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大小姐临走前把手环交给了经理,吩咐了几句,看口型隐约能辨出最后一句话里有三个字:“我房间”。 把人送到我房间? 小矮子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咂么着嘴,望向台上,看着玻璃舱内口吐白沫的双胞胎和坐在他们对面、稳如老狗的靳原,踹了一脚自己的粽子A,问: “你说……他,跟大小姐,谁才是下面的那个啊?” ---- 我尽量,周更3000
第54章 52.修勾不可以乱撒娇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荀风刚换完衣服,上身一件烟灰色的丝绸衬衫,衣摆收紧,匀出腰线,印花的Y- back西装背带紧贴着肩胛绷住腰背,下身的黑西裤裁过,短短不过膝,裤线叫背带咬得笔直,宽大的裤脚口中裸出两道细腻匀长的白,膏脂一样裹在薄薄的长筒袜里,半透不透,晃得人眼花。 这身行头没有硬质面料,既不熨贴也不挺括,穿在荀风身上就更没了正形,松松垮垮又很随性,有种玩世不恭的少爷气。 “请进。” 房门被拉开,脚步声落进荀风耳中,他顺着声音侧过脸,看清来者之后又转了回去,垂着眼继续调弄手上的项圈,卡扣拨动发出咔哒咔哒的机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又脆又利落。 他的手生得漂亮,骨节分明,皮肉白皙,因为长年练琴的缘故,脂肪层很薄,青筋和指骨隐得浅,相较常人明显许多,捻着物件把玩时在绷紧的手背下微微凸起,消减了手形带来的女气,像是白玉雕的竹枝一样,细韧、矜贵,尤显闲情。 靳原是知道荀风有一双好看的手的,但他从来不知道这双手挑着项圈的时候可以这么色情,他站在门前,盯着荀风的手看了几秒,感觉自己下腹隐隐泛起潮热,奇异的躁动感在心头打转,于是分散注意力,转而去看荀风身后那个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收藏柜。 那上面分门别类地摆放着不同的情趣道具,现代工艺品占大头,还有一些古董和高奢定制,透明的玻璃橱窗和暧昧的暖色灯线把氛围烘托得色情旖旎,价值不菲的藏品用不同的支架和灯光呈现出观赏性最高的状态,止咬器、皮鞭、锁链、项圈……几近苛刻的审美和超出想象的藏品数用最直观的方式向客人展示着主人隐秘的癖好。 靳原刚刚戴着的头盔也来自这里,他从宴厅出来之后侍应生就以保养为名收回了它,联系拍卖会上的竞标与角逐,不难想象这一墙藏品的价值。 以及荀风的家底。 就在靳原胡思乱想的时候,荀风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他一句:“你要喝点什么吗?” 靳原飘忽的思绪被他轻易勾了回去,哑声道:“我不渴。” “哦。”荀风点了下头,走到一边,他的收藏室不算大,主要是空,藏品都在墙上放着,落地的家具除了床就只有一个占地面积很小的U形水吧,他刚刚就站在吧台后面玩项圈,听到靳原说自己不渴也不勉强,拉过高凳半倚着坐下,瞄了一眼靳原,“我听说Alpha一次性释放大量信息素之后最好及时补水,不然可能会休克。” “你听谁说的?” “我姐姐。” 这是摊牌了。 也许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荀风的状态很放松,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坦白了荀薰的身份和自己装姐姐的事实,然后说:“让你做不成Alpha的那句话,我替她向你道歉。” “不用,她也没做什么。”靳原假大度。 那是她没时间。 荀风暗自腹诽,但他并没有没有嘴碎到和外人聊荀薰的程度,于是调转话锋,很直白地问靳原:“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 靳原说了几个答案,戏耍、惩罚、警告,都不对。 “你说你喜欢我,你要我爱你。”荀风提示性地陈述。 靳原垂下眼看自己的脚尖,想起昨天晚上失控的性事和荀风半梦半醒的情态,耳朵根升起一抹红,“是的。” “所以我叫你来。” “你在变相地拒绝我。” “拒绝你不用这么麻烦,我有嘴。” “……” 见靳原脸色逐渐复杂,荀风也不再兜圈子,清楚明白地告诉他:“我叫你来,是想向你介绍一下我的爱。” 靳原没有顺着他的话术迂回,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他:“你会怎么爱我?” 荀风正在低头摆弄那个项圈,听见他的问话后轻笑着翻转了一下腕子,项圈随着这个动作旋到了手背上,漆光油亮的皮料和白皙如玉的皮肤对比鲜明,本应该是手衬皮料,但是到了荀风这儿,项圈反倒成了附庸,他的手在这死物的陪衬下,平添风情万种。 靳原看着他指尖上淡淡的粉色,不禁喉头发痒,下意识地抬手去搓自己的喉结止痒,指腹才抵上喉结就听到荀风用那种对付他时惯用的轻飘飘的语气,认真、详尽地回答他的问题。 “……包括但不限于剥夺你的感官,没收你的人格,控制你的身体,如果你表现得令我满意,我会允许你看我,如果你的表现能够取悦我,我会奖励你。” “我不会无条件地对你好,但我会满足你对‘奖励’的一切幻想。” “我们之间没有平等可言,你不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不可以干涉任何有关我的事情,不可以违抗我的指令,你在这段关系中唯一被赋予的权利就是决定它的开始和结束。” 荀风说到这里旋了下腕子,把项圈转到指尖上挑着,摆出一个近似于递的手势,对着几步之外保持沉默的靳原,似笑非笑地问:“我介绍完了,你还要吗?” 三秒钟的沉默过后,这个项圈离开了他的指尖,扣到了Alpha的腺体之上。 靳原戴上项圈的时候,荀风又笑了一声。 他今天在靳原面前笑得比过去一个月还多。 “这是你刚才给我赢的展品。”荀风一边说一边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靳原,视线落在他修长的颈子上,往返于项圈和锁骨,“蟒皮里面有机械绞索,拴上配套的链子之后,我只要动动手指,你就会窒息。” 靳原听见这话既没有露出畏惧的神情,也没有抬手去碰那个项圈,他表现出了异于平日的乖巧,垂着密匝匝的眼睫,满怀期待地望着荀风,喉结起伏滚动。 “你会奖励我吗?” “我会包容你下一次易感期的任性。” 就像荀风承诺的,这个奖励确实满足了靳原最极致的幻想,但却并不是靳原现在最想要的,他听到这个奖励后先是沉吟了几秒,然后飞快地摇头拒绝,焦急得像怕荀风一锤定音似的。 “我不要这个。” “我要和你约会。” “可以。”荀风勾起嘴角,很耐心地纠正他,“但是你需要换一个撒娇的方式。” ——你不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 “请允许我和你约会。” 学得真快。 ---- 荀风:我是不是天生的s我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 靳原:汪! 本来是想猝不及防爆更一万字的,然后我家猫把我电脑炫裂了【详见微博 只能在pad上苦哈哈地码,今天可能还有,也可能没有,主要是我在纠结要不要公开调教。 有人看着刺激加倍,但是不好玩丝袜play。 安全词下一节出。
第55章 53.修狗的眼泪 ====== 荀风给靳原立完规矩后并没有急于调教,而是和他聊了一会儿别的,比如说自己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让靳原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不要表现得太明显。 他没有用命令的语气,而是在和靳原商量,脸上含情带笑的,时不时露出一点虎牙尖儿,丰盈的唇瓣上还残余着未抹干的唇釉,像糖浆一样,有种视觉上的甜蜜感。 靳原忽然有些晕。 他一开始以为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把自己撞晕了,看到一片星星在眼前打转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因为信息素释放过度血液腺素含量太低所以发晕,他的喉咙开始干哑,视线开始散涣。 荀风也很快察觉了这一点,水就在他的手边,但他没有要给靳原倒的意思,他看着靳原簌簌颤动的睫毛和逐渐失焦的眼神,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靳原口渴,但想到自己刚进屋时说的那句“我不渴”,有一点不好意思,闷闷地骗人,说:“我没事。” 荀风也没有戳穿他,用水吧的龙头洗干净手,开了瓶纯净水倒进掌心掬住,然后把正在滴水的手伸到靳原面前。 不需要多的指令,靳原自觉地垂下头去碰那只手,他没有机械地伸舌头舔,而是用嘴唇蹭着荀风的指腹,啾啾地啄了几口,然后啜着未干的水珠一点儿一点儿往手心亲,指尖上的薄茧被水浸润,柔软的嘴唇贴着皮肉亲吻,衔在唇缝里的舌尖时不时就会探出一点,粗糙的舌苔沾着潮润的唾液,越舔越湿。 就在靳原渐入佳境,想要更近一步去舔手心时,荀风毫无征兆地把手一翻,甩掉满手的水液,反手掴了他一掌。 又清又脆的一声啪落在颊上,极细微的刺痛让皮肤泛起了红色,靳原愣了一秒,继而不知所措地看向荀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荀风用拇指抚了抚他面颊上的指痕,然后把纯净水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可以喝了。 “身体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我不想在尽兴的时候还要分心关注你的状态,好吗?” “好。” 靳原抓过矿泉水,一饮而尽,荀风离开了水吧,从一个不起眼的收藏舱里取出一条长度适中的蛇骨链,绕到他身边。 “抬头。” 靳原听话地照办。 锁扣相绞的振动感透过皮肤传递到靳原的神经上,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在系上链条后发出了嗡嗡收紧的声音。 链条的另一端牵在荀风手里,末端是一个和项圈皮质相同的握环。 靳原不禁想到了荀风说的,只要他动动手指,自己就会窒息。 “手给我。” 靳原递出手。 “两只。” 荀风并没有告诉靳原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攥着靳原的腕子,一前一后地把他的两只手都圈进了握把的手环里,然后抽紧了手环。 这样一来,靳原的项圈就和他自己的手拴在了一条链子上,荀风勾着锁链把靳原牵到了床边,给他铺好床,让他躺上去,戴上眼罩,盖好被子。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回来叫你。” 靳原的视觉就被这样温柔地剥夺了,他在一片漆黑中听到荀风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消失在突兀的关门声后。 他乖巧地躺着,陷在松软的被窝里慢慢放松,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来自后颈的酸痛与麻痒,荀风说得没错,他的状态确实不太好。 和两个成年Alpha角斗几乎榨干了他所有的信息素,他的腺体严重透支,精神也跟着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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