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王绰,你不是人。” 虞尧之羞自己还是有反应,恨王绰是个傻逼,就这样又羞又恨地大哭起来,拼命地挣脱了手,扭过脸不想去看他,却又被强硬地掐着下巴索吻。 虞尧之是真想咬断王绰的舌头,但颌骨被捏着没法合拢,所以只能任凭王绰的气息在口腔中肆虐扫荡。他呜咽呻吟,泪眼里映出王绰模糊的面色。 王绰没急着再操弄,反而握住虞尧之的鸡巴在手里撸动。虞尧之的鸡巴分量也不小,因为从未派上过用场而颜色粉白可喜,又敏感。 王绰只不过用指腹摩擦了一下流水的马眼,虞尧之就夹紧了腿根呜呜哭吟。等改为用掌心包裹着揉,就更是不济事,很快便射了出来。 “王绰、王绰......” 虞尧之无助地哭喊,嘴里叫着王绰的名字。可他哭起来也真的很好看,梨花带雨,娇怯脆弱,被干得气喘不过来了,嘴张着口水直淌,粉嫩的舌头都吐出来一截,呜咽声随着动作抖曳出波浪似的尾巴。 王绰捏着他软湿的舌头玩,心里真是爱的不行。
第24章 23 === 虞尧之哭得脸都木了,长睫毛湿漉漉黏在一起,目光晶亮地被折射变形。 他觉得天花板在晃,王绰的面孔也在晃,到最后发现不是他们在晃,是自己被操得前后耸移。 王绰一挺腰,穴里便被撑得吃不下,渗出润滑来,喉咙也瑟瑟缩颤着,发出不属于自己的脆弱呻吟。 “啊、啊......王绰......” 本能的,还是在喊王绰,虞尧之没了父母,又没了朋友,在男人手心封闭着活了这么多年,到最后也只剩下一个王绰。 王绰又在舔他的脖子,又咬又亲的,种下些红红吻痕,密密麻麻,一看就是被疼爱得紧。可虞尧之浑身发软发抖,脑子里都成浆糊了,还在想怎么往脖子上涂点儿老鼠药。爱亲是吧?毒死你!但还是不会这样做,最多把他毒晕。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还是选择不下死手,因为不想把自己完全搭进去。坐坐牢还行,再往上就太亏了。虞尧之不怕死,但惜命。太亏了,他已经浪费了近一半人生,现在想好好活着。 但连这都进行得艰难。 下半身被大力冲撞着,啪啪啪的肉响混着淫荡水声,让人听了就脸红,肠腔里的那一点被龟头伞棱反复剐蹭,都微肿了,变的愈发敏感,虞尧之酥麻得不住哆嗦,薄眼皮也肿成脆弱的玫粉色。身上早被王绰的手亵渎出无数泛青的红痕,额外有种病态的美感。 王绰又插了大概百来下,感受着鸡巴被腿心的嫩肉啵啵亲吻,龟头最敏感的一圈被湿烫的肉膜箍得死紧,那滋味噬骨销魂、难以言喻。 为快感而快乐,也为快感而悲哀,他明白这样做并非良方,只是饮鸠止渴,可是还能怎么样呢?他把整个人都掏给虞尧之了,用一切去例证、保证不会再犯。 可虞尧之不相信、不想要,虽然再未说过要离开的话,但眼睛里盛满对自由摇摇欲坠的渴望。虞尧之想走,但他走了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肯定不能好活了。而人终究还是自私的。 家里有个疯疯癫癫的老婆比什么都强。 深喘着呼吸了一下,鸡巴还插在吐汁的蜜穴里,蠕蠕地动着,王绰就这样去摸虞尧之一片空白的脸,怜爱地擦干他的眼泪,哑声问:“舒服吗老婆?” 虞尧之有气无力,幅度很小地摇头,青丝凌乱平铺,如愁,在床单上蔓延开。 他抽噎着说:“王绰,我想抽烟。” 