露给谭霁,谭霁却并无几分震惊神情。“会说话,不错,看来你这张嘴的用处比我能想到的要多。” 谭霁的手掌不轻不重地贴着秦阅航的脸颊打了几下:“秦阅航,我讨厌被人当猴耍。”他从床头柜上拿了什么东西,放进自己嘴里,又低头俯身靠近秦阅航。 一个湿漉漉的毫不缠绵的吻,带着一颗不知道用途是什么的胶囊,通通来自谭霁。 ---- 哥也就被这么压着收拾一次。。I swear。。接下来就是。。大家都知道 最初创作的时候我想过三个一定要写的场景,这是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会在接下来的章节放送给大家。 明后天连更哈宝宝们🥰🥰
第11章 11 谭霁把秦阅航的嘴唇舔的很湿,口水沾在红得过分的唇瓣上,从唇缝向口腔内进攻。谭霁像是在吻他,又像在喝水,不伸舌头,只做触碰。 秦阅航微微把嘴张开,谭霁用舌头把衔住的胶囊推进高热而密闭的口腔中,又很快地像是怕被咬到一样,断开和秦阅航相连的唇舌。 跟着他停止亲吻的动作,秦阅航把舌头伸出来,明胶外壳被口水和体温融化,粘附在比唇色更红的舌尖上。因张着嘴说话的声音变得滑稽几分:“这是什么?” 谭霁不回答,秦阅航也不吐。很显然,谭霁是拙劣手段的初学者,应用起来完全不得精髓。秦阅航把舌收回,伴随吞咽的动作,喉结滞涩地滚动。 “真难吃。下次记得倒水。” 除了被铐牢而无法移动位置,只能徒劳地抓握栏杆的双手外,秦阅航的神态轻松得像是躺在海边的沙滩椅上度假。他不出所料地感觉身体燥热——药效发挥作用的时间很短,从喉咙一路烧到胃囊,搞的秦阅航想找个大师算算自己是不是命里火旺,一个两个,都和“燃烧”脱不了关系。 谭霁开始脱衣服,毫不犹豫。他今天穿了条西裤,解开纽扣后拉链都没拽,无比艰难地从十分贴合腰围的裤装中脱身。他垂着头,像是很懊恼,但在脱掉上衣之后,那些短暂袒露的情绪马上退散,他从床尾爬到床上,两条腿分开跪在秦阅航的身体两侧。 和以往的数个视频中一样,熟悉的跪姿,甚至可以用优美来形容。膝盖压着床单,让床垫凹陷出一个浅的、布满情潮的坑,秦阅航不用费力思考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坑中注水,变成月光下的,波光粼粼带着银片般碎闪的,尝一口水会很甜的那种湖。 春风沉醉,仍在夜里。 吻了秦阅航之后谭霁又恢复沉默,只有手在抖,去解被他压在腿肉下的秦阅航的裤子。刚把拉链拉到底,隔着内裤摸到秦阅航的性器时,谭霁突然缩回了手。他终于说话了:“不对。” 他蹭着秦阅航,内裤没脱,松软的纯棉布料蹭着秦阅航的上衣,来到他的胸前。越靠得近,腥味越浓。秦阅航吸了一口,这味道比谭霁喂他的药好用。他看见谭霁把大腿跪直在他两臂和胸膛形成的空隙处,手扯住内裤边,半遮半掩地脱掉一部分。 先露出来的是谭霁的阴茎。他们都白,露在外面的皮肤不差几个色号,但从这处看去,似乎还是谭霁白些。龟头上的粉色很淡,马眼翕张开合。男人被激发性欲后的反应似乎都差不多,先是硬,再是流水,最后射精。 两个性器官的功能都这么正常,那么以后秦阅航算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他不知道。如果谭霁是小猫或者小狗,他会变成兽性恋也说不定。一切的最终指向都是唯一的,只要谭霁同意。 干净细长的手指揪着内裤,布料被攥皱。拉到最末端,阴茎完全暴露出来,只看这些部位完全想不到再向下的位置有一口多情的潮湿的女逼,很爱流水,怎么也止不住。主人既呵护它也蹂躏它,每次情趣玩具的侍弄,每次率真刻意的袒露,都让秦阅航铭记它的主人,并且渴望拥有。 “要干什么?强了我?”秦阅航脑子一抽说了句。谭霁的架势很像要自己给他口交,秦阅航的嘴马上就要和谭霁的鸡巴亲上了,谭霁笑,说“不可以吗”,秦阅航就张大了嘴要吞。 谭霁把秦阅航的脸甩到一边,手指拂过面颊时,秦阅航意识到他的手很凉。两个人的思维对接不上,就连不会有太多区别的恒定体温也是完全不同。 秦阅航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热,他需要一点解渴的东西。 谭霁终于把碍事的内裤完全脱掉了。他坐的更直,上半身微微后倾,把下身露给秦阅航看。终于看到了,阴唇和谭霁此刻展示般的动作完全不同,羞涩地护紧,把穴缝挤压成并不平直的,近乎海岸线的弯曲。 手指又伸下来,把肉阜扒开,腥味,甜味,还是什么其他味道?一起熏得秦阅航头又晕起来。他没看谭霁,按他的心意和他的逼对视,真的离近了才知道这东西多小多嫩。