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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墟

时间:2024-08-11 1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狂丝

  小叔,我疼,郑知著委屈地低声啜泣。郑新亭攀住郑知著的脖子,把人拉下来。哄着他,亲他的脸,鬓角,温柔地舔弄耳垂。

  郑知著松弛了,浑身酥软,像要塌落下来。他完全倒在了小叔怀里,小叔在轻声跟他说话,摸他的背。那感觉很舒服,像死前的祝祷。

  郑新亭其实快疼疯了,他隐隐发抖,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面霜。打开盖子,挖出一大坨,往他们的结合处抹。郑知著逐渐进去了,整根没入,没有给郑新亭任何逃脱的余地。

  郑新亭晃着神,身体流汗,像被浸湿了。灯光明亮,犹如白昼的太阳猛烈照下,使他的一切罪愆暴露无遗。郑新亭简直不敢看郑知著的眼睛,他与他一样迷失,快乐,沉醉。他们在做爱,他们都疯了,像火车脱轨,碧绿地飞快地流动着,冲向远方,在任何一座山体上撞碎。

  郑新亭这下终于忍不住哭了,他想他彻底完了。喝那么多酒还是没能醉,他清醒地感知到疼痛。他扯过旁边的枕巾盖在自己脸上,遮挡郑知著的视线。他们该被隔开,他们不该如此亲密。

  小叔,郑知著握住他的手腕,郑新亭微微睁开眼。枕巾上绣着一朵巨大的牡丹,色彩明艳。饱满的浓红即刻爆破,在他们之间绽放。他流泪,郑知著在流汗,牡丹变得钝重而潮湿,沉沉地压在他的呼吸之上。

  郑知著没动,阴茎深深地契在里面,他傻得不知道下一步,他在等郑新亭教他。

  小叔,然后怎么弄。他被小叔的身体牢牢包裹,感觉那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变得十分凶悍。

  郑新亭推郑知著的小腹,说你出去。郑知著乖乖照做,往外抽离。在龟头即将脱出时,郑新亭又按住他的腰,告诉他再进来。

  就这样,会不会?郑新亭一手搭在郑知著腰上,一手抚摩他的胸口。郑知著抓住小叔的手去亲吻,点头说我会。

  阴茎反复地深入浅出,摩擦甬道,郑知著终于领会所谓做爱的奥秘与快感。他按住小叔的两瓣屁股,自如地耸动着。

  小叔,好舒服。他仰起头,挺腰,性器送到尽头,大腿撞在小叔的屁股上,他梦寐以求的那颗屁股。动作激烈,凶猛,使他心爱的屁股不断抖动,一点点发红。这样鲜嫩的色彩让郑知著没能忍住,在射完一次之后就去拼命亲咬。

  郑新亭仍用枕巾罩着脸,精液从他体内逐渐流出。强烈的羞耻与自我谴责使他接近昏聩,要命的是,郑知著捏着他的屁股死活不肯放过他。

  别弄了,郑新亭缩起身子,发软的腿顶在郑知著胸膛上。郑知著攥住了他的脚踝,那么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他被一拖而下,紧紧压住。郑知著扯掉他脸上的枕巾,他们对视,仿佛有千言万语不可说,需要用眼神的交缠去解构。

  郑知著擦掉郑新亭的眼泪,说小叔你别哭,我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没有,郑新亭说,朝他笑了一下。郑知著的头发很短,摸上去扎手,但是这样显得他特别漂亮。眼神清晰,明锐,像懂所有的爱与无奈,是一个聪明的知心人。

  郑知著抱住了小叔,没有再做第二次。他拿自己的汗衫给小叔擦屁股,擦得干干净净。他哄小叔睡觉,给小叔唱歌: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第25章 二十五、小布尔乔亚拉死尸

