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叶邵然,够了!”他扭着屁股哭唧唧的哀求,但那向两边掰着他肛口的男人却恶质的越抽越快。 “不够,不够!”叶邵然的小腹打得童贝贝的屁股啪啪作响,他看到对方的臀窝正在抽搐颤抖。 他的心也在抽搐颤抖。 他怎么会够? 叶邵然又猛地抽出自己,将童贝贝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沙发上,揽起了他的腰。 他再次进入时,童贝贝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他捅得移了位!叶邵然的东西太粗长,而他身高又矮,这个姿势他以前就不喜欢,因为进入的实在太深了,他几乎要被捅破了! “出去!”童贝贝满脸泪的背过手去打他,“太深了,我不要这样!” 叶邵然却被这样的话激励了,他重重的往里一撞:“还有更深的!” “啊啊!”整个脸都埋进沙发里童贝贝眼泪喷涌而出,“……要破了……” “什么要破了?嗯?”叶邵然附在他耳边舔着他的耳垂。 “肚子……要破了……” “被谁捅破了?”他两浅一深的逗弄他。 “被你!被你捅破了!”童贝贝语不成调。 “被我的什么捅破了?”他又狠狠的撞了几下。 “啊啊啊……被……被……” “说!” “鸡巴……被鸡巴捅破了……嗯啊啊!”叶邵然突然疯狂的干他,童贝贝早已经泣不成声。 叶邵然跟装了核动力电池似的不停的干他,从客厅干到餐厅,再从餐厅做到更衣室,他抱着他一边走一边耸动,从一层到二层走了两三个来回,弄得童贝贝几乎要晕楼梯。 牛奶,精液,汗水,三者混在一起的味道说不上的古怪,但叶邵然闻着像春药,童贝贝觉得像呕吐物。 童贝贝被灌的满肚子精液,肛口红肿却几乎无法合拢。做到中间时他开始求饶,嗓音甜腻而婉转,却愣是在叶邵然身上又添了一把火。后来他便嗓音嘶哑,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三夜,他跟叶邵然求水喝,叶邵然却只将阴茎塞进他嘴里,说要用精液解他的渴,气得童贝贝又哭了起来。 幸好叶邵然还有些人性,嘴渡嘴的喂他喝水,直到童贝贝说够了,才放下水杯与他舌头缠舌头的接吻。 最后的最后童贝贝真的叫不动了,他不仅叫不动,连脚趾也动不了,半清醒半昏迷之间,被叶邵然抱在阖了窗帘的落地窗前玩弄。 叶邵然快射出来时从童贝贝双腿间抽了出来,把精液一股脑儿都射到了童贝贝的唇边。 童贝贝眨着无神的双眼任凭他为所欲为。 射出之后的叶邵然终于停了下来,他呼吸不稳的撑着双臂支在童贝贝两颊,满目爱意的向下俯视他:“贝贝,我的好贝贝……你回来真的……真的太好了……” 他眼睛里闪烁着灿烂的星光,像黑夜中漫长的银河。 他低下头,用布满汗珠的额去顶对方同样布满汗珠的额。 然而已经昏睡过去的童贝贝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叶邵然不停的吻他,叫他的名字,款款深情到连他自己都惊讶。 他随便拽起旁边的布料想擦掉童贝贝脸上的精液,但用力过猛,那布料突然被他拽了下来——只听呼啦一声,窗帘从顶端飞落到地面! 落地窗外的世界已经是浓郁的墨色,对面墙上时钟的影子倒映在玻璃上。 “啊……“叶邵然怔怔地说,”已经12个小时了吗?“ ---- “为什么对健身如此执着?” “因为我是只公孔雀啊!”
第23章 君王不早朝
第三十一章 童贝贝渴醒了,他的嗓子像火在烧,眼睛却睁不开。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突然两瓣柔软的唇贴过来,将水渡给他。 甘露。 他终于勉强睁开了眼,恍恍惚惚的看到叶邵然的影子。他迷糊的问:“你不是还要开会吗?” 他听到叶邵然又开始笑话他:“哪有让集团老总半夜开越洋会议的?” 童贝贝又喝了些他嘴里的水,他实在是睁不开眼了:“你这个骗子……” 他嘟嘟囔囔,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邵然笑笑,将王秘书给他打了无数电话催他开会的手机扔到一边去,搂住童贝贝吻他的头发。 睡吧,他呢喃,好好睡,明早起来好好吃,要养的胖胖的,不许再用骨头硌我了。 夜色冷凝。黯然销魂的夏木商坐在自家天台的秋千里,捏着一杯红酒对月独酌。这些年来,他商场杀伐果断,欢场众星捧月,唯独情场上被叶邵然杀了个片甲不留。追他夏木商的人从有钱的到有势的,从有才的到有貌的,即便比不上叶邵然的优秀,但各个把他当皇帝似的供起来,唯独叶邵然对他只谈情不说爱。 叶邵然自然也是众星拱月,夏木商早就知道,太多人对他趋之若鹜。 叶邵然享受这样的趋之若鹜,他似乎热衷于别人对他的“喜欢”、“倾慕”和“狂热”。高中时期,夏木商曾经见过两个男孩为他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他却端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支着下巴像欣赏一幅世界名画那样欣赏两个人的你死我活。 他那时的目光,像极了他高潮时的眼神。 夏木商从各个渠道探听过童贝贝很多消息,知道他曾经也是叶邵然疯狂的追求者之一。他跟叶邵然那些爱慕者没有什么区别,他甚至完全没长在叶邵然的审美点上——叶邵然喜欢肌肉鼓鼓的,能力强悍的男人,童贝贝算什么呢?他长得跟个没发育好的女人似的,他除了有钱可以说一无是处。 