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痛人流,一小时解决。 我不会被信息素绑架,我也不会被一个未出生的生命绑架。 我是个beta。 老子他妈属于自己。 …………………… ………………… ……………… 胸口一阵豪情万丈涌过,我好像又有了站在手术室外的豪气云天。 ……… 就是搭在我身上的手脚,给我压的死死的,我想扑腾,扑腾不起来。 “………”我从鼻腔里发出不适应的声音。 ! 两对眼睛同时在黑夜里睁开。 吓得我腿一抽。 比恐怖片还吓人。 “我压到你了吗?”安莱把他放在我腹部的胳膊肘往上挪,凑到我耳边小声的问。 甘迪起身去床头边拿水,以为我是渴了。 ……… 谢谢,这辈子都没有过这种体验。 哦,也还是有的。 我懒洋洋的闭上眼,挡开了凑到我眼前来的水。 不想喝。 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我流产之后过了好一阵子。 但是还是比不上另一种体验。 我有些惆怅的拉起被子,心里有点怀念那么一小段自由自在的日子。 要不要再来一遭呢? 这个念头像是裹着蜜糖锋利的刀划过我的头皮,脊背,让我战栗着,心动不已,又惧怕那份危险。 ………………… ……………… …………… 不知道是感激我的识趣,没有玷污大家族血脉的纯粹,还是因为内疚。 在我做完流产之后,甘迪和安莱一改往常的剑拔弩张,虽然私下少不了摩擦,但是表面上极其和睦,给我省了很多心。 哦,我知道,有人肯定会问这个血脉,是啥意思啊? 家人们,是这样,他们的聊天聚会上,左一句诶哟,你妈是南非钻石女王啊?幸会幸会,你爹曾经当过x国总统啊?有眼不识泰山,不识泰山。 这位更是重量级,家里有亲戚是皇亲国戚,你管他是哪国呢,你就当他是日不落帝国的。 然后再一问他。 呃,我爹劳瑞森·安莱,我妈…呃我妈…… 来自中国没娘没爹弟弟还去世的大孤儿一位! 我都想给地上刨个洞领他进去。 太他妈能尴尬人了。 就得像安莱,站在那儿说。 我爸劳瑞森·甘迪,我妈伊顿·艾莎。 哦哦哦,全场失敬失敬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才叫气派。 又扯远了,当然这些只不过是我微不足道的一点遐想。 但是在那时候我也心里暗自做下个决定… 艾莎的信息素毕竟对我影响有限,六七年过去了,几乎都代谢掉了,只余下腺体会产出一些,近年来我也不再假性发情,虽然还是会被alpha的气味所勾引。 但是确实是能感觉到甘迪和安莱的信息素没有之前那么浓郁了。 我找个beta多的地方,说实话,这世界啥都不多,就beta多。 这句话纯属屁话。 完了我再给阻隔贴一贴。 您猜怎么着。 钮钴禄·beta。 再也没人能撼动我的生活和情绪了,我只要做回我自己。 像是22岁那年一样。 就行了。 我都做了22年了,自然得是驾轻就熟吧? ……………… ……………… ……………… 所以我跑了。 说跑倒也没那么狼狈,我是开着车,提着个小手提箱,悠哉悠哉出的城堡,临走还跟安莱贴了贴脸。 过去这几个月我给我银行账户里的钱都取出来,弄成现金,到赌场里走一圈,啥都不干,就换筹码,把数码整齐的美钞变成筹码,换成来自各个州经过了管道工大富翁网红便利店的钞票。 然后再把它们放在不同的地方。 甘迪和安莱一直知道我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支出,想必肯定调查过,知道我是为了寄回中国,续一下我那癌症晚期弟弟的命。 不过嘛。 我弟啥时候嘎的他们估计也不知道,也不重要。 当然也可能连查都没查过。 管他呢。 我一边继续当我的管家,一边筹划我的跑路计划,我连房子都看好了,不知名小镇上一栋海边的别墅,我直接下现金offer,我看谁抢得过我。 浏览完我就给删掉记录和信息,翻了一层层防火墙回来。 我很谨慎。 但是也没那么谨慎。 直觉告诉我,他们不会同意我的离去。 …不管咋说艾莎还在我身上呢。 一部分。 或许还有更多的原因,但是我懒得想。 我不在乎。 我兴致勃勃的想着到时候要干什么,想去出海钓鱼,想去吃生鲜大餐,想坐轮渡,想去干很多事。 以前没钱,后来没时间。 我那时候整个人都充满了干劲,甘迪和安莱像是机警的狗一样竖起耳朵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也就不想那么多,看我高兴,就跟着我一起龇个牙傻乐。 我搅拌着鸡蛋液,看着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甘迪,还有凑到我身后抱着我的安莱,心里由衷浮现出一些同情。 你,以后可就没有这样任劳任怨还能给操的全职保姆了。 安莱用脸蹭着我,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怜悯的看了眼他,说你去歇着吧。 你更惨,你半个亲妈要跟我一起飞走咯。 他或许以为我是爱怜的看了他一眼,立马给予我热烈的回应,凑到我脸边响亮的亲了一口,哒哒哒跑去洗菜了。 ----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出来 我 陈词 一个beta是人类曙光教教徒 他确实是有些发自内心看不起alpha和omega的 能品到吗 老婆跑路咯。
