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进柔软床铺里,被子大半垂落在地,随着床上人的运动越落越低,几分钟后终于不堪重负全部掉下。 “……啊、啊啊!” 叫声陡然变得急促,封谦剧烈挣扎,扣在腰间的手却抓得更紧,他刚往上逃了点又被迅速察觉拖回,体内凶物撞得厉害,大腿和臀部严丝合缝,像是要完全操进他身体里。 “……你他妈疯了!” “封文星!你给我解开!” 生理泪水模糊视线,封谦睫毛颤了颤,皮带勒红的手腕放下,他哥正对着他,藏在暗处的脸看不真切,散发的气息却像被侵犯领土的野兽,封文星很少外露这样强势的情绪。 他不高兴。 又一波灭顶快感自尾椎袭来,封谦腿根酸软,夹不住他哥的腰,被用力掰开压在两侧,封文星好像气过头了,完全把他钉死在胯下,一次比一次进得深。 粗大阴茎在甬道内来回抽插,穴肉起火,封谦快要崩溃,拱起腰反抗:“你跟我发什么脾气?!你妈让你去相亲,又不是我给你介绍对象,大过年的你准备操死我?” 封文星俯下身,轻轻按了按他紧贴小腹的阴茎,握进手心撸动,封谦立马没声了,只是表情更为痛苦。 “……哥。” 他抖着手去抓封文星,指尖都在战栗:“哥,棒子拔出来行不行……让我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怎么错了呢?”封文星离他好近,说话时呼吸都快缠在一起,封谦以为他想接吻,讨好地抬头但被按了回去。 封文星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是怜惜的,语气却冰冷:“你没错,你不想跟亲哥纠缠在一起是对的,我应该顺应他们安排年初六去见面,然后结婚生子,传宗接代,当一个好儿子,好丈夫,好老板。” 他每说一句,封谦穴眼就麻一阵,眼前发黑。 以前他就猜过他哥在床上是偏向于强势控场的,但封文星对他一直还算温柔,哪怕第一次在车里也没有做得太过火,现在想来应该是忍住了。 今晚没忍,可能是因为他刚才无所谓地说了句,喊你相亲就去呗,见见美女又不吃亏,你也老大不小了,婚早结晚结都得结。 封文星听完不说话,在沉默中变态,把他玩得要死要活。 可他能怎么说? 说封文星不许去,只能留在家里陪他?说封文星一辈子不许结婚,不许生孩子,不许和除他以外第二个人建立亲密关系? 他说不出口,他不敢说,不能说。 真这么说他和封文星就完蛋了,他哥绝对会认为他这是在示爱,只有爱人才会表现出不属兄弟范畴内的占有欲。 爱是藏不住的,洪杉要是知道他俩谈恋爱一定会把封文星腿打断送进精神病院电击治疗。 封文星是傻逼,不管不顾的发疯,他聪明,所以他得拦着封文星自寻死路。 他为他哥操碎了心,结果他哥转头从床头柜扒出一盒刑具,挑了根细长的棒子往他鸡巴里塞,他妈的,疼死了! “你希望我那么做?”封文星眼神幽幽,强迫封谦与他对视,“要我离开你,去和别人生活,当别人的老公,爸爸,躺别人的被窝,和别人耳鬓厮磨,你想让我当循规蹈矩的正常人,是么?” “17岁生日说想跟哥永远不分开也是假的,对不对?” 他抚摸封谦汗湿黏糊的脖颈,白里透红的胸膛,慢慢从高热肠道内退了出来,大量精液顺着穴口流出,他低头亲了亲封谦眉心那颗小痣,嗓音低哑。 “你说是假的,我就不问了。” 封谦梗着脖子不说话,圆圆的眼睛睁得很大,泪花收回去了,眼珠四处乱瞟,就是不愿看封文星。 封文星揉他的脸:“说啊。” “讨厌我吗?带你上床,让你痛苦。” 封谦扭头躲开他,全身力气都移到膝盖上,把封文星狠狠顶翻过去,他腰还有点疼,双腿大开坐封文星身上,屁股里的精液止不住往外流,黏黏糊糊,很不舒服。 眼眶又开始酸了,他掐住封文星脖子,封文星不挣扎,眼神变得麻木空洞,像平静等待死亡降临的刑犯。 封谦咬牙:“我讨厌你!也讨厌跟男的做爱,哪有人逼着亲兄弟上床?咱俩做爱算怎么回事,这要被发现你跟我都得完蛋,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都怪你,你带我误入歧途!” “咱俩哪有未来,我是没人管没人要的私生子,你有爸有妈,是封家顶梁柱,那么多人盯着你看着你,你跟我在一起,你怎么活?” “她今年喊你相亲你不去,明年呢,后年呢?连佘九涟二叔见面都问你一句什么时候成家,你现在说是忙事业,以后怎么说,一直忙事业?傻逼才信啊!” 说着说着封谦冒出个鼻涕泡,赶紧倾身从床头抽了两张纸擦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纸湿透了,真孬,哪有那么多眼泪能流? 突然,他被人搂着脖子抱进怀里,覆上来一只温热手掌一下又一下在他背后顺。 “怎么叫没人管没人要,我不是一直在管你。”封文星亲了亲他的发顶,一遍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谦宝。” 封谦被这声谦宝喊得头皮发麻,好恶心的称呼,吴可越都没这样喊过他,但由于封文星又替他拿了几张卫生纸,他勉强选择忍受。 “不是都说长大就好了,怎么我26还这么难呢。”