  因为发烧,郑新亭没能赶上电大的结业式。郑知著自告奋勇,要替小叔参加考试。郑新亭阻拦不住,眼看着郑知著拎起书包就往外奔。

  方老二问朋友借了辆摩托,亲自护送郑知著上考场。郑新亭边生病边叹气,心说还不如不去。

  本田王风驰电掣驶上轮渡,差点一跃而出,飞入江中。

  郑知著掐点赶到,用尽毕生智慧在考卷上落笔郑新亭三个大字,然后开始自信满满地答题。

  不过五分钟,郑知著就觉头昏脑涨。黑字犹如走蚁在他眼前蠕动,从未见过的陌生符号层出不穷,他倒在桌上,彻底看晕了。

  晚霞染红半边天,方老二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心事重重。郑知著捧着书包出来,耷拉脑袋,犹如晒蔫的植物。

  方老二乜他一眼,问道,我教你的绝招使了吗。郑知著忿恨地瞪他,抬脚飞踹,方老二旋即伶俐地闪身避开,完美跳落到下一级台阶。

  都怪你,害我被老师赶出来了,郑知著把书包往方老二脸面砸去。

  方老师单手接住,嘴叼烟,忍不住笑,笑得瑟瑟抖动,神情奸诈。他故意出个烂馊点子闹郑知著,告诉他如果考不出来就拼命翻卷子,翻得越响越好。声音要够清脆,够惊人。

  郑知著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做。因为在考场上半个题不会,心急如焚只能出此下策。谁知被老师一把逮住,拎出考场,警告他不准影响其他考生考试。

  方老二把书包挂在肩上,凑上去,贱兮兮地说,咱考不好,他们也别想考好,就得翻卷子烦死他们。

  滚蛋,郑知著朝他怒吼一声,气咻咻地走了。

  半个月之后,郑新亭参加补考,还是方老二接送,算作赔罪。一辆摩托上搁了三个男人的屁股,不免拥挤。

  郑知著坐在郑新亭后面,搂住他的腰,颠簸之中,无意地挨蹭着就有了勃起的趋势。

  郑新亭转头看他,轻声嗔责你别闹。这倒不能怪郑知著,年轻气盛的身体总是格外敏感,尤其面对自己的心上人。

  郑知著迎着早春的微风在后视镜里看见小叔红润的嘴唇,阳光一照,雀斑呈现漂亮的金色,具有迷人的魅力。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纯粹的心动,原来如此美好,跟做爱有异曲同工之妙。

  郑知著跟方老二在外边等郑新亭,逛大街消磨时间。方老二请郑知著去冷饮摊喝酸奶,郑知著说想到梅林西餐厅吃樱桃奶油沙冰。

  方老二说你倒是尽挑贵的来,但也没拒绝,骑着车就带郑知著去了。他的大方是失恋引起的自暴自弃,跟女朋友求婚失败,对方家里嫌他没份正经工作,无业游民一个。在街头摆摊算命,骂他搞新世纪的迷信讹诈。

  郑知著吃沙冰,方老二就给自己要了瓶进口酒,差点喝得倾家荡产。从裤兜里摸出几张毛票,展展平,拍在桌子上,发出哐哐的震响。

  郑知著吃沙冰,时不时抬头望一眼门口,看小叔来了没有。

  郑新亭五点钟才到,满头汗,脱了外套,露出缺个袖子的花毛衣。方老二眯着眼笑,醉得不清,口不择言,说你这还不如全裸来得好看。郑知著闻言横眉立目,一拳头抡在方老二胸口,他不准有人觊觎小叔的身体。

  这时,服务员端菜过来,全是郑知著点的。

  洁白的大瓷盘里是奶油杂拌,焖罐牛肉跟德式酸鱼,果酱面包另外用垫小餐巾布的柳条筐装。郑知著拿起刀叉,十分有样,切割犹如宰杀,两颗尖尖的虎牙龇着,势必要与焖过头的老牛肉一决高下。

  大厅里传来悠扬的钢琴声,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妙龄美女正在弹奏莫扎特,也许是贝多芬,反正在座的这三个粗鄙盲流都不懂。

  方老二点烟,四块钱的白沙。烟雾升空,飘散,掩盖他的难堪。对面那男的西装笔挺,油头闪闪发亮,皮肤细腻得像个女人,还有股香水味儿。他抽软中华,边抽边优雅地摸大腿。有可能是他老婆的,也有可能是情人。