夏木商不明白,他想不通为什么叶邵然不爱自己,却跟那个蠢货童贝贝纠缠不清。 夏木商早就知道他该放手,但沉沦容易放手难,他爱他那么多年,要是能忘记他早就忘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他心中仓皇凄凉,身体的每个毫毛都向外散发着森森寒气,连酒精都暖不了他。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起,全身乏力的夏木商扭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秦砚青 “——该死的……” 看到这个名字,夏木商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他的脑海。这是个不入流的念头,他从来都瞧不上的想法。 他那句该死是在骂自己。 犹豫再三之后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声音有些迟缓:“喂,表哥?” 那边慵懒的嗓音带着三分笑意:“知道我从M国回来了,也不来给我接接风?” 夏木商长叹了口气:“心情不好,怕去了给你煞风景。” “啧,什么事儿还能惹得你不高兴?情场失意?”对方那懒懒的声音颇有点嘲笑他的意思。 “……我俩正吵架呢。” “哪个臭小子这么不识抬举,还敢跟你吵架?” “叶邵然。”夏木商淡淡的吐出这三个字。 “……什么?”那边沉默几秒种后,从嘴里挤出带着恨意的三个字:“叶邵然?” 夏木商一听他还是老样子,心里隐隐的雀跃起来:“是啊,我俩吵架了。” “你跟他?他不是……?你俩怎么……?”那边突然坐不住了,声音都磕巴起来。 夏木商咬着下唇,皮笑肉不笑的说:“对不起,表哥,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其实我跟叶邵然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 几年前秦砚青痴迷童贝贝,并且跟童贝贝在童乐生的葬礼上闹出了天大的丑闻,秦砚青的父亲一怒之下将儿子送回了美国,并禁止他回国,他跟童贝贝才断了联系。大概是因为这几年秦砚青没再跟家里闹腾要找童贝贝吧,秦部长也觉得将独子一直跟放风筝一样放在M国不是个办法,终于同意他回国了。 “那贝贝呢?他们两个……”那边显然是着急了。 “他们早就分居了,你不知道吗?”夏木商啜了一口酒,“我听说他过得很不好。我前段时间还看到他了,瘦得只剩下骨头了。” 夏木商只听见那边飞速挂断了电话,连再见都没有说。 他扔掉手机,冷笑一声: 你们一个两个的,不知道被童贝贝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痛苦得将头埋进掌心,颓然的蜷缩在秋千里。 秦砚青挂断夏木商电话的时候,身边正坐着自己的母亲。她笑眯眯得看着许久不见得儿子,好奇他脸色突变得原因。 秦砚青站起来,抱歉的对母亲说:“妈,对不起,我得出去一趟。” 他母亲也紧跟着站起来,她极少见到儿子如此慌张,却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一会儿就回来。”他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头也不回得走出门去,发动他的老吉普,开进温良的深夜。 他是如此恋旧,一旦喜欢上就不会轻易改变,就像他开了十几年的老吉普,几度远赴重洋,他从来都是带着它。 车水马龙繁华而寂寞,有点像秦砚青的过往。一盏一盏的灯光打过他的头顶,也一层一层揭开了他的回忆。 他想起了叶邵然,他从小的死对头。 ---- 玉面修罗秦砚青登场了。
第24章 秦砚青
第三十二章 他想起了叶邵然,他从小的死对头。 秦砚青的青春期来得比一般孩子要晚一些,大约是初三那年,他才隐约有了一些躁动,他开始喜欢班里的女孩子,喜欢盯着她们想一些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他在那些女孩里挑了他最喜欢的一个,她长得漂亮,学习也好,还有长长的马尾辫,走路的时候一甩一甩的。秦砚青被这充满香气的马尾扫到过脸颊,痒痒的。 然而很不巧,他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他,她喜欢叶邵然。也对,谁会不喜欢叶邵然呢?他是学校里最完美的男生。 秦砚青跟叶邵然并非同班同学那么简单,他俩的“交情”远不止于此。 秦砚青母亲跟夏木商妈妈是亲姊妹,父亲从政,青春期的他和小他半岁的夏木商、叶邵然在一个大院住了五年,在那里度过了他的中学生涯。秦砚青跟叶邵然从一见面就不对付,他一身被惯出来的官三代脾气,颐指气使趾高气扬,他爱玩、会玩,能打架能闯祸也能抗事儿,兄弟们出了事儿被家长老师找,他都会扛下来。 大院里谁都服他。 唯独叶邵然不。 叶邵然跟谁关系都不错,但是跟谁都谈不上关系非常好,除了跟屁虫夏木商,他没啥关系特别铁的伙伴。 但好在他性格温和,说话办事又周到妥帖,是同龄人里最成熟最优秀的那一个,所以追随他的人也不少。 秦砚青当老大当惯了,受不了有人抢他风头,但又确实抓不住他的把柄,只能在见面的时候说些不咸不淡、夹枪带棍的话。 叶邵然从来都是微笑以对,不以为然的样子。
67 首页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