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一直觉得,这个楼梯构造很像一个鸟笼,她就在最底部歌唱。 现在鸟架子没了,鸟也飞走了。 “陈。”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一转头…… 吓了一跳, 不得不颤抖着手用尼古丁来缓解我砰砰跳的心脏。 妈的,甘迪和安莱真是吓死人了。 咋做梦都梦到你俩,你们可别把艾莎给吓跑了。 我看了眼那边,艾莎还在弹钢琴,看来是没注意到他们。 “……你在看什么?”安莱转头看了看,又低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就变了,把烟从我嘴里抽出来,“陈…!你怎么了?” “陈,”甘迪拿衣服裹住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生平第一次这么柔声细语跟我说话,“你还好吗?宝贝,看看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莱已经在叫医生了。 我茫然的被他们拉着离开了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临走前我转头去看了眼艾莎。 啊。 她不见了。 钢琴也不见了。 我舔了舔嘴角,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再一低头…… 看到了我甘迪包着我的外套上渗出血。 疼痛这才如期而至,立马我就开始飙泪。 “我操。” 完蛋了,我有些绝望的想着。 虽然我老是说艾莎你带我走吧艾莎。 但是我也没有真的要走的意思啊! ………………………… ……………………… ………………… 医生给我开了药,我看着并排站在那边的两个男的,一个端着水果,一个蹲着看药盒,而我躺在床上当大爷。 嘿… 这可真是太爽了。 啃个手指头能让他们这样做小伏低。 早知道我多啃几根。 不得并排跪在前面给我磕头啊? “这是啥?”我拿着药问道。 “安眠药,医生说你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导致了出现幻觉。” 让我睡眠不足的罪魁祸首看着我,甘迪看我吃完了药,把杯子拿走,坐在床沿。 “开始困了?”我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手覆盖在我脸上。 “嗯。” 视线开始模糊,我有些安心的想蜷缩起来。 我一点一点下沉,坠落,掉进了虚无的梦乡。 这回大概真的是梦了。 ………………………… ……………………… …………………… 我梦到了那次发情期过后,甘迪恬不知耻的又找上了我。 “……你是说,我们保持长期的性伴侣关系?”我抱胸看着甘迪,有些纳闷,“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第一个,你以后不会出现假性发情的迹象,”甘迪转着爱马仕的地球仪,抬眼看了眼我,“你也不想哪天走在路上就发情了,随便跟什么司机,园丁,男仆就上床了吧?” 他说到最后有些咬牙切齿。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这确实是我有担心的事情。 “第二个,我也需要你的信息素来安抚我。” 我呲的笑了一声,感觉这个。 不太重要。 “…不然的话我就得去找大量不同的人来发泄。” 我脸色一下子变差了,挨个房间铺塑料布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最后,我认为这对于安莱也是好事。”甘迪看着我不明所以,他继续往下说,“…小孩每天看着不同的人进出自己家会很没安全感吧?” ……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表情,但或许是鄙夷里参杂了点不屑… 看的甘迪都不自在了。 好像一坨屎站在我脚边跟我说… “我知道我很臭,但是……” 甘迪,你既然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带人回来上床? 但是确实,安莱的脆弱敏感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利多于弊的情况下。 主要是我真的不能接受不稳定的发情期,这甚至没办法靠抑制剂来调节,我不能忍受我走在路上裤子突然湿了,散发出所有alpha都能闻到的信息素。 甘迪对我来说就像是送上门的按摩棒,还是最好size最合适那种。 “可以。” 我答应了。 “不过我有要求。” ………………………… ……………………… ………………… 不可以标记,不可以留信息素的味道,避孕措施,随叫随到,不公开。 这是我提的要求。 除去第一点以外甘迪答应的都很痛快。 他为难的看着我。 “陈,我们的信息素高达百分之百契合度,我不可能在做爱的时候不想着标记你……” 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 我从互联网上搜了一大片… 人用止咬器。 我相当认真的说。 “如果控制不住,就做之前戴这个。”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现问题的地方。 但是想必这比杀了心高气傲的alpha还让他难受………… “用不着。” 甘迪黑着脸答应了我的要求。 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从一而终,很好的做到了。 他成功的对抗了自己的本能,没有沦为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He made it. 