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非常渴望和荀风产生肉体上的接触,抚摸、拥抱、亲吻,哪怕只是舔他的手…… 靳原想着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细细地嗅,很遗憾,床具是新换的,上面没有荀风的气息,只有甜到发腻的留香珠味。 他更晕了。 荀风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床上的Alpha因为得不到安抚翻来覆去,绞着被褥又咬又嗅,闷在枕头里有一声没一声地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哪怕只听声音,都能感受到他此时此刻有多煎熬。 但是荀风不为所动。 所谓的休息本来就是放置调教,他在变相地测试靳原的心理服从性。 他喜欢乖的,靳原不乖。 得慢慢教。 - 房间外传来隐约的钟声,荀风踩着钟声的间隔走到床边,伸出手,在靳原的喉结上轻轻点了一下,微凉的指腹摁住温热的骨结,略微施压,缓缓上推,挤进项圈与皮肤的缝隙,勾紧了项圈。 靳原没听到开门声,在半梦半醒中蓦地被人收紧了项圈,呼吸受阻,本能地惊醒,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身体的主导权也还未完全回归,越绷越紧的项圈一丝一丝地抽离着他呼吸的空气,他仿佛听到了毛细血管不堪重负的炸裂声,毫无征兆的窒息让靳原陷入了无助的惶恐中。 “荀风……荀风……” 没有回应。 靳原眉头紧锁,胸腔剧烈起伏,剧烈的刺激让他没有办法完备的思考,他本能地认为这个对他施虐的人是荀薰,于是他换了思路。 “姐姐……咳,姐姐……” 声线干哑滞涩,却有种刻意示弱的讨饶,项圈抽紧停滞了,下一秒,眼罩被掀开,靳原在昏暗的光线中眯矇着睁眼,入眼的是荀风那件烟灰色的衬衫,光从他背后打过来,衬衫半透,靳原可以清晰地看见荀风藏在衬衫之中的身体的轮廓,和悬在半空,指节泛红的手。 不仅指节是红的,他的耳朵也是红的。 靳原抬起眼,看到荀风眼梢耳廓都泛了粉,他好像对“姐姐”这个词很敏感,刚刚在拍卖场也是,靳原一叫他姐姐,他就会有反应,而且很避讳。 此时此刻更是竭尽所能地熨平了唇线,不让靳原看出自己的异样。 靳原支起身,看着荀风走到水吧,从小冰箱里取出冻好的冰块,倒进玻璃碗中,加水,叮叮当当的脆响一阵脆响,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在外网浏览过的冰块玩法,既新奇,又有些恐惧,没想到荀风只是拿那盆冰水浸了浸手,就走回了床边。 冰冷的手扶着靳原的肩膀,随着心意把他摆成了跪坐在床上的姿势,眼罩被重新盖回去的同时,靳原的小腹传来一阵沁骨的凉意。 荀风在摸他的腹肌。 指尖轻轻擦过皮肤,冰凉的温度和薄茧粗糙的触感让那只灵巧的手如同死物,虽然视线受阻,但靳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荀风和自己离得很近,平缓匀调的呼吸和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对比鲜明,他努力地跪直,自以为隐蔽地往荀风身上凑,却被荀风用另一只手抵住了额头。 “跪好。” 荀风的语气有点冷,却没有威慑力,靳原像狗一样蹭他的手,嘴里念念有词,荀风没有给他撒娇的机会,揪起他的衣角,顶进了他的嘴里,两指顶着布料,塞得极深,事毕还命令他咬紧,掉出来就滚。 靳原不禁想起了上一次叼着口衔挨抽的事,还有他往荀风嘴里塞衣角的事。 不受控制地,他硬了。 其实荀风一开始摸他的时候他的小兄弟就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只不过碍于裤子阻碍,没有进一步表现的空间。 “硬了?” “唔……唔,嗯。” 