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眼神,好像不怎么喜欢啊。”奚林笑了下,伸手拨动那两个铃铛,说:“但是我喜欢。” 于是轮番拨动铃铛,听了好一会儿才作罢。严江沐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奚林装没看见,径自演自己的戏:“啊,我知道了,你不喜欢这对乳夹,肯定是因为这些不是你的想法,而是我的想法。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那天打电话,还跟我分享你的想法来着。” 奚林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兴奋地站起身,说:“那我知道怎么玩儿了,我来实践你的想法不就好了?” 严江沐抬头看他,目光不怎么聚焦,似乎正在回忆他分享过的想法是什么。 “你的想法是什么来着?”奚林也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然后一边解皮带,一边说出了答案:“想起来了,你说要先口交,再颜射。” “……”严江沐来不及惊讶,更来不及反抗。他嘴巴本就大张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奚林已经把阳具送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戴着口枷被操,和真正的口交并不一样,被当成工具的感觉会更强烈。 严江沐就这样被剥夺做人的资格,既无法行动,也无法说话,张着嘴巴,一味承受奚林的欲望。 奚林探头看严江沐的手,发现他紧紧握着手里的笔,完全没有要扔下来的意思。奚林又抬起脚,蹭了下严江沐的下体,发现他硬得很彻底。 于是,奚林笑了,按着严江沐的脑袋,顶得越来越深。 乳夹上的铃铛闪着银光,铛啷啷响。 ---- 严江沐:家人们谁懂,又羞又气又爽,丢人死了。 *:台词改编自日剧《first love》(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抱歉,这一章有点短小,岁末年初实在太多事了(捂脸 祝大家新年快乐~希望新的一年,每个人都能身体健康、好运常伴,也希望我能多多地写,大家多多地看!!
第十六章 柳影花阴(下) 在咬圈和压舌片的辅助下,严江沐的嘴巴彻底变成一个洞,方便奚林长驱直入。 但舌头既然无法舔舐,生理上的爽感就全靠喉咙了。 奚林按着严江沐的脑袋,朝喉咙深处挤,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抽插声。 深喉本来就容易导致干呕,更不要说还戴着口枷。严江沐的喉咙不时向上运力,遇到障碍后,便发出可怖的轰隆声响。 奚林倒不希望他真的吐出来,所以一听到他干呕,就退出些许,休息上几秒,再重新顶进去。 时间一长,严江沐的耐力、脾气、自尊纷纷受到考验。 他先是试图起身,但已经跪了很久的膝盖并不那么听话,站在上方的奚林想要压制他又太容易。 于是他试图挣脱绳子,手腕用力扭动,用握着的钢笔挑动绳结,然而,除了让手臂上的青筋更明显、手腕处磨出红痕,再没有别的效果。 他只好试图发声。亏得他肺活量大,即便舌头被压舌片压着,也努力发出了很大的闷哼声,类似于胸腔共鸣。 奚林忍不住笑出声,说:“你还怪顽强的。” 于是,出于一种怜爱的心情,他暂时放过了严江沐的嘴巴。 退出去后,奚林得空好好欣赏严江沐的脸。那原本是一张精致到让人噤声的俊脸,但一配上口枷,就显出一种堕落,让人想彻底摧毁所有的精致。 奚林蹲下身,褪下严江沐的裤子,拨弄他硬到发紫的阴茎,说:“想起来了,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电动飞机杯,套在严江沐那根上,打开电源,直接开到最大档。 严江沐下意识地蜷缩身体,受到绳子束缚后,开始浑身发颤,胸前坠着的铃铛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他大概花了三分钟的时间适应这个飞机杯,适应之后,他不再颤抖,而是绷紧浑身肌肉,呼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抵在腹肌上的阴茎不断挺动,叫嚣着对射精的渴望。 于是奚林把飞机杯的档位降到最低,说:“你淡定点,我还没射呢。让0先射可是一个1最基本的品德。” 严江沐闻言瞥向奚林,目光一触即离,不敢看他似的。 奚林笑了下,站起身,一边摘口枷,一边说:“我给你摘了,你可不要嘴碎,否则我要扇你巴掌了。” 这话高估了严江沐。事实上,他的嘴唇和舌头早就麻木,咬肌几乎痉挛,想嘴碎是不可能了。 奚林感慨道:“你这样安静下来,和你话多的时候,不是一种气质,挺有趣的。” 这话又低估了严江沐。事实上,他根本没有甘于安静,垂着头默默咽了许多下口水,舌头顶着嘴皮转了几圈,又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恢复语言功能,马上开口:“我们商量一下……” 他话没说完,奚林就用力掰住他的下巴,再一次插进他嘴里。 “你他妈的……”奚林用力按严江沐的头,发狠地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没有和我商量的资格。” 严江沐这回很识时务,立马乖顺如狗,仰着脖子,让奚林插进深处去。 奚林心情微妙,觉得严江沐算不上乖,也算不上brat,而是介于两者之间。 他仔细想了会儿,下了断语:“你就是心眼多。” 他退出来,一边用阳具拍打严江沐的脸,一边说:“你总想算计我,想占我便宜,想看我为你让步,是不是?” 