我像是鼓励五岁小孩学会把尿尿进马桶里似的,站在他旁边为他喝彩欢呼。 ……………………… ………………… ……………… 我一睁开眼,前面空荡荡的,但是我后背发热,一双手在我腹部交叉,黑巧克力的味道淡淡的…… 安莱的腿挤进我两腿之间,他靠着我的后颈,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颈部。 “陈…”他感觉到我醒了,睡眼惺忪的把下巴放到我肩膀上,声音又软又嗲,“你醒啦…” 他把我翻过来,往我怀里钻。 “抱抱,陈,我想要抱抱…”他已经是成年人那样宽厚的臂膀搂着我,用脸蹭我的胸口,嗓子还带着睡醒后的嘶哑。 我抱着他之后他还不罢休,变本加厉凑上来… “亲亲……” 他好粘人,我给他磨的受不了了,低头碰了碰他柔软泛粉的嘴唇。 然后他心满意足抱紧我又躺回去了。 “陈……”他舔上我的后颈,他之前留下的标记已经变淡了,但是他没有再去动它,他亲着上面开始结痂的伤口,“……老婆……” ……很微妙的背德感涌上我的心头。 说实话,我一直把我当做他半个妈来着。 …………………………… ………………………… …………………… 安莱同我一直是很亲的,然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亲昵过了底线。 刚开始的时候他整夜整夜的惊醒,睡不着觉,没办法我就去陪他,让他靠在我怀里读书睡觉。 好像闻到我的气味他才能安心似的。 我那时候抱着他给他讲故事,累了可以把下巴搁在他脑袋顶,他那个发旋小小软软的。 然后他长大了一些,我下巴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着落,他的脑袋太高了我够不着,肩膀又太低了。 再之后我正好能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我正好比他大了整整一圈,他就坐在我怀里,抱起来也刚刚好,那时候他的骨架已经张开了。 再后来他就可以从后面抱着我入睡了。 但是他还是更喜欢和我面对面的拥抱着入眠,因为……… 我睁开眼,看着胸前的睡衣大敞,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我用食指撬开安莱的嘴,把我的乳头从他口中解救出来。 我两边的乳头都又红又肿,比过去的几年要大上了一倍多,上面有着微小的齿印,还有被吮了一晚后有些明显的乳孔。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得叼着我乳头才能入睡的破习惯… 或许是从某次我和甘迪做爱之后,他跑来我房间找我,结果闻到了其他alpha的味道,哭闹不休,非得让我拉开衣服,让他上下其手检查了个遍他才罢休。 他哭的撕心裂肺,几乎要背过气去,甚至开始出现了恶心想要呕吐的症状。 我躺在床上无奈的看着安莱骑在我身上,哭的浑身发抖,我问。 “你要怎样才能平静下来呢?安莱。” 他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他伸手抚摸上我赤裸的胸膛,手都在抖,哽咽着说。 “我不知道…对不起……陈……对不起……” 然后我看着他低下头舔上我的乳头,把那一块皮肉吮的发红,像是小猫吃奶似的,边吮耳朵都在用力,渐渐平静了许多。 行吧,我头痛的想着。 如果献祭我的奶头能让你别跟阎王索命似的站在我床头哭坟。 那你就含着吧。 ---- 这段恋母play我写的好兴奋(… 像是哺乳期母兽一样敞开胸怀的大奶奶男妈妈……嘿嘿…………陈……我的丧偶寡夫带崽老婆…………
第13章 甘迪和安莱最近有些不对劲,但是要我说的话,他们不对劲的好啊。 在这五六七八,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之后,他们好像终于对我的身体感到厌倦了似的,拆掉了我身上的乳链,尿道棒,但是一些东西,比如阴蒂里的电极片,还有我膀胱被压迫的时候会无可避免的带来性高潮,排尿的时候也会因为尿道被刺激而勃起… 这些修改是不可逆的。 导致我现在这样站在厕所里,尿了一半,硬了,尿不出来了……… 然而膀胱被刺激着发痒,让我下半身酥软不堪,但是没有足够的快感,我射不出来…… 我撸动着我的下体,只觉得不够,想要点什么,从我身体里狠狠顶一顶我半鼓起的尿泡,操进我的子宫,或者是生殖腔… 重一点,再重一点… 阴茎给我带来的快感跟以前我所承受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的快感阈值已经提高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程度,有时候甚至他们只是某一方的插入操弄都没办法使我满足。 或许他们隐约也察觉到了,所以才用那些东西来满足我。 而我在厕所里呆的太久,终于有人担心的前来查看。 “陈,你还好吗?”甘迪站在我身侧问,扶着我的腰,像个绅士一样,他看着我自虐一般弄的通红的阴茎,皱起眉头… 他最近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好…”我带着哭腔,手被他攥住,我忍不住扭着腰,用阴茎和下体去蹭他,把他的腰带和大腿弄的湿漉漉一片,我祈求,“摸摸我…甘迪…摸摸小母狗的逼…呜汪……” 我舔着他的下巴,用鼻子和脸颊去蹭他。 “………”他不说话,低下头去揉捏我的阴蒂和尿道口,把我一条腿拉着腿弯抬高,摆成了狗撒尿一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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