荀风游离于腹肌的手下移,屈指勾住了宽松的裤腰,连带着挑动了紧贴髋跨的内裤边封,靳原闷闷地应声,随即感觉下身一冷——荀风把他的裤子脱了。 两条都脱了。 半硬的肉棒弹出来,赤棱棱地翘在空气里,李子般硕大的龟头圆润光滑,马眼紧闭,丑陋如树干的包皮皱巴巴地裹着茎身,隐隐可见逐渐充血的经络在皮下弹动,阴囊挂在浓密的鬈毛之下,像奶牛垂坠的乳房,鼓鼓囊囊的盛满了厚乳浓浆,最简单的揉捏都能榨出汁水。 靳原以为荀风会像他所渴望地那样,控制他的欲望,但没想到荀风抬手轻轻地抽了一下他的阴茎,然后拽过他被项圈握手紧扣的手,将他的肉根嵌进了手腕之间的缝隙里,教他合拢小臂,用腕骨之间的缝隙,夹着自己的阴茎前后捋动。 靳原按照荀风的指示用手腕夹弄自己的柱身,这个姿势很费劲,所以他做得也很艰难,刺激不到位,撸了许久,阴茎也还是半勃。 直到荀风轻轻地叫了他一声“阿野”。 徐缓的语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温柔,靳原被这个称呼叫得一颤,好像被细细的吻啄了一下耳廓,半勃的性器瞬间硬挺直立,硬梆梆地从手腕之间顶出来,龟头翘得老高,马眼也跟着翕合起来,吐出一滴透明的腺液。 下一秒,这滴腺液就被冰凉的指腹抵住,缓和地揉开,慢慢润满小半个龟头,粗糙的薄茧和细嫩敏感的龟头摩擦,激起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靳原咬着衣角,不受控制地挺腰,发出小兽一般的喘息。 “想着我自慰过,对吗?” 荀风拇指揉着他圆滑的龟头,食指和中指托在冠状沟下,食指指尖扣包皮系带,时不时用指甲骚动,抠弄几秒,每当他用力时,靳原腿根的肌肉就会轻微地抽搐,裸露在外的小腹也跟着吸紧,绷出精干的线条。 靳原说不出话,一边喘一边点头。 “怎么想的?” 荀风虽然在问,但却没有让靳原回答的意思,自言自语似地,就连说的话也带了点自辱的意味。 “睡奸?强奸?还是肏开生殖腔?” “你好像很喜欢内射。” “有没有想过我怀孕的样子?” “抱着肚子被你操哭。” 靳原的肉茎在言语的刺激下暴涨膨大,粗了一圈,荀风的手有些箍不住冠头,指间的韧带绷紧,手背上的骨棱凸起,皮凹进去,更显劲瘦。 他轻嗤了一声,像在嘲笑靳原的失控,一面揉着他的龟头,一面倾身,附到他耳边,装出哭腔低低地喘: “阿野,阿野……轻点……呜,要……要顶到宝宝了……” 刻意压低的声线自然发颤,呼吸间带了点潮润的气音,轻飘飘地搔过靳原耳畔。荀风的拇指一直贴在他的伞冠上打旋捻摁,黏膜和表皮组织之间满是透明的腺液,两者夹着浆汁摩擦,咕滋咕滋的声音粘滑又清晰,靳原明显感觉到荀风指腹的薄茧被浸软了,角质层碾过马眼的感觉不再鲜明,但压在孔窍上的时间越来越长。 荀风逗他,喘了一句就不装了,任由靳原挺着腰胯咬着衣角唔唔呃呃地顶自己的手,表情玩味,垂眼看靳原的神态像在打量一条狗。 靳原的眼睛被他遮住着,看起来不像平日里那么凶,加上嘴被衣服堵满,说不出话咬不了人,徒有棱角,没有戾气,身上的侵略性也跟着削减了三分。 荀风的视线落在他嘴边被涎水沾湿的布料上,指节弯曲,毫无征兆地用指甲刮了一下靳原的铃口,最敏感的神经被硬物剐蹭,触电般的疼痛夹着极致的刺激蹿上神经,潜在包皮下的经络猛地暴凸,一直缓缓吐水小孔蓦然睁大,才冒出几滴前液就被荀风紧紧摁住。 伞冠中心凹陷,像是被掐破的李子,渗出浆液,猝不及防的阻塞让靳原腰腹紧绷,线条明晰的肌层在皮下剧烈颤动,连接脖颈与双手的链条因为他的颤动发出叮呤当啷的细碎声响,空气中弥漫着前列腺液的腥麝味,Alpha的胸腔像是剧烈鼓动的风箱,不住地传出近乎咆哮的喘息。 几秒过后,荀风松手,本该喷射而出的水液失去惯性,温吞地向外流淌,通红的龟头在前列腺液的包裹下闪着润泽的水光,靳原从被摁住的那一秒起就没了脊梁,锁在手环里的双手撑在床上,腰胯小幅度痉挛,上半身倾到床外,鼻尖额角细涔涔的全是汗,脑袋几乎要塌到荀风的腰上去。 荀风垂着满是腺液的手,没有对他的逾越多说什么。 