严江沐一时哑然。 “问你话呢,让你说你又不说了?” 严江沐只好清清嗓子,说:“我喜欢你嘛。” “去你妈的。”奚林腰一挺,再次插进严江沐嘴巴里。 这回严江沐的嘴巴不受口珈限制,口腔包裹住奚林的阴茎,舌头软软地舔过来,十分舒爽。 但好景不长,戴过口珈的嘴很快力不从心,没法主动伺候了。奚林烦躁地把阴茎挤到深处,又磨又捣。 射精之前,他拍拍严江沐的脸,说:“看我。” 严江沐被弄得十分狼狈,眼睛迷茫地看过来,撞到奚林凌厉的视线后,突然浑身一颤,目光里带上几分畏怯。 奚林就着他的畏怯射了出来,射精时抽出阴茎,精液沾在脸上,流进嘴里。 奚林用阴茎涂抹精液,抹得严江沐满脸都是。然后一边欣赏,一边感叹:“你别说,你的想法还是挺有价值的,颜射真的不赖,你现在看起来简直贱得没边了。” 他擦净下体,穿好裤子,蹲下身,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说出来听听,我会虚心采纳的。” 严江沐没说话,脸很红,眼神很空。 “说话。”奚林命令道。 “我……”严江沐心不在焉,没说出完整的句子。 奚林狐疑地看他,这才发现他的飞机杯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奚林捡起来,发现里面有精液流出。 “……什么时候射的?”奚林有些惊讶,心想,估计是和自己同时射的,否则自己应该不会注意不到。 “这么低的档位,你怎么做到的?”奚林哭笑不得,“被我颜射很爽吗?” 严江沐被这话刺激到了,脸越发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眼睛瞪向奚林,好像很不服气,却迟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奚林笑了,说:“我看你在床上奴得很。”一边说,一边把飞机杯重新套在严江沐的阴茎上,开了最高档。 严江沐大叫一声,开始挣扎。 奚林拿了点湿巾过来,按着严江沐的肩膀,说:“别动,我给你擦擦脸。” 他这话语气温柔,严江沐吓了一跳,有些警觉地看他,说:“求你了,我刚射过,我受不了。” “求人总要有求人的姿态。你先把你已经立起来的左腿膝盖放下。” 于是严江沐重新跪了回去。 奚林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说:“今天你所有的反抗,尤其是要站起来这种反抗,我都念在你不懂的份儿上,没有做任何惩罚。但是,严江沐,你记住,这种宽容仅此一次,下次就没有了。” 严江沐急着摆脱飞机杯,连连点头,说:“我记住了。” 奚林悠然道:“那你复述一遍。” 严江沐咽了下口水,额头冒出汗水,说:“你的宽容仅此一次……下次我如果再反抗,尤其是想站起来,你就不会放过我了。” 奚林点头,说:“不错。” 严江沐连忙说:“快点,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快点……” “好吧,那就快点。”奚林蹲下身,握住飞机杯,却没有拿开,而是快速撸动起来。 严江沐崩溃了,大喊出声,不顾一切地求饶:“求你,真的求求你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奚林专注地晃动飞机杯,没有理会。 严江沐倒是很有骨气,见他不理,便闭上嘴,不求了。不知是不是恐惧心理作祟,他的第二次高潮迟迟没来。他看着快要坏掉了,浑身都在抖,满屋子铃铛响。 奚林捏了把他的胸,撩拨乳夹上的铃铛,继而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说:“嘘,安静点。” 严江沐抬起头,和他对视。交换眼光的那一霎间,奚林心跳漏了一拍——他在严江沐的眼睛里,看到了臣服。 这份臣服的存在,恰恰证明他先前所有的顺从都只是退让,或是耍心眼的一部分。但不知为何,奚林并无心责怪,反倒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注视着严江沐,心里不停想着:他愿意臣服于我。至少刚刚那一刻,他愿意臣服于我。是我让他臣服。 奚林抬起手,不带目的地抚摸严江沐的脸,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嘴唇,有吻上去的冲动。 严江沐呼吸急促,表情越来越痛苦,似乎快要射精。 奚林突然想让他更痛苦一点,于是把手移到他胸前,猛地拽下那两只乳夹。 严江沐闷哼出声,浑身肌肉都是一紧,大口大口喘起气来——他射了。 奚林摘下飞机杯,看着严江沐的精液顺着茎体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爽吗?”他轻声问。 严江沐点头。 “说话。” “爽,也疼。”严江沐声音低哑,语气不像平常那样骄傲自信,而是带着点低落和哀求。 “哪里疼?” “夹子拽掉的时候,好疼。” 奚林于是伸手摸他的胸,轻轻揉他的乳头,说:“别想它,一会儿就不疼了。” 严江沐点点头,身子朝前一靠,头垂在奚林肩膀上。 奚林拥住他,和他抱了一会儿,心里什么都没想,却满当当的。 等奚林解开绳子,严江沐的手臂已经彻底麻木,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正常。 他一边活动手腕,一边躺进懒人沙发里,拿了张毯子,搭在腰间。 他的活泼劲儿不知去哪儿了,整个人显出慵懒与沉静。但他的眼神依然热切,望了奚林好一会儿,问:“还看电影吗?”
62 首页 上一页 12 13 14 15 16 1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