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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墟

时间:2024-08-11 1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狂丝

  郑知著按住了他的腰,他不由自主翘高自己的臀部。

  “小叔,太紧了,我动不了。”郑知著哼哼,咬着自己的嘴唇。郑新亭只好分开腿,上半身伏低。

  郑知著顶进来,他的动作很快,并且愈发凶猛。郑新亭忍不住看他,皮肤太白,眉毛乌浓,眼睫簇成密集的一圈,被雪亮的灯光照着,五官就显现出锋芒。像一柄剑,刚刚出鞘的上好的剑。他现在很疼,怀疑是郑知著在杀他。

  郑新亭又流泪了,他痛恨自己的懦弱,遽然抬手把郑知著推开,阴茎从体内滑出,郑知著完全愣住了。

  “小叔,你,你生我气吗,我刚刚是不是有弄疼你?”郑知著惊慌得不知所措。

  接着肩膀一沉,郑新亭将他按倒了。郑知著仰面平躺,看见小叔跪在他腿间,跨坐而上,像骑一匹马。

  当然了,他心甘情愿,肯做小叔的孺子牛。

  郑新亭握着郑知著的阴茎,塞进自己穴口,往下,再往下。完全契合,深深没入。郑知著突然大腿一抖,叫出声来,他掐住小叔的腰,说好舒服。

  郑新亭起伏摆动的时候郑知著目光都散了,眼前有无数个小叔,像看一只万花筒。每个玻璃片里都倒映着小叔的脸,微笑的,哭泣的,腾红的,煽情的,在性爱里沉浮的,每一种神态都漂亮,都动人。郑知著痴心地看着,一直看进心里去。

  臀部跟大腿撞击,啪啪直响,郑新亭双手按在郑知著胸口上。他使劲揉,掐,像在发泄,抓得郑知著生疼。郑知著啊啊地叫着,说小叔你轻点。

  郑新亭置若罔闻,第一次没有那么温柔。他的眼泪彻底干了,所以目光变得干净。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在跟郑知著做爱,但他不再为此乱了心怀。

  郑新亭把自己砸进郑知著怀里,说知了你抱着我。郑知著搂住他,搂得很紧。

  就这样吧,郑新亭想,人生在世总要豁出去一回。

  郑知著朝他笑,笑得很缠绵。睫毛垂着,低头去咬他的两颗。郑新亭觉得酥痒,脑袋里的神经噼里啪啦地断掉。

  郑知著躲在郑新亭怀里,像个吃夜奶的小孩。他舔小叔的乳晕,把小叔的乳头吮得发红。

  郑新亭捏着郑知著的下巴尖,抬起他的脸说小傻子,你倒是动啊。郑知著狠咬了口小叔的嘴唇,开始放肆地顶。小叔发话了,他就听话。

  小叔被他顶得很舒服,半张着嘴,他吃小叔的舌头,发出呜呜的呻吟。

  郑新亭拍他胳膊,说你别出声。郑知著听见了,也想放在心上,但还是没忍住,啊啊哼哼地乱叫,说怎么这么舒服,感觉要死了。又问他小叔,小叔你是什么做的,怎么里头那么软。郑知著爽得要哭了,泪眼盈盈的。他挺腰狂顶,冲刺,弄得老雕花木床吱吱嘎嘎响。

  “轻点轻点,听见没?”郑新亭气得咬了口郑知著的脸,郑知著吃疼,但还是一意孤行。他完全亢奋了,根本停不下来。郑新亭也被顶得茫茫然,逐渐就范,他跟郑知著接吻,快乐的呻吟从他们唇缝里漏出来。

  郑知著不过瘾,搂着郑新亭翻身,把他压紧,折起腿顶进去。郑知著喜欢抱着他小叔,小叔的筋骨格外柔韧,屁股也具有弹性,翻来覆去地摸都摸不腻。

  郑知著在冷峭的初春却流出了许多汗水,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赶紧退出,精液一股股扑在小叔的穴口。没等小叔说话,手指抹了两下又挺进。

