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上下套弄着一边亲着他的脖子,咬上了他的肩膀,他忍痛哼了一声,我轻声对他说,“你射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射在我的论文上。” 我加快了我手上的速度,他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红晕,好久好久没看见这样的他了,他还是令我痴迷。 果然23岁和19岁就是不一样,他叫得更骚了。 过了片刻,他射了,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早就硬得不行,我抽起桌子上的纸,给他擦干净,他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捏起他的脸,“该你伺候我了,哥。” 他顺从地蹲了下来,钻到了桌底,扒掉了我的裤子和内裤,我的性器弹了出来,他露出一丝惊讶,“小言,你这里……也长大了……” 我故意用它抽着他的嘴角,他开始慢慢地给我口,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技巧。 他口了一会儿,我就抽了出来,我有些等不了了,我想把这么多年积攒的怨恨都射进他的身体,我说,“哥,我想进去了。” 他的嘴角流着口水,说,“好。” 我提起他,将他按在书桌上,让他背对着我,我拉起他的手,摸上他的后穴,趴在他的耳边说,“付清,你自己扩。” 他慢慢地将一只手指伸了进去,他喘了一声,然后放进去第二根、第三根…… 看得我口干舌燥,我握住他的手腕示意他停下,我故意对他说,“哥,我没有润滑的。” 他重重喘息着,“直接进去。” 我装作疼惜他的样子,“这样会疼的。” “我舍不得。” 他转过头,怒瞪着我,我轻笑一声,拉着他的胳膊,插了进去,我早就倒了润滑液。 他闷哼一声,我说,“哥,你怎么这么紧。” 我一用力,全部插了进去,他叫的声音开始变大,我疯狂地抽插着,这么些年,憋得我好辛苦。 我一边来回挺着腰肢,一边将我的论文甩到他眼前,我对他说,“哥,帮我看看我的论文写得怎么样?” 他压根没看,他就喘着说,“很……好……” 我有些不满,更加用力地撞着他,“读出来我听听。” 他娇喘着,鄙视地说,“付言……嗯,你这样……很爽……是吧……” 我重重地拍打着他的屁股,然后用力将他的脸怼到我的论文上,我开始撒娇,“哥,你读嘛……嗯,我想听……” 说完,我更用力地操他,他喘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知道要是不读,我一定会干死他。 于是,他顺从地读了起来,“Fun……ction……nal an……nalysis……” 可他根本没读完,我就将论文抽走了,换了个体位。 你们不懂,一边操着我哥,一边让他读我的成果,我尽兴得可以颅内高潮……
第十二章 我再次醒来时,付清早就不在了,这回轮到我当鸭了,他也算是体验了一回嫖客的感觉。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上面有着他留下的痕迹,要不然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拿起手机,给顾叙打了个电话。 “喂。”顾叙的声音传来,“有事?” “嗯,付清来找我了。”我说。 对面沉默了片刻,顾叙八卦地问,“你俩做了?” 我“嗯”了一声。 顾叙轻笑,“付清在你身边?” “他走了。” 我接着说,“你能帮我查查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感觉他怪怪的。” 顾叙也附和道,“的确奇怪,你们俩四年都没见了,他突然找你干嘛?” “难不成是为了打炮?谁信啊?” 我倒吸一口气,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说,“先这样吧,我马上就要毕业了,等回国见。” “得嘞。”顾叙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拉开窗帘,阳光照射了进来,我眯起眼睛,看向窗外,发起了呆,怎么自从识破付清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越来越失控了。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我的论文成功投中了会议,转眼来到了我毕业典礼的那天,爷爷来参加了,他笑着祝福我。 我也好想在这里看见付清,可是,我连他的毕业典礼都没参加,他凭什么来参加我的,这不公平。 当我的名字被念起时,我走上了学位授予台,大屏幕上出现了我的脸,校长热情地与我握手,我扫视台下,没看见我想看到的人。 毕业典礼结束没几天,我就回国了。 为什么这么着急? 因为顾叙给我打电话说,付清似乎惹上了麻烦,跟他投资的一家医疗科技公司有关。 我不懂,付氏是做房地产发家的,他为什么要接触医疗公司,况且,由于知识产权的问题,现在国内外关于医疗科技的研发,大部分都是抄袭。 但,顾叙又告诉我,他是以自己的名义建立的投资公司,与付氏无关。 所以我决定,进付氏看着他。 我爷爷问我,想进付氏哪个部门,我直接和他说,先做我哥助理,让他教教我,我爷爷同意了。 我回国那天,是顾叙来接的我,他也变了不少,但还是那么痞里痞气的,根本不像一个要读博的人。 他开着车,对我说,“你回哪个家?”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给付清打了电话,自从上次见面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 他不主动联系我,我才不联系他。 他接了,“喂。” “我回来了。”我说。 “我知道。” “你住哪?”我问他。 他没有立刻回答,不过,没一会儿他的声音传来,“高中的房子。” 