王绰之前不让虞尧之抽烟,自己也不抽,他觉得这样做对身体不好,老得很快,他老婆太年轻漂亮了,所以逼得他越来越多疑敏感,又没办法,忙得要死了还得去健身做医美。每次去王绰都要戴两层口罩,生怕有人认出他来。 现在大概是不必做了,因为虞尧之天天打他,王绰经常鼻青脸肿,本来模样都快丢了,哪里还需要口罩。 但这次的烟是王绰亲手给虞尧之点上的。 “啪!”的一声,小小的昏黄的火在两人之间烧起来,飘摇着点燃了烟。 虞尧之裸身坐在性器上,王绰捧着他的腰臀一起一落,虞尧之被插得小腹凸起、腿肉痉挛,却还在抽烟。他深吸一口气,又甩了甩头发,被性欲蹂躏得湿红的脸上露出单薄可怜的笑,细手指攀上王绰的肩膀,凑过去亲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王绰闭上眼睛。 灰蓝色的烟雾在两人轻贴的唇间袅袅地升起,又袅袅地散去,烟是有毒的,一起分享,一起腐烂、堕落、痛苦。 王绰心里酸涩难言,再抑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和爱,颠簸着往上猛地一挺,粗暴地射在了老婆的嫩穴里。 微凉的液体一股股地击打肠壁,虞尧之难耐仰脸,含着烟卷感受、轻吟,做爱这么舒服又这么难过,高潮完了又高潮...... 痛苦和快乐都一眼望不到边,没有尽头。 虞尧之捏着烟,往前一扑将王绰推倒在床上,两人的下半身还嵌合着,狗似的交尾,汗湿的皮肉黏腻地胶合在一起,撕都撕不开。虞尧之寻了王绰的颈侧,学着对方的模样一下下地舔,姿态懵懂,但很诱惑。 王绰心里有一点预感,但喉结上下动了动,没言语,任他去了,只是一下下地摸虞尧之的头发,安抚他也安慰自己。 “我爱你。”王绰轻轻地说。 而虞尧之充耳不闻。 他终于挑好地方,可以下嘴了。
第25章 24 === 虞尧之刻意避开了血管,咬得浅浅,不甚用力,但王绰还是痛得搂紧了他,撕扯的钝痛从被咬的地方炸裂开,手臂上的肌肉连着血管一起绷紧,坚硬得像石头。 石头做的牢笼,把两个人一起关进去,行一场负荆滚木、永无尽头的苦役。 寂静的肺腑被凛冽的痛楚插满,喉咙锁不住野兽般的低吼,王绰眼睛里都炸出血丝,耳道深处传来尖锐的啼鸣,一条直线似的“嗡嗡嗡”,里头又夹杂着虞尧之含恨的叫喊。 原来他也在伤心,是为自己而伤心吗?恐怕不是。 王绰懂的。 从巴黎回来后,他就开始尝试理解虞尧之曾经的感受—— 原来最好以逆来顺受沉默的态度应答,反正早被弄的遍体鳞伤,至多也不过再叠上一层,一层又一层,直到伤口变成伤疤,就不会痛了。 那些痛切暴虐的生活,虞尧之忍够了,现在又轮到他了。甚至连手机桌面设置的快捷联系人,都是120,太荒谬......就这样清醒地下坠。 血液有节制地从伤口涌出,流了虞尧之满脸,又流到了床上。王绰觉得自己像一张草纸,而虞尧之是裁纸刀,把他从头到脚连着心肺一起劈成两半,所有的力气都随着这些液体流走了。 他快抱不住虞尧之,对身体也失去了管控,埋在虞尧之体内的性器却勃勃直跳。 虞尧之上面在咬,下面也在咬,肉腔收紧贪舔王绰的阴茎,温热酥麻的吸吮感是种引诱。 啊...... 虞尧之瞳孔倏忽放大,秾纤的睫毛结了血块,沉重到抬不起眼皮,但还是能感受到下身被一股温热的水流猛烈冲击,腥臊的液体倒灌进肠壁,皱襞被浇的淋漓湿透,腹部鼓了起来,肚皮被撑得水哩咣铛薄薄一层。下头还被粗硕的阴茎堵着,尿液和精液都出不来,淌进身体的每一处。 