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懔,接受失去吧,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一无所有,唯一一副你认为有用的皮囊,如今也失去了作用,你什么都有,少了我对你的人生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我不一样,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我不想改变。” 江懔放开他,眼神落寞,“可你却纵容池御改变你的生活。” 娄欢一愣,他有纵容池御吗?明明是池御死皮赖脸赶都赶不走。 他否认:“没有。” 江懔却异常固执:“有。” 娄欢盯着他看,“行,你说有就是有,咱两现在也没婚姻关系约束了,我想找个炮友放松身心你总不能有意见吧,更何况你跟我婚姻存续期间,在外面养的人也不少,你我都知道,道德于你我而言,从来没有约束力,想做什么便做了,不是吗?” 江懔哑口无言,沉默半晌,他终于开口,“你也像对待池御那样对我,把我当你的朋友,炮友也行。” 娄欢震惊,到底是什么让江懔作出如此决定,第一次发现他和别人有染时,江懔还是一副领地被人侵犯后的愤怒模样,怎的现在又是一副愿意与人共享食物的姿态。 娄欢一口拒绝,“你在说什么屁话,谁要和你做炮友!” 江懔有种人设崩塌后破罐子破摔的堕落感,说话也理直气壮起来,“我跟你睡过两年,没有谁比我更懂你的身体,你想找人做爱,放松身心,找谁不是找,找个得心应手的不好吗?” 娄欢:…… 江懔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外面那些漂亮小情人都不香了吗,非得盯上他这颗歪瓜裂枣的回头草。 “我有池御了,他技术挺好的,暂时还不需要别的炮友,我也不是特别饥渴。” 江懔被他这番话刺激得有点按捺不住情绪,脸上一变一个色,实在拿娄欢这张嘴没办法,说出来的话没一句是自己爱听的。 他腾地起身,带起一阵风,娄欢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你干……”嘛字还没说出口,人就被江懔直接扑倒在沙发上,嘴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娄欢挣扎去推他,锤他后背,一点用也没有,反而整个人被江懔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江懔的吻带着侵略和惩罚意味,舌头抵着他的唇缝非得往里钻,进不去就用牙齿去咬娄欢的唇瓣。 娄欢吃痛牙关失守,江懔的舌头趁机探了进来,搅着娄欢躲闪的舌头撕扯,将他口腔扫了个遍,最后抵着那条湿软的舌头辗转纠缠,直把人亲得喘不上气。 娄欢身体发软,总觉大事不妙,他找回理智,用舌头抵着江懔来势汹汹的舌,想把他赶出去,江懔却觉得娄欢是在回应自己,又疯了似的加深这个吻。 娄欢重心失守,实在搞不过身上的男人,只好认命让他亲。 他不再反抗,江懔的动作就开始放肆起来,娄欢感觉到某个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了自己的大腿,随着江懔的动作越变越大。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掀开衣摆探上娄欢胸前微微凸起的乳头,捏着那颗肉粒揉弄轻扯。 江懔终于放过他的唇,湿软的舌尖舔过他的下巴往胸前探去。 嘴得了空,娄欢赶紧叫停,“江懔,你冷静点……” 江懔却不管他,为防止他乱动,还分出一只手将娄欢钳住,一条长腿挤入娄欢腿间,将他整个人钉在沙发上。 江懔眼中被嫉妒和情欲浸满,他看着娄欢的神情完全没了平日的自持,全然是一副狩猎的野兽姿态。 娄欢胸前一痛,靠,江懔咬了他,这下是用了力道的,娄欢痛得激灵,张口准备骂,结果江懔又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刚被咬过的地方,很轻很柔,带起一阵酥麻的氧意。 娄欢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挤在娄欢腿间的那条腿,刻意往前一压,正好压在娄欢已经悄悄抬头的性器上。 江懔一边摩擦一边舔弄他敏感的乳头,娄欢被折腾得欲火中烧,“你…别弄了…” 江懔居高临下看娄欢,还刻意调整了位置,让自己硬热的性器隔着布料贴上娄欢的,他挺动着腰身模拟出性交的动作,勾下头,嘴唇贴上娄欢的耳廓。 “让不让我做炮友?” 他声音像是有种魔力,配合着两人燃烧的情欲,引诱着娄欢点头。 “你们两在干嘛?!” 愤怒克制的男声突兀地打断了两人动作,旖旎的气氛降至冰点,两人衣衫不整的上身和下身紧贴勃起的部位都提示着来人,这里正准备发生一场激烈的情事。 娄欢抬头,江懔回头,三人六目,眼神碰撞,两人眸中带火,一人眸中带泪。 娄欢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他都能想象自己现在一定是一副非常欠肏的样子。 来人正是池御,他手上还提着餐盒,不等娄欢开口,池御重重将餐盒放在桌上,两个箭步就杀了过来。 娄欢还没反应过来,压在他身上的江懔就被人大力拽开,接着江懔脸上被砸了一拳。 江懔反应过来,没等站稳便直接一拳回了过去,池御闷哼一声,然后又朝江懔扑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拳头有来有往地往对方身上招呼。 娄欢赶紧起身,把身上衣服整理好,这才后知后觉去劝架。 “还不赶紧住手。” 他声音很大,但掩不住的心虚,生怕两人不打对方反过来一起揍自己。 这声怒喝到底还是管了点用,娄欢往两人脸上瞧,好家伙,全挂彩了,两张人模狗样的脸青一块红一块,是一点也没留手。 江懔瞪着池御,池御却转头瞪着娄欢。 娄欢:…… ---- 这章写的时候还挺开心的,有种现场吃瓜看好戏的感觉~打起来打起来,真的打起来了~啦~ 对,这是今天的二更~