  郑新亭这回有些发虚,被郑知著干得神志不清。他蹬腿反抗,而郑知著的行为相当强悍,他也不撒娇了,血性地直往里捅,说小叔你再让我游一回小鱼儿。

  郑新亭迷迷糊糊,说那就一回。然后也不知道做了几次,两人醉生梦死地就搞到了下半夜。

  天泛白的时候,堂屋里的电话响起,是方老二打来的,他正在停尸间里瑟瑟发抖。

  而郑新亭让郑知著抱着,已经完全睡过去了,并没有接那个电话。

  至于小傻子郑知著,他是不管那些的。睁眼凝视着小叔,觉得他的小叔真好看,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抚摸,从额头到鼻梁,掠过嘴唇,轻轻捏住了小叔的下巴。有短硬的胡茬,像青涩的麦芒,略微尖利地刺他,有些疼,又有些痛快。

  郑知著冲郑新亭傻笑着,一副憨憨的样子。他想,世界上所有的夜晚恐怕都没有我这一个好。


第26章 二十六、欢乐葬礼实录

  郑知著近来很爱漂亮,总是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摩丝泡沫堆在头上,对镜梳理出一个黎明式的中分,然后有意无意地朝着郑新亭抛媚眼儿。

  郑新亭只是笑,说你跟谁学的。郑知著往郑新亭面前凑,趁四下无人就坐在了他大腿上,双手攀住脖颈依偎在小叔怀里,说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郑知著抬头,眼巴巴地看着郑新亭,又说接下来你就该亲亲我了。他调整姿态,仰脸,目光闪烁,一副翘首以盼的娇样。

  倒是意外把握了引诱的精髓,郑新亭觉得好笑又可爱。

  “是么?”他还是挺着背,对郑知著的勾引故意表现得无动于衷,想逗逗小傻子。

  “你不亲啊?”郑知著气哼哼,他硬掰过小叔的脸,扑咬上去。

  两人在阳光灿烂的春日午后,接了一个美妙的吻。

  晚上洗完澡,郑知著就去偷秦金玉的香脂,把他那张俊俏的小白脸抹得香喷喷。

  进被窝往郑新亭身上一贴,哼唧着撒娇。郑新亭正侧躺看书,郑知著抬起他的一只胳膊,脑袋拱进怀里去:“小叔,你闻闻,我香不香?”

  郑新亭一笑,知道这小傻子暗怀的鬼胎,只是不理。郑知著在跟小叔游过两次小鱼儿之后就食髓知味,几乎天天吵着要。

  郑新亭是愿意给他的,做爱这回事,他也喜欢,但不好意思讲。

  郑知著身强体壮,精力旺盛,被他顶弄着,萎靡的性器竟能起立。

  多年的顽疾在逐渐被治愈,他伸手摸,能真切地感觉到阴茎的热硬。郑新亭多怕欲望从此死了,但它现在破冰而出,重新焕发青年的活力。

  郑知著发汗的手掌按在他屁股上,色情地来回摸。内裤被扯掉半边,郑知著的指头钻进他臀缝里。

  “你够了啊!”郑新亭放下书,瞪圆眼睛以示警告。郑知著撇撇嘴,知道今晚不成了,小叔不愿意。

  怕郑新亭生气,郑知著立即起开,端正地躺好。长腿抻直并拢,双手规矩地放在小腹上。乌黑的眼珠一溜,再一溜,装作不经意地看,观察着郑新亭的表情。

  郑新亭拉灯,抱着郑知著亲了会儿。原意是抚慰,但在郑知著看来这就是撩拨。

  小傻子心里有些委屈,小叔分明不让他亲近,自己又是这副勾引的做派。

  郑知著被小叔捧住脸,接吻的间隙两人都在喘,有种一触即发的冲动。

  “小叔,你赖皮。”手还是迫不及待地攀勾上去,搂住郑新亭的脖子,“都是你闹的我。”

  郑新亭笑了,郑知著猛地按住小叔的后脑勺,嘴唇贴在一起。

  郑知著缠着小叔的舌头,吮他嘴里的津液,贼心不死,手又摸上去,一个翻身就把小叔压结实,三两下脱掉了内裤。

  郑新亭夹紧屁股,提醒郑知著:“你忘了明天要去给你瑞军哥帮忙的吗?”