虞尧之面上糊着血,体内灌满尿,他被王绰的气味标记了,被腥臊的体液冲刷得快要崩溃了,终于不自觉地松了嘴,发出颤颤的、带着血的哀吟。 “王绰......”虞尧之委屈地喊了声。 而王绰在他耳边沉重地叹息,疼痛让声音都变小变微弱,一动就拉扯着疼。 王绰解释道:“是疼得太厉害,失禁了,老婆。” 脖子上的伤口流着温热的液体,王绰的眼睛也渗出温热的液体,他问:“我死了你就会开心吗?” 闻言,虞尧之茫然了片刻。 会吗会吗会吗会吗…… 精神承担不了如此浓烈的爱恨,虞尧之只好哆嗦着挣脱王绰的怀抱,自顾自爬了起来。与此同时,王绰的性器从体内啵叽一声拔出,尿液顺着雪似的腿根往下流,肮脏污秽。 窗帘没拉,白浓的雾气裹了绿荫,虞尧之这才发现现在是早晨,怎么会是早晨?太难熬了,甚至以为这一生都要过完了。 虞尧之瓷白的脸上结满干涸的血块,但他没管这些,只颤着手,用烟续了一根烟,把淡黄的烟嘴叼在渗着血红的齿间。 烟嘴是太阳,王绰的血是朝霞。朝霞是蔚蓝天空生的锈,酥脆的薄薄一层,风一碰就碎掉了。虞尧之就这样含着一整个灿烂的早晨,让血腥气混着烟草味一起漫过肺部,再吐出来......他仰着头,好像看到属于自己的天空黑了。 虞尧之凝视着指尖猩红的烟头,默默咂摸它的热烫,半晌才答:“会。” 声音很轻,像是生怕王绰听到。 ---- 射尿+咬攻,雷误入。
第26章 25 === 两人闹出的动静这么大,之所以还没人管,是因为王绰为了保留最后的体面,给管家等人放了个长长的假,家里只留了几个定时前来做饭打扫的阿姨。 管家走时,王绰因家丑难以外扬而轻松,管家因远离麻烦而感激,总之双赢。 后来家里变成斗兽场,栏住两头困兽。但不管再怎么撕扯纠缠,也没人插手了。 至于回国后的经历......哪怕只是旁观者,也要为王绰流下两滴辛酸泪来。 那虞尧之连个理由都懒得找,白天要打,晚上也揍,总之永不消停。主要他胃口很好,也不挑食,饭菜是一点儿不肯少吃,肉却一点儿不长。狼吞虎咽后,全消化成结实大力的拳头踢脚,乒乒乓乓就往王绰身上锤,让人难以招架。 老婆拳法惊人,王绰忍气吞声,吃了许多顿饱揍,天天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床上全身都痛,非要干咽下两粒布洛芬才能勉强睡着,过的日子连畜生都不如。 那时的王绰无比希望自己可以及时止损,比如用钱把虞尧之打发到爪哇国去,换得一份清净,但一颗心却已病入膏肓,与理智背道而驰,舍不得。 因为虞尧之除了缺点,全是优点。 如果不打人的话,还是挺好的。 按理来说,一个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能不计前嫌供犯错的情人过优渥生活,宽宏大量优待一个确诊过的精神病,实在是过于善良了。众人不仅不会过多苛责,还会大加赞赏他的人品。 可王绰还是做不到。既然做不到,就只能承受这后果。活尸一般沉重地压在床上,无力地眩晕,等候虞尧之发落。 或许是因为烟草可以缓解焦虑,虞尧之很快冷静下来,不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只草草穿了衣服鞋袜,便好整以暇地拿着王绰的手机,学了对方的语气给王昙发消息。
29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