封文星喃喃自语,低头替封谦解开手腕上缠着的皮带,“我有时候会想,今天在外面喝晕了就想,人生那么痛苦,活下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果然男人欲望满足后就会进入贤者时间,思考些没有屁用的人生哲学,什么生命啊意义啊,比如现在,他俩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下半身都没清理干净就在床上讲大道理,真够脑瘫。 封谦难以启齿,但看他哥那副衰样还是仁慈地决定灌点热鸡汤救一救他:“人生在世哪那么多如意的,豁达一点,这种哲理我七八岁跟着我妈到处跑的时候就思考过,以前过得猪狗不如我不也活下来了,活着这事本身就没有意义。” “但是世界上总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跟我上床也算你占了天大的便宜吧?” 他被操成这样,鸡巴里现在还插着棒子,那么疼也没说生命没意义,被玩的没寻死觅活呢,玩人的先崩溃了,他还得安慰,没天理。 “新的一年要来了,新希望也要来了,你说这话多晦气,不许说,你应该说老子太开心了,要长命百岁,要生生不息,比野草还能活。” 重获自由,封谦揉着缠痛的手腕,撇嘴:“封文星,你把我糟蹋成这样,别的赔偿不说,至少不能让我变成孤儿。” 他抬头还没两秒,又被封文星压着脑袋按回去,声音闷闷的:“哥是不是太废了,救不了公司,赚不到钱,养不好你。” 封谦猜他哥压力确实很大,不然这种天生自傲的人没道理会说出如此自轻的话。 他埋在封文星胸口,听胸腔震动:“你不是在哭吧?哪有哥哥在弟弟面前哭的,你太丢人了封文星,别等会儿还要我哄你。” 好吧,他哥可能只是被逼太狠,痛苦。 “你哭吧,哭吧,我不看你,你偷偷哭,我假装听不见,眼泪掉我身上我就当是你口水流下来了……有点恶心,但是不嘲笑你。” 头顶没声了,过了会儿,他听到封文星叹气:“你为什么偏偏是我弟。” “就当你弟。”封谦掐他硬邦邦的腹肌,咬他肩膀,“就要当你弟,下辈子还赖着你赚钱给我花。或者我当你哥也行,盯着你好好学习,从小拿鞭子在你旁边逼你学八国语言,精通琴棋书画,非得把你调教成合格的霸总,别这么废了。” 窗外漆黑的夜空忽然炸出一片亮花,象征新年到来的鞭炮声接连不断响起。 封谦光着屁股从他哥怀中挣脱出来,爬到床边从抽屉里找了盒没开封的烟,递给他:“新年第一天,默许你抽一根,去吧。” 封文星把烟盒接过来丢掉,拉住封谦的手凑上去吻他。 “早就戒了,别勾引我。” ---- 【霸总出场,通通闪开】喜不喜欢骨科?嗯?女人,喜不喜欢?回答我😗😗 插播个段子—— 佘九涟【拿枪装弹】:老师,以后这种活动封谦就不需要参加了,他回来后一直魂不守舍,问他怎么了也不说,看监控才知道原来是跟他哥过年过傻了,不太想回家找我,所以这种活动麻烦以后都别再让他参加了【举枪微笑】老师,可以吗?
第49章 初六那天大清早封谦被一阵催命铃吵醒,他没睡饱,满脑门火去摸封文星放在床头的手机,光裸的胳膊才接触到冷空气又被一只手揽住拽了回去。 封文星睁开眼,从背后把他往怀里裹,声音带了点刚起床的沙哑:“衣服都不穿,不怕冷了?” 封谦烦得很,在被窝里踹他一脚:“不穿是我不想穿吗?赶紧接电话,吵死了,困。” 这么一扭,腰又开始发酸。 封谦往里缩了缩,被窝刚进了冷气,他头压在他哥肩膀那,垂眼就能看到凹陷锁骨上新鲜的,带着血点的深红咬痕——他哥昨晚太凶,就因为他逮着谷臻因嫖娼被爆而全面封杀的热搜傻乐了两小时,差点给他玩晕,凌晨三点才捞着他进浴室清理,被咬完全活该。 太堕落了。 封谦叹息,他俩一个根正苗红大学生,一个日理万机大老板,好不容易赶上年假应该多点时间睡觉休息,而不是没日没夜除了吃就是做。 再这么下去他怕年没过完人先死了,乱伦的兄弟在家中精尽人亡,这新闻肯定能上今日头条,坟头草都能被口水淹到三米高。 封文星单手揉他后脑勺,像在摸爬上床的家养宠物,封谦不喜欢被这样摸头,但他懒得动,哼哼两声以表抗议。 “妈。” 封文星接了电话,揉后脑勺的动作慢慢停下,封谦抬头,发现他哥表情不太对劲。 “嗯,知道,我有分寸。” 困意逐渐散去,封谦隐约猜到这通电话的来电目的,他掀开被子,被他哥抱了整晚而汗津津的身体抖了下,提着一条仅剩的内裤往浴室走。 封文星没再拦他。 水声隔绝外面的声音,白天热水来得没那么快,淋到身上温度偏低,浇灭这几天夜里积攒的蚀骨情热。 他们谁也没明说这段时间到底算什么关系,封谦默认是兄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明知兄弟之间不该干这些。 怪封文星死变态不要脸,他也并非全然无辜。 封谦在淋浴头下面静了会儿,等水温慢慢上升。封文星进来时他正拿浴巾擦头发,他哥自然而然地靠过来要接手,被封谦侧身躲开了。 “闹脾气?” 封文星接替他在淋浴头下的位置,仰头洗了把脸,再睁眼浓黑睫毛沾着水珠,亮亮的,像坠着小钻石。
69 首页 上一页 36 37 38 39 40 4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