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联系过我,我也没联系他,我甚至都没点进我们的对话框。 很快,我入学了一个高中,老师和同学们都对我很好,我都差点忘记我还有个哥哥了。 我在澳洲顺利地读了这里的Top大学,我主修数学,辅修金融,付清不想让我和他争家产,那我偏要和他争。 数学是爱好,金融是现实。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两年,我已经大二了,我都快记不清付清的样子了。 我有的时候会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三年时间里,他就那么不想联系我吗?就连他的近况都不想让我知道。 爸妈甚至也不怎么联系我,起初的一年还会给我打电话,后来也就发发消息。 怎么?他们都放弃我了吗? 一个GV而已。 大三这年,我的学习压力很大,我的学业论文以及参会论文让我忙得根本没时间想他。 不,我还是想他的。 偶尔想。 我将自己关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没日没夜地解题算题,证明推理,累了的时候会抽根烟。 没错,我破戒了,成年人的世界总是不那么好过的。 我有时还会跟顾叙聊天,奥对,顾叙他成功保送了T大,是物理学专业。 他这样的人竟然真的会去学物理,他跟我说他要在火星盖房子,然后和他表弟私奔,我被他逗笑了。 直到一天下午,外面正在下雨,淅淅沥沥的,我将窗户关上后,继续忙着我的论文,突然,一道敲门声响起。 我将门打开,问,“谁啊?” 开门的瞬间,我怔住了几秒。 他来了。 付清来找我了。 快24岁的付清穿着一身剪裁贴身的西装站在我门口,身上被淋湿了,头发也是,我看着他的脸,渐渐与我记忆中的他重合了,他没怎么变。 他冲着我笑,柔声道,“小言。” 然后,他盯着我鼻梁上的眼镜。 因为我要看很多论文,所以带了副蓝光眼镜。 “你怎么来了?”我冷冰冰地说着。 “你长大了。”他继续说着,他还想抱我,被我制止了。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水,意识到抱我会弄湿我的衣服,他开口,“你能让我进去吗?” 我转身向内走去,说,“进来吧。” 他将门关上,小心翼翼地脱了鞋,走了进来。 我好想他。 但我不知道我有多想他。 当我再次看见他时,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么想他。 我拿了毛巾和我的衣服,让他换上,他接了过去,他问,“洗手间在哪?” 我有些埋怨他,我看着他,“就在这儿换。” 他擦着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眨着眼睛看我,说,“好。” 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地脱光了他的衣服,我一直盯着他,直到他脱光。 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他很干净,与我最后一次见他时完全不一样,他身上没了我的痕迹。 他慢慢地换上了我的短袖和长裤,我看见他套头的时候,偷偷地闻了我的衣服。 呵,他以为我眼睛瞎吗? 他坐在沙发上,我给他倒了杯热水,他接了过去,小口地喝着,然后两只手局促地将杯子包裹起来,放在腿上。 “在付氏工作怎么样?”我问。 他的喉结一动,“还……好……” 我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微湿的头发,他的侧脸,还有他的脖子,他一直垂眸看着杯子里的水,我真想问他,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你怕我?”我开口。 “没。”他眼神有些闪躲。 “那你抖什么?” “我……” 我冷笑了一声,“你来澳洲干什么?” 他不说话。 他突然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捧起了我的脸,亲上了我的唇,我有些猝不及防,他要干嘛? 我想将他推开,可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我的脖子,我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好吧,我承认我不想推开他。 他吻我吻得很重,我就只好更加用力地回吻他,他知道我有多想他吗?想得都要忘了他了。 一股铁锈味儿弥漫在了我们的口腔里,我将他的嘴咬破了。 我们分开,彼此喘息着,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付清,你亲我干什么?”我的声音冰冷地像一个机器人。 他开始轻微地抽泣起来,他又哭了,他怎么这么爱哭。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声道,“滚。” 我背过身,不去看他。 他用手指轻轻地勾着我的手,他看我没有拒绝,便直接将我的手握进了他的手心,他的手很凉,他晃着我的胳膊,说,“小言,我很想你。” “别……别让我走。” 我心软了。 但我知道,他怎么会这样低声下气地求我,他肯定是为了达到他的某种目的。 我闭上眼睛,又睁开,问,“你又想要什么?” 他站起来,从背后抱着我,他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紧紧地贴着我,说,“我想要你。” ---- 这是假的破镜重圆啊,真的在后头呢
