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樊抽了几巴掌解解气就把人放开了。 臀尖酥酥麻麻的,跟过电一样,苏羽小脸呆愣愣的,反手挠了挠屁屁,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无辜的眨巴两下眼,这才从被打的震惊中苏醒过来。 用力咬了咬下唇,苏羽先朝男人“嗖”一下射出把眼刀子,然后张牙舞爪的扑上去。 必须打回来,他可不受这委屈:“郝樊,敢打我?你活腻歪了?” 瞅他脖子上架个二五脑袋,扑扑棱棱的,跟个大飞蛾子似的,浑身都是破绽,就这还学人打架呢? 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苏羽冲到跟前抬起了巴掌,郝樊反手就给他攥住了。 小胳膊细的,感觉稍微用点力,都能给他嘎巴一下掰折了。 苏羽用力挣扎两下,却没能从男人手中挣脱,既然手不能用了,苏羽眸光一狠,抬腿就要踢他。 郝樊一早防着他呢,趁苏羽抬腿之际,伸手捞住他的膝盖窝,轻飘飘的举高。 苏羽登时没招可使了,像只断腿的蚂蚱似的,踮着脚在地上乱蹦。 怎会如此?丢死人了。 苏羽脸都气绿了:“郝樊,你赶紧撒开我,听见没?” 闻言,男人装模作样的掏掏耳朵,故意端出副听不清的模样逗弄他:”你说啥?你要去赶集?” “我说让你撒开我!撒开我!”苏羽气急败坏的重复道。 “啊?吃什么玩意你要多撒点盐?”瞅他那急头白脸的样,郝樊抿嘴偷乐。 苏羽:…… 小脸板起来,苏羽一本正经的沉声道:“郝樊,你那方面不行,只能坚持三秒。” “你放屁!”郝樊当即就炸了:“哥他妈最起码半个钟起步,你敢造我的谣?” 苏羽轻哼一声,咧嘴笑了:“你不是耳朵坏了吗?不是说啥都听不清吗?怎么这会儿好使了?” 郝樊:…… “苏小羽,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刚才几个大逼斗没吃够是吧?行,哥今天让你吃几下小皮带。”说着,郝樊两三下解开脖颈的领带,二话不说把苏羽给绑了,他推着自家媳妇,再度把人压到梳妆台上。 抬高一条腿,抵在苏羽的双腿之间,防止他反抗。郝樊单手伸向裤腰,准备把皮带解开。 “郝樊,你敢?”苏羽想挣扎却压根动弹不了,气红了眼,只能在桌面上来回蛄蛹着放狠话。 “我今天还真敢了,就得让你知道知道自家老爷们的厉害,哥今天不但要抽你的嘟蛋子,还要扒了你的小裤衩抽,你给我等着哈!”说完,郝樊“咔吧”一下松开皮带扣。 “那个……你们能等会再抽吗?”这个时候,化妆间内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身穿米白色晚礼服的的女人,面色尴尬的从梳妆台跟墙壁的夹缝间冒出头来,手里还举着一只口红。 她苦笑两声,尴尬的解释道:“那个,我口红落这了,所以回来找,门上的牌子忘翻了,真不是故意的。” 话音落地,化妆间内出奇的安静,眼瞅苏羽跟郝樊一个搭腔的都没有,女人也意识到眼下再怎么解释也没用,她最好赶紧消失。 慌忙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刚才找口红时沾染到裙子上的灰,女人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往外跑:“抱歉,抱歉,我这就离开,你们继续。” 苏羽还趴在梳妆台上,屁股被迫撅高,男人依旧单手压住媳妇被反剪的手臂。 俩人保持着这样不雅的姿势,懵逼的目光全程跟随在女人身后,最后眼睁睁瞅着她破马张飞的冲出去,将大门“砰”的一下关闭。 苏羽傻眼了。 郝樊搭在裤腰上的手僵硬了。 这个世界,再次安静了。 半晌过后,苏羽把头埋进桌面,肩膀抖动两下,呜呜的哭起来。 丢人丢到姨姥姥家了,他不活了,没脸见人了。 郝樊慌了,又赶忙把皮带“咔吧”一下扣回去,他解开绑着苏羽手腕的领带,把人从梳妆台上捞起来。 “媳妇,咋还哭了呢?多大点事啊?”郝樊定睛一瞅,苏羽那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这可把他心疼坏了:“快憋回去,咋那么完蛋呢?” “还不……还不都怪你。”苏羽哽咽着吼他。 “怪我,都怪我,谁寻思还有人藏那犄角旮旯里?哥瞅她也不是啥聪明人,咋不早说话呢?” 她要么一早站出来,要么到最后都别站出来,卡在关键时候冒个头,咋这么招人膈应呢? 瞅她低头弯腰,一口一个抱歉,装难为情那一出,郝樊越想越来气。 等会儿出去了,他非要瞧瞧是谁带来的家属?哪家的媳妇这么虎啊?那脑瓜子绝逼是进过水养过鱼,蹦过大蛤丨蟆,爬过小王八。 女人扭头跑了,却留下个烂摊子,郝樊抱着自家媳妇,好说歹说哄了半天。 最后脸上一左一右光荣的挂俩巴掌印,才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 在男人的拥护下,苏羽擦干脸上的泪,不情不愿走出补妆间,只是抬头望去,却觉得所有朝他看过来的目光,都是在背后蛐蛐他的。 不行,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哥,不是已经领完奖了吗?后面的流程还必须出席吗?我们能不能先走啊?” “能能能!”