第22章 客厅里,电视声音不受现场气氛影响,该轻快轻快,该悲情悲情,偶尔再来一首雀跃动听的歌曲。 总之,世界和平,一片祥和。 娄欢此刻像个鹌鹑,规规矩矩坐在刚和江懔翻滚的沙发上,池御和江懔一人分坐一边,眼神十分不友好。 “你两不是好朋友吗?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娄欢悠悠打破沉默。 两道不友善的目光顿时转向他,异口同声:“你在关心他?” 娄欢立刻闭嘴,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如果他没身处修罗场中心就更好了。 两人收回目光继续瞪着彼此,俨然有种又要冲上去打一架的趋势。 娄欢又开始心虚,总觉得这个气氛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心里生出遁逃的想法,他身体很诚实,心里这样想着脚便开始动作,起身就要往房间走。 “站住。”又是异口同声。 娄欢有点恼了,他们是他什么人,怎么跟自己真做错事似的,看给他们惯的。 这么一想,心不虚了,背也挺直了,声音也大了。 “干嘛。” 池御皱着眉,脸色阴沉,“你不给我解释解释?” 娄欢挑眉,又重新坐下,声音明亮清晰,“如你所见,我们差点搞上了。” 池御咬牙切齿,“我是不是说过,不许你跟他再牵扯,否则…” 他话没说完,被娄欢打断了,他说:“你用什么身份这样要求我?” 池御语塞,脸上神情变了变,但还是继续说道:“我是不是在追求你。” 娄欢承认,“是,但你见谁为追求对象守身的,你只是追我又不是我男朋友,你这副兴师问罪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在怪我水性杨花没道德吗?” 池御脸彻底黑了下去,“行,那我作为你的炮友,你当我面跟别的男人这么搞是不是不太好,还是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想多和一个人搞?” 他话说得难听,娄欢也不恼,下巴一扬,“你说对了,江懔也是来竞聘炮友岗位的。” 池御转头瞪江懔,眼神似要冒火,后者顶着那张被打肿的脸一本正经附和娄欢的话。 “没错,我想找欢欢重修旧好,但他不愿意,所以我打算先做他的炮友,再做男朋友,然后重新做回他老公。” 池御忽然笑了,顶着一脸伤痕笑得很诡异,“所以你两是一家,我成外人了?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两好事了?啊?” 娄欢看着他这样有点瘆人,缩了缩脖子嘴硬道:“这话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你两要不服,出去再打一架,反正我现在没找男朋友的打算,炮友也是你两抢着要做的。” 江懔脸也黑了下去。 娄欢像是被两匹恶狼盯上,他也不管这两人要怎么收场,脚底抹油往自己房间跑,还不忘锁门。 他靠着门听了会,客厅还是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才听着两道脚步声往外走,他放下心来。 惹一个还行,两个还真是吃不消。 他又等了好一会,确认外面没动静了,才蹑手蹑脚推门出去,他要换入户门密码,立刻,马上。 一个两个狗男人,想来就来,一点没有边界感。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意外,有人像是刻意等着他落网,门锁刚被按下,一股大力从外面撞了进来。 紧接着门被迅速关上又被反锁。 男人冷冽的气息裹着风声将娄欢禁锢在怀,接着一只大手摁上娄欢的脖子,男人冰凉的唇袭了上来。 他狠咬下口,却又在牙齿碰上唇肉时收了力道,只捻着娄欢的双唇厮磨。 “小没良心的,我忍着舍不得动你,你到好,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滚床单。” 娄欢睁着眼看他,首先落入眼帘的是那只被人打青的左眼,这人眼里情绪翻转,又恼又怒。 娄欢被他压在门上,脖子被钳制住,为了呼吸顺畅,他只能向上仰头,可后脑被门板磕到有些疼。 他在他唇下呜咽:“池御,弄痛我了。” 池御眼神变了变,到底还是不忍,伸手垫在娄欢后脑,把人按向自己怀中。 另一手环住他的腰,换手托住娄欢臀部,将娄欢整个人抱了起来。 突然腾空,娄欢反射性地搂住池御脖子,将重心放到池御肩头。 他结结巴巴,“池御,你干嘛?” 池御脚步沉稳,大步流星往里面走,走到刚才他和江懔胡闹的沙发边,一把将娄欢甩在沙发上。 沙发内置弹簧被重力反弹,娄欢跟着弹了一下,他身形未稳,池御朝他压了下来。 滚烫的呼吸洒落在娄欢耳垂上,“淦你!” 娄欢看他这幅样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但池御真要在这里提枪上阵肏他,肯定会吃苦头。 他软下声音哄人,“池御,进屋好不好?” 池御眼里怒意未消,勾着唇笑得阴恻恻的,他捏住娄欢的下巴,指尖用力揉弄,直到下巴那块变红。 “怎么?老情人可以在这肏你,我不行?” 娄欢摇头否认,这特么的客厅要啥没啥,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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