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的情绪没能浇灭娄欢身体里燃起的火苗,池御的唇舌一点点将他萌出的火星彻底燎原。 这把火燃烧着彼此,让安静空旷的办公室也变得格外燥热。 池御手指套着安全套,带着大量的润滑往娄欢有些干涩的甬道挤,大概是受当前这种随时可能被人撞破和窥视的公共环境影响,两人的欲望都略显急切。 呼吸交织起伏,不能立刻结合,两人便唇舌相撞,在彼此身上吮吸碰触,直到池御耐着性子将娄欢身体彻底打开。 顾不得更多前戏,池御一把将娄欢从桌上抱下,复又将他面向桌面按倒,娄欢双手扶着卓沿,挺翘白嫩的屁股就那么一丝不挂展现在池御眼前。 刚被池御用手指进出过的穴口微微翕张,被推开的润滑化成半透的液体正往外渗,说不出的色情。 池御手脚麻利地褪下裤子,弹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扶着性器便撞了进去。 娄欢被撞得踉跄,桌子也跟着发出一声被迫移位的闷响。 池御扣着他的腰抽动起来,润滑放得足,进出不觉受阻,紧致滚热的肉壁随着阴茎的每一次抽插舒张又裹紧。 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下都擦过娄欢敏感的凸起撞得更深,后入的姿势总能让每一次撞击都进到最深处,娄欢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扶着桌沿的手几乎不稳。 此起彼伏的粗喘和呻吟、肉与肉相贴的拍打声,配上时不时桌子被撞移位的沉重吱嘎声,混成一曲热闹而隐秘的淫靡交响乐。
第37章 受场地限制,这场交合并没有持续太久,夏日的闷燥被淋漓的性事暂时冲淡。 娄欢软在池御怀里,任他替自己清理身体,鼻间萦绕着情事后残留的暧昧味道,他有些嗔怪道:“下次绝对不要在这里了。” 池御好脾气附和他,将他裤子整理好,又伸手去揉他被硌疼的手和腰,“好…怪我情难自禁。” 两人事后温存尽显温情,被遗忘在旁的两支手机却是第n次震动起来。 两面屏幕上都有未接电话和微信弹窗,名字都是一个人,江懔。 池御按住娄欢准备回电的手,将两支手机攥在自己手中,“不理他,宝贝累了,老公带你去吃饭。” 说罢揽着娄欢往外走。 “累了,不想出去,回家随便吃点。”娄欢说。 池御满口应允,“行。” 江懔阴沉地盯着两个手牵手回来的狗男男,目光对上池御挑衅的眼神便确定下来,他绝对是在报复阳市的事情。 娄欢对他们三人的新关系适应还算不错,已经对江懔和池御见面就要互掐的状态习以为常。 他推开门进屋,轻飘飘丢下句:“不进来我锁门了啊。” 不知道娄欢家新密码的两人识趣往里走。 娄欢在冰箱翻了一阵,发现除了几枚鸡蛋和上次他闲得无聊做的一罐辣椒酱还能吃,其他都因为放太久变质了。 没办法,现在他真不想出去,于是探头问外面和池御大眼瞪小眼的江懔,“江懔,你找找抽屉里有没有楼下那家餐馆的电话。” 江懔熟门熟路翻抽屉,果然找到一张名片,“有。” “你打电话定几个菜送来。” 一旁的池御心里大冒酸水,这两怎么总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是不是在故意膈应他,凭什么,后来者难道不配有人权? 他忿忿哼了一声,起身往厨房走,娄欢专注地清理冰箱,说道:“记得明天提醒我叫阿姨帮忙,家里又乱了。” 池御伸手去揽他的腰,将头靠在娄欢肩上,语气闷闷地撒娇,“你又偏心。” 他又高又沉,这样的动作几乎整个将娄欢搂在怀里,娄欢没法做事,不知道池御又哪根筋搭错,只好停下动作回他,“那你把冰箱里这堆没用的东西给我清理了,这样你两都有事做。” 池大少爷嗅着鼻间若有若无的异味,识趣地把人放开,这种太过生活化的琐碎小事,他并不擅长。 池御打定主意要时刻吸引娄欢的注意,尾在娄欢身后做跟屁虫。 娄欢也没什么精力好好收拾,随便弄了一下,勉强能看就坐回客厅躺尸,旁边两只开屏的公孔雀时不时斗艳拌嘴,娄欢听久了反而觉得有趣。 咋一看,三人相处和谐。 饭菜送来后两人自觉闭嘴,经过先前一通折腾,池御和娄欢都有些饿,吃得津津有味,倒是江懔,看上去食欲不佳。 娄欢没忍住问了一句:“有心事?” 如果是以前,娄欢是不会多嘴的,但现在,他觉得问江懔这样的问题不算越界。 池御轻哼:“故作深沉,上学那会就这德性,一点长进也没有。” 江懔没接池御的话,而是看着娄欢答道:“嗯,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娄欢难得见他语气吞吐,觉得有趣,语气随意道:“你都这么说了,那你肯定是倾向说的,说呗。” 江懔沉默。 娄欢看他态度奇怪,心里也跟着有点别扭起来,于是试探问:“还真跟我有关?” 江懔点头表示默认。 池御赶紧掐住话头,“有事吃完再说。” 娄欢莫名觉得,江懔要说的事可能会影响自己心情,毕竟从小到大,他也没听过几个关于自己的好消息,思忖一下果然还是先吃饭比较好。 三人默默吃完饭,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自动承担起收拾残局的任务,娄欢对他两异于霸总小说里缺乏烟火气的高贵形象甚是欣慰。 