男人忙不迭的点头,这个时候,就算不能也必须答能啊。 郝樊带着苏羽离开,乘观光电梯直达底楼。 眼见有人离场,侍应生立马把车开到酒店门口,郝樊从他手中接过车钥匙,载着自家媳妇一骑绝尘的离去。 车开到一半,眼瞅就要下高架了,坐在副驾驶的苏羽,肚子突然咕咕的叫唤两声。 他憋憋嘴,一脸委屈的开口道:“哥,我饿了。” 苏羽本就没吃饱,再加上跟男人斗法耗费了许多体力,他现在饿的厉害。 现在这个点,回家后再洗菜做饭已经不赶趟了,郝樊略一寻思,没有将车驶出高架,反而沿着立交桥继续行驶:“大宝,哥知道个好地方,今晚带你去。” 郝樊说的好地方,不是大饭店,也不是小馆子,而是夜市的路边摊。 扭头望去,透过车玻璃,看到无数灯光点缀在街头巷尾,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摊前涌动,口中吃着美食,手中捧着饮料,苏羽人都傻了。 低调奢华的迈巴赫,靠边停在一众五颜六色的小电驴旁,看上去格格不入。 郝樊解开安全带,招呼着苏羽下车:“媳妇,到了,走吧,哥带你撸串去。”
第32章 下车后, 郝樊牵着苏羽走进热闹的夜市。 四周灯光璀璨,人潮涌动,各种食物的香气和嘈杂声交织在一起。 苏羽鼻头动了动, 肚子叫的更欢了。 男人最终带他停在一家烧烤摊前。 摊位的老板正在烧烤架前忙的不亦乐乎, 一抬头瞧见有顾客来, 乐的呲俩大牙,热情的招呼道:“想吃点啥自己拿哈,俺这都是现串现烤, 干净的很, 你们放心造就是了。” 苏羽一听这口音,就知道这老板是男人老乡。 郝樊熟门熟路的拿起盘子递给自家媳妇:“听见人老板说的了吗?想吃啥自己拿。” 苏羽端着盘子走到保鲜柜前,双脚跟粘在地上似的,端详半天才拉开柜门, 从里面掏出俩羊肉串, 俩牛肉串,俩猪五花, 然后合上柜门,反手把盘子交给男人。 郝樊低头一瞧,嘴角抽搐两下, 没忍住吐槽道:“不是饿了吗?你点这点B玩意, 够谁吃的?” 说完, 男人又拉开柜门,豪横的拿出一把掌中宝,一把烤鱿鱼, 生蚝, 牛肚,扇贝, 牛板筋,锡纸茄子,韭菜,金针菇…… 将苏羽之前拿的品类再各自添上几串,郝樊端着盘子朝摊主走去:“老板,就这些,别放辣,一定别放辣,完了再给我整一扎冰镇啤酒,一瓶常温小可乐,最后送我两瓣蒜,一碟水煮花生,记得多来点啊!” 男人话音落下,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拽住了他的西装下摆,轻轻拉扯两下。 扭头望去,只见自家媳妇眼眸亮晶晶的,支支吾吾的开口请求:“哥,我不要小饮料,我也要哈啤酒。” 郝樊眉头挑动:“你确定?” 苏羽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那成吧。”郝樊同意了,回头向摊主交代:“老板,常温小可乐不要了,改成常温的扎啤。” “好嘞,你们随便坐,一会儿就上菜。”老板接过盘子后应了一声,忙的头都抬不起来,转手将盘子里的串放上烤架。 这老板的生意嘎嘎火热,放在显眼位置的桌子都被人占了,只有角落里还剩下几张。 郝樊带着媳妇走过去,大马金刀的往那小马扎上一坐。 他们刚参加完慈善晚会,男人身上还穿着量身定制的高奢西装,走在夜市上已经够惹眼了,现下他还蜷缩到小马扎上,毫无形象的岔腿坐着,周身街溜子的气质与绅士优雅的穿着形成强烈的反差。 坐在周围吃烧烤的人,频频侧目望过来,面上神色各异。 男人真是走哪都会成为焦点,连带着苏羽一起当显眼包。 郝樊是社交悍匪自然不在意,可苏羽不是啊,他脸皮还没修炼到那么厚。 自己坐下半天了,抬头一瞧,媳妇还搁对面杵着呢。 郝樊挥了挥手招呼道:“你站着干啥呢?搁那寻摸啥?赶紧坐下吧。” 苏羽硬着头皮坐下,把手机往桌面上一放,结果桌子竟晃悠了一下,他低头一瞧,满头黑线,这桌子怎么是瘸腿的? “哥,我们换一张吧?或者找老板处理下?” 郝樊也注意到了,却没采纳媳妇的建议:“老板忙着呢,这点小事甭麻烦人家了,都是小场面,哥能修。”说着,男人将目光放出去,弯腰从地上捡起块平整的小石头,塞到短半截的桌脚底下。 “你再试试,这下不晃了吧?是不是妥了?等着上菜吧。” 苏羽压了压桌角,还真不晃了,他可真有法子。 烧烤还要等一会儿,老板先送来两扎啤酒,一头大蒜,还有满满一碟水煮花生。 郝樊将常温的那扎生啤拎起来撂到苏羽面前:“来,今晚放肆一回儿,哥陪你走一个。” 看着面前桶装的啤酒,苏羽噎住了。 他确实想喝点小酒,可没想到这酒是论桶装的呀? 苏羽是典型温柔水乡里养出来的男孩子,一杯倒都抬举他了,这要一桶灌下去,他喝完就得进ICU。 面露难色,苏羽结结巴巴,试图婉拒:“哥,我……我不行,这太多了,你知道的,我没什么量。” “傻了不是?又没让你都喝完,能喝多少喝多少,再说了,有我在你怕啥?醉了就醉了,哥还能让你睡马路牙子上啊?“ “行……吧。”苏羽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话音刚落下,男人就把两人面前的酒杯倒满了:“来,上菜前先炫一个,哥干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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