  “不去,不去了。”郑知著烦躁地蹬腿,捏拳捶枕头。郑新亭抱着郑知著哄,郑知著看他,大眼睛忿忿地闪着:“那你招我干嘛,你,你——”

  你了半天没有你出个结果,让小叔一句话就哄好了。

  郑新亭是在郑知著耳朵根上说的,吐气热痒痒,搞得郑知著脸发烫,身子发酥。郑新亭说,等忙完这两天就让你做。

  郑知著掰着指头翻来覆去地数,两天,就两天。小叔躺在他身边,他摸小叔的屁股。手伸进内裤里去,来回滑摸,皮肤细腻,形状圆翘,捏来揉去,别有一番快乐。

  郑知著沉入淫想,傻乎乎地发笑,终于歪进郑新亭怀里安静了。

  明天要去新村办葬礼,四点钟就得出发,他用鼻尖蹭了蹭郑新亭的脸说:“小叔你记得叫我起床。”

  “嗯。”郑新亭答应着,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天还没亮,门外就传来突突的响声,犹如雷炮弹射,惊醒了叔侄二人。

  那是马四兰的二手长城皮卡,货斗里站满了花圈。郑新亭跟郑知著一出来就被叼着烟的马四兰搡上斗,给他两一人准备一把小板凳,挨车头坐,省得摔。

  郑知著抱着小叔的胳膊,东倒西歪,嘴里还在嚼饼干。前半路吃,后半路就开始吐,吐得涕泗横流,眼圈发红。

  郑新亭给郑知著抚背,摩挲他胸口,旋开雀巢咖啡杯喂他喝水。郑知著缓过气,往后一倒,整个人靠在花圈上。

  路坏,弯绕多,马四兰还在听摇滚乐,甩头晃脑,把车开得乱颠。

  刚到新村,郑知著就挣扎着从斗里滚下来。马四兰手拿长号,身穿黑色的仪仗队服,特意化一点哀妆,显得整个人十分悲伤。他把小号跟服装递给郑新亭,说一会儿别怯场,就闭眼吹。

  郑新亭进车里去换衣服,郑知著跟着,他问郑新亭:“小叔,为什么要穿这个?”

  “得演奏。”郑新亭把自己套进硬壳一样的演出服里,还配顶小帽,脑袋后边垂两绺金丝。

  打扮完,郑新亭下车,跟着马四兰进主家。管乐队的其他人都到了,就差他们。

  郑新亭给郑知著搬把小凳,让他坐在自己身后,叮嘱别乱跑。郑知著点点头,吃小叔给的果丹皮。闲着无聊,就拉扯小叔的衣角,小叔朝后摆摆手,示意他别顽皮。

  郑知著咯咯笑着,用指头戳小叔的屁股。结实饱满,富有弹性,手感绝佳,还惹得小叔扭腰摆臀。

  郑知著再次被这个圆屁股吸引了,欣赏得津津有味。

  马四兰抽空点根烟,脑袋朝后一别,见郑知著盯着他小叔的屁股,便笑道:“哎,你是不是诚心吃屁,哥给你放一个?”

  郑知著抻着脖子瞪眼,正想回击,小叔转头看了他一下。郑知著立即低头,不敢再闹。

  马四兰手指夹烟,发号施令:“起乐。”

  郑新亭其实只学过半个月的小号,还是在初中,文工团一个老头教他的。到现在近十年过去,早忘得一干二净。他胆战心惊地混在乐队里,生怕被人发现,露了马脚。

  谁知道其余人也都是半吊子,一首曲子演奏得七零八落。好在现场没几个能听懂,只知道是外国歌儿,或许外国人的调子就这么怪。

  音乐结束,响起美妙的歌声。马四兰告诉郑新亭,这些是真信徒,专门来唱圣歌送别逝者,不花钱。

  郑新亭忽然想起他听过这歌,是文工团那个老头唱给他听的。老头是个既虔诚又不算虔诚的基督徒,他跟郑新亭说,其实唱圣歌不是为了祭奠死者,将他们送入天堂,而是让灵魂心甘情愿作为上帝的燔祭。郑新亭问老头,上帝也吃人吗?老头说,哪里都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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