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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星时刻

时间:2024-08-22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稚楚

  南乙一听,咬了他的指尖,眼神也变得有些凶狠。

  “你都送了?枕头也送了?”

  谁知秦一隅突然笑了出来,像个得逞的孩子一样。

  “骗你的。”他很轻地亲了亲南乙的脸颊,“我一块儿也没分,都吃了,枕头也留下来了,每天都枕着,还带回北京了。本来还想带来这儿的,可惜行李箱塞不下。”

  “南乙,你怎么想的,居然会送枕头。”

  “枕头怎么了?”南乙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却还强撑着。

  他只不过是想让秦一隅睡个好觉罢了。

  那么爱睡觉的家伙,受了那么多苦,又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要是睡不好怎么办。

  “这难道不是最亲密的东西吗?”秦一隅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间,轻柔地摩挲着,从后脑,到耳根,“每天枕着、抱着,不管是开心的时候,累的时候,还是失眠到睡不着,你的枕头每一晚都陪着我,没分开过……”

  他说话的语气太具有迷惑性,轻而易举地在南乙脑中编织出暧昧的场景。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秦一隅枕着它入眠的模样。

  明明他最初的心愿是很朴素的。

  “所以你送这个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在某个晚上唔……”

  南乙用嘴堵住了秦一隅越来越奇怪的话,手摁住了他的肩,将他按倒。

  秦一隅居然还在笑,这几乎激怒了他,南乙吻得更深了,在征服欲的控制下,没有章法地吸吮和舔舐,可下一秒,秦一隅的手却拽住了他T恤的下摆,直接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干什么?”

  “我猜对了,你输了。看你顾不过来,顺手帮你一把。”秦一隅笑得有些得意,视线明晃晃盯着南乙的身体,那些常年不被晒到的地方很白,月色下泛着丝缎一样柔润的细微光泽,肌肉绷得很紧,线条漂亮极了。

  南乙讨厌输,讨厌他这么得意,这么如鱼得水,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即便他离开得再远,手中似乎都攥着一根弦,隐隐地扯着自己。

  他全然抛却了羞耻心,用力掐住了那一行为他刺下的纹身,感觉他最脆弱的部分被攥在自己手中,无论是气息,脉搏,还是滚动的喉结,都逃不脱。他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孔因为逐渐稀薄的氧气而变红,看他青筋暴起。

  而他自己却莫名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穿透了全身的每个细胞。

  可秦一隅却还在笑。

  他笑得还很嚣张,握住他掐在脖颈上的手,憋着气问:“没吃饱吗?就这么点力气?”

  被激怒,又无法真的下狠手,南乙只能掐着他吻了上去,堵住了秦一隅这张该死的嘴。这个吻的发泄意味太过明显,舌尖几乎是往喉咙里捅,咬比舔舐更多。

  秦一隅吃痛得皱了眉,却感觉更快活。

  他紧紧地抱住南乙,紧到能察觉到他的肌肉都绷紧了,汗水黏住了他们的皮肤。这个总是压抑着一切情绪的男孩儿被他一步一步逼到了角落,像头小狼一样扑上来,反咬住他,激烈地发泄着情绪。

  他终于敢发泄了。

  沉溺在这个过分激烈的吻里,秦一隅有些出神,他好奇极了,真想看看16岁的南乙是个什么样,或许没有现在这么稳定,会更锋利吗?还是更痛苦。

  他能从每个吻里尝到南乙的痛和苦涩,比从他嘴里撬出真相要轻松的多。

  无论如何,秦一隅都知道,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南乙了,没有人会为了他跑遍大半个地球,冒着风险去接近一个小概率的可能,也没人为了他跟踪他不靠谱的哥们儿,守在gay吧门口,查看一个又一个单据,然后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长途跋涉,拼了命也要找到他。

  真就是个小疯子。

  可都疯到这份儿上了,都找到了,为什么不出现呢?为什么就规规矩矩地远远看着,不见面,也不靠近,把那么老远带来的最纯粹的礼物交到别人手里,然后默默离开了。

  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疯得离谱,又这么克制。

  秦一隅的眼眶酸极了。

  又来了。他快受不了自己了,遇到南乙之后,这些情绪多得快要溢出来,将他淹没。

  他假装自己是被掐到痛了,快窒息了,于是咳嗽着,用手背遮住眼睛,擦掉了快要淌出来的眼泪。

  而南乙也突然地中止,突兀地退了出来,甚至牵扯出暧昧的水线。他喘着气,想从秦一隅的怀里挣脱出来,但适得其反。

  他的怪异被发现了。

  在这场猫鼠游戏的最后,他被抓住,被毫不留情地拆穿。

  “小乙,你有反应了。”

  南乙几乎要暴起,却被秦一隅攥住了手,位置逆转,牢牢压制住。

  他咬着牙齿:“是你的幻觉。”

  秦一隅轻笑了笑:“是吗?”

  “那我的幻觉还挺硬的。”


第55章 爱欲较量

  “怎么这么突然?”