第十一章 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我太想他了,我没控制好我的下半身。 我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走进了卧室,我压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捏起他的下巴,直视他的双眼,说,“凭什么?”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很用力,他被我捏疼了,他微微蹙着眉。 我放开他,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一侧,说,“我没看出来,你有多想要我。” 我没看他,看着天花板,然后我听到一阵琐碎声,他脱了裤子,穿着内裤骑坐到了我的腿上。 他的双腿,还是那么白,那么长。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我们没说一句话,我发觉他的神情不对,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他将手放在我的腰上,要脱我的裤子,我握住他的手腕,攥得很紧,他又哭了,他唤着我,“小言。” 我瞪着他,“你有事求我?” 我很生气,我推开他,走下了床,站在床边,作势要走,“还不说,是吧?” 他低下了头。 我气愤地握住他的双手,把他拽下了床,将他拖进了浴室,我打开淋浴,在他的头上浇着水,他跪坐在地上,任我怎么对他,他就是不说话。 我更生气了。 “付清,还想让我在浴室操你?” 我说完这句话,他才算有些反应,看他这样子,我就知道他觉得那晚糟透了。 我将水关了,蹲在他身侧,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拿起了我揣在兜里的手机,解开锁,打开相册,递给了他。 他看见后,人都傻了。 是那晚我给他拍的照片,他赤裸着身体,身上满是红痕,还有着我的精液,他就那样躺在浴缸里。 我将手机拿了回去,他抬头瞪着我,可算是有些表情了。 我一边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一边说着,“不装了?” 他盯着我的手机,笑了笑,“我们还真是亲兄弟。” 我冷笑,“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他终于不再扮演柔弱的小绵羊了,他从地上站起来,拿起我的浴巾擦着他的身体,“小言,你不是很吃我这一套吗?” “是啊,一直都很吃。” 我冷漠地回答,然后走向了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看见他从浴室出来,径直走进了我的衣帽间,我起身跟着他走到了门口,看见他很顺手拿起了我的内裤和衣服,换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经过我,拉起了我的手,让我跟着他走,我看着他的背影。 喜欢。 他带我去了我的书房,他在里面转了一圈,看了看我的书柜和我书桌上乱七八糟的论文资料,又走了出去,但始终没放开我的手。 他又拉着我去了厨房,我还是跟在他的身后,他一只手打开冰箱,检查着里面的食物,微微蹙眉,因为我懒,只做白人饭。 他将冰箱关上,又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我盯着他拉着我的手,怎么还不松开? 他动了动身子,躺在了我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他可真心安理得。 我靠在沙发上,也闭上了眼睛,我昨天就睡了五个小时,懒得和他纠缠。 半晌,他说话了。 “小言,我们做吧。” 他果然语出惊人。 他将牵着的我的手放在他的嘴边,慢慢地吻着,吻得十分暧昧,我没有拒绝,任由着他。 他又吻上我的胳膊,吻上了我的脖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又坐到了我的身上,他看着我,目光如炬,他脱下了我的T恤,他紧盯着我赤裸的上半身。 怎么他想做就做? 我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并没有用力,而他似乎很怀念这种感觉。 屋外下着雨,雨打在窗户上,天色昏暗,连带着屋内的光亮也少了些,他挑逗地说着,“付言,想上你哥吗?” 就这一句话,就让我有了反应,他可真会勾人。 我当然想上他,我的手上开始用力,他闷哼了一声,我知道他喜欢这种窒息感,尤其是慢慢窒息的感觉。 “这四年,和别人做过吗?”我问。 我松开了他,想听他的答案,他重重喘息着,可他不回答,而是抚摸着我的身体,说,“小言,你长大了。” 他摸着我的腹肌,然后,将脸贴在了我的心口,说,“我好想你啊。” 我缓了一口气,没有说话,他贯会说好听的。 之后,他开始亲吻我的上半身,舌尖舔上了我的乳头,我的喉结微动。 我的确好久没做了。 我很用力地搂住了他,让他不能再动作,我发狠地问他,“和别人做过吗?” 他顺势也环住了我,“纠结这个干嘛?”他冷静地说。 我冷笑,“付清,你还不了解我?” 他抬起头堵住我的嘴,一边吻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没……有……” 呵,我可真不争气。 这两个字瞬间取悦了我,我握紧他的腰身,忘情地和他吻着,他闭着眼睛回应着我,我喘着气问他,“想在哪做?” 他看着我,将我歪了的眼镜扶正,说,“你真像个衣冠禽兽。” 我嘴角微扬,目光沉了几分,我托起他的屁股,让他的腿环在我的腰上,将他抱去了我的书房,直接把他压在了我的书桌上,说,“你想在这儿做。” 他的身边都是我的书籍资料,还有电脑、平板和一些笔,我脱下了他的上衣,说,“早晚都会脱,还穿什么?” 他硬了,他的性器抵在我的腿上,我脱光了他的下半身,握住了他的阴茎,看着他,“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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