外阴白得近乎透明,露出猩红的穴肉后,从穴口扩散到小阴唇的红色阶逐渐变化,又因挂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水,女穴真的成了糜烂的脆弱的花,沾着露。 他刚要习惯性地说“真漂亮”,就又被谭霁把嘴堵住了。今晚谭霁似乎没有什么交流的打算,自己不肯说话也不允许秦阅航多说一个字。只是这次用的是他下面的嘴。 他把秦阅航的头压回弹性不错的柔软枕头中。秦阅航跌进云里,头两侧的枕头炸起来。只有中间,和谭霁接触的位置,让他勉强清醒。 谭霁揪住他的头发:“舔。” 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粗暴的。谭霁把裤子一脱,秦阅航就会被吸引,自发地凑过去,保证让两个人都满意。但既然谭霁愿意演这种逼娼为娼的戏份,秦阅航就陪他玩。 他动不了胳膊,所以只能让谭霁自己把控位置操他的嘴。腿扯开了,阴唇也温驯地向两边飞,原本被藏得很好的内部结构,带着湿热气息的肉褶全部吻在秦阅航还没正式和谭霁接过吻的嘴唇上。 发根被揪得很疼,但秦阅航爽的要命。水越舔越多,舌头伸进去勾着穴口转一圈,再抽出来就是一嘴的骚味,浪的像是口熟逼,不知道鸡巴捅进去有多会吃。他没管鼓鼓地冒出来戳着他上唇的阴蒂,专心地勾着逼里的水在喝。 刚坐下的时候肉口闭的紧,像是进去小拇指的指节都费劲,舌头从烂红的阴口向里面挺,然后擦着弹软而紧致的肉襞。如果不是舌头够软够滑,以秦阅航的进出频率和力度,一定会把谭霁的雌穴戳破,戳烂,变成只会吐水的喷泉。 谭霁操纵着秦阅航吃自己的屄。屁股上的肉压着秦阅航的脸,坐的很实,秦阅航便就势埋进去。手伸不出来,不然他就会握着谭霁的腰,或者其他的部位,努力配合谭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婊子对不准位置,好几次逼口擦过秦阅航的鼻尖而非嘴唇。 秦阅航的手反握住栏杆,快要把那困缚他的硬物从床体上卸下来,手扭了几次,不知道谭霁从哪搞的手铐,质量挺好,除了把秦阅航的手腕磨得很疼之外一点不松。他几次支起腿又放平,阴茎是随时会炸的雷管炸药,让秦阅航备受折磨。 和蹭抱枕,或者蹭衣服、夹腿还是什么完全不一样。看完秦阅航在浴室里的视频,谭霁开了秦阅航的房间门——和addendum视频出现的完全一样的卧室布局,墙上的画像是肆虐的台风,谭霁处在风暴中心,房间内充斥着安然的寂静。 他拿了一件秦阅航的衣服,脱了衣服在上面蹭,布料到底还是针针钩织而成的,再贴身也难免粗糙。没几下逼口磨得红肿,大咧咧地隆起,所幸高潮来的快,衣服被水洇出湿痕,谭霁躺在秦阅航的床上,喘的像刚爬完海拔几千米的山。 和衣物相比,真人确实好了不少。除了一开始的磨合需要谭霁把逼往秦阅航嘴里送,找不准位置,偶尔会磕到牙,硬的碰在软的上面,还有没有实质的东西,比如鼻息,喘息,都扑打在穴口。阴蒂没蹭几下就自发地硬起来,充着血,也想被舔,被咬进嘴里。 “松开我,谭霁。”秦阅航装也不装,嗓子像是被水泡皱了。谭霁不听不理,胡乱扭动着下身,把秦阅航的脸闷在女穴附近。秦阅航很用力地舔他,憋得快说不出话,最后没办法,只好收紧牙关在谭霁肥而红肿的阴唇上啃了一口。 好像桃子。 谭霁抖得厉害,下腹到胸腔的神经都被秦阅航叼住啮噬。他的女穴高潮来的总是汹涌而急促,浪似的骚水把秦阅航的口水送出来,又被秦阅航耐心地咽下去。 “谭霁,你不铐我也会做,松开我好不好?”吞完嘴里的东西秦阅航又求谭霁,裤子解了一半,阴茎还绑在内裤中,被卡得难受。他劝说着谭霁:“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谭霁的后背贴着秦阅航的大腿,穴口糊了一层晶亮的淫液,在秦阅航的胸前张合呼吸。一汪一汪水慢慢地流,秦阅航很想摸,想把手指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放进去。肉洞微微开启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换成其他的东西进去,会咬的更紧吗?会被捅松吗?然后谭霁也可以因为秦阅航的情感,变乖,变温柔,不要像tang一样忽冷忽热,所有的不为人知的表情和心情都只给秦阅航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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