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 我怎么去见艾莎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不受欢迎,小崽子撇嘴想要哭。 我赶忙把他给了旁边的全美最佳保姆。 是真的最佳保姆,上过比赛拿过奖的。 ……希望你俩以后可以瞒好点。 我用忧愁的眼神看着甘迪和安莱,把他俩看的不自在,他们对视了一下,试图在对方的眼珠子里靠倒影来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想必你们也发现了…… 其实我刚刚说谎了。 我的情况并没有好转,而是在以超乎常规的速度在极速恶化,但是我好像一夜之间觉醒了任督二脉。 不痛苦了。 因为我做了个决定。 没错,又是一个决定,但是这次可不像是跑路计划一样了。 是一个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不需要提心吊胆,只需要放手去实施的超棒决定。 人之所以痛苦,往往是因为鱼和熊掌,想要兼得。 我既想活,又想不痛苦的活。 我想去爱他们,但是又没办法忘记他们带给我的伤害。 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呢。 所以我决定了,我要爱他们,然后带着这份爱… 去死。 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 …………………… ……………………… 但是在死之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知道在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 别误会,这可不是为了alpha们的占有欲,单纯的是因为… 怕家里多了一具发臭,发烂的尸体。 我的。 我不能搞些什么临别计划,写个什么日记本,把给孩子的最后一封信之类的夹里面。 下午两点夹,两点零五分就会被找出来让他俩蹲着在哪儿研究。 所以当然得去我的主场,去他们没去过的地方咯。 “我想出去旅游。”我目光炯炯有神,站在书桌前。 或许是我这样亢奋积极的态度让他俩察觉了一丝似曾相识的不妙,两对狗耳朵立马竖起来,警觉的转动着,试图找出不正常的地方。 “亲爱的,”甘迪走过来抱了抱我,问道,“你想去哪里?” 他又顿了顿,努力在克服他的情绪。 “你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宝贝,”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试图色诱,带着点鼻音跟我说话,“等过段时间,再在家里呆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帮你做做功课规划路线…” 他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 “…就让你去旅游好不好?”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看到安莱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甘迪还在继续说话。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们呆在一块,但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真的不能放下心……” 他几乎是在用一种卑微的挽留我的姿态。 “等等,等等?”我推开了他,有点好笑,我问。 “我什么时候说不想和你们呆一起了?” 安莱顿时支棱起来了。 有时候这小子也精,冲锋陷阵迎接怒火都他爹来,当我态度软化,他就过来掉眼泪。 “那你?”甘迪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我,他猜得到,又不太…… “一起去啊,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我哭笑不得,敲他的脑袋。 “真的吗,陈。”安莱屁颠屁颠跑过来,从后面抱着我,“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吗?” “……”甘迪有些忧虑,似乎是在思考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下意识的心虚起来,然后… 我干脆伸手抱住了甘迪,捏着他下巴去吻他,他给我亲的喘不过气来,明显是下半身占据了大脑,回手搂住我的腰…… 这时候我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了。 “去不去?嗯?”他一刻都不想跟我分开,但是我挡住了甘迪的嘴,不让他亲我。 “去,宝贝,你去哪儿我就在哪儿。”甘迪声音嘶哑,用鼻子顶开我的手,又亲了上来,“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他的吻气势汹汹又小心翼翼。 我搂着他的肩膀,跟那边已经换上大草帽和沙滩裙的艾莎悄悄比了个耶。 然后后颈一疼。 有个觉得被冷落了,浑身散发着酸溜溜气味的家伙蹭到我颈边,问。 “那我呢?陈。”一直被偏爱的小伙子好像察觉到了危机感似的,缠着我,捏着我的胸,我能感觉到胸前湿了一小块… 艾莎笑了起来,晃悠着转了个圈。 “你当然也去了。”我转过身,一手摸着安莱的脸,和他亲吻,然而我腰部以下还被甘迪顶着厮磨。 