第16章 当我坐在靠海边的别墅门口的小椅子上的时候,我还感觉有些如梦似幻。 我的出逃计划成功了。 后面几年我们也没有签合同,每个月都有钱打进我的账户,以超出工资的份额。 但是我没拿。 我只拿我该拿的。 当然我是说乘了五倍之后。 这可是艾莎欠我的。 我好说歹说让别墅主人把家具一起卖给了我,他甚至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我坐在藤椅上晃了晃,心里还是有点不上不下的。 总感觉某天夜里醒来会在床边站着俩人。 一个问我要奶喝,一个找我要逼操。 但是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特意等到所有蛛丝马迹都消失刷新之后,连可能查到的浏览记录都被公共服务器刷新掉。 我才动身离开的。 那一年多我去了很多地方,干了很多事,除去刚工作那时候有了点余钱我会报复性消费,去买我想买但是买不起的东西以外。 我其实并不怎么铺张浪费。 我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住在海边的别墅里,我经常给它门锁上,然后拎个包就去旅游了。 我的包上面有个小挂扣,是小时候的安莱,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本来想丢掉的,但是我察觉了我舍不得。 就把它挂起来背在身上。 我心想,这回可不是因为信息素。 是我真的很爱他呀。 是作为一个人,在爱他。 还是安莱送给我的,他在上面镶了个可以拿来做婚戒的钻石。 按照我对他们的了解… 应该是真钻。 不过它嵌在透明亚克力跟花花绿绿的摆件之间。 像水钻。 其实我有点想要艾莎的照片… 给她也做一个。 她可没来过这么多地方吧,带她来看看。 但是我只能用水钻,要不我给她儿子的扣下来,完了把真的贴给她。 安莱不能那么不孝顺吧,这都不让? 这个挂坠丢了一次,又被我找回来了,从此再也没离开我身边。 我去了新马泰,迪拜,佛罗伦萨,罗马,夏威夷,伦敦,站在狮身人面像下面拍照,去摸了人妖的奶子,几乎很少呆在家里,我在各国之间游荡来回。 因为我用的是自己的护照,自己的id卡。 我可不是劳瑞森·陈词,不可能有那种通天本领,给自己捏造一个身份出来。 这个就像是我身后挥之不去的阴影,我大步的想跑开它笼罩的范围。 也别问我为什么不就呆在小镇上过一辈子。 那我可不甘心,太无聊了。 最后我在德国某个小镇上停了下来,牵绊住我的脚步的不是什么风景,而是一个人。 她和艾莎很像,具体像在哪儿。 很能唤醒我异性恋的本能算不算? 我在她身上找一个捕风捉影的相似处,最后我才明白,原来是她和艾莎同样有一点让人心碎的支离破碎。 她同样命不久矣。 于是我在她生命最后一程想给予她一个高大幽默帅气安全感十足的男朋友。 不是我自恋,我确实如此。 但是未遂。 …………………… …………………… ………………… 我是被尿意憋醒的,快感夹杂着那种想射尿的欲望席卷我的脑海,胀大的子宫压迫着我的器官。 想上厕所的次数更多了一些,每次都得是男人们先给我揉到高潮我才能尿。 我自己是弄不到的。 因为之前他们给我灌药,让我发情,我自慰的话,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们会电击我的阴茎和女穴,不是情趣的疼,而是穿透力极强,让我浑身上下都剧痛的那种。 我甚至因为这个休克过。 所以我自己没办法高潮,每当我要射精的时候,就会有很剧烈的,但其实不存在的疼痛,所以我只能去乞求他们,讨好他们,敞开腿,把我的逼往他们手心里蹭。 安莱从后面抱着我,小孩把尿一样,直接把我两条腿M型打开,对着马桶。 甘迪站在我前面,揉着我的尿道和小腹。 他把食指中指插进我的穴口,然后用大拇指碾着我的阴蒂和女性尿道口,另一只手轻柔的爱抚着我的龟头,见我迟迟未射。 他索性跪下来,给我口交。 我闷哼一声,动了动小腿,被高超的口活给吮的腰杆发麻,射在了他嘴里。 “甘迪…!”我叫他的名字,想让他离远点。 但是更加滚烫的尿液冲刷着我的尿道口,我无法控制的在失禁,一半尿液流进了他的嘴里,另一半顺着那俊朗冷硬的曲线往下流,把他头发都弄湿了。 “没事的,陈,没事的。”被尿了一身的人抬头看到我的神情,反而过来安慰我,又因为自己身上脏,而只是举起手虚抚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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