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御叹了口气,伸手在娄欢脸上捏了捏,“不能洗,回床上去。” 娄欢纵容他的动作,顺从地任池御把他抱回床上,心里想着,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池御任劳任怨地端来一盆热水,拎毛巾的姿势也很熟练,给娄欢擦拭的动作很温柔,指尖擦过娄欢的脸,还会刻意抚摸几下。 娄欢任他逗弄也不恼,总觉得现在这种气氛很温馨,也很新奇,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如此呵护。 娄欢时不时还伸手去碰池御近在咫尺的脸,暧昧又调皮。 擦完脸池御去解娄欢的衣服,左侧乳珠那里还有一个很浅的咬痕,是周五晚上他咬的,还没完全消散。 池御的眸子肉眼可见地变得深沉,手比刚才老实了不少,娄欢看他这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身体没那么难受便起了逗弄池御的坏心思。 趁池御不注意,双手便勾上了他的脖子。 娄欢凑在池御耳边吹气,声音还刻意压了压,“看到自己的杰作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池御身体微颤,某个部位不争气地有了动静,他侧头含住娄欢小巧的耳垂,牙齿微微轻咬,“宝贝,别勾引我,我现在想做个体贴的好男人。” 娄欢把胸膛往池御身上贴,继续点火,“定力还挺好。” 他伸出舌尖在池御耳廓上舔了一圈,一手往下抓在了池御已经挺起的阴茎上。 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池御还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面对娄欢的挑逗不动手,完全只是因为他不想对一个病人出手。 池御伸手将在自己下身作乱的那只手制住,另一只手扣上娄欢的下巴,嗓音暗哑:“宝贝,不要挑战一个男人的欲望,再撩拨我,我不介意现在就淦你,乖。” 声音里又是威胁又是宠溺,娄欢玩够了也知道不能更过分,不然池御绝对会在这里肏他。 反正他和池御什么都做过了,被池御翻来覆去擦拭身体好像也能接受,毕竟他两现在谁也没比谁形象好多少。 池御给娄欢擦完上身,细心地给他扣上扣子,娄欢闭着眼有些享受池御的服务,感叹出身良好的池御连这种伺候人的事也能做得如此周到。 只是下一刻,他下身一空,男人宽大的手掌裹着毛巾便覆在了他乖乖蛰伏的小欢欢上。 娄欢双眼一睁,忙着就要起身制止,却被池御一手按了下去,他伸手去拽池御的手臂。 心虚地说:“这里就不用了吧…” 池御低头看他,似笑非笑,给了他一个十分危险的表情。 “热水擦拭有助于你退热,得都擦到。” 娄欢:“……” “我现在感觉好了很多,而且,我…我又困了。” 池御倾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那宝贝只管睡觉,剩下的事情交给老公。” 说罢抬手便将娄欢的眼睛盖住。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娄欢愣了愣,反应过来,覆在他下身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动起来,毛巾粗糙的质感在那处细嫩的皮肤上摩擦,池御掌心的温度好像透过布料传了过来。 蛰伏的性器渐渐苏醒,视觉的缺失放大了感官触觉,娄欢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隔着毛巾在刺激他龟头上的小孔。 池御的手像是在认真擦拭,又像是在挑逗,娄欢的阴茎被握住,褶皱在毛巾下一点点被抚平,男人手上的动作忽轻忽重,指尖有时候会在冠状沟处轻抠刺激。 娄欢呼吸粗重,逐渐攀升的快意让他双腿忍不住曲起闭拢,池御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曲起一条腿卡在了他双腿之间。 滚烫的呼吸落在娄欢耳旁。 “宝贝别急,老公给你好好擦擦,保证给你擦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 他话音拖了尾音,娄欢的身体在他手中颤抖,口中发出难捱的呻吟。 毛巾从他阴茎上拿开,皮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清凉的感觉将他包裹,他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正看着自己。 池御的手终于握上了他,没有布料的隔阂,只有肉贴肉的包裹感。 他的手拂过娄欢高高翘起的阴茎顶端,像是毛笔划过细腻的宣纸,画出或曲折或柔和的线条,娄欢在他手中发出频次不一的浅吟。 “池御,别弄……啊……” 池御终于松开那只蒙住娄欢眼睛的手,他看着掌心被染上的湿痕,低头亲吻着这双被水汽打湿的漂亮眼睛,最后狠狠朝娄欢微涨的唇上吻去。 娄欢口中还残留着刚在浴室漱过口的牙膏味,这个味道他熟,抱着娄欢睡前他也用过。 握住娄欢阴茎的手快速撸动着,口腔内两条舌头追逐搅弄,两人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池御硬挺的阴茎隔着裤子顶住娄欢的大腿,娄欢没有完全退去的高热,似乎伴着口腔内的逐渐稀薄的空气又升高了些。 娄欢揽着池御的脖子,张嘴承接从池御口中度过来的氧气,他与他交缠着,迫切地想从池御手中解放,摆动的腰肢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他大胆发出邀请。 “老公,要不要试试后面,我发着热,你说那里会不会更热。” 池御抵在他腿根处的性器明显又硬了几分,他停下动作,狭长漆黑的眸中情欲翻腾。 “宝贝,你再这么骚,我真会把持不住的。” 说罢他一口咬上了娄欢修长的脖子,牙齿碾上娄欢脆弱的喉结微微用力,娄欢身体一阵颤栗,池御停下的手猛地撸动起来。 身体最脆弱的两个地方被人掌控着,强烈的危机感和快感杂糅交错,娄欢大脑一片空白,他颤抖着射在了池御手里。 ---- 存稿?不可能的,一个字都不可能存在我的文档里,无形中,我被一种无可救药的分享欲支配着~ 所以这是今天的二更,hhhh~