  秦一隅有些恶劣地“分析着”这个生理反应的成因, “啊,是因为掐我的脖子吗?”他一句话就戳中了南乙心底的秘密,“原来你好这口儿啊。”

  他说完, 有一下没一下地叼住南乙的耳垂, 咬住那个唇环, 轻拽了拽。

  “你放开我……”被戳中心事,南乙脸烧得滚烫, 企图挣扎,可秦一隅的手却握得更紧,攥得他腕骨都隐隐作痛。

  “放开你, 然后呢?”秦一隅明明用力压制着他, 声音却依旧轻飘飘的。

  “我知道你很厉害, 但是不是每件事都要自己解决的。”

  他啄吻着南乙的耳垂, “我可以帮你啊。”

  “不用。”南乙侧过脸想躲开他的吻,气息却越来越急促,“……我自己可以。”

  “那我要干什么?”秦一隅垂着头, 亲昵地蹭着他颈窝,撒娇一样,“让我帮你, 好不好?”

  “秦一隅,说好了只能亲……”他有些着急地伸手推搡秦一隅的脸, 可没成想他却直接侧过脸,接住了他的手, 甚至张开嘴, 将他的手指含住了。

  南乙的脑子轰得炸开了。

  “我好喜欢你的手……”秦一隅笑着对南乙说, “是说了只能亲, 亲手也是亲, 不是吗?”

  这是亲手吗?

  这明明就是……

  “这上面有茧。”秦一隅舔吻着,轻声说,“贝斯手练琴好努力啊。”

  他为什么可以把所有事都说得这么……奇怪?

  秦一隅忽然又靠过来吻他的脸,压低声音说:“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欺负?

  南乙讨厌他用年长者的姿态这样说话,他会这么对其他人说话吗?

  他莫名就很想咬他,咬他的手,咬他的脸颊,咬他的肩膀……他不想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秦一隅支配的,该掌握支配权的分明应该是自己。

  是他挖空心思把这个躲起来的家伙找到,是他想尽办法让他重新回到台上,重新站在麦克风前,在某个瞬间,南乙有些极端地想,秦一隅就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才对。

  无论是他的快乐、痛苦、悲伤还是欲望,都应该被他牢牢地攥在手里。

  于是,南乙像是被胜负欲,又或是他根本读不懂的某种情绪冲昏了头脑,怂恿着,挣出了被攥住的那只手,向下,直白到近乎鲁莽。

  一种奇异的情绪涌上来,南乙肆无忌惮地盯着秦一隅的脸孔,发现他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破绽。

  “你干嘛啊?”秦一隅蹙起的眉头微微松开,又开始笑,攥紧了他的两只手,“一边说着不行,一边动手动脚,南乙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在心里回答。

  他只是想知道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只有自己能看到?

  于是他仰着脸去亲吻了秦一隅。

  这个吻把秦一隅弄得难以招架,是少见的南乙主动但又不那么暴力,很轻柔地,像舔舐伤口那样,越来越粘,舌尖也是柔柔地缠上来,勾得很缓、很深。

  简直像是在勾引,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被这么一钓,秦一隅忽然就忘了原本要做什么,不自觉地沉溺在这个主动的深吻之中。

  但下一秒,南乙收回了这个吻,向下,牙齿磨着他的下巴。

  “秦一隅,你不也一样?”

  秦一隅气笑了,“你是要跟我比赛吗?”

  “你觉得是就是。”

  在掌控欲的交锋中,南乙彻底地沦陷,忘了一开始的规则,也忘却了他们的身份、关系,他不愿再想那些复杂的东西,在这一秒,他甚至忘却了仇恨,只想要发泄、放纵,要秦一隅对他展露无疑的需要,要清楚地看见这个人离不开他,一秒钟都不行。

  他是不是疯了?还是说一直都这么疯,只是这一刻才有所察觉。

  他不想思考这么多,只想单纯地和秦一隅变成两头小兽,被本能、纯粹的快乐支配就好。

  反正已经这样了。

  过去的他靠听着秦一隅的歌艰难地走下去,而现在,他好像听着这个人的喘息就能活。

  “我好喜欢你。”秦一隅小口小口啄吻着南乙的耳根,“好喜欢。”

  听着这些话,南乙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重。

  怪不得人人都爱听这些,他现在竟然也很开心,尽管是在这种时候,也很快乐。

  ……

  到最后,秦一隅冲他露出他最熟悉的、带着一点儿得意的笑容,对他说:“你赢了。”

  这颗桀骜不驯的心,你完完全全赢走了,驯服了。

  南乙不知道自己赢在哪儿,只觉得这话很动听,他很喜欢。

  于是他又一次主动地亲吻了秦一隅。

  “你也没输。”

  他当然记得自己定下的规则,但都犯规成这样了,也懒得提了。

  好像只要遇上秦一隅,他所有坚守的底线都可以被打破,明明讨厌和人亲密接触,可秦一隅想要碰哪儿都拦不住,明明不喜欢其他任何人上自己的床,可秦一隅就能在上面干出最下流的事。

  他对这个人的容忍似乎是无底线的。

  怎么样都好,只要秦一隅只看着他,只为他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反正当初想要成为他的队友,不也是抱着这样偏执的心吗?

  如果队友还不足以达到这样的目的,那现在这种关系也很好。

  最好能让秦一隅永远都离不开他。

  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了。

  “怎么了?”秦一隅亲了亲他的耳朵,“突然抱这么紧。”

  他知道南乙爱干净,伸手抽了床头柜的纸,小声说一会儿抱他去洗澡,先擦干净。

  南乙没觉得是他突然抱紧了秦一隅,他只是突然想到之前的事,有点怕他消失。

  怕。这个字眼好陌生。他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一场较劲的游戏,简化了南乙长达半年的追寻。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有多困难,多么辛苦,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可就在这个瞬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终于得到地址的那一晚,他盯着那一行看上去很荒谬很好笑的假名,却根本没有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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