  巨大的水晶吊灯照下金光,到处都散发着小布尔乔亚的诗意跟甜烂,方老二恶心又艳羡。他什么都没吃,沉在真皮软座里苦苦皱眉,一副伤春悲秋的西施样。

  郑新亭问他这是怎么了,方老二唉声叹气,说他姐三顾火葬场,帮他求了个工作。

  “干嘛的?”郑新亭看他。

  “拉尸。”方老二嘴一瘪,准备痛哭流涕。

  “虽然是编外人员,但好歹在事业单位。工资不低,福利不少,其实挺好。”郑新亭说。

  方老二瞪眼,说你怎么不去。郑新亭笑着,摘掉他的烟,投进空酒瓶里,表示自己压根没机会。

  方老二他姐夫光找关系送礼就花了不少钱,主任的门槛都快踏烂。他叮嘱方老二,一定要恪尽职守,认真做事,干出一番成绩来出人头地。

  方老二费解地问姐夫,拉个死人还能拉出成绩?姐姐怒吼一声,说你不要不知足,接着朝方老二暴打两拳,揍得他双眼乌紫。

  哥,今天你陪我值夜吧。方老二郑重其事地请求,捧住了郑新亭的双手,并试图挤出两滴眼泪以搏同情。

  郑知著迅速把他拖开了,替郑新亭回绝:“不去。”

  “晚上不是没事儿嘛!”方老二嘟哝。

  “有。”郑知著边吃边说,“我要跟小叔游小鱼儿。”

  郑新亭在桌子底下踹郑知著,然后笑着跟方老二胡言乱语地解释,背后冷汗涔涔。

  方老二点烟,忧郁地皱眉,给马四兰打电话。马四兰满怀温香软玉,淫荡的呻吟从话筒里传出,破口大骂方老二。

  方老二怒火攻心,脸面铁青,跟郑新亭抱怨:“你说,做爱就那么重要吗,连朋友的死活都不管了。”

  郑新亭嘴角一抽,羞愧地低下头去,始终保持缄默。

  这天夜里,郑新亭洗漱完正趴在床上看书,屁股一疼,是郑知著咬了他。不轻不重,令他双腿发软。

  臀缝里伸进来两根指头,在穴口打转片刻就长驱直入。郑知著笨拙地动作着,把面霜塞进小叔身体里。

  “你自己也得抹,知道吗?”郑新亭脸埋在枕头里,羞怯地不去看郑知著。

  “知道。”郑知著说着挺起腰,翘高性器,裹着油润的面霜反复撸摸,这也是郑新亭手把手教的。

  郑知著进来之前,郑新亭折起腿,半跪着,以便更好地打开自己。郑知著从背后抱住他,摩挲着他的胸膛。

  两颗奶尖逐渐站起,在郑知著掌心里活泼地颤动。他进入了小叔,他心爱的小叔的身体。依然很紧,他不敢用蛮力使劲,他怕像上次那样弄疼了小叔。他记得小叔的眼泪,枕巾上的那朵大牡丹湿成一块。

  小叔没有出声,郑知著特意去看他,侧着头观察。他微微托住了小叔的下巴,掰过脸来。小叔咬着牙,脸发红,额头冒汗。他问小叔是不是疼,小叔摇头,朝他笑。

  那我亲亲你好不好,郑知著说。他凑上去,啄吻着郑新亭的眼睛,鼻尖,还有嘴唇。这也是小叔教的,小叔说其实哪里都可以亲,如果喜欢的话。他爱小叔的所有,乌黑利落的短发,脉脉含情的眼睛,容易晒红的两颊的皮肤,以及缀着的几颗不大明显的雀斑。

  小叔仰着脖子,像种引颈就戮,要将自己交给他屠杀。他怎么舍得,他只是亲小叔。小叔的喉结涌动着,像泛起细微的水浪,在他眼前流过去,一次又一次。

  郑知著完全凿进去了,惹得郑新亭一阵狂抖。说不出来是痛或者恐惧,他极力让自己只去体会肉体上的快感,暂且罔顾精神上的折磨。否则怎么办呢,他跟郑知著如此沉迷爱情,对性事也相当上瘾,简直无法自拔。他们早就沉沦了,从一开始就让所谓的道德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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