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你老公,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陆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流氓的笑容。 “混蛋,你快放我下来!陆岐,你再这样肆意妄为下去,信不信我……我真会生气的。” “要生气的人可不会说你这种话,更何况,我现在死了老子没人管教。我就是自己的老子,也是你老公。”陆岐一脸坏笑。 “你个疯子,你放开我。”他气得满脸通红,同样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扛在肩上。他拼命挣扎着想挣脱陆岐的束缚。 陆岐明白他的意图,反而愈发用力地收紧弯曲的臂弯,抬手用力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出声警告他,“你最好老实点,你应该很了解我,怎么挣扎反正最后都得乖乖挨操不是。” “畜……畜生!” “我是畜生,那沈老师这性癖还挺独特啊。就这么喜欢小畜生干你!” 沈知衍恼羞,又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这完全是你自以为是!” 陆岐敛起下颌,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极小的弧度,笑着不轻不重地开口,“沈老师这话说的可真伤我心啊。” 沈知衍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手,按住他胡乱不安分的大掌,“别……别脱……” “不脱怎么干。”陆岐烦闷地撩了把散在鬓边的长发,停下手上动作,声线沉了下来,“老婊子就别跟我玩欲擒故纵那一套了,虽然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但我还是比较喜欢放得开的。” 老婊子? 沈知衍死死咬着牙,胸膛一时间因呼吸不畅而急剧起伏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开。 陆岐总是用言语肆意侮辱他,明明两人都是男子,却总强迫自己做这种苟合之事,每次想起这些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挣扎。 陆岐弯腰想要靠近他,沈知衍看着渐渐逼近的身形,突然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掌打得极重,带着男人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屈辱和愤恨,让陆岐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又特么打我!”他一边摸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用力咬紧牙,笑意很浅地开口,“虽说打是亲,骂是爱,但你这爱也未免太深沉了些吧。” “我这是在替你父亲好好管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整天把这些粗俗不堪的话语挂在嘴边。” “粗鄙?妈的,你……”陆岐话到一半,把自己都给逗笑了,等逐渐平复下来,他眼神也越发地冷。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若是乖乖听话配合,等我玩够了,或许还会考虑对你温柔一点,否则到时候吃苦的也是你自己。” 沈知衍痛苦不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陆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玩腻自己,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或许情况会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陆岐……玩够了就放过我吧,就当是我求你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微微颤抖着。 “沈老师好狠的心!要让你接受我真有这么难吗?”他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将人直接冻僵,如坠冰窖般令人浑身发颤。 沈知衍面色惨白,却始终没有看向他一眼。 陆岐见状,嗤笑一声:“呵,好啊!” “我什么很贱的人吗,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好。”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热脸贴了冷屁股,还留在这里自讨没趣干嘛。 而另一边,岑殊默默走进医院。 江津刚整理好被角,才站起身就注意到来人。 “江津。”岑殊站在病房门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疲惫。 江津坐在窗边,听见声音转过身看向他,笑吟吟地说,“等你好久了,随便坐吧。” “你不恨我吗?” 岑殊低声问道,似乎不敢相信对方如此平静。 “我为什么要恨你?”江津不明所以。 岑殊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坦白这一切,虽然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可他也不乞求得到陆时温和江津的原谅,“我欺骗了你们,其实……我是陆玄留在他身边的眼线。” 说完这句话,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许久之后,江津终于缓缓开口打破僵局:“我不会怪你,但他会不会原谅你?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这种事情……换作谁都该难以接受吧。” 岑殊心中满是愧疚,江津的态度更让他心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无法喘息。 “你说的没错,是我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江津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释然,“相反,我还得谢谢你。这些年若不是你留在他身边,他的情况也许会更糟糕。就算这个暗桩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所以我不怪你。” 