靳原的身体还没从刚刚几秒的刺激中恢复过来,但他在荀风的沉默中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等他完全缓过神,荀风揪出一直塞在他嘴里的衣角,露出那副湿漉漉的唇瓣和淌着口水的下巴,让他说话。 “疼。”靳原看不到荀风此时的表情,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给自己找补。 “是吗?”荀风的回应没什么情绪,不轻不重的,但很清楚,“那我待会儿轻点。” 他给了靳原一点时间休息,然后又拿冰水洗了次手,回到床边的时候把冰水也端了过来。 靳原看不见,只能从声音分辨荀风的行为,他跪在床上,腰腹酥得厉害,呼吸跟着困难,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喘气。 当荀风冰凉的手重新圈住他时,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不同与裸手的触感,这一次,荀风的手分外粗糙,一开始,靳原以为他戴了手套,直到荀风箍住他的龟头,用指缝间不该存在的膈膜摩擦伞冠面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种粗糙的质感并不是手套,而是丝袜。 “想听我说什么?” 荀风把丝袜蒙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用其余的手指缠紧,绷出一面绣花圈,罩在伞冠面上就着半干不干的前液研磨,透明粘稠的体液被网孔打发成细密的白色泡沫,浮在丝袜上,像是故意射在上面的精液。 “告诉我。” - 一直到回家躺在床上,靳原才重新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存在。 荀风一共榨了他六次,一开始靳原只是觉得姿势难受,第三次开始感到酸痛,到了最后精囊干瘪,马眼里已经吐不出什么精液了,前液混着高潮的水汩汩地淌,刺激深了还会射出来几股透明的液体,两腿间的床单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全是精絮和不明水渍。 他不是没有试过装累,但只要荀风附在他耳边轻轻喘几声,疲软的阴茎就会迅速充血,第五次射出来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伏趴在床上,肌肉抽搐,蜷缩身体躲避荀风的手,第六次榨精前,荀风摘了他的眼罩,专注地盯着他被泪水粘连的睫毛,古井无波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 他用沾满精液的手托起靳原的下巴,浊白的精丝从指缝间流下,蚕丝般绵连,他将拇指按在靳原的唇瓣下,微微用力,像玩弄宠物一样扯开了靳原的嘴,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失去遮掩的涎水缓缓淌出,把靳原的下巴尖儿糊得亮盈盈的,濡湿一片。 靳原觉得荀风那时候应该是笑了,因为他在泪光中瞥见了荀风嘴角那枚尖尖的小虎牙。 “对不起,我以为这种程度用不上安全词的。”荀风摸了摸他的脸,满眼怜惜地安慰他,靳原受用无比,乖顺地贴着他的掌心蹭,荀风轻轻笑了一声,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拂开靳原的额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奖励般将半边身子倚到靳原身上,扶着他的肩揉他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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