一前一后,属于男人的性器顶着我的小腹和臀部,像是要把我架起来似的。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但是确实已经很久没有三个人一起做过了。 我抱着甘迪的脖子,爽的贴着他边哭边颤,绞紧了身体里两根鸡巴,肠肉和穴肉嗦着坚硬的性器,又被它们捅开,发着抖吐出一股股汁水来。 他们都很温柔,没有成结,也没有插入生殖腔和子宫。 结束之后,甘迪俯下身舔着我一片狼籍的下身,清理我的外阴。 他一点点往上,然后… 亲吻了我的刀口。 …………………… ………………… ……………… 接下来就是忙碌的准备时间,我们收拾行李,带上杂七杂八的东西。 虽然说带一张银行卡就足矣,但是挑选哪件衣服更合适的过程也很开心。 这不就是旅行的意义吗。 我们出发的也很快,私人飞机24小时随时待命。 我们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在新加坡的双子塔上俯瞰夜市接吻,在芭堤雅的红灯区给跳钢管舞的美女胸前塞小费,住着纽约市中心最顶级的套房泡温泉,或者是自驾几个小时去黄山看日出。 我感觉到我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它扑通扑通的在响。 当我在迪士尼转头看到甘迪拿着单反在拍我的时候,当我和安莱在漫天烟花下的泳池里做爱的时候。 很多很多瞬间,它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要从我胸腔里破出去了一样。 我几近虔诚而又疯狂的享受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 因为我时日无多。 当然我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我准备了一个地图,写着我们去过的地方,他们以为我只是在写留念。 毕竟都大半年过去了。 他们的警惕放松了不少。 不过他们不知道,在我们去过的日本百年老字号,在上了锁的爱情桥,在海南观音像下的寺庙里,在巴黎的某个教堂中… 我都留下了给他们的东西。 一封信,一段话,一个录像,一个礼物。 在旅程的终点,德国的菲森小镇,我放下了最后一样东西,但是这次大部分不是给他们的了。 我放了一束花,给那个女孩。 但是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说来惭愧,是我的失职。 我留了个小卡片。 写了一句话,送给我人生中最爱的三个人。 我说。 玫瑰无错。 致吾爱。 ---- T T 这个文我哭了三次 第一次是艾莎死 第二次是安莱差点被溺死 还有这一章 这一次 陈和整个世界告别 下一章结局了 没有错 走向很清晰了吧 正文是be哦
第21章 ND 从国外回来之后,他们果然很忙,两个人像是螺旋桨一样忙的不可开交,但还是要坚持跑回来。 能跑回来就跑回来,早上凌晨四点下飞机,在我旁边躺俩小时,再度出发。 我心想这可真是alpha的顶级直觉。 或许那时候他们已经意识到我的不对劲了。 就像是牧羊犬能闻出哪条羊已经生病了。 但是他们不会说话,没办法告诉别人,只能加倍警觉,守在病羊的旁边。 我喂着鸟,心想急什么。 玫瑰最佳的开放季节是4-6月呢,这才什么时候? 还一个月呢。 我教八哥学骂人。 我说。 “跟我念,傻逼甘迪。” 八哥歪着头看着我,发出了巨难听的叫声。 临走前得教会它,操了,就是它跟甘迪一样脑瘫。 ……………………… ……………………… ………………………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给我逮到机会了。 他俩有一个长达一天半,都不在我身边的空档期。 好像是个很重要的老头的生日。 得专门去一趟,俩人都要出席,然后…… 就是我的表演时间了。 那天我遣散了所有人,然后自己在城堡里来回搬运着…… 易燃物。 城堡的外墙都是石头,但是里面却有很多极其脆弱的木质结构。 我打算参考巴黎圣母院的烧法,扑都扑不灭的那种,从四个阁楼开始烧。 我像是赶时间一样,一刻都没停下来。 艾莎紧紧的跟在我身后,她好像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穿着漂亮的白色鱼尾裙,黑色的微卷长发垂在胸前。 漂亮的像个新娘。 我很少见到艾莎露出悲伤的表情。 呃,死了之后再也没见过。 我是说她死了之后。 但是这会儿她皱着个巴掌大的小脸跟在我后面…… 我搬东西,搬累了和她说话。 “姑奶奶,”我喘的像是一头老牛,“我要来见你了,你不高兴啊?” 她转了个圈,告诉我。 她已经打扮好了,在等我去找她啦。 砰——— 我给厨房里弄来的汽油倒到堆着木头的阁楼上,一下子头晕目眩,跪了下去。 太他妈累了。 艾莎正好在我前面。 我就顺便。 “给您请安,您吉祥。” 给她磕了个头。 死人应该还蛮喜欢这套,总感觉磕一下有提成,地府会给他们香火钱。 多磕几个免得我过去没钱花。 生是艾莎的小白脸,死还是艾莎的小白脸。 我站起来,往阁楼外面看去,破晓时分的天蒙蒙亮,我忙了一整夜,好像能听见飞机划过天空的声音…… 不能再拖了。 我颤抖着大腿站起来,掏出点着的打火机,往阁楼里一扔。 加紧往外面走。 然后又掏出两块蜡烛,一个那种厨房点火用的枪。 没办法,别说我磕碜,这个阁楼四个角上都有,我得都安排上,但是家里就一个打火机… 这都是我东拼西凑来的。 我像是赶场一样,一个角来上一下,说实话丢打火机最气派。 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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