岑殊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然而在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无尽的悲伤与痛苦。 “抱歉,我真想亲自跟他说句对不起。可他现在的情况,江津,你真要一直这样等下去吗?” “你知道的,我爱他。”他轻轻地叹息一声,扬了扬眸子,紧接着又是一声长叹,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哀愁与眷恋。 “年少不知相思苦,中年才知王八补。现在想要放手,我好像有点舍不得呢。” “对啦,我倒是许久没见萧绥了。” “这届世界格斗赛还有四个月,他现在正忙着备赛。三年前错失金腰带,他消沉了很久。” 陆时温不喜欢把萧绥留在身边。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江津喜欢他这款。 萧绥跟在陆玄身边太久,这些年用拳头为陆玄解决了不少西岸码头的烂事。准确说来,他是陆家的保镖,也是陆玄的私人保镖。 当初陆时温离开陆宅时,陆玄往他身边安排的人里,萧绥就是其中之一。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些年能贴近他身边的除了俞盛,剩下的两个都是和陆家没有丝毫牵扯的人。 “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跟大家说一声啊!” 少年扭着腰肢,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步三晃地往他身边凑过去,故意把身体贴得更近,将暴露在外面的半个饱满屁蛋子在他腿上蹭了两下。 那张原本就精致的脸蛋白里透红,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扑倒咬上一口。 “听说阿岐现在还跟沈家那人纠缠不清。他都快四十岁的人,腰能有我软?那里能有我紧吗?” 陆岐眼中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皱起眉头,冷漠道:“离我远点,一股呛鼻的骚气。” 少年轻笑一声,完全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一边说着,一边故意靠近他怀里,“你以前不就喜欢我这一身骚气,还对我这独特的味道情有独钟。怎么现在几年不见,阿岐倒是背着人家换口味了。” 陆岐再也忍无可忍,声冷怒吼道:“给我滚!” 少年脸色瞬间僵白。 旁边衬衫领口微乱的男人见状,用力捏了一把少年的腰,刻意开口说,“明明知道他心情不好,阿瑾又何必去招惹他。有这本事,还不如把我们其他几人先伺候好,到时候想要什么还能亏了你不成。” 被唤作一声阿瑾的少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谁知道他会这么在意一个老男人啊!更何况我又没说错。” 陆岐烦躁,在这里也坐不下去。 沈知衍那边,他最近还没要回去的打算。 男人起身随手拿过一旁外套,起身边走边说,“妈的,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在座几人见他要走,也就笑笑没再多言。 付瑾视线紧紧追着他离开的背影看去,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好啦好啦,这么多年他什么脾气你我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话以后尽量别在他耳边说就是。” 余下在座的三人心中各有盘算。 少年收回视线,转身看着身后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一时的不快很快便全都抛之脑后,“知道啦知道啦,既然他不愿意玩,那咱们继续。” “真是个小浪货,都玩这么多年了,身体还是这么勾人。” 少年妩媚一笑,纤细的胳膊随即勾住他的肩膀,动作很随意地跨过男人大腿,一屁股坐下去,脸上淫荡的模样,像极了那渴望交配的牲畜。 “明明是你们几个能力不行。”他勾住男人的脖子,水汪汪的眼里包含哀怨和情欲,嘴里还不忘调笑:“还有就是你,你要能有他一半的能力,这些年早就让你玩烂了。” 男人眼底恼怒,用力猛地把他按进自己怀里,哑着嗓子骂了句小骚婊。一声尖叫瞬间激起了另外两人的热血沸腾的细胞。 少年尾音戛然而止,逐渐的整个人彻底变成了一副坠入欲望漩涡的模样。几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对了两眼,淫乱的包厢里很快又响起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第六十二章 付瑾的挑衅 沈知衍第二天还有场外景戏,刚到片场,远远就听见一道很嘹亮又招人喜欢的少年音。 “那人叫付瑾,听说是投资方塞进来的新人。”说话的是沈知衍的女经纪人,陈思文,女人语气有些不屑。 “付瑾?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呢。”沈知衍疑惑问。 陈思文一脸无所谓地摆摆手:“你们压根就不是一个咖位,你不知道也很正常。而且,我听说这家伙私下里玩得特别乱。” 沈知衍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背后议论别人的行为,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别人的事,我们还是少听少管吧。” “那是当然。做影帝的经纪人压力也很大好不好。我每天还要忙着去处理你的各种杂事,哪有那闲工夫去关注一个小喽啰的破事!” 沈知衍刚到化妆间,正撞上迎面走过来的付瑾。 “沈影帝,久仰大名,今天终于有机会跟你见面了。”付瑾面带微笑地说道。 沈知衍微微颔首,礼貌地回应,心想这个人似乎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是要签名吗?”他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粉丝,便主动问道。 付瑾摇了摇头,笑道:“只是听说你跟阿岐哥哥是那种关系,我很好奇而已。” 阿岐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沈知衍警铃大作。 难道他认识陆岐? 自己和陆岐的关系并没有公开,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吧……沈知衍暗自思忖,但付瑾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吃了一惊。 “你们现在应该已经上床了吧。”他的语气坚定且毋庸置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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