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不算家人么?” 封谦听到他贴在耳边这样反问,歪过头小声回答:“傻逼,算乱伦。” ---- 怎么都在喊他们演燃冬 想磕哪对按自己喜好来就行,骨科呼声高的话会给1V1if线结局,我是好人,放心磕。当然佘九涟正宫也自然有正宫的道理,信我,他绝对配当正宫。 燃冬就替封谦婉拒了,想不到他们仨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封文星和佘九涟在感情方面都不是会甘愿退步的人,大概没两天就互相刀了,然后寡夫小谦被小卫美滋滋地捡漏绑走/
第44章 (下) 今年春节来的早,一月中旬就是除夕,泸城上流圈子十几年前就定了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年小年前后得办场宴会,各家轮着请,今年轮到封家做东。 “我一觉都醒了你怎么还在写?” 封谦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头发睡得乱七八糟,顶着两撮毛,一句话说完又呆呆地静止在床上,费了两分钟给大脑开机,纠结片刻决定闭上眼躺回被窝。 冬天太冷了,实在不想起。他昨晚十一点多睡的,睡前就看封文星背对他趴桌上写请柬,现在醒了人居然还在那,跟个石像似的,要不是旁边被窝有睡过的痕迹,他差点以为封文星通宵未眠。 “困就再睡一会儿,差三份写完。” 封谦感觉到面前有阴影落下,封文星帮他把被子边角裹严实,逮着他脑袋揉了揉:“哥不在睡不踏实?” 封谦往被子里缩,躲开他哥:“再跟我说这种暧昧的话,我就拿皮带把你抽死。” 封文星低低笑了两声:“我这个月已经在你嘴里死七八次了。” “滚。” 这段时间封谦自觉和封文星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兄弟不像兄弟,爱人不像爱人。 自从他上周去了趟公司发现近一半楼层都租给外企,还有封文星口中“能睡的休息室”到底破成什么样后,立马顶着满屋烟灰一脚把他哥从吊床上踹醒,拎着这不惜命的傻子回了家。 封谦本意是怕封文星累死在公司,下个月没人给保姆工资,剩他一个孤儿只能去喝西北风,封文星大概误会了,抱了床被子就跑他屋跟他睡一张床,怎么赶也赶不走。 他警告过封文星不要多想,明确说他只想当兄弟,不会跟封文星有再进一步的可能,封文星敷衍地答应他知道了,然后转头把他按床上亲了十几分钟,封谦气个半死。 但对这种不要脸的哥,除了骂,他也想不到其他有用的泄愤方法,只能这样别扭难受地过活,幸好封文星早出晚归,待家里时间不长。 请宴那天封谦老早就被拖去做造型。往年别家办封谦是不需要出席的,谁没事闲的喊他去,今年不太一样,封恒之前一直嚷嚷着要出家,上个月月底真跑北山庙里蹲着不走了,洪杉气回娘家不愿露面,宴席全靠封文星筹办,满城人等着看笑话。 封谦本身不情愿参加,高中那会儿他就发现自己跟这种上流场子极其割裂,除了当笑柄就是被人戏弄,一点想象中的富二代体验感没有。 但是他哥说他今天得去,不然万一席间喝多了结束后被图谋不轨的人拐走要出大事。 封谦无所谓:“拐走你睡就睡了呗,反正你是男的不吃亏,再说你这个年纪也该结婚了。” 封文星皮笑肉不笑,掐他脸问:“你想让哥跟谁结婚?” 长这么大封谦专门做造型的次数屈指可数,傍晚封文星开车带他去封家老宅的路上,他忍不住好奇:“Andy走后没再跟你联系过?” 关于Andy的话题自那天分别后他俩都心照不宣没有提过,封谦知道封文星不愿意细说,但今早《泸城日报》发表新闻说警方于昨天夜里成功抓捕潜逃六年的国际惯犯,配图打了马赛克,封谦认不出是谁,他直觉不妙。 封文星:“没有,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真名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联系。” 封谦紧跟着问:“那你俩怎么认识的?他杀人又开美容院,你是目睹他杀人现场还是去他店里做过保养?” 封文星瞥他一眼,难得愿意开口,可能是觉得继续瞒也没多大意义:“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是目睹了凶杀现场,只不过是失败现场,一年前,他要杀佘九涟,没成功。” 又是佘九涟,封谦想不通这个逼到底干了多伤天害理的事,一天到晚有人追着讨他命,不过也是命大,居然到现在还活着。 他单手托着下巴,歪头问封文星:“哎,今晚佘九涟会来吗?” “应该不会,他不怎么参加聚集性活动,往年年底这场宴会佘家我见到的只有他二叔佘稳,但也难说。”封文星冷不丁扯了下嘴角,偏头扫过封谦那张经打理后越发显得容易被骗的脸。 封谦被他盯得发毛,一下坐直:“……神经病,干嘛?” “上回把你从他那劫走,难说他会不会找上门来,”巧遇红灯,车速降下,封文星毫无预兆地低头在封谦唇角亲了一口,说话却莫名有些阴森,“你还没告诉我,在佘家私人医院待的那几天你和佘九涟做什么了?” 封谦心中警铃大作,他预感要是说实话会倒大霉,索性闭嘴扭头不敢再看他哥。 * * 进门第一时间封谦就看到了人群中格外高挑显眼的佘九涟,好巧不巧,刚好佘九涟抬头,与他对视正着,然而他还没想好要不要打招呼,佘九涟又冷淡地移开视线,仿佛刚才只是看了团空气。 封谦垮下脸,暗骂一句装逼的贱人。 操他的时候一个嘴脸,穿上衣服又装不认识,难怪那么多人要暗杀他,这狗屎脾气得罪人一点不稀奇,封谦想不到以后谁能忍受跟佘九涟过一辈子,不得憋屈死。 不容他多骂两句,封文星又跟个交际花似的带着他到处招呼人,宴会来的人多,什么李家张家吴家卫家……他像只吉祥物挂在封文星身边一路随着他哥喊人递酒。 场面简直像结婚现场新郎新娘读完宣誓词给宾客敬酒,不过这一想法出现的瞬间就被封谦扼杀掉了,理由是太过恶俗。 招呼到佘九涟那桌,封谦故意不喊他,看都没看一眼,随即又被自己傻逼幼稚的行为逗乐,但脸上没表现出来,依然严肃地紧绷着。 他耳朵里听封文星招呼佘稳的那套话快听出茧子,往后躲了点藏到封文星身后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下。 没等他转身,那人就亲昵地揽住他的肩凑过来,力度一点点收紧:“阿谦,看你一直没到我那就先来找你了,最近过得还好吗?想没想我?” ---- 哥几个终于线下见面了,搞点修罗场。 另外一直有人提封谦生活费怎么那么少,私生子是一点,另一点其实是封家如今没那么有钱,以前在泸城也辉煌过,现在家底被封文星他爸败了个精光,封文星自己攒的小金库都拿去救公司了,能给封谦的都给了。
第45章 那只手一点都不老实,揽在肩头暧昧地揉捏,鼻尖飘来阵阵青柠香水味,封谦先是茫然,而后反应过来,瞬间头皮炸麻。 倒不是怕,他是真没想到卫舒望居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来骚扰他,今时不同往日,这里可不是卫家的按摩店,他非得把卫舒望抽成永动陀螺转个千八百年! “文星今年快三十了吧,听说还未婚,怎么样,有没有心仪的婚配对象?” “没呢,二叔别开我玩笑,我这个阶段肯定事业为重,这几年公司忙得厉害,谈婚论嫁的事等以后稳定再说。” “你们这些小年轻呦,我家九涟也是,马上大学要毕业了还一点消息没有,趁年轻感情生活丰富点不是坏事啊,多跟同龄姑娘交流交流。” 前头封文星笑眯眯地跟佘稳说话,后头封谦抬手狠狠朝右拧了一把,眼锋如刀,凶光毕露,压低声儿毫不客气地骂道:“小畜牲,想你妈想呢?” 封文星应该是听到了,手背到后面对他比了个手势让他收敛些,封谦坏心眼地抓住两根手指不放,指尖对准卫舒望:“五分钟内你要是不自己滚出去,我就让我哥喊保镖给你轰走,听到没有?” 卫舒望今天戴了副金丝框,乍一看收拾的人模狗样,但封谦清楚把他外皮扒开里面都烂透了。 “阿谦,”他轻轻地喊,垂眸扫过下面封谦和他哥缠在一起的手指,过长的睫毛遮住眼底阴郁,再抬起又变得委屈,“别急着赶我,这趟来见你费了好大力,起码给我三分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封谦眉头一挑,表情变得丰富:“谁要听你的秘密,你能说什么好话?不许说,快滚。” 按摩店那回强奸实在给封谦留了心理阴影,卫舒望跟他不一样。他发疯顶多骂两句难听的再干点缺德事,卫舒望真他丫不要命,疯起来像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拿把刀遇谁都敢砍。 也不知道之前同寝的两年这疯子到底是怎么把自己伪装成可怜蛋,演的还惟妙惟肖,把他骗得团团转。 他当时是真信了卫舒望说自己在卫家受排挤,跟他一样遭人嫌弃,才有了同病相怜之意,一直对卫舒望还算客气,谁能想这小子给脸不要脸,只能抽他脸了。 卫舒望失落:“那我走了?” 恰好封文星客套完,反手捉住封谦乱捏的手,转身把人带到身侧,直接挡在封谦面前,对着卫舒望笑容变淡不少:“卫少,好久不见,听说前段时间去国外养伤了,来找封谦叙旧?” “文星哥。”卫舒望眼角弯了弯,他生得乖巧,面相柔和,笑起来显得格外无害,“走前跟阿谦发生了点不愉快的摩擦,都是误会,前天才回国,今天有机会来找他解释一下。” 封文星善解人意地点头,话里带着隐隐笑意:“如果是误会确实该解释,这样,我们去天台那边聊聊?” 跟封文星身边混了那么多年,封谦一听就知道他哥没安好心,卫舒望还傻逼地答应了,高高兴兴地跟在封文星身后往楼上去。 封谦跟过去前下意识朝佘九涟看了眼,佘家那桌永远热闹,想攀关系的数不胜数,佘九涟深灰西装穿得挺像那么一回事,但光穿衣服没长嘴,人基本是佘稳在应付,他在边上安静坐着,兴尽意阑的模样像个精致摆件,大少爷连笑都懒得陪。 封谦好奇他这装逼范能持续多久,远远靠在扶梯把手边观察,忽然佘九涟抬头,目光穿透人群直直投向他,黑瞳深不见底,冷冰冰的,看得封谦想给他两拳,但因距离原因,最终只假笑着冲佘九涟比了个中指。 结果佘九涟看到后唇部肌肉居然有些松动,封谦分不清他是不是在笑,心里大骂神经,转身跑上楼。 天台的门果然紧闭,封文星和卫舒望没了踪迹,封谦趴栏杆上晃了几分钟,等门再次打开,封文星理着衣袖出来,发丝微乱,依旧衣冠楚楚的,唯有指关节落了些不易察觉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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