池御贴着娄欢,揽着人坐在江懔对面,江懔对这种小学生式挑衅不痛不痒,他看着娄欢静静开口,“欢欢,你对你妈妈还有印象吗?” 话一出口,娄欢就沉默了,他对妈妈这两个字很陌生,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娄羿堂和继母生活,他印象里第一声妈妈叫的是继母梁艳。 当时那个女人恶狠狠地警告他:“我才不是你妈,再敢让我听到一声,打断你的腿。” 那天梁艳用衣架打得他浑身青紫,哭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娄羿堂下工回来后看也没看他一眼,因为他和梁艳刚会说话的儿子娄栎正咿咿呀呀要爸爸抱抱。 当时娄羿堂还没染上赌瘾,也不会打他,他只是看不见妻子对他这个前妻儿子的打骂。 被梁艳从小打到大,娄欢无数次期盼自己的妈妈会出现,将他从那个地狱一般的家带走,可是,没有,他没有妈妈。 后来娄羿堂所在的工厂裁员,沉重的负担让这个本就乌烟瘴气的家变得更加令人窒息,娄羿堂开始赌博,酗酒,甚至家暴。 他很清醒,每一次拳头都落在娄欢这个大儿子身上,娄欢成了这个家所有人的出气筒。 中考之后,梁艳说什么也不让娄欢再上学,娄欢哭着求着挨了不少打,暑假缩着瘦瘦小小的身体挤在十九中旁边的小餐馆后厨给老板当洗碗工,晚上给黑网吧老板守夜。 他拿着皱皱巴巴的500元钱递给娄羿堂,“爸,只要让我上学,我可以自己挣钱交学费,生活费。” 娄羿堂抢走他手里的钱,骂骂咧咧同意了。 跌跌撞撞直到上完大学,娄欢都没见过他妈妈,娄羿堂没提,谁都没提过,他想或许他的妈妈不是不要他,可能已经不在了。 毕竟连梁艳那种自私恶毒的女人对娄栎都是疼到骨子里的好,他妈妈要是还在,又怎么忍心对他不闻不问二十余年。 听到江懔这么问,娄欢只能摇头,他只知道他妈妈姓秦,甚至连个具体名字都不清楚,一个在襁褓中就离开他的人,娄欢哪有什么印象可谈。 总不至于他以为早就死掉的妈妈像电视剧里那样突然出现,特地来寻他吧。 江懔继续说道:“上午有位女士到明江找我,说是你妈妈,我与她见了一面。” 娄欢身体不自觉绷紧,拳头微握,池御没有插话,他牵住娄欢握紧的手,试图安抚他。 娄欢嘴唇翕张,声音干涩,“那…她是吗?” 他心脏骤地收紧,江懔的回答还没出来,他本能地觉得就是,一个人如果没死,总会有痕迹留下,她悄无声息消失那么多年,只有一个可能,她没想再和娄欢和娄羿堂扯上关系。 江懔没有肯定他的问话,只看着娄欢的双眼说道:“她和你,长得很像。” ---- 唔,最近有写,但都不太满意,上一章其实就不满意了,刚回头修改了上一章,只是改了部分用词或者我觉得有赘感的语句,最近有点萎,脑子也不太好用,大家先将就看叭,抱歉~ 之后完结我重头看一遍再细修一遍~祝大家开心~ღ( ´・ᴗ・` )比心
第38章 说不上来具体感受,就像是小时候隔着橱窗看别的小朋友买玩具,自己也想有,路过游乐场门口,羡慕地看别的小朋友被父母陪着开心玩耍,自己也想要。 可现在,无论是购买橱窗里摆放的玩具,还是去热闹的游乐场玩耍,对娄欢来说,都是一件再平常不过且很容易实现的小事。 除了在第一次实现的那一刻有一瞬被弥补的满足,他其实一点欣喜也没有。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了。 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迎着两个男人关切的眼神,娄欢刚还有些提起的心出奇地平静下来。 “哦,看来应该是了,她原来还活着,挺好。” 娄欢从池御手里抽回手,兀自起身往浴室走,“我去洗洗睡觉,你两自便吧。” 江懔和池御面面相觑,一时谁也没去打扰,在精英环境里成长起来的他们,对于娄欢这种无声的悲伤也没能找出比默默陪伴更好的安慰方式。 急促的闹钟响个不停,将娄欢从梦魇里拽醒,一夜噩梦让他疲惫不堪,只觉得全身被什么东西压得踹不上来气。 尽管已经醒来,但那种被压迫的钝感依旧没有减轻。 恼人的闹铃声戛然而止,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从闹钟上收回来,重新搭回娄欢腰上。 “嗯…吵死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娄欢一下清醒过来,睁眼盯着天花板回想昨晚的事,他妈妈回来了。 眸光收回,娄欢对于此刻压在身上的男人手臂很是不满,垂眸一看,环在腰上的是两条手臂,江懔和池御两人一人一条胳膊搭在他腰上。 他就说怎么那么沉。 原本他一个人睡很宽敞的两米二大床,现在显得格外拥挤。 被吵醒的两个男人维持着环住他的姿势,静静凝视着他。 娄欢宕机,事情好像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他动了动身体,从两名男人的禁锢中坐起,神情可用四个字形容,左右为男! “我起床上班。” 说罢脚底抹油往卫生间跑。 没了娄欢在,江懔和池御看向对方的眼神又变得不善起来,起床的动作迅捷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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