我挂断了电话,让顾叙送我去那里。 顾叙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他讪讪一笑。 我回来了,回到了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息的房子里。 我坐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根烟,顾叙早就回去了,我怔怔地看着屋内的一切,呵,这里什么都没有变,但是我变了,他也变了。 当晚,付清没有回来。 第二天,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公司里面的人似乎不认识我,但没关系我有工牌,我顺利地进入了他办公室的楼层。 他的秘书拦住了我,客气地说,“这位先生,付总在忙,我需要汇报一下。” 我冲着她一笑,说,“好啊。” 她对我说,“请问你的名字是……?” “付言。” 她听到的瞬间,立刻挂上了笑脸,“付总嘱咐过,说您要是来了,就直接进去。” 我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付清此刻正埋头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他听到声响,抬头看我,他的眉间充斥着疲惫,他对我说,“坐吧。” 他示意我坐到沙发上,我没有,我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依旧忙着看文件,我对他说,“怎么不回家?” 他将文件放下,揉了揉太阳穴,“忙。” 我“哦”了一声,又问,“昨天没睡觉?” “睡了。”他回答。 我走到他身边,弯下身子看向他手中的文件,我的靠近让他变得局促起来,我笑了一声,他好奇地看向我。 我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去了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他无奈地看着我,但又靠在我怀里,说,“不行,我有些累。” 我没说话,将他放在了床上,开口道,“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面露愁容,叹了一口气。 我将衣柜打开,拿起他的睡衣,甩在了他身上,他有些无措。 我轻笑了一声,“我让你休息,又不是要上你,大白天的,想什么呢?” 他竟然很惊讶,我明白了,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呵,他不是吗? 他又叹了一口气,“睡觉?” 在他眼里,公司的事果然比睡觉重要,可他拿我没办法,便只好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逐渐睡着了。 我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睡相十分乖巧。 我走出休息室,在他的位置坐了下来,我翻找着文件,没有看见任何有关那家医疗科技公司的。 我打开了他办公桌的柜子,果然有个保险箱。 我看着上面的密码锁陷入了沉思,我冷笑了一声,我猜不出,我还是不了解他。 我将柜子关上,回到了休息室,他依旧睡着觉,睡得很熟。 我走到床边,弯下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四年时间,我们错过了太多,以至于我根本不知道他的一些习惯,我熟悉的,只有他的身体。 有些可笑,以前我以为和他做爱,他就能属于我,可怎么可能呢?那时候太小,总是很天真。 谁又能完全地属于谁呢? 我们都想得到对方,最后,反倒适得其反。 我将椅子搬到床边,一直看着他,他似乎比澳洲相见时,更瘦了。 我们两个都是自私的人,谁都做不出那种因为爱人离开日渐消瘦的行为,他肯定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太累了。 也不知道他多久没睡觉了,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五点,都快下班了。 他醒来时,用着嘶哑的声音问我,“你不会一直坐在这里吧。” “没有。”我回答。 “跟我回家吧。”我又说道。 他从床上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真的和我走了,离开时,我看见了门口秘书吃惊的样子,就知道了他应该从不早退。 我开着他的车,他坐在副驾驶,我问他,“怎么揽下了所有的事,不推给爸妈?” 他沉默地低着头,说,“他们年纪大了。” “我回来还没见他们呢?”我说着。 我瞟向后视镜,发现不对,后面有车在跟踪我们。 我看向付清,他也发现了。 我冷静地开口,“你究竟惹了什么麻烦?” 他面无表情地说,“与你无关。” 呵,与我无关?多么刺耳的四个大字,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与我无关。 那辆车一开始还只是偷偷地跟着,后来竟然想别停我们的车,还好我在澳洲的时候经常玩车。 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地相互制衡着,周围的车都离我们远远的,我微微蹙起眉,真不要命,不怕警察的吗? 这时,付清对我说,“停车。” 我要气死了,他依旧很淡定。 后面的车穷追不舍,我不是不识时务的人,那就停,那辆车也跟着我们停了下来。 车上走下了两个老外,他们敲了敲我们的车窗,看起来还挺有礼貌。 付清按下按钮,车窗落下。 其中一个老外开口道,“付先生,将你们的技术专利卖给我们还是与我们共享,你考虑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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