第19章 池御最终还是守住了底线,没对娄欢出手。 他尽职尽责替娄欢擦净身体,这才一个人转身去了浴室。 粗重压抑的喘息声从未关严实的门内毫无阻碍地传进娄欢耳中,一股燥热从他的小腹爬上脸颊,脑中浮现出男人性感的喉结,健硕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以及隐匿在人鱼线尽头处的那根雄伟物件… “呃嗯…” 一声克制的闷哼适时打断娄欢的意淫,娄欢一手捂上自己的双眼,他可耻地被池御又叫硬了! 明明自己不是重欲的人,怎么一和池御搅上,就变得格外…饥渴?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娄欢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罪恶感,他们竟然在神圣的医院干出这种事。 池御是光着身体出来的,湿淋淋的头发往后撩着,轮廓分明的脸上是明晃晃的欲求不满。 娄欢简直没眼看,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半软着挂在池御腿间,随着他迈动的步子晃荡。 娄欢清了清嗓子,“这里是医院,你注意点形象。” 池御停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看他,透明的水珠从池御高挺的鼻梁划过,轻轻滴落在娄欢的唇角。 池御低头,伸出舌尖将水珠舔走。 他抚着娄欢还有些发热的额头,在那里落下一个吻:“睡吧。” 早上醒来,池御已经穿戴整齐,还替娄欢准备了早餐,有护士进来给娄欢检查,他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池御从一旁拿了套便服给递给他,说:“去洗洗过来吃早餐,吃完回家。” 娄欢囫囵洗完澡,捉摸他和池御这番互动,怎么品出点小情侣的感觉,他赶紧甩头,肉体上放纵放纵可以,感情还是算了。 他问:“这衣服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池御:“昨晚你睡之后。”他对上娄欢疑问的眼神,又加了一句,“Meet员工送来的。” 娄欢了然,Meet就是他和池御认识的那间酒吧,营业时间到凌晨五点。 他搅着碗里没滋没味的白粥,抬头问池御:“你替我请假了吗?” 池御点头,“给你批了两天,这两天你好好在家休息。” 娄欢:“我觉得我下午就能上班。” 池御轻轻敲了下他的额头:“御城少了你一个人暂时还不会倒闭。” 娄欢嘟哝:“我这一请假全勤和工资都得扣…” 池御:“……” “你和江懔结婚两年,离婚你就穷得连这点钱都要计较了?” 娄欢白了他一眼,不会聊天的臭男人。 “谁跟你们似的,一个个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你可别看不上那点钱,对普通人来说,这些钱能买不少柴米油盐,能和朋友下一两次不常去的馆子,或者给自己添些喜欢的物品…” 话说着,娄欢反应过来自己的发言好像有点尖锐,还带点仇富的意思。 于是转个弯说道:“我是财迷嘛,哪能嫌钱多,我实在不忍心看着有一分钱从我手中溜走。” 他是在苦难里挣扎过的人,对物质的渴求已经刻进了骨子里,但家境优渥的池御,并没有义务去理解这些。 池御看着他从认真转为嬉笑的脸,并不把娄欢前面那番话放在心上,他查娄欢时,自然也大致了解过他的过去。 他欣赏娄欢的坚毅和乐观,现在也乐意纵容他的这份率真。 池御说:“作为你的好上司,我私人给你补上这两日的损失好了。” 娄欢口中的白粥一下变得可口起来,他双眼放光地看着池御,“那感情好,不过你昨晚照顾了我一晚,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知感恩?” 池御抬手在他下巴上捏了捏,“那就肉偿吧。” 昨晚两人都谈不上休息好,但池御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悠闲,把娄欢送回家便回了公司。 娄欢进浴室重新好好泡了回澡,直到他觉得身上残留的消毒水味彻底消散。 不上班,家里只有娄欢一个人,他一时竟有些不知道干嘛,索性把客厅鲜少使用的电视打开了。 电视上知性大方的女主持正在采访当期嘉宾,竟然是江懔! 原来是某档财经节目。 “好的,感谢江总在繁忙的日程中抽出时间接受我们的访谈。” 屏幕上,江懔被放大的脸几乎占了半个屏幕,高清镜头下,依然是摄人的俊美,他还是那副高冷不容易被亲近的模样。 主持人又笑着说:“节目的最后,还想问江总最后一个问题。” 她解释道:“有观众留言,说我们节目有些无趣,想看看大佬们不同的另一面。” 江懔点头,示意对方可以问。 主持人换上轻松打趣的口吻:“众所周知,江总两年前已经结婚,不过却从未见您的爱人公开露面过,你将您爱人保护太好,观众们都很好奇,想一睹江太太的风采,看看到底是谁俘获了我们商界第一美男子的心。” 江懔显然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问题,镜头里,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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